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應該不會那麽傻

隻聽那葛師姐道:“辛掌門曾說‘不想當掌門的弟子不是好弟子’因此咱西宗對這種事情無須遮掩。你不想暴露咱們的關係,擔心你師父太小氣,不想便宜了咱西宗。可你想想,依那龔光傑與春風樓的關係,就算隨便找那些女人玩一玩?經曆的女人之多,怕是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不還是混得越來越好!英雄不怕美女多。比起騎在那些窩囊的男人頭上,美女更情願跟在英雄身後為奴為婢。雖說‘北喬峰,南慕容’在這方麵是例外,但僅此而已,別人根本學不來的。一輩子不娶妻生子的庸材,反而多得是,誰都根本不用學的。真正奇怪的是咱辛掌門,一直守身如玉至今,真的幾十年不動心,功力至少不比左掌門弱,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有人說左掌門的劍術更高、實力更高,功力卻比不上了咱辛掌門高,未免也太沒道理。”

秦朝心中一動,暗道:“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這無量劍西宗的掌門辛雙清,居然會是這麽一個奇女子,原來隻當是個跑龍套的小角色。想來一本小說在捧起一大堆人的同時,不知要埋沒多少英雄、美人!隻說曆史中,寫下‘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的蘇軾,就算比不了《俠客行》中的李白詩、酒、劍三絕皆登峰造極之極,怎麽也該顯露一下。一本武俠小說寫得再多再好,畢竟仍隻是江湖一隅,江湖又隻是江山一隅。我雖然知道了許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但別人所知又不全是我所知,隻一個蘇軾的文學就能讓我傻眼。換句話說,多得是那種隻別人知道,但我不知道的。學無止境,為人確不可太驕傲自滿。”

回過頭,再思考辛雙清的事情,雖然曾在別的書中聽說過類似的言論,但直到現在仍不敢斷定,辛雙清與別的女人比,缺了雙修和懷孕兩個大增功力的機會。猜那位葛師姐不隻因而奇怪,也因而不服。因為禍福相依,這可能也是女人大損功力的兩大機會。

又聽那幹師兄道:“這事站在咱男人的角度,其實並不難理解。辛掌門表麵再怎麽清心寡欲,是女人都不會真的不動情。說到底,理性、感性都是情,愛與恨都是情。說不定,她反而是用情太深,喜歡上了咱左掌門,又不願屈尊下嫁,給左掌門當妾,卡住了。功力上的難題更不是無解,不過是練了純陰的內功。但孤陰不長,孤陽不生,再這麽練,將來不是走火入魔死得早,便是淪為那些邪派淫賊最喜歡采補的爐鼎。至少那‘窮凶極惡’雲中鶴,就最喜歡幹這個,還因此而衝上了天下四大惡人之位。辛掌門不會連這都不擔心,肯定比你我都更關心。除非她可以在這兩年內進入先天,否則實在不是一般地危險。保得了命未必保得了清白,保得了清白未必保得了掌門之位,一個更比一個難保。可她現在居然還在做美夢,一個都不想失。因此你別怪我又提醒你掌門之位,因為時間上實在是等不及了。”

秦朝心想:“這姓幹的真夠狠毒!居然為了爭奪掌門之位,巴不得那辛雙清早死。但辛雙清應該不會那麽傻,便宜左子穆。完全可以學秦紅棉和甘寶寶,找一個心儀的地下情人。”現在想得很輕鬆、簡單,等那辛雙清真的找到了一個心儀的地下情人,後悔都來不及了。

回想往事,本來擁有足夠的運氣提前解決,可惜沒引起自己足夠的重視。

歸根到底還在於想少惹是非的原則,無聲無息就開始醞釀起更大的是非。

那葛師姐道:“如今是武學末世,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區區先天都成了傳說,連那少林方丈都不是,‘北喬峰,南慕容’都不一定是,咱更是想都不用想。但咱們的武功本來就距離先天太遠,沒有先天對咱們更有利。如此說來,掌門真的風光不了幾日了,處境還真不是一般地危險。若是真的這麽往下發展,這事可就糟糕透頂了!我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呀!幹師兄你這次真又聰明過頭了,唉……怎麽辦?糟糕了!真是太糟糕了!咱們怕是都完了!”

那幹師兄道:“這個局說難解也不難,隻要辛掌門肯放下身段,今後悉心侍候咱左掌門,師兄妹倆合二為一。就像我倆,東西二宗聯姻,合為一體,再不用分什麽東西二宗了。”

隻聽那葛師妹鼻中唔唔幾聲,低聲道:“別……別這樣。”顯是那幹師兄有些親熱舉動,那葛師妹還有些推拒。兩人弄了一陣,那葛師妹突然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想給你的左掌門當說客,想把咱西宗並入東宗,人財兩得。不,不止兩得,而是三得、四得、五得……”

“這樣不好嗎?”那幹師兄問道。

那葛師妹不答反問道:“左掌門是不是又納了房年輕貌美的小妾?”

“一個土財主都有七房八房小妾,以咱左掌門的身份地位,這又算得了什麽?”那幹師兄極力爭辯道。

那葛師妹冷言道:“這些事你有種別和我說,和辛掌門說,一個大耳光拍死你。”

那幹師兄道:“我想給掌門撮合這件事,不也是為了你好,我好,左掌門好,辛掌門好,大家都好嗎?我最擔心的是,明白這些的聰明人不隻咱們兩個,別人搶先動了手。”

那葛師妹歎道:“左掌門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這種時候還納了一房小妾,因此今年怎麽都辦不成這件事,明年還得視具體情況而定。你可別輕舉妄動,成了人家的馬前卒。”

那幹師兄語氣怪異地道:“那辛掌門真是上了當了!若今年敢不答應,明年就不得不答應了。”

秦朝還在想:“怎麽上當了?”隻聽那葛師妹一聲長歎道:“想不到自作聰明的反而是我,左掌門連這都算計在內,難怪……”

等了片刻不見下文,那幹師兄突然問道:“難怪什麽?”

那葛師妹的語氣突然變得冷冰冰地,氣道:“難怪是你賺了我便宜,反成了我賺了你便宜!幹師兄無愧是左掌門的得意弟子,連這種心性都學得十足!連咱西宗這些可憐的女人都算計,佩服!佩服!”

秦朝心道:“女人**於男人,反倒說是女人占了便宜,難怪那葛師妹心裏很不爽,一找到機會就算帳!”

那幹師兄的語氣變得更加溫柔,解釋道:“這本來就是個人吃人的世界,不多長幾個心眼,怎麽成為人上人?但我對你絕對是真心無二,不然我不會和你說這些實話,更不會隻有你一個女人。就說那嶽師弟,表麵是個正人君子,暗底下都養了三房小妾,其中一個還是另一個的親母。這些都還算不得什麽,更厲害的我隻是不想說出來,汙了你那純真的小耳,汙了你那顆純潔的心靈。”

那葛師妹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在江湖上跑,這類事我早就聽說過不少了,早就不純潔了。”

那幹師兄道:“不管你純不純潔,我隻喜歡你。好了,不說了,時間不多了……”

很快,**之火熊熊燃起,女人抵死纏綿下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一場活春宮在一旁激情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