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僵持

3在胭濼走之後，何學風和孜雨桐就上樓去討論他們的事情，可是兩個人因為意見分歧而發生一點小小的爭執。

“你什麽意思？”孜雨桐怒視著何學風，“難道你忘記了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嗎？”

何學風轉過身去，背對著孜雨桐，他默不作聲。何學風不想再解釋什麽，他已經夠了！真的受夠了！曾經為了孜雨桐的兒子，他必須這樣做，而現在又是為了他的兒子還得這樣做！為什麽？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孜雨桐最得意的門生？

“你說話！”孜雨桐加重了語氣。

何學風慢慢的轉過身子，堅定的眼神瞪著孜雨桐：“沒錯，我是你的學生！但是我不要做你的棋子任憑你的擺布！曾經是因為我迫不得已，現在我不能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有我自己的追求，這些都是你不能幹涉的！”

“你、你、你！”孜雨桐氣得說不出話來，用顫抖的手指著何學風的鼻子一頓“你”個不停，“你有種！要不是因為我，你有現在的成就嗎？現在反到說起我的不是來？你有什麽資格？”

“我有什麽資格？”何學風的聲音有些沙啞，聲音中還夾雜著一些憂傷和哀怨，原本那些東西都是不應當屬於男子漢的他，但是這些現在都占據了何學風的心靈，他在彷徨著，心靈的彷徨是沒有人能夠幫助的：“難道你就有資格嗎？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我呢？”

何學風的反問讓孜雨桐一震，他不曉得何學風為什麽這樣的質問他，但是他知道何學風真的是有些惱怒了。何學風以前都沒有這樣的性格，自從接觸了這麽的事情之後，他變得越來越多了，越來越不像那個溫文爾雅的學士了，也更不再想孜雨桐哪個得意的門生了。

何學風掏出裝在口袋裏的煙，點上一棵叼在嘴上，開始嗚嗚嚕嚕的說那些不應當說出來的話：“也許我一輩子都不應當提起這些事情，但是我必須的提起！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何學風用力的吸了兩口煙，隨意的把煙灰彈在了地上。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憔悴了。

“我？”孜雨桐嗤嗤一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何學風的無知，但是在何學風眼裏孜雨桐是在嘲笑他自己……

何學風瞪著眼睛看著孜雨桐，他不想對孜雨桐再有什麽感激之情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經是做到仁至義盡了，可是……

“我好像還沒有得罪你吧？就算是得罪了，你也隻不過是我的學生，一輩子都是！！”孜雨桐堅信著自己並沒有什麽把柄抓在何學風的手裏，語氣還是那麽的強硬。

何學風重新坐在了沙發上，頹廢的神情看著孜雨桐，眼神中全都是冒著火星的恨意：“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難道你真的不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而悔恨嗎？你是不是男人？不要這樣的推卸自己的責任好不好？”

一大堆的疑問湧上了孜雨桐的大腦，他不知道何學風為什麽這樣的追問他，難道何學風真的是有一些神經失常了嗎？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何學風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他曾經的事情，那麽久遠的事情，讓心裏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