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品 比你多九千裏哦,快叫大爺!

斯卡癱在地上,雖然他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他很清楚,自己已經中了自己盔甲上的毒,他張開嘴,去咬鑲在頭盔內麵的一個小小皮囊,那裏麵是解毒劑,隻要喝下這個,自己又可以繼續戰鬥了,而那個勝神修羅,不管這次他是怎麽逃過的,下次絕對不會……

突然斯卡眼前一亮,不自禁的閉上了雙眼,等他意識到的時候,整個頭盔已經被慈逸勝給拽了下來。

“哈,我就知道這裏麵會有解藥,我就不信你百毒不侵!”慈逸勝把頭盔遠遠的仍給了趕到明羅身旁的阿泥樓“接著,給他吃了應該就沒事了,喂,下一個該是我了吧,誰來啊!”

“藥,藥,給我藥!”躺在地上的斯卡微弱的說道。

慈逸勝發現新大陸似的怪叫一聲“哇,你還沒死啊,白癡,自己拿毒刺射人家,反而死在自己的毒針之下,快死快幹淨吧!”

“藥,藥!”斯卡已經開始咳血,看來很快就要死掉了。

“哼!”慈逸勝重重哼了一聲,抬起手來,兩指間竟然捏著一個小小的皮囊“還好你在頭盔裏鑲了兩顆,不過你這麽怕死的修羅我還是第一次見,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成為郡將的,張嘴!”

慈逸勝把藥扔到斯卡大張的嘴裏,不消一會,斯卡竟然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把下一個叫來,喂,找個厲害點的啊,還像你這麽廢柴會很無聊的!”慈逸勝也學羅睺摳起耳朵來,對滿臉不忿的斯卡理都不理。

“你不知道什麽叫做羞恥嗎?”

慈逸勝這才抬眼看了斯卡一眼,而對方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你說什麽?”

突然斯卡怪叫一聲,張開雙臂就向慈逸勝撲來,看來是要給慈逸勝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即使殺不死對方,也是打算要同歸於盡了。

“喂,你恩將仇報!”慈逸勝下意識的豎起雙臂反抗,然而還沒等他退開去,斯卡已經在半空中頓住了,這時慈逸勝才發現,一個圓錐狀的利器已經從背後貫穿了斯卡的胸膛,之後“啪嗒”一聲,利器一分四瓣,變成了一個錨型武器,勾住了斯卡的整個身體。

“羅,羅將大……”

“人”還沒說出來,已經開始翻白眼的斯卡猛然被甩了出去,好像一顆炮彈般紮在修羅群中,看那個架勢,死掉的決不會隻有斯卡一個人。

“即使流幹你的血,也無法洗刷你的恥辱,還是痛快的去死吧!”遠處出現的修羅一邊收回手上的繩索,一邊低沉說道,這時慈逸勝才發現原來剛才說話的不是斯卡,而是這家夥。

“羅將?”慈逸勝捏著下巴說道“我喜歡!”

“牛賀修羅,千裏勾魂派,羅將劫賓那!”那人身著的盔甲並不那麽嚴實,一邊收著鐵鏈,一邊向慈逸勝走來,不過眼睛卻老是往另外一邊的羅睺身上瞟“報上你的名字!”

“勝神修羅,萬裏索命流,修羅王慈逸勝!”慈逸勝伸出一根彎曲的指頭晃了晃“比你多九千裏哦,快叫大爺!”

聽到修羅王三個字,劫賓那明顯吃了一驚,他看了看慈逸勝,又看了看羅睺,腳下的步子都顯得有些遲疑了。

“怎麽,不相信嗎?我可是有龍頭棍的哦!”慈逸勝把兩手合在了一起,卻跟著劫賓那的目光發現羅睺正盯著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怎麽?不讓我用修羅刀?為什麽?不過現在也不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羅睺畢竟是上代修羅王,這種關鍵時刻提醒我不要使用修羅刀,肯定有他的道理吧,不用就不用,拳打腳踢也夠那個笨蛋受的。

“不管你們是誰,這次一定會死在這裏!”劫賓那把他的武器提在手裏,漸漸轉動起來,那是一根極長的鐵鏈,和鐵鏈一頭樣子好像一顆炮彈似的武器,慈逸勝知道那玩意能變成鐵錨,不知道還能變成什麽玩意。

“自信心爆棚嘛!”慈逸勝分開雙手,並沒有抽出體內的修羅刀,他蹲低身體,把重心壓的很低“來吧!”

