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6章 薑還是老的辣
程凡捧紅異時空歌手，他們的唱片和歌曲雖然走紅，但隻批發、零售專輯收入還是有限的。而且華夏國唱片盜版猖獗，很多人為圖便宜都購買盜版專輯、再有就是網絡播放權這一塊沒有收入，程凡倒賣異時空唱片的收入日趨減少。上古魔石雖然賺錢，可是銷量不大，因為價位太高，買的人不多。
這一個月下來，程凡和史文龍結賬的時候，發現淨收入才區區十幾萬。
程凡搖搖頭，這樣下去，白靈?氯綰穩朧鄭磕羌一鏌荒甑乃橇暇鴕?磺?潁?簿褪撬得扛鱸露家?邪僂蚴杖耄?拍苧?畹鈉鶿??p>
幹點什麽增加收入呢？
再想到出書。葉敏怡那邊也不斷催促程凡，讓他再找幾本經典小說轉讓版權。經過前幾本書的發行，程凡對出版神書產生畏懼。過慣清閑日子的他，受不了每天被記者包圍的生活。小說一火，必有人追究幕後作者是誰，在沒有答案的情況下，所有人都揣測是他程凡寫出這些神書。一時間必會被書迷捧為話題人物。
程凡屬於低調型，萬事不喜歡張揚，事實證明他的低調是對的。在這個空間裏，重生之前的自己曾是個張揚的小混混，新怨舊仇的結了不少，在新都曾被‘螃蟹幫’騷擾一事，他記憶猶新，避免再有那種事情發生，唯一的辦法就是盡量不要拋頭露麵···
他隻能再把目光放在時空交易大廳上麵，看看還有什麽財路可尋。
當他把熟記於心的網址敲打在電腦屏幕上方的時候，頁麵顯示：時空交易大廳正在係統更新升級，為您帶來不便盡請諒解。係統升級所需時間：3天。三天後便可以登錄時空交易大廳，謝謝合作。
程凡握著鼠標的右手一抖，這大廳還帶係統升級的呢！更新、升級？更新升級之後，會不會有新鮮商品上架？
心中高興之際，卻聽見史文龍叫喊著推門進來，“大哥、不、不、不好了！”
程凡扣上筆記本電腦，轉頭看著門口站立的史文龍——他表情驚慌，手舞足蹈的說，“大哥！快出去看看吧！我們店門口圍了好多人。”
圍了好多人？剛想到‘螃蟹幫’，就又有人惹麻煩了？他立刻翻找出智能雙截棍，剛要往腰間別，卻被史文龍攔住，“大哥，這次你雙節棍肯定是用不上了。”
程凡聽了一愣，“嗯？怎麽？對方帶著槍炮來的？”
史文龍扯了扯被汗漬浸透的t恤，又抬起胳膊抹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哎呦，我都在門口奮戰十幾分鍾了，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程凡還是把智能雙截棍別在腰係，用寬大的t恤將其蓋住，隨身跟著史文龍走出房間。來到店鋪內，程凡遠遠就看見自己店門前有密密麻麻的人頭攢動。
···難道是店裏的貨物出差錯，大家都來退貨的？走近了才看清楚，店門口竟然站著二十幾個學生妹！她們穿著整齊的校服，各個都紮著馬尾，手裏舉著牌子，牌子上麵寫著：反對異時空歌手、還我華夏偶像、反對不明來曆的音樂、狗屁虛擬歌手滾粗···等一係列話語。她們一色的女生，嘴裏喊著，“時空雜貨店關門！狗屁虛擬歌手滾！”等話語。
“大哥！你看，二十幾個初中生，在這堵了半個小時了，說是讓我們停止銷售虛擬偶像的專輯。”
程凡點點頭，走出門。嘿！這一露頭不要緊，什麽西紅柿、臭雞蛋、爛黃瓜齊齊飛過來。多虧程凡反應快，轉身退回店內，關上店門，躲過一劫。史文龍說的還真對，對付學生妹，智能雙截棍肯定是不行的，嬌弱的女學生，萬一打出個三長兩短，那事情就鬧大了。
一見店主程凡出現，學生妹的領頭一腳從人群之中邁出，“你就是程凡吧？我們是華夏國本土音樂保護組織團隊。你引進的‘異時空專輯’、‘異時空歌手’、‘虛擬歌手’，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和音樂影響華夏國歌壇正常發展！我們經過討論，決定要製止你的胡作非為，若你再一意孤行，我們就把你的店砸了！”
“砸了！砸了！砸了！”
她身後一片齊聲高呼。
“大家好，我是《娛樂新天下》的記者小白。現在我所處的地方就是新陽市新福區鬧市步行街。在這裏，異時空歌手專輯發源地‘時空雜貨鋪’的門前，圍堵了二十幾名女學生。她們舉著‘保護華夏國本土音樂’的條幅，抗議異時空歌手專輯的販賣。”
