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說世事習武話淵源避險禍誰保一生安

第五章說世事習武話淵源避險禍誰保一生安※————————————————http:///book/32992.html———————————————※喝酒有兩種境界,一種是對自己的放縱,另一種是對自己的懲罰。和背頭一起喝酒,兩種情懷都有。

大老王將一杯酒灌下肚,低頭發現石岩仍然端著酒杯發呆,便吼了一嗓子:“喝”

石岩被嚇了一大跳,慌忙間抬頭仰脖,將一杯酒倒進口裏。鑒於幾人逃離大難後,需要這麽一個釋放的機會,石岩一般都不會推辭,隻要杯裏有酒,他都會一飲而盡的。

一陣狂灌過後,石岩感覺到頭重腳輕,暈暈的,分不清西東北南來。身體便不由自主的斜在床上。背頭一把將石岩提了起來,大聲說:“喝,喝完了睡覺”。這一聲暴喝,對於石岩來說,也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恍惚間就生出些許錯覺來。

背頭提著酒瓶,開始給大老王倒酒,大老王嚷著說石岩沒喝,一定要補上,於是為了一杯酒,背頭和大老王爭吵著,牆壁上滿是兩人晃動的身影,淩亂而嘈雜。

大王師不依不撓的拉起半躺在床的石岩:“麵對明晃晃的毫不畏怯,你不會在兩杯軟酒麵前栽跟頭吧,石大俠?”

“不,應該是石少俠,石老爺子——石三爺還健在,他還算不得大俠”背頭攔下大老王的話頭說。

背頭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險些將石岩驚了個半死。這個背頭,他是怎麽知道我的家世?肯定是那次在聖地亞酒城露餡了。

※————————————————http:///book/32992.html———————————————※那次在聖地亞酒城,背頭因與人爭一姑娘,結果另一姑娘走進包廂,咕唧一陣後,包廂再次敞開……包廂裏走出兩個顯然可以稱得上“彪悍”的男人。不等兩個大漢露麵,窯主借口尿急小跑著去了衛生間。兩大漢虎步騰騰的走到了背頭的麵前,其中一個臉頰上長著一個巨大黑痔的漢子,順手揀起桌上背頭沒有收起的錢夾,打開來看了一眼,接著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和幾張毛票,摔在背頭的臉上說:“小子,就這也叫個錢。”

背頭自打娘胎裏出來,可能還沒有受過這等鳥氣,左手鬆了攥著的安琪,就要發作。

黑痔漢子對另一個男子說:“狗子,這小子沒有喝好,給他補兩瓶”

狗子立即從桌上抄起幾人剛剛喝完,侍應生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啤酒瓶,掄起來在玻璃桌上使勁一磕,酒瓶立即爆裂,狗子抓著酒瓶的上半截,在空中搖來晃去。在朦朧的燈光下,玻璃岔子泛著紫藍色的寒冷光芒。

陳實霍的一聲站起來。“你們幹什麽?”

痦子饒過背頭,走到陳實跟前,輕輕的按著陳實的肩膀,“兄弟,沒你什麽事,不想挨刺就悄悄的”。

說完轉向背頭,“朋友,這個女人還想要麽?”說著指了指背頭旁邊的安琪。安琪好象被點醒了一樣,聽到這句話,掙脫背頭的牽製,轉身跑進了包房。

“想要……”背頭已經顯得心虛膽寒起來,可一貫在幾個朋友加同事麵前“至高無上”的蠻橫勁無法讓他放下這個惟我獨尊的架子。

“想要……我給你”,狗子拿著半截酒瓶晃著,同時再次從桌上撈起個酒瓶,狠狠的砸向背頭。背頭雖然是一個玩相機耍文的,但畢竟是在部隊練了幾天的,看到狗子再次偷偷的舉起手中的酒瓶,急忙一偏頭說:“想要,你們帶去得了……”話未說完,就聽喀嚓一聲,玻璃桌麵幸運地逃過了第一次的擊打,但最終沒有躲過狗子接二連三的打擊。

玻璃碎了。

眾人都看著石岩的半個身體隨著玻璃一起倒向地麵。就在準備驚叫的時候,石岩跟陀螺一樣就地一旋,緊接著傳來一人的怪叫。等陳實看時,剛剛手拿兩隻酒瓶,要致背頭於死地的狗子不知怎的,就倒在地上的一堆碎玻璃喳子上。

再看石岩,揉著雙眼,滿地找凳子,口裏咕嚕著,“他媽媽的,誰搶了我的凳子?”。

倒在地上的狗子像挨宰的豬一樣嚎叫著。酒城的顧客一看打架了,膽小的慌忙丟下錢,悄悄留走,幾個膽大的圍成圈,遠遠的觀望。

看到同伴吃了虧,站在陳實和背頭旁邊的痦子,低頭看看手掌下的陳實,又看看滿地找凳子的石岩,心說:“奶奶的,按下葫蘆起來瓢,這他媽誰是誰啊?”。管他媽誰,先揍扁一個再說。邊想邊掄起拳頭,望陳實的後腦門砸將下來。同時抓起桌上的酒瓶,照著背頭幸災樂禍的麵門砸去。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兩人要受滅頂之災。恰在此時,石岩找凳子繞到了背頭與陳實的中間,鑽進痦子的懷裏。手中拿著半截酒瓶,顯然是剛才已經倒地的狗子手中的武器。

眼看痦子的拳頭就要挨到陳實的腦袋,酒瓶砸上背頭的禿瓢,石岩直身擺手,作勢要伸懶腰,電光石火中他手裏的玻璃茬子對準了痦子即將落在陳實腦袋上的右拳,左手一伸,抓住飛臨背頭門麵的酒瓶,然後,轉身打著哈欠,一肘子將身後的痦子打出兩米開外。

痦子慘烈的喊叫已經證明,玻璃渣寄存在肉裏是什麽樣的滋味。

兩個大漢,一個躺在地上打滾,一個抱著拳頭滿地亂蹦。石岩拿著酒瓶,咬開瓶蓋嚷著說:“喝呀,怎麽不喝了。”

酒城一片大亂。

幾個維持秩序的所謂打手,看到血淋漓的場麵,你退我讓,無人近前。

陳實和背頭兩個已經傻了,站著,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石岩終於在兩人的中間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同時咕嚕著說:“坐下,站著幹嗎?”並拉了一下背頭的衣角。問背頭:“要結帳嗎?不是窯主請客嗎?窯主呢?”

就在石岩喊著窯主的時候,老遠傳來一聲:“誰他媽在這裏撒野,啊?……給我撕了”

等幾個圍觀的顧客讓開一條道,從中滾過來一個肉球,身後呼啦啦跟了一溜酒城的“打手”。肉球到了身邊,摸著嘴唇上屎一樣的黑痣吼道:“誰啊?”。

旁邊有幾個打手忙不迭的說:“仁哥,就這個禿瓢”。

胖子看幾眼背頭說:“就他嗎?……喂,小子,你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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