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女房客(下)

殷閑望著鏡子裏邊的自己欲哭無淚。現在,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個女人了。鏡子裏邊那完美形像讓他自己都心動不已,也難怪別人把自己當做女人。要是把自己當成男人,那才真的是瞎了眼呢!

對著鏡子苦笑了一下,鏡子裏的美女立刻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淺笑,讓殷閑更加痛恨這一切的發生。無奈之下,他隻得把這一切都規罪於身上的這件粉紅睡衣。那該死的變態齊放,買什麽睡衣不好?偏偏買粉紅色的?這一切,不怪自己無能,隻怪這齊放狡猾狡猾滴……

對著鏡子迷茫了半天,殷閑才想起兩個未來的房客還在外邊等著。他看了看自己,禁不住有點犯難。要是換成男人的衣服,恐怕一出麵就把兩個給嚇跑了。畢竟人家是女孩子,也不可能跟自己這個男人共居一室。可是就這樣放她們走,自己卻不甘心。要知道,好不容易才來了兩個房客。現在自己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那房租,可是一遝遝的鈔票啊……

最終還是沒能抵抗住鈔票的誘惑,殷閑咬牙切齒的做出了決定:吃到嘴裏的肉,絕對不能吐出來。就是扮女人,也要留住這兩個房客。最多以後少跟她們接觸就是了。

做出這個決定之後,殷閑開始翻箱搗櫃的翻騰,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件女人的衣服。所幸齊放這個變態沒有讓他失望,他終於翻到了一件看起來比較中性的衣服。勿忙套上之後,他就向樓下衝去。無論如何,他都要留住這兩個衣食父母。

剛轉過樓梯拐角,一陣銀鈴一般悅耳的笑聲就傳了過來。他抬頭一看,那個身材傲人的美女正撲倒在那LV的沙發之上,笑著對旁邊的冰山美女說道:“好舒服哦!我找這套沙發好久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裏見到了!我們就住這裏好不好?環境也不錯!比我們以前住的那個地方好多了!”

從殷閑的這個角度望去,那美**美的曲線盡收眼底,那玲瓏有致的優美曲線和柔和的臉部線條仿佛美術大師筆下的名畫一般,讓人產生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尤其是她胸前的傲人shuangfeng,在身體的擠壓下勾勒出兩抹動人的圓弧,那雪白和粉紅的搭配讓人情不自禁的從心底升出一種莫名的燥動。

殷閑慌忙轉開眼睛,輕咳一聲,示意自己的存在。在剛才的那一刹那,他真正的的體會到了心動的感覺。

“姐姐你下來了!”趴在沙發上的美女一躍而起,親切的衝過來抱住她的胳膊嬌聲說道:“我們決定了,就住在這裏了。我們什麽時候能搬過來?”

“決定了?”殷閑有點莫名其妙的望著兩人,她們連價錢都不用問嗎?

“說吧!合約!”那冰山美女冷冷的看了殷閑一眼,原來淡漠的眼神之中竟然透出一種莫名的敵意。

殷閑不由一愣,暗自猜想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這個美女,不過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房租每個一千塊,水電煤氣物業管理費用分攤……”

他話還沒有說完,抱著他胳膊的美女就叫了起來:“一千塊……”

難道貴了嗎?殷閑心中一顫,他可是按照學校裏貼的那些價收的啊,房子裏的家私可是花了他一百多萬啊……

“太便宜了……”那美女高興的抱著他的胳膊搖了起來:“姐姐你真是一個好人!房租比我們以前住的地方還便宜,比那裏好太多了!小揚,我們馬上搬東西過來吧!”

殷閑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這筆生意就這樣搞定了。以後再也不用為生活費發愁了。兩千塊雖然不多。但是節省著也能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了。有錢的感覺,真好啊……

那冰山美女瞟了殷閑一眼,從旁邊的拎包裏邊取出了一疊現鈔遞給他:“一年房租!什麽時候搬?”

“鑰匙給你們,隨時都可以搬,我還有事要先出去!你們忙吧!”殷閑看似漫不經心的接過這疊鈔票,心中卻早已經激動的砰砰直跳。上帝啊。我愛死你了。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你就顯靈了……

殷閑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晃蕩著,他現在的心情隻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他覺的這房租的兩萬塊比他贏來的那兩百萬都要重要的多。畢竟,那兩萬百他還沒有暖熱,就被齊放給花的一分不剩!那殺千刀的齊放……

等等!殷閑突然止住了腳步,然後又往回退了幾步。在他旁邊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汽車,那輛車跟他昨天買的那輛法拉利一模一樣。

有錢人真多啊!殷閑感歎著搖了搖頭,隨隨便便幾百萬買車的**有人在啊!這輛法拉利除了身上有一道刮痕以外,別的跟自己買的車一模一樣。

刮痕??一模一樣?殷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他馬上奔過去,朝車尾的車牌看去!這一看之下,不由一陣天旋地轉!

連車牌都一模一樣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這輛有痕刮的法拉利正是他昨天買的那輛。而齊放在一夜這間就把這嶄新的法拉利給掛花了!

心疼的撫著車子的刮痕,殷閑咬牙切齒的巡視著四周,找尋著齊放的蹤影。在他右邊不遠的地方,掛著一個酒吧的招牌,雖然現在還不是熱鬧的時候,可是裏邊依然傳出了陣陣音樂聲。看來齊放就躲在那裏邊。

“齊放!我跟你沒完!”

殷閑撇開車子,大踏步的向酒吧衝去。在他的背後,再一次燃起了熊熊怒火。那猙獰的表情配上他那天使般純潔的麵孔,顯得格外的有殺氣重重。

然而,現在殷閑已經顧不了許多了。他飛奔到酒吧門口,一腳揣開了大門,大吼一聲:“齊放,你給我出來!!”

酒吧的門隨著殷閑的飛腿應聲而開,在傳出一聲慘叫之後,原本聲音嘈雜的酒吧頓時變得鴉鵲無聲。從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對準了破門而入的殷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