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感情漸好
“泠月……”
徘徊了許久,王子文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話,但是在叫了泠月的名字之後就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麽。估計自己長了這麽大就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要是現在麵前有一塊豆腐,自己肯定會一頭撞上去。
“我……真的……對不起……”
吞吞吐吐的話語,根本不是自己一貫的作風。
看到王子文這麽尷尬的樣子,泠月的心中竟然有些不忍,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動嗎?自幼都被教導心如止水的她生平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也許麵前的這個清秀的男人就會是自己托付終身的人呢。
想到這裏,泠月那一向都沒有什麽表情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笑容,讓王子文看的心神蕩漾,但是卻又有一絲恐懼。
真的沒有辦法猜到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麽,究竟自己能不能得到她的原諒,這在王子文心中形成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讓他有些透不過氣。
在泠月示意的眼神下,王子文顫顫巍巍地坐到了自己家的椅子上,麵前還有一些殘骸,是那天謝雨綺發飆時留下的,王子文看著那些殘骸微微有些出神——不知道一會兒自己會不會就變成這個樣子。
出乎意料地,泠月竟然安靜地坐在了自己的對麵,睜著她的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如果自己沒有眼花的話,那雙眼睛裏,有著明顯的愛戀。難不成這小道姑春心動了?
“王先……王子文,”想了一下,還是直接叫名字,因為這樣叫才能拉近原本生疏的距離。不過王子文對這一切沒有怎麽在意,他所在乎的是泠月接下來的話,心中忐忑不安。
不過看著泠月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王子文心中也就猜出了個七八分,畢竟他怎麽著也是一個聰明人。
“月,相信我,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今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與你一起承擔,絕對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受委屈了,相信我,以後我一定都聽你的。你不是要帶我會道觀見你的師傅嗎,我隨時都可以動身,隻要你願意。”
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泠月的眼睛,真心實意地說出了這番話。讓本來就已經放心暗許的泠月羞澀地點了點頭,溫順得如同羊羔。
王子文心中大喜,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王……子文,”泠月猶豫了再三,又換了一個稱呼,這樣一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在無形之中就又近了一步。
“我是風池派的弟子,上次見麵的時候已經跟你說過了。”泠月開始講起了自己的身世,畢竟對方是一個自己將要托付終身的男子,理應將一切都告訴他。
雖然早就已經說過自己是風池派的弟子,不過王子文對於這些事情的記憶力一向不好,即使是記住了,恐怕也不知道那個風池派究竟是用來幹什麽的。
“我們風池派是注重清秀的門派,派中一向鮮有女弟子,而我,則是一個特例。”
“為什麽啊?”
王子文一直具有著這種聽話聽一半,然手什麽都聽不懂的高超本領,總是可以在別人說到重點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將話題打斷。
不過泠月似乎沒有受到什麽影響,繼續著她的講述。
“我的老祖父曾經也稍微涉及過這種修真之道,在我出生的那個時候,聽他說,他感應到了同時有一顆災星降臨到這個世界上,因此我與此災星同時降生。而那災星所蘊含的能量過於強大,根本不是我可以承受得了的,所以,為了我的安全著想,祖父將我送進了修真界的第一大門派——風池派,希望給我可以借著潛心修煉而得來的靈氣與那災星的能量稍作抗衡……”
後麵的話,王子文已經聽不進去了,災星,泠月口中所說的災星,難道就是自己嗎?
“你是什麽時候出生的?”
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這麽一句話,讓泠月也為之一愣。
“84年1月14號,問這個幹嘛?”
一聽到這幾個數字,王子文的心中不禁一陣緊張,就剛才連握在手中把玩的桌子碎屑都差一點被他掉到了地上。
果然是,自己果然就是那個災星,難道自己真的會對泠月不利?
心中開始犯起了嘀咕,不過一旁的泠月似乎沒有發現他的表情變化,繼續講著她的故事。
“其實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飛升之類的事情,畢竟女子修道本來就是少數,我更是觀中近百年來的唯一一個女弟子,師傅們都不知道要怎樣訓練我,所以我的日子比師兄們輕鬆得多,這次下山來請你,本來也是交個師兄們的任務,後來是二師傅看我一個人在觀中待了那麽多年都沒有下山過,覺得我需要體驗一下塵世的生活,所以才派我下來,沒有想到竟然和你……”
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泠月的連上又飄起了朵朵紅暈。
但是王子文沒有注意這些,他所注意的就是泠月所說的關於災災星的話。難怪泠月在道觀裏住了那麽久都平平靜靜,而這回一下山久遇到了自己,然後不明不白地就失了身,難道這都是劫數?難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這個災星所造成的?
王子文開始自己了起來,並且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應該跟泠月一起上路,前往那個道觀。
“子文,你怎麽了,怎麽一直心不在焉?”
泠月終於發現身邊的人的沉默,也產生了一絲擔憂。
‘哦,沒事,隻是走神罷了,”還是決定不要讓她過早的擔心,“你的師傅們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麽事啊?”
終於問出了困惑已久的問題,為什麽所有人都把目光盯準了自己,自己的身上究竟有什麽寶貝可以讓大家爭搶的?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師傅們都說你事一個十分重要的人,關係到我們道觀千百年來的聲譽和他們的飛升大事,所以他們吩咐我務必要將你帶回去。”
真是一個單純的姑娘啊,你師傅們明明知道我就是那個災星,竟然還讓你來找我,這分明就是將羊送入虎口嘛!不過看著泠月那一臉信任的表情,王子文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心中暗暗小心,不管他的那群師傅究竟打的是什麽注意,自己都要做好萬全的應對之策,一麵吃虧上當。
突然間又想起了那謝家兩姐妹,王子文的眼神不禁瞥到了泠月腰間所係的小錦囊上,難道那兩個家夥真的是妖精,竟然可以被裝進這麽小的袋子裏?
不過考慮到自己剛剛和泠月和好,他可不希望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破事再鬧出點什麽麻煩,所以,他克製住想要發問的衝動,硬生生地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關於那兩姐妹的事情,就等以後再說吧——又是經典的鴕鳥戰術。
“月,你說的那個道觀是再在什麽地方啊,我們要怎麽過去啊?”
“我來的時候是師傅們用符咒直接將我送過來的,但是回去的話,我的能力可沒有辦法驅動兩個人,二那些現代的交通工具也沒有辦法進入道觀所在的區域,所以,我想,我們必須要走回去了……”
泠月似乎也有些無奈。
“走?你是說我們竟然要用最古老的方法,我們……”
王子文本來想要大發一頓牢騷,不過看著泠月漸漸沉下來的臉色,縱使有千言萬語都不敢再吐露半個字。
看來這小子很有得氣管炎的潛質。
“所以我們今天晚上就應該好好休息,明天準備上路。”
“是嗎,的確是要好好休息啊。”王子文帥氣的臉上不禁浮起一絲壞笑。
泠月也敏感地感覺到了那笑容中的含義,“你要幹什麽?”
一邊說著,一邊還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
“做老公和老婆應該做的事情啊!”
王子文直接就向著泠月撲了過來,泠月也就在他的懷中象征性地反抗了幾下,就順從地被他壓在的身下。
不一會兒,隻聽嬌喘連連,滿屋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