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據李保柱酒後說,他當時把手伸進去撫摸王芙蓉胸前那團肉時,那種感覺,絕對是頭皮一緊全身一麻的無上快感。
想想也是,李保柱以前的兩個相好的,一個是比他大五歲的中年婦女,一個是比他大十歲的準老太婆,麵目浮種不說,身材走樣不說,但那幹枯的像樹皮一樣沒有彈性的肌肉,想想,就要起雞皮疙瘩,更不用說撫摸了。但是沒辦法呀,李保柱的身體太棒了,精力太旺盛了,而他的**又太缺乏了,那團總是燒的旺旺的火焰,總要找個地方撒一撒吧?在此,請不要指責李保柱的饑不擇食,你們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呀,如果關你三個月的禁閉,再給你找個老太婆,哥們,我估計你也會撲上去的。
李保柱花錢買來的那個媳婦,倒是年輕一些,當時才三十多歲,比李保柱年輕了近十歲,但那臉上的顏色,是營養不良導製的菜黃色,身上的肌膚如何,這事隻有李保柱一個人知道,因為當時是冬天穿的衣服厚,而且人家隻住了一個月就逃了。但從李保柱事後多年提到伸手觸摸王芙蓉的那一刹時,猶在回味的沉醉表情,可以判斷,那個外來媳婦身上的肌膚,絕對好不過王芙蓉。
聽人說,那媳婦逃跑,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李保柱的精力太旺盛了,據李保柱的鄰居笑著說,那媳婦在的一個多月,天天夜裏能在院外聽到媳婦被李保柱糟蹋時發出來的狼嚎一樣的慘叫,整宿整宿的,有時白天也會有這樣的叫聲,如果走近一點聽,還會聽到piapia的撞擊聲。(biabia這兩個字,實在不好打出來,請兄弟們參考小沈陽語錄。童男者,請展開你豐富的想像力,非童男者,可以設身處地想像一下這樣的聲音從何而來)。鄰居們聽的多了,有的搖頭,有的佩服,更多的是妒忌人家二柱咋就那麽棒的體力哪?他們也不想想,人家二柱可是聚集了近四十年的熱情呀,難道就不能在床上撒個歡兒?
這事傳出去之後,那些騷老娘們,看著李保柱的眼神,都帶著一種奇異的笑意,挺崇拜的,尤其是男人不行的娘們,望著李保柱那野牛一樣精壯的身子,眼睛中總是閃著一種曖昧的火花,幻想著被這樣強壯的身子壓在身上是什麽滋味。這個事,雖然讓李保柱買來的媳婦受不了逃跑了,但也為李保柱帶來了不一般的名氣,所以有一個退休老教師的老媳婦在一個炙熱的午後,溜進了李保柱的家裏,閂上了院門。過後不久,又一個寡居多年的寡婦也向李保柱拋來了橄欖枝,成就了一番好事,讓自己和二柱兄弟兩人平靜無波甚至枯燥無味的生活,添上了一抹緋紅色的樂趣。
但人家教師媳婦畢竟是老公的,所以不但不能光明正大的來,而且還要受時間限製,說不定一個月都不能相好一次。人家那個寡婦的兒子也有二十多歲了,自從兒子結婚生子之後,她就要給兒媳婦看孩子,整天抱著孫子,也難得有一次空閑來。所以說出來,李保柱一年下來,也就是過不到十次癮,一個月都合不到一次。
至於他平時是如何解決這種生理問題的,說出來,絕對讓你掉下巴。
話說,李保柱的胡同裏,有一個本家堂弟,叫李保朝。李保朝從小就偷雞摸狗,不幹正事,今兒順手牽羊,明兒順手牽豬,人人討厭,但又抓不到他的現場,再說又不是很值錢的東西,都是本家爺們,也就沒有人報官治他。這一天,李保朝看到李保柱背著個草蔞下地除草去了,就打起了主意。本來李保朝也知道這個光棍二哥沒什麽油水可撈,但他實在是手頭緊,這幾天打麻將老輸,媳婦又不給錢,總得弄包煙錢吧,所以就決定光顧一下這個光棍二哥。
李保朝抽上香煙,等了十多分鍾,估算二哥走遠了,他把煙頭一扔,利索的翻過了二哥家那道低矮的土牆頭,騰身跳下,動作輕靈敏捷,果然不愧是慣犯!
