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神秘黑色
這裏沒有廁所,但小解相對簡單,這麽廣漠的原野,還找不到一個撒尿地方?我就說:“走得遠些,就可以。”弱女姐搖頭:“可,可我怕蛇。”
女人真麻煩,我說:“那怎麽辦?”我想總不能我陪你去撒尿吧?
弱女姐說:“你,你先去打草驚蛇,如果確認沒蛇,我再去。”
這到是一個辦法,我心裏好笑,弱女姐姐口中大聲嚷嚷說會砍了那該死的車匪路霸,她不怕人,但是怕蛇,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我站起來,和弱女姐向林子裏走了一段,尋到一個好所在,上有明月煌煌,下有青草碧碧,旁有野花香香,清風徐徐會帶走異味,端地是一個撒尿的風水寶地,我東西蹦,南北跳,打草幾遍,說:“沒蛇,就這了。”
弱女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示意我走,但我走了十多步以後,她又說:“弟弟,你……你別走的太遠。”
我答應,她又說:“你……你不許偷看。”
我又答應,暗自慶幸自己是個男人,還是當男人好啊,沒女人那麽多麻煩,瞧瞧我們男人,掏出***對著個大樹就可排洪,女人就不成了,找個草叢還怕蛇。蛇有啥怕的?會鑽褲襠裏雜的?
迎著夜風站立,胸中,作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天上,銀河璀璨。
我正感懷時候,卻聽背後弱女姐突然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我聽到:“蛇!”
我大驚,真的有蛇?難道剛剛打草沒有驚走蛇?這蛇果然膽大,竟然來嚇我的弱女姐姐,讓我捉住它的七寸甩斷它的筋骨,看它還如何嚇人。
我轉過頭就向弱女姐跑去。
沒有多遠,隻有十多步距離,等我跑近,卻硬生生站住。
弱女姐站在當地,褲子褪在膝蓋處,露出白花花的兩根大腿,頭上月光明晃晃照著,映出大腿中間一叢神秘黑色。
我瞪大眼睛,盯著那處黑色,嘴巴大張。
弱女姐突然看見我,也呆住了,足足三秒,這才又發出一聲尖叫,迅速彎下腰,雙手用力將褲子拉起,嘴裏喊著:“不許看。”
我一下反應過來,連忙回頭,感覺心跳得厲害,撲通撲通要震破我的胸膛。嘴裏慌亂地說:“蛇,蛇在哪?”
弱女姐跳了過來,我不敢看她,就要去找蛇,卻被她拉住耳朵惡狠狠說:“不許去找。”我說:“有蛇,為啥不讓找。”我看到弱女姐姐臉紅了,她說:“就不許去那個地方找。”那個地方?哦,我恍然明白,那地方,就是剛剛她小解的地方。
想想也不好去,但麵對她實在尷尬,我就掙脫她又跳又蹦,要打草驚蛇。沒驚出蛇,卻在草叢裏驚起一個蛐蛐,蹦跳著跑了,還嘰嘰叫了兩聲。
原來不是蛇,隻是個小蛐蛐。一種是爬行動物,屬於脊椎動物,一種是昆蟲,屬於節肢動物,差著三萬八千裏呢,姐姐也太有本事,竟然能看成一樣,我估計她上初中時候生物絕對沒有好好學。
弱女姐見沒有蛇就不再怕,重新變得彪悍,又拉起我的耳朵回到睡覺處,她瞪著眼睛問:“說,你剛剛看到啥了?”
我說:“黑乎乎的,能看到啥?”
弱女姐大叫:“你果然看到了。”
我大窘,忙解釋:“我說黑乎乎的,不是你那裏黑乎乎的,而是說這天黑乎乎的,天既然黑乎乎的,所以我什麽都沒看不到。”
弱女姐怒道:“你都說我那裏黑乎乎的了,還騙人說沒看到,你要看到什麽才算看到?”
我訕訕不答,非常扭捏,好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不過,我確實是剛做了壞事,看女同誌小解,這可是流氓。
弱女姐罵我:“你這小流氓。”
我乖乖回答:“我是小流氓。”
似乎看我的樣子有些可憐,弱女姐撲哧一下笑了,卻隨即又板起臉,命令我:“張進,你一定要忘了你看到的,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學校告你們老師,說你耍流氓,偷看我。”
我連忙求饒:“姐姐饒命,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弱女姐拍了我腦袋一下:“什麽?你還想有下次?”
