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宋夏密議

“殿下請恕武雲失禮,因為先師有遺言,讓我見到雲先生就將先師的一件遺物交予先生,如今在此偶遇先生,正可了解先師的一件心願,我想先和先生說幾句話,不知殿下和史太師意下如何?”這位西夏的武雲公主剛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說出這番話。

我和史彌遠互相望了一眼,點點頭道:“就如公主所言!”史彌遠還特意的在我後麵說道:“要不要我回避一下,讓公主和雲先生好好的敘敘舊。”說完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

輕鬆的笑笑,沒有理他,這種挑撥之言我還聽不出來。

武雲公主擺擺手道:“不用如此,先師的遺物並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就在這裏交予先生好了。”

雲先生聽她這麽說,也問了一句道:“嵬名令公難道當真已經過世嗎?”

武雲公主眼中的黯然神色一閃而過,道:“先師自從敗於蒙古人之手,被蒙古人重傷後,傷勢一直不見好轉,三年前當聽的蒙古人再次入侵,悲憤難平就此過世,臨終前將晚輩叫到身邊,叮囑我將此一物件交給先生,先生請看。”說完就將一個半月形的玉佩交給了雲先生。

雲先生看到這個玉佩,表情很是複雜,好一會兒才接過玉佩,自語道:“算了,都過去了,令公是被何人擊傷的?”

武雲公主十分平靜的道:“是一個叫蒙赤行的蒙古高手,乘先師久戰力疲之際重傷了先師。”說道這裏臉上的終於出現掩飾不住的哀傷,眼中也射出一種仇恨的光芒,不過這一切都是一閃而逝,如果不是我一直注意這個武雲公主的表情也難於發現。

聽到這裏,我已經可以推斷出這個叫什麽嵬名令公和雲先生一定是故舊,而且關係好象還很深,不然這個嵬名令公不會臨死還吩咐徒弟將這個玉佩千裏迢迢的送來,不過雲先生看到這個玉佩的表情很是費思量,難道還有什麽別的隱情嗎?難道是雲先生的羅曼史嗎?那到挺有趣的。

想到這裏,我在腦海中浮現出一幅以雲先生為主角的花前月下圖,不禁為這個念頭覺得好笑。

雲先生此時已經平複下來,對武雲公主很柔和的說道:“公主還是去談正事吧!我相信公主此來不是專誠為給墨雲送這塊玉佩來的,殿下聰明睿智,隻要厲害關係明確,絕不會讓公主失望就是。”

我吃驚的看了麵帶感謝和一臉平和的雲先生一眼,不知道雲先生這是何意。

史彌遠已經很不滿的說道:“談判尚未開始,雲先生這麽早下定義是否早了點。”

雲先生沒有搭理他,隻是看著武雲公主點點頭,就看著手中的那塊玉佩陷入了沉思中。

武雲公主自然的轉過身來,走回座位麵對我們道:“殿下,史太師,武雲失禮了,隻是先師遺願武雲不得不如此,還請殿下和史太師不要見怪才好,對了,不知殿下和史太師能否代表大宋皇上和武雲就出兵和結盟一事做出最後商定,要知道我西夏已經和史太師商量了如此之久,史太師前些日子說我西夏對結盟出兵一事,認為我方代表等級太低,難於決定如此大事,為表誠意父王特意派我前來和太師商議,武雲雖是女兒身,但也掌我西夏雄兵,不知殿下和史太師覺得武雲是否能夠決定兩國出兵之事了?”

此時的武雲公主的語氣中少了一份麵對雲先生時的恭敬,多了一點傲然的氣勢,讓人很容易的感到她說話的分量,她這樣也表明西夏對於聯合出兵一事雖然抱有很高的誠意,但也決不是要我大宋施舍的。不過聽她將出兵和結盟聯到一起就可知道,西夏方麵肯定要和我大宋結盟後才會出兵,看來父皇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為什麽不給我說清楚這件事情了?

想到這裏,我突然的明白了父皇的心意,原來是這樣,父皇早就將他的意思告訴我了,我這次前來,他什麽也不交代就是想看看我能否明白他的意思。

說簡單點,就是我這個“兒子”能不能明白他這個老子給我的暗示,不過這個暗示也確實是太明顯了。

將心中的疑惑解開後,就在無顧忌,如果這是父皇的意思,那麽還有什麽好說的,就在這個時候我對於這個談判要達成的結果有了個很清楚的意念,對,就這樣,如此才能使得大家都得利。

這個時候史彌遠見我不開口,為了不讓武雲公主的氣勢更甚,開口道:“公主此言差以,我大宋和金國相爭百年,所憑就是我大宋軍民的勇武和火器弓弩的犀利,如今貴方在聯合出兵上非要加上讓我大宋支援你們火器弓弩此條協定,不是擺明讓我大宋為難嗎?如此,我大宋懷疑貴方的誠意也是合情合理的,公主此言將過錯全部推在我方身上,不是有失公允嗎?”

