第十三章 勉強答應你

尤利克amp;#8226;奧德聞言語氣一頓,長風說的這可是誅心的言辭,還好他反應也不慢,轉移話題道:“長風想知道我和克拉莉斯的關係麽?”

長風心中知道是他叉開話題,可是也不點破,很生硬的說道:“說。”

“我的父親是羅萊蒂亞amp;#8226;奧德公爵,一個閑散的大公,可是我和克拉莉斯的關係是因為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和克拉莉斯的生母是閨中密友,在我小的時候,曾經經常和媽媽一起去皇宮中玩耍,克拉莉斯我從小就認識,算是一種青梅竹馬了,隻是自從她母親死後來往就淡了。”

“哦?既然你們是這種關係,在前些天你怎麽還丟下克拉莉斯一個人從蛇頸風龍腳下逃命?”長風質問尤利克amp;#8226;奧德。

“嗬嗬,長風,我不怕你笑話,我是什麽樣的人我自己很清楚,我比正常人還要在乎自己的一條小命,斷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犧牲自己的,況且我也沒有強大的武力,就算留在那裏也於事無補,隻是平白犧牲。”尤利克amp;#8226;奧德毫無慚愧的說道。“況且你也說過,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負責,不是麽?”

雖然是自己說過的話,可是長風還是覺得聽著很不舒服。

尤利克amp;#8226;奧德接著說道:“我的父親是一個沒有什麽實權的閑散大公,他也希望將那種身份高貴卻置身帝國權利鬥爭之外的做法當做我們家族的門風讓我繼承下去,但是在鬥爭激烈的帝國中像父親這樣的做法隔不了幾代我們的家族將會被逐步削弱,甚至我會繼承不到公爵的爵位,所以我父親希望我能取得克拉莉斯的芳心,讓我成為帝國的駙馬,那樣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都有利。”

“哦,這麽說來,我似乎是你的情敵了,你為什麽把這些告訴我?”長風質疑道。

“雖然我不會為克拉莉斯付出性命,但是還是希望她有個好歸宿,我心理也不是很喜歡父親的做法,既然身處其中,就不要考慮獨善其身,而且身為駙馬如果不是特別得到皇帝陛下的信任,雖然身份高貴可是不得做官,我雖然不才,還是有一腔報負的,自然對克拉莉斯意思不大,這次隻不過是挨不過她的要求陪她一起冒險而已。”尤利克amp;#8226;奧德對長風解釋道。

“這麽說你不想讓我進入克雷蒂亞是因為其他原因了?莫非是你加入了什麽勢力,這個勢力不想皇帝的病被治好?”長風進一步逼問他。

“嗬嗬,這我可沒說,長風,我是為你好,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好了,我就言止於此,何去何從你自己考慮吧。”說完,尤利克amp;#8226;奧德自己先進屋子睡覺去了。

聽過尤利克amp;#8226;奧德的說話,長風忽然一陣煩躁,不想入睡,想了想,轉而去尋找塞拉去了。

繞過房屋的那一側,長風看到在那裏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張石桌,塞拉正在那裏拿著一個茶杯正在賞月品茶,長風快步走了過去。

“塞拉前輩,好興致啊。”長風走了過去,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塞拉對麵。

“明月當空,涼風襲襲,自然要賞月品茗,長風小兄弟,你不是也出來了麽?”塞拉微微笑著看著長風。

“明人不說暗話,塞拉前輩,克拉莉斯找過我了,讓她來求我,隻怕是你的意思吧?”長風直接對塞拉說道。

“是不是我的意思,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麽?”塞拉用揶揄的口氣對長風說,長風老臉一紅,自然是聽出塞拉發覺他偷聽他們對話的事情。

“別的不多說了,你明知道我不會拒絕還算計我,我算敗給你了,好,我勉勉強強答應你,當你的徒弟,幫你試藥。”長風含糊過去自己偷聽那段,對塞拉說道。

“你這個人好不地道,我明明是成全你和克拉莉斯,哪裏談到算計你呢?”塞拉哈哈笑著說,雖說是責怪的話可是聽不出他有不悅的語氣。

“不管怎麽說,收徒禮一份不能少,3顆法神丹外加長生堂45%的股份,一樣不能少!”長風惡狠狠的說。

“你也太黑了點吧?這可是我的老家底了,不留一點給我養老?”塞拉故作驚訝的說,可是長風看不出他哪裏心疼,這個老家夥,手裏一定還有貨。

“不給就拉倒,那我隻給你當徒弟不給你試藥。”長風翹起二郎腿說道,其實,在長風心理,隻是決定見一步行一步,並沒有給塞拉試藥的打算,大不了毀約,自己是個魔法師,他還能拿自己怎麽的?

“別的,別的,給你還不成麽?”塞拉苦笑道,正常人要是想當自己的徒弟,給自己這些東西還差不多,沒想到今天要倒貼。

“那好,你算是同意了,不過講好,什麽時候東西到我手上,什麽時候再請你喝拜師茶。”長風無賴的說道。

“隨你,反正我的研究也不差這一天。”塞拉無所謂的說道。

“我看不如這樣吧塞拉前輩,我看你想要把那麽多東西交給我一時間也周轉不靈,不如這樣,我先跟你學習一下隻要,等個兩年三年,我學習的差不多的時候,咱們再進行試藥。”長風心理打得如意算盤,先學一門本事,等到有師徒之實的時候再毀約,量塞拉到時候也不好意思趕自己走,反正試藥是不可能的。

“看情況吧。”塞拉說道

“我說塞拉前輩,不,應該叫塞拉老師,你真的答應克拉莉斯去克雷蒂亞帝國去給什麽皇帝治病?你的主業是藥劑師啊,真的有把握麽?”長風有些不信任的問著塞拉。

“一理通百理通,我在這行浸淫這麽久,多少有些信心,克雷蒂亞帝國也很有家底,大不了我配一點昂貴卻能延命的猛藥,吃到他們吃不起,那樣他們總不能說我沒治好他們的皇帝吧。”塞拉嗮道,完全看不出醫者的仁慈之心。

“你可真夠狠的啊,我怎麽覺得拜在你門下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長風覺得自己背後有些發寒。

“小子,當我的徒弟,不止是要學做藥,還要學做人,你有的學了。”塞拉依然是那種常年掛在臉上的微笑,不過長風看著那種笑容總覺得是陰險至極。

“不過塞拉前輩,我想問問我未來的資產,長生堂45%的股份到底是多少金幣啊?”長風將話題轉移到資產上來。

“嗬嗬,你算算吧,長生堂在大陸上有近800家分店,每一家都是最少價值50萬金幣,在各國首都的藥店甚至能達到600~800萬金幣,20金幣足夠一個中等之家生活一年,你算算這裏有多少錢。”

“八百乘以五十萬,四億,再乘以45%,一億八千萬……”長風就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很強,也不禁暈眩了一下,兩億金幣啊,那不是可以喝粥喝兩碗,吃一碗倒一碗,饅頭要兩個,想蘸白糖蘸白糖,想蘸紅糖蘸紅糖麽?

“不過你一下子也提不出那麽多錢來,其他股東不可能讓你賣掉長生堂,況且也沒人吃得下,長生堂的其他股份和其他的商業機構互換過股份,牽一發而動全身,是不會輕易被賣掉的。”塞拉像閑話家常一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