我忙說:“不,不,是永遠不敢。”
弱女姐這才恢複了威風凜凜,說:“那你以後要聽我的話,我讓你幹什麽你就要幹什麽。”我忙不迭答應,心說等明天天亮我就趕緊跑,以後再也不見你,看你能讓我幹什麽。
我和弱女姐並排躺在毯子上,弱女姐說她吃了大虧,要懲罰我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我搜腸刮肚想了很多故事,什麽農夫和蛇,什麽狼外婆,什麽從前有座山,不過弱女姐都聽過,我沒辦法,就給她講董敗類和常老蔫搞破鞋。
弱女姐一聽興奮起來,忙仔細詢問細節,聽說我在地窖裏聽到那董敗類在炕上幹那羞恥之事,弱女姐呸了一聲罵我:“我果然沒看錯,你就是個小流氓。”我百口莫辯,後悔給她講這個故事。
但弱女姐聽上了癮,纏著我一直聽到董敗類放火把自己燒死,然後弱女姐默不作聲,半晌才歎口氣說:“董敗類或許是個敗類,但他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我不服氣說:“我也是個男人。”
弱女姐咯咯笑,用手指戳我的額頭:“是,我的張進弟弟也是男人,是個頂天立地有情有義的男人。”
我得意地說:“那當然。”
弱女姐聽了故事,真就被我哄睡著了,但我卻睡不著,就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星星在眨著眼睛,估計是思考著什麽事,我想它們肯定什麽都能看見,能看到這大地上所有的人,看到他們的喜怒哀樂,也能看到我和弱女姐姐,在這曠野無人的森林裏,露天而眠。
有夜風吹來,弱女姐姐似乎有些冷,就向我靠了靠,還把腦袋鑽到我懷裏,我不敢動,心裏砰砰跳,鼻子裏嗅到四下裏草的清新味道,間或還有弱女姐姐身上的香味,比二丫擦的雪花膏要好聞多了,我很喜歡,就大口的呼到肚子裏,覺得很舒服。
弱女姐姐又向我懷裏擠了擠,她現在可比我高一個頭,但卻被我抱著,我想原來無論女人有多高,最終都會被男人抱。男人,生來就是抱女人的。
我偷偷看弱女姐姐的臉,她可真好看,可這樣漂亮的姐姐為啥那地方會長毛毛呢?黑黑的多難看啊?我原本以為隻有男人才長毛呢,卻沒想到女人也長,那二丫現在也會長嗎?長了毛的二丫估計會變醜呢!
我心裏有些失落,覺得原本幻想很美好的東西消失了。但又覺得莫名地興奮,似乎今天的遭遇幫我開啟了一個我原本所不知道的秘密天地,有種恍然大悟的豁然感,但這種豁然僅僅停留在那叢神秘黑色上,還有什麽呢?聞著姐姐香香的味道,我胡思亂想,我甚至想伸出手去偷偷摸摸她,摸摸姐姐那鼓鼓的胸膛,還有兩腿之間神秘的那叢黑色,那是女人的秘密。女人,絕對不會跟我八歲時候所見到的女孩一樣。
我忽然又覺這樣想是很罪惡的事,怎能這樣去想弱女姐姐呢?我應該真當她是親姐姐一樣啊!於是我就克製住自己不向那方麵想,我開始數天上的星星,一顆,兩顆,三顆,很多顆……
我記不得我數到了多少顆,因為我數著數著就忘了,我又想起了弱女姐姐的身體,那黑色就好像有著神奇的魔力,總在我腦海中飄來浮去。
迷迷糊糊地,我也睡著了。
我好像做夢了,夢到了我的二丫,二丫對我說,張進哥哥,你不理二丫了嗎?我搖頭,搖得跟撥Lang鼓一樣。我說我怎麽會不理二丫呢,你是我媳婦啊!
二丫說是啊,我是你媳婦,那我要和你睡覺。我說,好啊,我們睡覺,現在我們長大了,再來試試看睡覺那事有沒有意思。
二丫好像很害羞,答應了我,就縮在我懷裏。
我想我長大了,***硬邦邦的,和小時候大不一樣,那睡覺的結果也應該和小時不同,或許真的很有意思,但我沒有答案,隻有試過才知道。
我用去抱二丫,但二丫卻用力推我。
我不高興了,喊著二丫,卻一下醒了。
我睜開眼睛,天已經蒙蒙亮,我發現我正在用力地抱弱女姐,弱女姐的胳膊擋在她的胸脯前,距離我隻有十幾厘米,嘴巴裏呼出的氣我都能感受到。她正拿眼睛盯著我。
我眨眨眼睛,明白過來。卻發現有些異樣,細細感受,卻是褲子裏的小雀腫脹堅挺,貼在弱女姐的小腹上,大是尷尬,一下鬆開抱她的手,身子一縮,退得遠遠。
弱女姐卻沒有什麽別的表情,靜靜問我:“夢到小情人了吧!”
我連忙辯解:“沒,沒有,別瞎說。”
弱女姐咯咯笑開了花:“還說沒有,那二丫是誰。”
我的臉一下紅了,扭捏地不好意思起來。我在毯子上跳起來,站在那對著東方大聲喊:“嘍哦哦……看日出了!”
……
青春期的朦朧,我們都曾經過,張進的青春期成長已經開始,他能帶給我們什麽樣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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