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白天晚上獨木橋
有的事情一開始接受,就會很容易習慣。回想起來都還覺得很不可能,事實卻已經發生了不止一回。秦朝現在對辛雙清的玉體了解之深,自認比辛雙清幾十年的積累還深。
對此辛雙清絕對讚同。
辛雙清現在最開心的時候,就是白天和秦朝一起研究點穴的功夫,其次是晚上。從第一次開始,就都是一絲不掛,白天更方便雙方看得更加清楚,不至於出錯。
但兩做的事,與‘鎮南王’段正淳和‘修羅刀’秦紅棉他們不同。不用擔心不小心弄出‘玫瑰仙子’木婉清、‘閃電俠女’鍾靈等一堆同父異母的姐妹不好安排。
為此秦朝每次都至少要多穿一層衣服,偶爾多出幾層都不奇怪。因為有時候兩人要做的事情,離段正淳他們那種事情的距離實在是太近,太容易起火。
至於不時擦出來的火花,那肯定是不可避免,不必再做無用功,再加十層衣服都知道不管用。為此辛雙清想不變得開心都難。
能幫上主人的忙,那才是現在最有價值的事,想不更加開心都很難。雖然主人表麵上總是對此很煩惱,但至少不是無動於衷,那就應該很值得開心。如果不開心,主人見了豈不更加地煩惱!說不定真的不幹了,那才是罪。
隻是因為不敢點主人的穴,不得不加入小柳一起實驗,一起分享這份美差。
而秦朝則想通過辛雙清和小柳傳授眾女那些男人不方便傳授的武功,再不用一個一個都脫光,眼睜睜,使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更加難求解脫的道路。
另外也是因為那次被秦紅棉點穴,每次想起都記憶猶新。想想將來自己抱著一個女人,是不是也要一再扔在地上,還要踩幾腳都不甘心?
當然不能。
他和辛雙清、小柳一起研究了一套有點特別的點穴截脈功,針對的對象主要是女人。
秦朝不想被人殺,隻有不殺人才能問心無愧。更加不想殺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不想殺。不說其它,隻說物以稀為貴,男人自己不要都不該隨便浪費。
所以說,段家的一陽指不但是一門比較仁慈的武功,想要製人而不製於人,而且它還是門比較討女人歡心的武功。如果不信,隻要想想木婉清受的那一掌,再想想那南海鱷神的武功。
一想到這些,秦朝心裏就很不舒服,怎麽都克製不住。所以更加要創出一套獨門的點穴截脈功來,將來才好在群花中揮灑自如,盡量不傷害任何一朵花。就算那花還隻是含苞欲放。
秦朝的江湖經驗雖淺,卻早就從大量書籍和網絡上了解到,人在江湖是如何地身不由己,想要更好地掌控自身和親朋好友的命運,努力提升武功是必不可少的一條大路。
在這條大路上,總是會出現一些獨木小橋,千軍萬馬都想過,你爭我搶,各顯其能。能過的總是少數。不能過的要麽原地踏步踏,要麽往後退,要麽隻有改走羊腸小道。
江湖由此而分出了一個一個的實力圈。強者更強,弱者更弱,關鍵就在這兒。
矛盾亦由此而生,不管你往前還是往後。最終還是免不了要動武,分個高下,不管誰對誰錯。壞人不一定敗,敗了不一定會死;好人不一定敗,敗了不一定能活;殘疾更難受,淪為別人的奴才更加難受。
與死亡相比,秦朝認為最難受都算幸運。隻要活著就有希望,武功高不一定能活得久,活得久不一定武功高。在原來的家鄉就有不少年近百歲的老翁,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就已經極為厲害。
因此秦朝一再提醒自己,學武是為了活得更舒服更長久,而不是為了死得更快。不這麽提醒不行,因為武功高了更加手癢。總是想在更多人麵前現一把,表現一下。要是能順便行俠仗義一把,自然更妙。要是能順便獲得美人芳心,自然更爽。
想到自己把送上門來的美人往外推,卻還在想得到更多美人的芳心,真是不可救藥!