武雲公主聽完史彌遠的話,麵色一下又變得緩和了,溫言道:“史太師說的正是,你我皆知,金人的騎射厲害,而大宋的火器弓弩也是舉世無雙,如今你我雙方既然商議聯合出兵,為了我方傷亡過大,讓貴方支援我方火器弓弩也是有利於戰事之舉,論及和金國的仇恨,我西夏是遠不及大宋,如今聯合出兵西夏雖然也有自己的私心,可是也是在幫貴方報那百年血仇,殿下和史太師覺得如何?”

這個武雲公主說完就將目光從史彌遠身上轉移到我的身上,明顯的是讓我這個皇帝的代言人表態,這也從另一個方麵表示西夏對這次結盟拖了這麽長的時間表示不滿,希望能夠盡快的定下來。

對於和西夏會盟我是早就知道的,不過談了這麽長時間還沒有最後定下來,看來這個大宋朝廷的效率不是很高,這也難怪,要將自己的最厲害武器交給對方,就算是盟友也是要多方考慮的。

雖然這次參加會議的目的,我的這個父皇沒有和我說清楚,可是聽到這裏,我也知道了西夏和大宋其實已經對於結盟一事達成了意向,隻是對於武器的條款沒有達成共識,不過這不要緊,對於我這個熟悉這個時代曆史的人來說,西夏如此急迫的想要大宋的火器弓弩根本不是要對付金人,而是要對付蒙古人。

史彌遠和那些朝中的大臣一樣,對於蒙古人的威脅過於小視,眼中隻是盯住了金人,所以對西夏的這個要求,沒有完全的摸清楚,認為這個條款不是很重要,所以想將這個條款去掉,而西夏恰恰最為重視的就是這個條款,也就是說這個西夏所以想和大宋結盟就是想要我大宋的火器弓弩,隻不過借了一下同盟的名字。

明白了西夏的目的,我當然不會笨的去揭露這個事情,回望著這個西夏公主緩緩說道:“西夏對於和我大宋結盟的誠意,本王清楚,本王現在隻是想問一下,公主對於蒙古的有什麽看法,我的意思是問蒙古的實力到底如何?公主可否先答我這個問題。”

聽到我的問題,武雲公主一愣,特別是聽到我特意加重語氣的蒙古二字時,眼中掠過痛苦仇恨的神色還有絲絲恐懼,這個堅強的姑娘竟然出現這種神情,讓人不難猜出蒙古曾經在西夏做過什麽事情,特別是我知道蒙古人攻城後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後,心中更是對這個姑娘感到同情,更是下定決心,不能讓蒙古人進入我大宋境內。

“公主怎麽了,殿下的問題難道公主很難回答嗎?”雖然不清楚我想幹什麽,史彌遠在這種情況下隻有選擇幫我,畢竟現在我們算統一陣線的。

武雲公主被史彌遠的話提醒,望向我問道:“殿下為何想知道蒙古人的事情?”

我輕鬆的道:“如果我告訴公主隻是好奇,公主覺得如何?”

武雲公主一聽此語,足足看了我半盞茶的工夫,直到我被她看得大為不安才說道:“既然是這樣我隻能告訴殿下,蒙古人是馬背上的民族,騎射功夫天下無雙,殿下如果遇到蒙古人還要當心了。”

聽她這麽說,我知道這個公主並不相信我,並不想和我多說西夏國的外患,看來還要另想他法才行,想到這裏看了一眼獨自沉思似乎對我們討論的問題毫不在意的雲先生一眼。

知道現在在這個公主的口中討不到什麽消息,隻好將話題轉正:“既然公主不願多說蒙古人,我還是說說別的,我想請問如果我方將火器弓弩交給西夏,萬一以後我方和西夏交惡,這些武器最後不是被我大宋自己享用了嗎?公主如何能夠打消我方疑慮。”既然已經討不到消息,不如索性將事情盡快定下來,現在談判的重心已經轉移到我和武雲公主身上了,是到了下最後決斷的時候了。

武雲公主聽了我的為難,淡然一笑道:“原來殿下是擔心這個,殿下難道不知道隻要這個條約簽定,我西夏和大宋就是盟國了,以後休戚相共,禍福同一,不僅以後不會互相攻伐,而且如果一方遭到別國攻擊,另一方還要出兵支援,如此殿下何用多疑。”

我要的就是你這麽說,趕緊打蛇隨棍道:“既然是互為盟友,那麽理所當然應該互惠互利,可是在貴方的意思中好象隻是單方麵要我方給予支援,這好象不是同盟吧,我看不如這樣,我大宋給西夏火器弓弩,西夏給我大宋牛羊馬匹,公主覺得如何?”

