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山道三大內功
木婉清感覺，自己又好像變成了幼稚的惡人，而鍾靈卻又想當各方麵都很完美的聖人，心裏不由感到非常地不滿，卻又不好直言相勸。真要那麽做，豈不顯得自己比鍾靈還要過分，更想當那完美無缺的大聖人，卻又不允許別人當。換而言之，隻允許別人當惡人、壞人，不管別人怎麽做都是……邊想邊說道：“若‘天山童姥’是逍遙派的大師姐，‘八荒**唯我獨尊功’是逍遙派三大內功之一，很多地方連北冥神功都不及它，你秦大哥從哪裏找來那麽厲害的內功給咱們練？你腦子塞滿了嗎？還真當這些是大白菜呀！”語氣明顯比鍾靈要不客氣得多，這還是克製又克製的結果。
“正因為這種謊言太幼稚，所以我更不認為秦大哥是在說謊。”鍾靈輕輕一笑道。
見鍾靈她還能笑，更顯得有聖人的大氣，木婉清心裏更不舒服。但仔細一想，總不能不要鍾靈表現得更大氣，不要鍾靈笑，難道隻要哭？一咬牙，辯道：“我又沒說你秦大哥是在說謊，我隻是氣不過那北冥神功的創始人，膽敢歧視咱們女人。通往武功天下第一的機會就在眼前，隻他們男人可以練，叫咱們女人練不得，你說這還不過分嗎？我倒覺得，那人肯定是走了什麽狗屎運，糊裏糊塗所創，不然再創一個女人版的出來，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你秦大哥比那人還垃圾，若是我，至少也得像‘北喬峰，南慕容’，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聲和事業來。除了‘天山童姥’，還算給咱們女人漲了一回臉，逍遙派盡是些垃圾！
廢物！”
鍾靈現在的心情還真不是一般地好，自覺很有那小柳的風範，嗬嗬笑道：“原來木姐姐是恨秦大哥太不爭氣了呀！在昨晚之前，還老怪他太爭氣，什麽都要爭一爭，什麽都不肯讓一讓，哈哈……”
“以前是咱們瞎了眼，果然‘頭發長，見識短。’胸大無腦！”木婉清怪裏怪氣道，“你的秦大哥確實有張臭嘴，能罵死人不償命。一大串的新鮮名詞不斷噴發出來，偏又十二分地恰當，不流行都對不起人。那腦袋天生地與眾不同，或許稱不上天下第一，但肯定是獨步天下。”
鍾靈樂道：“咱們的腦袋瓜兒也不差呀！先各練一半的淩波微步，再合並在一起，輕功又要升級了。”
木婉清點頭道：“別閑聊了，咱們還是趕緊練功要緊。別不小心又忘了，忘了半步都要虧大了！你的秦大哥還是氣量不怎麽大，難得這麽大方了一次，別指望他下次又拿出來。”
兩女一晚未合眼，又振奮精神，勁頭十足地練起了淩波微步。
秦朝將秘笈用心藏好，順便在無量山轉了一圈，見到了三五成群的神農幫、無量劍兩大幫派混合團，正在用各種手段探索‘無量玉璧’，仿佛裏麵藏了什麽大寶藏，哈氣連天都不肯放棄。
在一條隱僻山道上，又遇上了無量劍的幹光豪和葛光佩。
隻聽葛光佩道：“你怎麽知道這條小路？”
幹光豪道：“師父每隔五天，便帶眾弟子來鑽研‘無量玉璧’上的秘奧，這麽多年下來，大夥兒盡是呆呆瞪著那塊大石頭，什麽也瞧不出來。師父老是說什麽‘成大功者，須得有恒心毅力’，又說什麽‘有誌者事竟成’。可是我實在瞧得煞膩了，有時假裝要大解，便出來到處亂走，才發見了這條小路。”
