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我要先解釋一下辦字的意思。

這裏的辦,是本地方言,等同於全民皆知的日、操、幹……是一個活用動詞,和睡是一個意思。(他把她睡了,也是一動詞)。

在我們這兒,男女之間的事兒,不說是zuo愛,也不說是造愛,行房,**,結合,更不會說出文縐縐的xing交,一般來說,就是兩個字:辦事!這兩個字動中有靜,靜中有動,聲色皆備。

李保柱沒有媳婦,為什麽會沒少辦過女人哪?這是因為,每個地方,都有不守清規的女人,也有不守清規的男人。李保柱雖然沒有媳婦,但他發育正常,四肢發達,體力旺盛,所以有一些在老公身上得不到或者想偷腥的女人來說,李保柱也是一個人選。

李保柱長的並不好看,除了有勁之外,可以說沒有別的好處,一笑起來,更是露出一付,而且上下常年散發著一種怪怪的騷味。

當我聽說王芙蓉和李保柱好上之後,差點驚掉了下巴,怎麽也想不明白:一個女人的品味,怎麽會有如此之大的反差哪?

如果說本村最帥最有風度的男人,我會說二個人,一是我,一是樊廣成。如果讓我說出本村最差最猥瑣的男人,則隻有一個:李保柱!

有人說曾經滄海難為水,王芙蓉和樊廣成這樣的極品男人相好過,怎麽還會看的上李保柱?

王芙蓉和李保柱相好,在我看來,不隻是美眉和野獸這樣簡單的組合,而且一種美與醜的一次強有力的碰撞和溶和。

每次想到李保柱喘著粗氣張大嘴巴流著涎水壓在王芙蓉如花似玉的身子上奮勇衝殺的情形,每次想到王芙蓉一身香汗細喘籲籲在李保柱身下婉轉呻吟的情形,我的心中是很不舒服的,我甚至想,為什麽不讓我哪,如果找我,我也會要王芙蓉的!她是那樣漂亮,她是那樣性感,她是那樣**,是個男人就會想要那樣的尤物!

李保柱在和王芙蓉相好之前,還和本村一位退休男教師的老婆相好,那個女人,比李保柱還要大上五歲,臃腫不堪。還和一位寡居多年的寡婦相好,那個寡婦,比李保柱足足大了十歲。我一直認為,李保柱也就配上那樣的老女人,想不到,想不到,絕對想不到李保柱竟然辦了本村最風情的女人!

李保柱人比較懶惰,別的男勞工大都是在建築班上打個雜工掙錢,他不,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不用累死累活的掙錢,他隻在村西種了一畝菜園,蔬菜成熟時,就在菜園裏睡覺看園。

據李保柱醉酒後透露,王芙蓉的第一次,就是和李保柱在菜園裏發生的。

那是個大熱天的午後,李保柱隻在菜園裏那個簡陋的屋子裏睡午覺。說是屋子,過獎了,應該說草棚,其實就是用四根木頭搭起來的一個草棚,冬冷夏熱,幸好兩頭透風,還算不錯。

李保柱剛剛夢到一個女人,也看不清相貌,他就把那女人按下來,猛然一頂,好像撞進去了,那個女人“哎”一聲,又“哎”一聲。李保柱聳動了幾下,那個女人一直“哎”……

“哎,哎,二叔,在不?”

李保柱迷迷糊糊中,這才聽出,“哎”聲並不是從他身下發出來的,而是草棚外邊傳來的,聲音很好聽,還有點耳熟。

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涼風吹過來,他感到褲襠裏膩膩的,低頭一看,原來又夢遺了!

“哎,哎,二叔,在不?”

外邊的聲音還在喊著,李保柱聽出來了,竟然是他經常夢到的本村最有**的李三媳婦王芙蓉,這可是他夢中的常客呀!

李保柱是光著膀子睡的,現在他褲襠濕了,不好意思站起來出去迎客,就把搭在旁邊的衫衣拿過來,向腰間一圍,一係,這樣就遮住了褲子上麵的汙點,隻不過仍然要光著膀子,光膀子也比讓人看到自己大白天褲襠裏濕濕的要好。

李保柱試探著走了兩步,低頭看著自己褲子上的破綻不會暴露出來,這才放心的走出草棚。

一出草棚,就看到了迷死人不賠命的小妖精王芙蓉。

因為天熱,王芙蓉上身穿了個時髦的吊肩背心,露著兩隻嫩藕一樣粉白細膩的胳臂,清綠色背心下麵那一對顫巍巍寶貝動呀動的,讓李保柱的差點流鼻血,幸好褲子外邊圍著衫衣,不然,就會看到李保柱的褲襠裏支起了小帳篷。王芙蓉下麵是墨黑色的短裙,雖然不是超短的,但也隻到膝蓋上麵,墨黑色的短裙和雪白的肌膚,形成強有力的對比,組成強有力的視覺衝擊。

綠色背心和黑色短裙,顏色搭配很好,所以說王芙蓉不是普通的村婦,她很會打扮,落在農村這地方,虧了她了,如果在大城市裏,她一定能混成個名模或者明星,不說別的,就憑她一身媚骨,就是個做明星的料,如果落在香港胖子王晶手中,一顆璀璨的三級明星誕生了!

王芙蓉正在吃著一個西紅柿,她粉嫩纖細的四根手指輕輕捏住紅西柿,一根尾根輕輕翹起來,那姿勢,那風韻,真是美的沒法說,李保柱雖是粗人一個不懂風情,當時也有吟詩的衝動啊,那輕輕翹起的尾指呀!

一根輕輕翹起的尾指,讓李保柱褲襠下那本已堅硬的物件又挺翹了幾分。

王芙蓉聽到腳步聲,知道李保柱出來草棚,她風媚入骨的眼睛微微一瞟,望著李保柱嫣然一笑:“二叔,起床啦?我吃了你一個柿子。”

被王芙蓉輕輕一瞟,李保柱的魂兒都飛上青雲和白雲一起唱歌去了,當然不會嗔怪,連聲說:“吃吧,吃吧,自家種的,又不是好啥。侄媳婦,你怎麽有空到我這破地方來了?”

按本家的輩份,李三是要叫李保柱叔叔的。李保柱本還有一哥哥,不到十歲時就夭折了,估計李保柱都不記的哥哥的樣子了,但他卻沿襲下來當了老二。

王芙蓉吃完了最後一口西紅柿,低下身來在菜葉上擦了擦手,說:“我這幾天沒買菜了,來你菜園裏摘點新鮮的菜。那豆角,還有茄子,還有西紅柿……”

李保柱笑著說:“你看中啥,就自己摘,摘了拿走就行。”

王芙蓉又是一笑,瞟了李保柱一眼,說:“那可不行,要給錢的。”

李保柱故作大方的說:“嗨,都是自家種的,要什麽錢呀?”

王芙蓉微微一笑,抬起頭來,望著當空的太陽,微微皺起了柳眉兒,說:“這太陽,真毒,熱死人啦!”一邊說,一邊用手抖動了一下被汗水貼近在身上的吊肩背心。這背心本來就短,站直時剛剛好遮到裙帶上麵,這一抖動,就露出來小巧圓潤的肚臍窩,就像李保柱菜園深處的紅草莓。

李保柱的心裏呻吟了一聲,這娘們,在這個燥熱的時侯來,這不是逼著二叔要犯錯誤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