屋門是鎖著的,但這難不到李保朝,他從門縫下麵伸出手來,托住一邊的破木門,微一,兩扇木門的門縫就更大了,再一,這一邊的木門就離開了門框,露出一個可容人通過的縫隙。
李保朝閃身而入,開始對二柱哥哥四壁蕭然的屋子進行地毯式搜索,床上床下,被子褥子,梁上梁下,桌子椅子,裏裏外外,外外裏裏,能搜到的,都搜了,愣是沒搜到一個毛格。
李保朝泄氣了,頹廢的向床上一坐,暗罵二哥太不給麵子吧,俗話說,賊不空手,你一個毛格都不給我留,我怎麽走哪?這可是賊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要是進了門不帶走點東西,那可是大凶之兆,下次再有行動,一定被抓。
李保朝眼角一溜,忽然看到床鋪旁邊的矮桌子上,放著一個碗,碗裏有一塊肥豬肉,看肉色還挺新鮮,估計是昨天剛買的。
李保朝賊眼滴溜溜一轉,嘿嘿一笑,得了,就這塊肥豬肉吧,也算是對我的一點勞務補償,總算沒空手。
李保朝樂嗬嗬的提著豬肉就回家了,怕二哥來要回來,所以回家之後,還不到晌午就把豬肉燉了,噢,好像還加了粉條燉的,燉了大大的一鍋豬肉燉粉條,這小湯,真膩呀,又整了二兩小酒,就這麽一喝,喝的醉醉的,就睡了。他還算有點良心,沒吃獨食,鍋裏還給老婆孩子留了一點。
在切豬肉的時侯,他好像注意到豬肉中間有一個圓洞,好像還挺深的,他也沒有在意。
李保朝正在睡的香的時侯,被人推醒了,睜眼一看,是二哥李保柱。李保朝並不羞愧,也不驚慌,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子,打著嗬欠說:“喲,二哥下地回來啦?吃飯了嗎,要是沒吃,我鍋裏還有飯哪?”
這時李保朝的老婆嘴快,連忙搶著說:“哪裏還有什麽飯,都讓我和兒子吃光了。”
李保柱的臉色很不對勁,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保朝,說:“保朝,你見我那塊豬肉了嗎?”
李保朝裝做吃驚的說:“沒呀,怎麽了?豬肉少(丟)了?你怎麽舍得買豬肉呀,你這麽會過(小氣)?”
李保柱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起來,望著李保朝仍然油膩的嘴唇,又望著旁邊的弟媳婦和侄子剛剛吃過豬肉仍然油膩的嘴唇,他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惡毒之色,嘴角挑起來,隱藏著一種令人心悚的笑容,對弟媳婦說:“貴枝,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保朝兄弟說句話。”
弟媳婦貴枝領著兒子出去了。
保朝也看到二哥的臉色不對勁,以為是心疼那一斤豬肉,裝作關心的說:“你的臉色不好看,沒事吧二哥?嗨,不就是一塊豬肉嗎,下個集是我割一塊,咱們哥倆喝二兩。”
李保柱神秘一笑,低聲說:“兄弟,我告訴你,你不要對別人說,那塊豬肉,不是用來吃的,也不能吃!”
李保朝心中咯噔一聲,說:“你不是下老鼠藥了吧?”
李保柱說:“老鼠藥倒是沒下,就是加了點料,嘿嘿,嘿嘿,嘿嘿……”
李保柱這幾聲陰險的嘿嘿,把李保朝笑的毛骨悚然,連忙問:“你到底加了什麽料,快說呀!”
李保柱又嘿嘿笑了兩聲,眼睛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說:“兄弟,既然你沒吃,我就對你說實話吧,那塊豬肉,不是用來吃的,是我用來當那個的……”
“哪個?”
李保朝看到二哥眼中的笑意,一種冰冷的寒意讓他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他不敢想像下去,但還是要問個明白,也許自己猜測錯了。
但,很不幸,非常非常不幸,李保朝並沒有猜錯,因為當他問“哪個”的時侯,他二哥李保柱慢條斯理的伸出兩隻手掌,一個手掌握成拳頭,但沒有握實,拳心留有一個圓洞,另一個手掌四指握成拳頭,卻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做了一個讓李保朝恐怖一生的動作,這個動作就像一個恐怖片的慢鏡頭,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折磨著李保朝的神經,隻不過這個恐怖片的被虐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李保柱做的那個動作,是:用一隻手掌上伸出來的長長堅硬的手指,慢慢的捅入了另一隻手掌握成的洞……
李保朝看到二柱哥這個動作時,差點暈了過去,他仿佛聽到一個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
“你C(音同次)裏麵了?”
聲音是李保朝自己發出來的,他聽到了自己的喉嚨在格格作響,他的眼前晃動著無數道金光,他隻希望自己喝醉了,這隻是一個夢,一個惡夢。
李保朝問的那個C,還真找不到能具體而生動的字來代表,其實意思就是:射!這句話的意思,翻譯過來,就是:你在裏麵內射了嗎?
李保柱的回答更精典:“C了,真得勒!”(得勒,是本地方言,意思是舒服,得勁,爽快!)
李保朝在這一刹那,體會到的,絕對是頭皮一緊全身一麻的極度恐怖!
李保柱的這句話沒有說完,李保朝就“哇哇哇嘎嘎嘎”的大吐特吐,吐的床上被上,到處都是,李保柱身上也有,但李保柱卻很的笑了,笑的像頭狼,笑的更像撒旦。
當然,這隻是傳說,沒有得到李保朝的證實,也沒有人敢當麵去問李保朝,不過,據說從此之後,李保朝是絕對不吃豬肉了,忌的比回民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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