葛光佩笑道：“原來你不用功，偷懶逃學。你眾同門之中，該算你最沒恒心毅力了。不過你傻人有傻福，那根本就不是什麽仙人舞劍，其實是高人舞劍的劍影而已。真相多麽簡單呀！偏偏大家都要把它想得那麽複雜，到現在仍不肯放棄。依我說，要找什麽高人拜師，找什麽神功秘笈，直接找昨晚那人就是。大家心裏都羨慕死了那‘閃電俠女’和‘玫瑰仙子’。”
幹光豪小聲說道：“其實大家都不傻，我師父和你師父商量，說什麽要買一對絕色雙胞胎脾女，找機會送到龔家酒樓。我湊巧聽見，才恍然大悟，大家其實都悶在心裏不說。”
葛光佩道：“我當然知道大家都不傻，就連師父也動了春心，何況你們。”
幹光豪笑道：“你居然敢這麽說你師父，厲害！”
葛光佩道：“怪不得我，隻怪師父太不會隱藏，現在怕是鬧得人人皆知，隻是嘴上不說而已。”
幹光豪淫笑道：“你師父才不傻，傻子能當上掌門嗎？演戲，肯定是在演戲！目的無非是美人計，隻是手段高低不同，就像同一招劍法，師父就用得比我好。比起你師父，咱們還嫩得很。你說，你師父親自上陣，是在老牛吃嫩草，還是像那司空幫主所說，那人未必像表麵那麽年青，說不定是個返老還童的老妖怪？不過不管男方的年齡是大還是小，隻要一大一小，最後還是得老牛吃嫩草。可惜咱無量劍隻你和你師父兩個美人，其中一個還讓我得了，哈哈……”
葛光佩歎了口氣，道：“你這話若是讓那些同門知道，咱們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秦朝聽了一會，猜這對男女又準備要露天大戰，連忙閃人。
果然！他還沒走多遠，就聽見哦哦啊啊的聲音連綿不斷，刻意壓製下總是更有穿透力，結果必將傳得更遠，更添深入人體本性的異樣刺激，但為什麽還老是要刻意壓製呢！
秦朝腦海裏突然湧起，昨晚扶住辛雙清的時候，第一次與對方身體接觸，那一波又一波美妙動人的滋味。那番滋味實在**，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依舊還是那麽回味無窮。
“辛雙清的身材確實火爆之極！”秦朝暗歎，“既成熟，又新鮮，確實令人忍不住一再懷念！相比起小柳的媚骨，很明顯有所不同。或許，她們一個可稱外媚，另一個內媚。按書上所寫，外媚的女子最是無情，其實又最重情。隻是心防最厚，非常人可入。”突然一愣，暗道：“我想這些幹什麽？”他剛才還瞧不起幹光豪和左光佩，那麽迫不及待地白日**，現在忽然又覺得，**，乃人之常情。像幹、左兩人這麽偷偷摸摸，倒是比較可憐。
秦朝回到無量玉洞，借助昨晚三位一體的經驗，把身上的三大內功：“北冥神功、混元一氣功和無相歸一功”又改了一遍。
三合一的‘混元一氣無相歸一北冥神功’，大致已成。
接著，又把新的混元一氣功和無相歸一功，專門替木婉清和鍾靈改了兩個版本：一霸氣，一溫柔；一冰冷，一火熱。
“鍾靈，練了無相歸一功，理論上能夠模擬天下各門派的任何武功絕學，但還是別模擬多了的好。”秦朝忍不住反複提醒她。想起小說《天龍八部》中的鳩摩智，實在很擔心鍾靈的將來，那一劫到底應該怎麽過？
模擬天下任何武功絕學的誘惑，她有那能力和必要一直忍住不動心嗎？
秦朝暗中搖頭，怎麽忍？除非剛才忍住不傳。但傳與不傳，他都會感到很難過。
木婉清在旁邊已經非常忍受不住，嘀咕道：“左一句鍾靈，右一句鍾靈，難道就隻無相歸一功有毛病？”
秦朝嗬嗬笑道：“我不是說了，你的混元一氣功，最大的毛病或許是青春不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