人真是複雜!當初沒嚐到女人什麽甜頭還沒什麽,現在嚐到美人的甜頭越多越控製不住。
別的奴婢做夢都想要擺脫主人的控製,辛雙清卻好像做夢都想要提升主人的控製,木婉清對這都不得不有所佩服,讚道:“你這才叫將以柔克剛發揮到了極致,換了我站在秦大哥的位置上,我也肯定拒絕不了你。”
想到辛雙清這麽厲害都還做不了秦朝的第一個女人,顯然還不夠厲害,木婉清心裏既高興,又愁苦。但還是高興居多,暗道:“困難越大,才越顯出我木婉清的手段。換了個普通男人,勝了都沒什麽意思。”
嘴上語氣一轉道:“那司空虹,給我哥買了對不是雙胞胎的雙胞胎,一名司空青,一名司空紫。姐妹倆都不是處子,將來都沒法與司空虹爭寵,隻能與司空虹抱成一團,助紂為虐。對於那對姐妹,我那傻哥哥,竟然也是個值得使勁渾身解數侍候的好主子。”
辛雙清知道她話裏那‘傻哥哥’指的是段譽,更清楚她見不得司空青、司空紫這對長得十分相似的假雙胞胎得寵,主要原因是討厭別人模仿玉朱、玉紫姐妹,越想越氣道:“那司空虹一直因主人瞧不上她而不懷好意,主人也說司空虹是條‘美女蛇’。”
木婉清冷哼道:“秦大哥與那司空虹的那點事……連我那傻哥哥都說,司空虹是因愛生恨。”胸膛一陣起伏道:“狗屁因愛生恨。不,比狗屁還臭!哪裏有什麽愛?要愛也隻是愛別的東西,而非愛人,更非真愛。”忽然由怒轉笑道:“不懂真愛,還真可憐!”
辛雙清沒好氣道:“你哥他喜歡美女蛇,那也是人盡皆知,恐怕也是非屬真愛。”
木婉清明明可以找一大堆理由來反駁,卻又擔心言多必失,不小心暴露了兄妹戀,苦惱道:“喜歡美女蛇是假,喜歡大木瓜是真。”
心中忽然一動,心想:“有奶就是娘。娘……娘他……那段大傻瓜,除了對我這妹妹,不會對那刀白鳳也……”想到這兒,更加害怕深想下去,可又禁不住要往下細想。
腦海裏不時浮現出司空虹與刀白鳳的容貌,表麵上是明顯不同,但都具有那令男人最抗拒不了的觀音妙相,像泥雕般不動都能勾魂奪魄。
天啦!
木婉清自己嚇了自己一大跳,使勁集中意誌控製自己的思想往別的地方想。
耳邊突然傳來辛雙清的聲音:“兒子怎麽會不喜歡自己的母親,哥哥怎麽會不喜歡自己的妹妹?”木婉清驚呆了,手一抬,本能想要發射毒箭,殺人滅口。
“哼!這算什麽秘密。你娘和那龔夫人,不都喜歡在主人麵前賣弄**,腰臀比那條美人蛇扭得還過分。”辛雙清毫不客氣地道。
木婉清大怒道:“怎麽說我也是你主母。”
“我辛雙清的主人隻有一個,其他連皇帝老子的帳都不買。”辛雙清一字一句道。
木婉清恢複了些冷靜,針鋒相對道:“你說你奶奶,那絕對不可能。我媽那武功練出來就是那樣子,絕不是什麽賣弄**。不信你仔細觀察鍾阿姨,絕對能從中發現異同。”
一臉恥笑道:“本來還挺佩服你能為真情而付出一切,原來隻是換湯不換藥換個名字。什麽主人?什麽奴婢?全是假的。要他真當像奴婢,你還會留在這裏?演戲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