劫賓那丟出了炮彈,慢慢悠悠的好像是在甩魚竿,然而一瞬間卻已經達到了慈逸勝的眼前,不管它能不能變成什麽別的東西,直接被砸中也夠受的了。

慈逸勝並不逞強的把腦袋一偏了事,而是整個身體向旁邊掠去,而炮彈好像有生命似的,拐了個彎,徑直向慈逸勝這邊追來。

一定是劫賓那操縱鏈子的結果,想到這裏慈逸勝突然一個轉身,繞到了炮彈和劫賓那之間,以手為刀,剛要向麵前的鐵鏈砍落時,鐵鏈反而一折一沉一卷,靈動的如同一條蛇,把慈逸勝給卷在了中間。同時那枚炮彈也轉過彎來,直直的砸向被鐵鏈困住的慈逸勝。

慈逸勝並不著急,身體稍向後仰,當炮彈飛到他麵前的時候,突然慈逸勝猛地一個頭錘,跟炮彈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慈逸勝抬起頭,額頭上一道鮮血流了下來,而那枚炮彈,也已經真的裂成了四乘二,八瓣,掉在地上好像一個玩壞了的玩具。

“好疼啊,不過這下你沒有武器了吧!”慈逸勝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順著麵頰流下來的血“現在該輪到我了!”

劫賓那明顯對於自己武器竟然毀在慈逸勝的腦袋之下而大感震驚,那是什麽腦袋,金剛石?

正當慈逸勝深吸一口氣,要把綁住自己的鐵鏈掙開的時候,晃晃蕩蕩出現在劫賓那腳邊的一個東西讓慈逸勝徹底泄了氣,甚至使勁的咳嗽了兩聲。

“媽的,竟然還有一個炮彈,早知道不拿腦袋撞了!”慈逸勝讓自己嗆的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簡直苦笑不得“你還有幾個,一塊拿出來好不好,留懷裏抱小的嗎?”

此時另一枚炮彈又飛了過來,還是慢悠悠的,卻眨眼到了眼前。

因為鎖鏈的另一頭也飛了過來,慈逸勝身上的鎖鏈立刻鬆軟下來,慈逸勝立刻脫身,心想這個白癡怎麽把鎖鏈的兩頭都給扔掉了,難道已經被我嚇的毫無戰意了?

可是另一顆炮彈已經不能讓他多想,慈逸勝一偏頭,炮彈貼著耳際飛了過去,可已經從劫賓那手中脫離的繩索和鐵鏈,仍然可以改變自己的飛行方向,再次向慈逸勝的身上繞來。

“這玩意倒是新鮮,隻是好麻煩!”慈逸勝幹脆捏住鐵鏈,狠命的甩了起來,然而鐵鏈並沒有因此就聽從慈逸勝的命令,反而再次把慈逸勝給纏了起來。

這下慈逸勝終於火了“媽的,好玩是吧!”

慈逸勝兩手揪住身上的鐵鏈,用力一拽,鐵鏈立刻斷成幾段,然後慈逸勝一把抱住炮彈,發力向站在遠處的劫賓那跑去。

劫賓那明顯又沒想到慈逸勝竟然真的可以掙脫鎖鏈,震驚之餘,腳步竟然不能挪動分毫。

慈逸勝窮凶極惡的一眨眼竄到劫賓那眼前,高舉炮彈,狠狠的砸在了劫賓那的腦門上麵,炮彈和劫賓那的腦袋同時爆開,紅的白的濺了慈逸勝一身一臉。

這麽一來慈逸勝反而呆住了,實際上他也沒想到自己可以這麽輕易擊敗一個牛賀羅將,看著匍匐倒地的劫賓那,慈逸勝有些失落的轉過身體“不是吧,是羅將太弱了,還是我變強了……”

突然背後傳來一陣刺痛,慈逸勝下意識的向前猛的一竄,回身的同時把手放在背後,一柄匕首已經深深的插在了他的背後,而對麵已然開了瓢的劫賓那竟然再次站了起來,除了腦袋上的傷口之外,胸前又多了一個巨大的傷口,而一隻手從那個傷口中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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