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校花的褲子

扒了校花的褲子

“我找你肯定有我的原因,不過這個原因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李霞突然直視著我的眼睛,這兩句冷冷的話說的我摸不著頭腦,那種神情怎麽形容呢,很象是黑社會的老大拿著刀比著別人的脖子的時候說的話,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一種很刺人的感覺。

“小甜甜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真的不喜歡她嗎?”

李霞突然又嘻皮笑臉地看著我。她的表情讓我覺得她有點喜怒無常。她把田妮叫做小甜甜也讓我感覺怪怪的。而且有些惱怒她為什麽總是調侃我和田妮。但我確實和田妮沒什麽,我對田妮也真的沒什麽感覺。我有些生氣,便不做聲。她把薯條蘸上番茄醬,送到我口裏,就象對自己的男朋友那麽自然,我卻非常的緊張,看著她的纖纖玉指,又因為高腳凳的原因,和她離的很近,吃著她遞過來的薯條,嗅著她身上的氣息,我感覺自己真的醉了。但是還是沒敢正眼仔細看她。

沒過多久,李霞終究還是不勝酒力,趴在我邊上沉沉地睡去了。因為之前我一直不敢正視她,現在她睡熟了,我便大膽地仔細觀察她,她真的不是一般的漂亮,和導師比起來,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美,我突然有一種領悟,對導師的愛源於對她的依賴,因為她是導師,把我從什麽都不懂的一個大學畢業生帶入到一個專業的領域,處處給予指導,告訴我怎麽做才是正確的,平時對我的關心不過是源自老師對一個勤奮學生的愛,我對導師的愛真的是很盲目而且肯定沒有結果,而現在在我身邊的李霞,靜靜地趴在那裏,看她越久,越會產生一種嗬護她,保護她的衝動。

但是我心裏卻很清醒地告訴自己,這個女孩子太複雜了,這會兒和她在一起,明天不知道她和誰在一起,她高興了,可能會來找我,她不高興了,可能找都找不到她的人,如果愛上這樣的女孩子,除了讓自己受傷,不會有第二種結果。雖然這樣想著,可還是忍不住地看她,看到她的美麗,真的就象是一個泥潭,我越是怕自己陷進去,卻越是不可救藥地陷了進去。我脫下自己的襖子,蓋在她身上,雖然我自己感覺有點冷,但我想她這樣子睡如果凍著了,肯定會生病的。她就這樣靜靜地睡著了,有時候嘴巴裏還唔唔地發出些囈語,有時還會掉淚。

就這樣坐著,時間好象停止了一樣,其實我是希望時間能夠停止的,但是討厭的愛因斯坦相對論這時候被我驗證了,很快要到12點鍾了,學校的酒吧過了12點就會關門,我真的很舍不得和她分開。我輕輕推了她一下,她醒了過來,看了看我,迷迷糊糊地說:

“酒吧關門了嗎?”

我嗯了一聲,眼睛很關切地直視著她,沒有了一開始拘謹的感覺了,她很吃力地站起來,我趕緊扶住她,她看看身上的襖子,拿了下來遞給我:

“穿上,外麵很冷的。”

然後歪著頭看著我似笑非笑:“你一直守在這兒?”

我沒吱聲。她歎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無限的溫柔,輕輕對我說:

“你要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我心裏一動,唉!我哪裏有那個福份,我還想呢,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每天看著她了。

“我們明天還能再見麵嗎?”我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

她看了我一眼,很神秘地笑了笑,沒有回答。我突然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話。扶著她出了酒吧的大門,她打了個寒顫,看她凍得不行,我還是把襖子脫了給她披上,她笑了笑,沒有拒絕。我又接著問她:

“你是獨生子女嗎?”

她回望了我一眼:“我有個哥哥,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不見了。”

“你說你爸爸對你不好,那你媽媽呢?”這句話一開口我又有些後悔,或許我問得太多了。

李霞突然恨恨地看著我:“她被那個混蛋害死了!”我嚇了一跳,不敢再吱聲。

說著她的神情也重新變得冷漠甚至有些淒慘。我對她說:“我送你回寢室吧。”

“不,我不回寢室,”

她沒有回頭直接往前走,“我們去招待所。”

我心裏怦怦亂跳。我心裏想,不會吧?這也太快了吧。她好象酒醒了不少,走的很快,我們很快就到了學校招待所。她在服務台開了間房,把鑰匙遞給我,走路又開始搖晃起來。我扶著她找到房間,輕輕地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又沉沉地睡了過去。我打開房間的暖氣,過了幾分鍾,感覺舒服多了,看著在床上熟睡的李霞,我真的不忍就這麽離去,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而且又不是別人,是讓人看了一眼就難以自持的李霞。我猶豫著,試探性地摸了摸她的臉,她沒有什麽反應,又推了推她,她還是沒什麽反應。

回想起和她相遇的過程和昨天今天發生的事情,我覺得自己都象是在夢中,現在天賜這個機會給我,如果我沒什麽行動,那我以後肯定會後悔的,我感覺自己渾身都象是在發燒,但又覺得對我想要做的一切都充滿罪惡感。而且隱隱地感覺到有一些事情不對頭,但又說不出來為什麽。但當我眼光再也無法從她的身體上移開的時候,我無法想太多,我的身體已經開始行動了,我輕輕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推了一些,看到她的褲扣,輕輕地把它解開,然後輕輕地把她的褲子往下拉,因為冬天,穿的比較多,我又怕弄醒她,所以弄得很吃力,才把她的褲子弄下去一點點,看到她肚子上露出來的潔白的肌膚,我真的要眩暈了。琢磨了半天,終於找到拉下她褲子的辦法,正準備再次行動時,手機響了,我一驚,很怕把李霞吵醒了,急忙翻蓋接聽,又是田妮:

“酒吧關門了吧?怎麽李霞還沒回寢室?”

“我不知道她在哪兒,我早就和她分開了。”

我看了一眼熟睡的李霞。她依然沒有什麽動靜。

“我就在你們門外,你快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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