武雲公主有些憤然的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西夏此次出兵是幫你大宋,如今隻是想要大宋支援點兵器,你們大宋還如此不爽快,我覺得大宋對於此次結盟很沒有誠意。”

我望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我大宋如果沒有誠意,本王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裏,這是我大宋的最後要求,如果西夏不接受,那麽這種同盟不要也罷。”

話音剛落,史彌遠就語帶威脅的道:“殿下,陛下對於這次會盟是很重視的,殿下如此一意孤行將皇上放在何地。”

我冷冷的看著這個名為提醒,實為壓製的老狐狸道:“父皇讓我來負責這次會談,就是讓我可以對這件事情全權處理,史太師不是譏諷我父皇沒有識人之明吧。”

“臣惶恐,臣不敢。”史彌遠迅速的低下頭,雖然他很小心可是眼中的怒火凶光還是讓我看得很清楚,這個老狐狸我早知道你不會這麽服軟的,你以為換幅麵孔我就會對你另眼相看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雖然這次擺了史彌遠一道讓我心裏很高興,可是麵上確實不露半點內心想法,毫不示弱的和武雲公主淩厲的目光對視。

過了許久,武雲公主終於明白我是不可能改變這個主意的,收回目光,有些軟弱和泄氣的道:“那好吧,就如殿下所言。”言語中透出了些許無奈和憂傷。

我早知道這是必然的結局,所以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對於一個被蒙古騎兵打得苦不堪言的國家來說,有什麽比有效對抗騎兵的利器更誘人的了。環顧當今世界野戰中對付騎兵最有效的利器,也隻有我大宋的火器弓弩了,這也是我不怕對方不答應的一個重要砝碼。

既然最主要的問題解決了,其他的就好說了。

在史彌遠這個精於這方麵的行家的參與下,很多的條款都得以簽定,最重要的還是攻守同盟和火器弓弩換牛羊馬匹。

當將所有的事情敲定後,在最後雙方的配合出兵上有了重大分歧,武雲公主堅持要等到來年開春後在出兵,本來我也想加入史彌遠一方讓西夏早日出兵,可是雲先生的傳音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見我也同意西夏方麵的意見,最後大家都同意了明年開春後出兵。

西夏由我方在西線配合出兵攻打金國,東線就由我方獨力攻打,在這次會議結束的時候,武雲公主突然說如果和現在正在攻打金國的蒙古人聯係,明年的出兵可能會容易些。

我想了一下,就讓武雲公主看看能不能和蒙古取的聯係,和蒙古說一下我們要出兵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告訴她這個事情不能說的太早,不然就很有可能泄密,讓金國有防備。

見我說的在理,武雲公主也同意,不過分別的時候,卻對我說了句:“我很羨慕你。”說完不等我回答就和史彌遠說定明天上朝見父皇後,和雲先生見禮後就同我們道別了,讓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我又和史彌遠這個老狐狸說了一陣話,商討了一些如果聯合出兵應當注意的事情後,就在史彌遠的恭送下走出史彌遠的府邸。

在路上不等我發問,一直表現奇怪的雲先生就向我告罪,獨自走了,看他遠去的背影,我的心中閃過一絲懷疑,對小三吩咐了一句,小三明白的點點頭也走了。

回到了宮外的房子中,對剛到的陶平勉勵了幾句後,就進入屋中,正想休息一下,好好的想一下今天的事情,好對父皇匯報的時候,嶽風就來了,秘密的告訴我姿兒有重大的事情要見我。

如此,為了節約時間,也顧不得休息了,在他的幫助下我去了秘密聯絡點。

當我來到秘密聯絡點後,發現大家都在,小筠、墨平、陸望歸、姿兒連周雲陽和吳班也在這裏,看來還是真有什麽大事發生了。

我進來的時候小筠和姿兒正在說著什麽事情,看她們融洽的樣子,我不自覺的慶幸自己這次又過關了,看來這個時代的真是大男人的理想年代。

見到我來了,姿兒首先露出意外和驚喜的麵容嬌聲道:“昀郎,你來了,剛才還在討論你什麽時候才能來。”

我和其他人打了一下招呼,偷偷的給了小筠一個鬼臉,就將頭轉向正麵顯尷尬的周雲陽道:“你也在這,怎麽樣,我的火藥如何。”

接著發生的事情大出我意料,周雲陽突然的跪了下來誠懇道:“殿下,請恕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願意歸附殿下帳下,還望殿下收留。”

我一見這架勢,就知道這個家夥已經將火藥製了出來,速度還真快。

一把扶起他,柔聲道:“不用這樣,以後我們大家就是兄弟了。”

見我如此好說話,周雲陽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我。

幸好這時吳班插口道:“我早就說過殿下仁厚,不會和你計較的,殿下,火藥已經造好,果然很厲害。”

