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調情

咖啡廳調情

好煩哪!我這輩子最最討厭逛夜市,逛商場,我要是有時間,我寧可躲到網吧裏打一天遊戲,也不去逛什麽夜市。這小妮子真是興趣昂然,她哪是在逛夜市啊,路邊的小服裝店,賣包包的,賣鞋子的,她都要進去呆上好一陣子,然後還不停地問我好不好看,我不停地敷衍著。然後在思想裏麵把她掐死了一千遍,然後又分屍。正當我正在考慮把她的屍塊都藏在什麽地方比較安全的時候,她說了一句話讓我立刻打消了殺人滅口的念頭:

“師兄,你餓不餓?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沒吃晚飯呢。肚子已經餓得前後兩張皮都快貼到一塊去了。我突然來了精神:

“對,我們一起去找點吃的去。”

街頭上賣吃的東西的真的不少,不過我們已經來到了商業比較繁華的地方,要找一個便宜點的位置倒還真不好找,唉,今天好好請她吃一頓,堵一下她的嘴,比殺人滅口要現實一點。這小妮子倒也不客氣,經過一家咖啡館的時候直接把我拉了進去。我這個鄉下的窮學生,哪裏進過這種位置啊。但是想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門口那兩個迎賓小姐堆著一臉笑迎著我們進去,但我分明看到她們臉上寫滿了鄙夷。操!哪天我有錢了把這家咖啡館買下來,讓你們兩個給我洗腳!而且是踢了球之後的臭腳,那種最臭的時候的腳!我想著那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姐聞著我的臭腳還不能說臭的情景,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小妮子回過頭來看了我半天,不知道我又在笑什麽。一個導座的小姐領著我們坐下之後,我看了一眼小妮子,又看看我自己,又看看咖啡廳裏的環境,覺得實在是太不協調了,唉!兩個鄉裏人跑到這裏來幹嘛!小妮子好象一點也不緊張,她以前是不是經常來這個地方?

服務生過來輕聲問道:

“兩位要點些什麽?”

小妮子把菜單遞給我,我拿起菜單,兩眼發白,我日,好多東西我見都沒見過,怎麽點啊?翻了半天,總算看到最便宜的堡飯,排骨堡飯,三十五元一份。操!我一個星期的飯錢哪!我偷偷瞅了小妮子一眼,然後故作鎮定地說,我就點個排骨堡飯吧,你看你要些什麽。我說這話的時候連服務生都沒敢看一眼,我好象覺得咖啡廳裏的人都在看著我一樣。小妮子翻了半天,點了一份薯條,一個煎餅。服務生說:

“兩位不喝點茶嗎?”

我又瞅了小妮子一眼,她搖搖頭,說不要。服務生為難地說:

“我們這裏最低消費每人100元起。兩位還差80元呢。再上壺綠茶吧,剛好80元。”

我當時的眼睛都綠了。心想這回是虧了血本了,這兩個月看來要吃饅頭過日子了。小妮子說:

“好的,就來個綠茶吧。”

東西都上齊之後,小妮子給我倒上茶,我顧不上喝茶,三下五去二,把排骨堡飯吃得一顆米也不剩。然後接連灌下兩杯茶,感覺東西太少了,肚子一點都沒填飽。小妮子把薯條蘸上番茄醬遞到我盤子裏,我毫不客氣地就吞了下去。感覺就象一個餓極的老虎沒抓到羊子,抓了些螞蟻充饑一樣。等我忙得差不多了,小妮子輕聲問道:

“吃飽沒?要不再點些東西?”

我嚇了一跳:“飽了飽了,我們結賬回去吧。”

小妮子看著窗外,一動也沒動:“來了,就多坐一會兒嘛。”

我坐在那裏如坐針氈,但也沒辦法,她不走,我也不好強行說要走。

小妮子沒有回頭,仍然望著窗外:“真羨慕他們城裏人的生活。下了班,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出門喝個咖啡,逛逛街,什麽時候能過上他們那樣的生活就好了。”

我恨恨地說道:“我是沒什麽機會了,你以後可以找個有錢的老公,這又不是什麽很難的事情。”

小妮子定定地看著我,我趕緊把眼光移開,吃飽了,我終於可以靜下來看看旁邊的人都在幹些什麽。離我們最近的是一個很老的男人,對麵坐著一個很年輕的女子,那男人不知道說些什麽,那女子不停地輕笑著。還有一些應該是生意人,都在低聲交談著什麽,其實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們,我怎麽進來的時候感覺好象每個人都在看著我們一樣。

咖啡館裏開了暖氣,我又吃的太猛了,感覺非常熱,就把外衣解開了,小妮子很快注意到我胸前掛著東西,問道:

“咦,你還掛了一塊玉?讓我看看。”

我不耐煩地說:“有什麽好看的。”

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伸手過來拉,在這個場合我不想引起太多注意,隻好把玉解下來遞了過去,她看到玉的時候突然臉色一變,然後又故作鎮靜地說:

“好奇怪哦,你的玉怎麽隻有半塊?”

“有什麽奇怪的?看夠了吧,還給我。”我一把把玉扯了回來。

小妮子很認真地看著我:“你這塊玉是塊好玉,可惜隻有半塊,能不能送給我?”

我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什麽時候又成了鑒定專家了,這塊玉我從小就戴著在,憑什麽要送給你?”

說起來,這塊玉還真有一段故事,那是母親告訴我的,父親一年前出獄的那天,電話裏母親講起當初我年幼多病,為了給我治病,父親賣了祖上的房子,還是籌不到足夠的錢,隻好和別人一起去拐賣小孩後來被關進去二十多年。而那半塊玉就是從他販賣的某個小孩身上扯下來掛到我脖子上的。她希望我能認那個人做父親,但是我很討厭那個人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讓我自小起在小夥伴們麵前都抬不起頭來,所以我也一直沒有答應母親的要求。唉!我一直恨自己為什麽生在這麽窮的農村,有這樣的父親,上天不公啊。關於這塊玉的來曆我當然不能和這小妮子說。

小妮子盯著我看了半天,臉又有些紅:

“師兄,晚上我寢室裏就我一個人,過去陪我玩啊。”

“玩什麽?你那裏又沒什麽好玩的。”

田妮突然跑到我旁邊來坐下,悄悄地湊到我的耳邊,她的發絲弄得我的臉上有些癢癢,我都可以聞到她的體香了:

“給你好看的,好玩的,好不好?”

她的口氣吹到我的耳中,讓我渾身非常□□,這個小妮子,今天好象變了一個人。

我瞪著她,有點說不出說來。

田妮把眼睛閉上,噘著小嘴巴:“貝貝哥哥,親一個嘛。”

我有點不知所措,隻好離她遠一點點,但是裏麵已經沒有位置了。

“嚴肅點!我還是個處男呢!我要把我的初吻交給神聖的愛情,你沒腦又沒胸,實在對你提不起興趣。”

“貝貝你去死吧!”田妮睜開眼睛,恨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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