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這病,我治不了

坐在悅來客棧的大廳之中,百裏嘉琬偷偷瞄了一眼百裏嘉辰,見他看過來,又立馬低下頭去。

百裏嘉辰無奈的歎口氣:“我沒事,沒生氣呢!”說著摸摸她的頭:“放心,隻要你想做的事,不論怎樣,我都會支持你。”

百裏嘉琬甜甜一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冷哼。側臉看過去時,發現流沙菀從二樓下來了,身後還跟著流晗。流懷山輕咳一聲,流沙菀撇撇嘴,一臉不服氣的坐下,卻是什麽都沒說。流懷山不滿的看了一眼她,她隻是低下頭把玩手中的茶杯,裝作沒看見。

流懷山暗歎一聲,不再管她。

“對了,還不知道你們怎麽稱呼呢!”

百裏嘉辰瞥了一眼流沙菀,見她又把頭低下去時才開口:“我叫百裏嘉辰,這是舍妹百裏嘉琬,叫我們嘉辰,嘉琬就好。”

流懷山笑笑:“不知,嘉琬是如何知道我身中寒毒的?”

百裏嘉琬這才從滿桌子的酒菜中抬起頭來,一臉不在意的看了一眼他:“中醫講望聞問切,你中寒毒這麽明顯,一眼就看出來了!”說完又低下頭去與酒菜奮戰。

“中醫?”不隻是流懷山,就連百裏嘉辰和流沙菀都是有幾分錯愕的盯著她。

百裏嘉琬手一僵,糟了,一談到醫術就忘了自己身處何方了。

百裏嘉辰卻是迅速反應過來:“家傳之密,恕我們不能多講!”

流懷山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剛剛百裏嘉辰的驚訝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房中。百裏嘉辰看著坐在床上的百裏嘉琬一眼,沉默的坐在圓桌旁,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

百裏嘉琬有幾分心慌,因為自己是百裏嘉琬,所以三哥哥才這麽無理由的縱著自己,那,若是他懷疑自己身份呢?百裏嘉琬有點不敢想象,已經習慣他的陪伴,若是有朝一日。。。

半響,百裏嘉琬有點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氛圍,咬咬牙,開口。“哥哥,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

百裏嘉辰手一頓,輕輕放下茶杯。自從百裏嘉琬墜落懸崖回來,整個人都和以前的膽小怕事不一樣了,時常蹦出來的新詞也被含糊其詞的蓋過去,隻是自己越發看不懂她了。

“嘉琬,你一直都是嘉琬是嗎?”

“不是!”

百裏嘉辰震驚的抬頭,看著她,腦子裏有點混亂。

“三哥哥,我不是!”百裏嘉琬深吸一口氣:“以前那個嘉琬,已經死了,而我,不是她!”說完緊緊地握著拳頭。自己沒有說謊,隻是,看他如何理解了。

百裏嘉辰猛地站起身來,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裏。“不論你變成什麽樣,都是嘉琬,都是!”

百裏嘉琬抱著他,心下鬆了口氣,還好!

翌日。

一大清早,百裏嘉琬推開房門,流懷山正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百裏嘉琬微楞,就聽到他說:“嘉琬,作為病人,是不是可以問一問病情呢?”

百裏嘉琬皺皺眉頭,看他臉色較之昨天更為蒼白,眼下有青黑色的印記,顯然昨天應該是寒毒發作,沒有休息好。百裏嘉琬這才回過神來,昨日是十五,也是寒毒最容易發作的時候。

並不多說,讓他和流晗進屋。一臉鄭重地看著他們倆,百裏嘉琬沒有多少猶豫。

“我確實對你的寒毒很感興趣,但是,若要我醫治你,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流懷山笑笑:“沒問題!”

百裏嘉琬見流晗不說話,皺著眉頭看著他。

“放心吧,流晗不會說出的,從小到大,他隻和我講過話。”

百裏嘉琬一愣,看著流晗一臉古井無波,著實不像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不過,誰沒有點秘密呢?

“那好,我要你對我給你診治的方法保密!絕不可以告訴任何一個人,誰都不行!你可能做到?”

“可以!”流懷山沒有絲毫猶豫。

百裏嘉琬鬆了口氣,對流晗說道:“你先出去吧,守好門,除了我哥哥,誰都不能進來!”

流晗隻是看著流懷山,待到他點頭之後,應了一聲:“是”就離開了。

百裏嘉琬無奈的抽抽嘴角,如此衷心的人,實在是不多見!見她這幅表情,流懷山隻是笑笑,並不解釋。

“好了,把手臂伸出來。”

流懷山微楞,但是還是乖乖地照做。百裏嘉琬搭上他的脈搏,眉頭不由得越皺越緊。

“你中寒毒多久了?”

“記不清了,從我有記憶的時候,就有了吧。”話雖說的很輕,臉上也帶著一絲笑容,但是百裏嘉琬還是聽出了一絲落寞。

抿了抿唇,聲音變得柔和一點:“能和我說一下都是多久發作一次,一次是多長時間嗎?”

“最初記不清了,前幾年是三個月發作一次,最近兩年是發作越來越頻繁,現在更是一個月一次。都是十五的晚上,每次發作都是一晚上。”

百裏嘉琬微楞,寒毒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可是昨晚都沒有聽到痛呼聲。。。

“平日裏會有什麽症狀嗎?”

“基本沒有,就是體溫比常人要低些。”

百裏嘉琬頓了頓,“你是冰屬性的嗎?”

流懷山微楞,旋即有幾分打笑道:“是啊,沒想到你還能看出我的屬性,真是神奇的治療方法啊!”

百裏嘉琬不理會他的打笑,很嚴肅的說道:“你家應該是懂得醫術的吧,以前就應該能治,一直等到現在,是否就是為了怕影響你的鬥氣修煉?”

流懷山笑容微斂,眼眸低了低,“是的。”

百裏嘉琬突然笑起來,眼中卻閃過一絲嘲諷,“那現在又為何要診治呢?就這樣不是很好?要知道,每當寒毒發作一次,你的鬥氣精純度又會提升一層。而且,冰屬性算是難得,你的寒毒就是最好的養料,何必要治呢!”

流懷山皺皺眉頭,似乎有點難以適應她突然地語氣變化。“你既然知道原因,又何必如此?”

“是啊,我知道!再不治,你就要命喪黃泉了!哼,現在才想起來,不覺得太晚了?”百裏嘉琬最看不慣那些人平日裏不把身體當自己的,隻到真要出事才會慌張。

“這病,我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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