“大家好，這裏是中間新聞報道，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
什麽？媽的！連記者都到了？程凡拉著史文龍退進收銀台，透過玻璃窗向外張望。
“怎麽辦？大哥？”史文龍一臉焦急。
程凡一邊思考、一邊朝外麵的學生妹張望、觀察，“不對，這幫人絕對不是學生！”
史文龍張開大嘴激動的問，“為什麽這麽說？”
“現在是八月底，還沒開學。學生妹都放假在家，就算出門鬧事，也不必齊齊的把校服都穿上吧——”
史文龍點點頭，好像有點兒道理，“也有可能是組織者要求的呢，為了隊形整齊，都穿校服。”
程凡抬起一隻手朝那群學生妹指了指，“你看最後一排，中間的那個女的，距離好幾十米都能清晰的看見她那滿臉皺紋；還有前排這個女生的胸圍，目測有38—e，初中生吃了什麽雌性激素能發育那麽大？還有最前麵這個女的，臉上厚厚的粉底被汗水衝刷出幾道清晰的溝渠，化妝就是為了掩蓋真實年齡。”
史文龍挑起大拇指，“大哥，厲害啊！”
程凡嘴角抽抽，心說我今生前世做了兩輩子小生意，這點觀察力還是有的。
此刻，薑紫康正坐在蘭博基尼裏麵，看著現場實況轉播，美滋滋的笑著。“程凡啊程凡，你一個天橋小商販也想跟我鬥！媽的！也不看看老子是誰？”
自從被程凡打造的異時空歌手搶去歌壇一哥的寶座，薑紫康對程凡的憎恨是猛烈增長。作為公眾人物，打砸搶燒硬來肯定是行不通的，他一度苦苦思索著懲治這小商販的方法。
知子莫如母。薑紫康茶不思飯不想、通告少了、精神頭沒了，她的母親——曾經影視圈第一美人郭鹿鹿最著急。看著寶貝兒子日漸憔悴消瘦，做母親的漸生憤怒，是什麽人這麽厲害！郭鹿鹿找人弄清楚狀況，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冷笑道，“一個小商販，就算他有千萬身價，還能鬥得過我們上千億資產的薑氏企業？”
於是，郭鹿鹿找來兒子，告訴他怎麽做。
“找十幾個女的，扮成學生妹，就說是歌迷組織，反對異時空歌手霸占歌壇。再雇傭大批水軍，在網絡上麵製造聲勢，齊聲反對那些不存在的歌手和他們的音樂。作為公眾明星，輸贏就在聲勢上，我們有錢，害怕沒人站在我們這一邊兒嗎？”
郭鹿鹿四十幾歲，肌膚保養的卻跟二十幾歲的少女一樣細嫩光滑，渾身上下灑著貴氣。
薑紫康聽後紮入母親懷裏，“媽！還是你厲害！”
薑當然是老的辣！郭鹿鹿拍著兒子的寬大肩膀，“媽雖然退出演藝圈十幾年了，但是在圈子裏還留有一定餘熱。電視台的台長、新聞記者、報刊雜誌的社長，媽媽認識的不少。到時候把這一圈人拉攏起來，齊齊靠在你這邊兒，一個小商販，打壓住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她朝著兒子額頭輕輕一吻，“我們必須打壓他到底，直到他徹底停止販賣異時空專輯。”
薑紫康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大哥，怎麽辦啊——”
時空雜貨鋪門口被這群學生妹圍堵，交通阻塞不說，生意做不成，引來眾人駐足觀望。
領頭的學生妹拿起喇叭，高聲喊道，“反對異時空專輯販賣！程凡，你把你們店裏所有異時空歌手的專輯都拿出來，燒掉！燒掉！徹底燒掉。”
燒掉？這可都是錢啊！
“今天你不把那些專輯拿出來燒掉，我們就站在門口不走！以後我們每天都會來這裏抗議，直到你把那些東西徹底燒掉，徹底停止販賣異時空專輯！還我們華夏國歌壇一片淨土。”
“淨土！淨土！淨土！”
八月熱天，喧鬧一片，空氣被燥熱和喧囂包圍。
記者實況報道，“歌迷們反對異時空歌手侵入華夏歌壇，提倡停止異時空專輯銷售，保護本土歌手，這個問題你怎麽看？請撥打我們欄目熱線：250250****，期待您的參與。”
“歌迷都是年幼的女學生，在這氣溫高達35度的室外示威，店主程凡先生能夠答應燒毀專輯的提議嗎？”
雜貨店內，程凡和史文龍來回踱步。
“文龍，我們的異時空專輯總共還剩下多少張？”
“店裏擺設的有一百來張，裏屋庫存還有二百多張。總共三百多。”史文龍緊張回答。
“庫存保留，店裏的一百多張，拿出去，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