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李三的心情之所以沉重,是因為他在權衡利弊,在天人交戰,在冰山和火焰中煎熬。
李三雖笨,但不傻,他也知道自己娶了個漂亮媳婦,吸引了無數羨慕和不懷好意的眼光,他也知道自己在床上不能媳婦,他更知道以前有過以後還會有,媳婦還會給他弄幾頂綠帽子戴戴的。既然要戴綠帽,為啥不弄幾頂鑲著金子的綠帽戴?
鑲金子的綠帽子,不是誰都能給他拿的起出來,當年樊廣成就給他弄了一頂,上麵鑲了一萬塊錢,讓他從此鹹魚翻身,小日子不再緊巴巴,雖然要忍受別人異樣的眼光,但沒有人敢指著他的鼻子嘲笑他。錢是最實在的,比啥都硬。
上次媳婦和人相好,沒找到男人是誰,讓李三很不爽,這個綠帽子,是個啞炮,沒得到實惠。
李三不是不能忍受老婆偷漢子,而是不能忍受偷完漢子得不到實惠。(其實得到了,他自己不知道,那一年多吃的菜,有大半是李保柱送的。這事王芙蓉沒說。)
樊書香眼睛中的那層意思,李三不是不明白,他也明白,如果自己媳婦想當這個婦女主任,還是極有可能當上的,但前提是:要讓樊書香這個老狗日!
李三想的就是:是讓自己媳婦去讓老狗日,來當這個婦女主任,得到實惠哪?還是讓媳婦束緊褲腰帶不讓別人日,而是整天閑閑的在家呆著睡懶覺好哪(這也不保險)?
婦女主任有固定工資,一年下來,也有三千多塊,都快抵的上他這個代銷點的收入了,再加上收點禮罰點款,怎麽著一年也有六七千塊,再說這活不累,每個月也就是那麽一兩天送送查體單,平時也沒什麽事。媳婦一定願意幹,她也隻能幹這個,又不下地幹活,又不看鋪子,整天就是玩玩轉轉,這份工作不是正適合她嗎?
沒有人願意主動讓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日,但如果老婆願意讓別人日而又能從中得到利益,相信有不少人會動搖一下,然後是拒絕,或者同意。李三選的是後者,同意老婆讓別人日!
李三決定了,就咬了咬牙,跺了跺腳,先把代銷點的門關了,從後門向院裏走去,穿過院子,進了堂屋,走進東間的臥室裏,一看,媳婦王芙蓉正躺在涼席上睡覺哪。
王芙蓉因在自己家裏,所以穿的衣服很少,上麵是一個短短的小衫,此時小衫向上掀起,一直從下向上掀到胸前,露出一段潔白如玉的腰腹和胸部的溝壑,她的一隻手微微曲著,另一隻手伸直,從小衫裏可以看到胳肢窩下麵黑幽幽的毛,讓人產生無限的聯想。她下麵穿著一個紅色短褲衩,褲衩的褲腳很寬大,她一條腿伸直,一條腿曲著,從曲著的這條腿的的褲腿中望進去,可以望到大腿根部,可以望到腿底部的那條窄窄的小紅褲,小紅褲緊緊的包裹著一塊緊皺皺的地方。
李三望著媳婦誘惑的身子,想到這具身子馬上就要讓別人壓在身子下麵日,他想著想著,自己的火就上來了。他猛然褪下自己的褲衩,就撲到了王芙蓉身上,迅速的扒去她大褲衩,就露出嫩蔥一樣的腿,還有雙腿中間窄窄的小紅褲,又把小紅褲扒去,就露出了一具活色生香的。
窗外的陽光照進屋裏,又折射過來光線,王芙蓉的身子就更美了。
李三來不及欣賞身下這具身體的美,分開雙腿急匆匆的就提槍上陣了,動作很粗暴,沒有一點前戲。他的心裏是窩著火的。
王芙蓉早就知道李三在扒她的褲子,她閉著眼睛沒睜開,任李三來扒,等李三進入她身體的時侯,她從鼻子中哼了一聲,還是沒動,任李三狂暴,過了一會,她漸漸有了感覺,身子搖動起來,配合著李三的動作,漸漸臉色紅潤了,秀發散亂,從鼻孔中發出哼哼唔唔的聲音。
在當地有三個最好聽的形容:大閨女笑,小媳婦哼,孩子叫爹頭一聲。也有四大最累:拉車子,爬沿子,辦事,砍椽子(打)。
現在王芙蓉的哼哼聲音就是最好聽的一種聲音,而李三辦的事就是最累人的一個工種活兒。
王芙蓉好久沒有遇到這種粗暴了,從李三身子更是很少遇到,她感到很痛快,很過癮,她想讓男人來猛烈的攻擊她,狠狠的蹂躪她,狂暴的糟蹋她,她需要男人狠點,猛點,陽剛點,最好是虐點。她閉著眼睛,摟著李三的脖子,雙腿舉的高高的盤在李三的腰上。她那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線,叫媚眼如絲,那鼻孔啉啉的哼聲,叫嬌喘連連,那張開的鮮豔嘴唇,就是烈焰紅唇。這一切是誘惑,是性感,李三更粗暴了,更凶猛了。
王芙蓉也感到漸入佳境了,她感到自己正走在一條山路上,山路兩旁繁花似綿,間有鳥兒啼鳴,她輕快的走著,越向上走,風景越好,她好像望到了山頂,她要向山頂攀登,她知道隻有山頂上才有無限的風光,她要到山頂看過風光之後,就從山頂跳下去,那時,會有白雲來托住她,要不落入山下的大海裏也行,她會在海底沉睡,任身邊的魚兒輕輕遊動,也驚不醒她的好夢。她向山頂走,她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她的腰後推著她,推著她向山頂攀登。快了,快了,快到了……忽然,身後推著她的那股力量變得猛烈起來了,她的身子更快的向山頂衝,但那股力量很快就弱了下來,她的身子也就失重般下向落去,越落越快。她知道她今此又到不了山頂了,她不知什麽時侯才能再到山頂看一次那美麗的風光。她幽幽歎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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