我心裏暗道能不厲害嗎?口中還是淡淡道:“這沒什麽,以後還要靠大家多多幫助趙昀才是。”

眾人齊聲回答,讓這時的氣氛活躍了起來。

我乘機就將我被封為淮王總督兩淮軍事的事情說了出來,和西夏結盟的事情太過敏感就沒告訴他們。

聽到這個消息,場中先是一陣沉默,接著陸望歸就站起來道:“殿下這次出征,望歸願為前驅,還望殿下恩準。”

我頷首道:“我正有此意,現在我在京城處處受到了製約,隻要我出了京,到時你們就可以公開的露麵了,我有個想法,想讓你們和姿兒一起先到我的封地去做點前期準備工作,你們覺的如何。”

陸望歸和墨平很快就同意了,我望向吳班師兄弟二人,詢問他們的意見。

吳班表態道:“但憑殿下吩咐,不知殿下要我等做些什麽了。”

我想了一下,道:“明天,軍器監給我的工匠就會到來,你和雲陽到時候帶領他們先走,到了建康你就拿我的印信去找府尹,讓他給你們找一個好地方作為兵器生產廠,這件事情一定要辦好,場地要大點,最好是人煙稀少之地,你可明白。”

吳班答應後,我向姿兒問道:“姿兒,我想你如果方便的話,還是和吳班他們一起走,你看怎樣?”

姿兒柔柔道:“全憑昀郎吩咐,昀郎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我笑了一下道:“現在沒有了,到了建康再說吧,你的任務很大,我要你也要選好我們辦工廠的位置,你可不要馬虎哦,不然你昀郎可是會罰你的,對了,你說有重要事情要告訴我,是什麽事情?”

輕鬆的笑了一下,掃了我一眼,明白的表示出你要罰我就來啊的挑逗,讓我苦笑不已後這個俏嬌娃才道:“昀郎還是問吳班吧,他說有個重要情報要告訴你。”

不等我發問,吳班已經開口道:“殿下是這樣的,我認識一個人,他和我一樣愛製造一些古怪的東西,這次我接到他的來信說他不日將來拜訪我,我想殿下也許用的著這個人,所以我想殿下能否將他留下來,他的所學一定會對殿下有用的。”

“哦,他叫什麽名字?有些什麽好的特長嗎?”

“此人叫黃天玄,據說和三國時期的諸葛亮有些淵源,此人對於機關之學極有造詣,已經能夠重現諸葛亮的木牛流馬,雖然我沒看到過他親自製造,可是他給我看了一匹可以活動的木馬,我想此言應當不虛。”

我聽了他的介紹,對這個人有了興趣,問道:“既然這樣,我看可以,你想辦法將這個人弄到建康去,到時我親自去見他。”

吳班聽我這麽說,並沒有如何高興,反而說道:“此人雖然很有才華,可是頗有些怪癖,到時候殿下可要擔待一二。”

看來又是個怪人了,笑著安慰了他幾句,讓他不用擔心後,又商量了一會,訂下最遲後天他們就要出發的事情。

我將代表我身份的印信交給了吳班,我相信他們到的時候建康府尹已經接到了我的任命了,肯定不敢怠慢的。

由於這次出來很匆忙,將事情盡快的說完,最後我告訴他們在建康再會後,就離去了。

臨走,姿兒將我拉到一邊,輕聲的叮囑道:“昀郎,你一切小心。”無盡的擔心和托付就寄托在這句話中,表達這個女中強人,在感情上也是很自立的。

我穩穩的捏了她一下,輕聲道:“我知道,我現在的生命裏,已經有了你們,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等下去嶽家去一趟,念雪都在那裏,她們一家和你們一起去,這個,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看我一臉嬉皮笑臉,姿兒輕啐了我一下,道:“你還真是個好色鬼,這麽幾天就讓念雪妹子也進來了,我看到時候連望雪她們也難逃你的毒手。”

看到我的尷尬樣,姿兒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道:“好了,我這是逗你的,我喜歡你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了,不然我根本就不會喜歡你,她們都是好姑娘你可不要辜負了她們,快走吧,他們已經在等你了。”

我看到她那見戲弄我成功有些得意的笑臉,不甘心被她耍弄,一把抱住她那光滑細膩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口,不等她反應就連忙招呼嶽風和小筠快走,留下了姿兒滿臉通紅的跺腳不依。

回去的路上我問小筠她和姿兒說了什麽,談的如此投契,小筠得意洋洋的道:“不告訴你。”說完就抿嘴偷笑,讓我恨的牙癢癢,拿她毫無辦法。

這個小妮子對我越來越放得開了,遠沒有剛和我接觸時的那種拘禁,不過,我就喜歡她這個樣子。

由於時間已經耽擱不少了,回去後,就又匆匆的入宮去見父皇告訴他和西夏結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