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護花使者【求收藏與鮮花】

這個豪華的酒坊並不缺少美女,從某種程度上說這裏美女如雲。端莊秀麗的,高貴典雅的,豪放不羈的,大家閨秀、豪門千金,應有俱有。所有人都明白,隻要是金錢堆積的地方就不會缺少所謂的美女。但是有品味有內涵或者是麵對著幾乎沒有任何新鮮感的女人的男人來說,一個獨具個性、骨子裏透著傲氣的女人對他們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就像是現在的慕容孔雀。女人是一種麻煩的動物,因為總是有許多男人為她而瘋狂,曆史上為女人而導致的戰爭不計其數。

回過頭來的白屠才發現,不僅僅一雙犀利的眼睛在注意著自己的舉動。相反,幾乎在場為黑孔雀動容的所有男人都如狼似虎的,他們不是立刻撲上去壓倒慕容孔雀,因為他們必須要考慮這樣做的後果,但是他們極其想撲上去壓倒白屠,狠狠地修理一番他。這就是所謂的終極狐狸心態,吃不到葡萄就要毀掉別人吃到葡萄的機會。

白屠壓抑著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緩慢地走向慕容孔雀,而且還不停地張望著那些眼神裏充滿憤怒的人們。慕容孔雀好像看出來白屠的擔憂,衝著眾人微微一笑,這一笑很神奇,大部分人先是不由地愣了愣,轉眼便滿臉露出苦澀的笑容。美人回眸一笑,這算什麽?

不過慶幸的是總算暫時替白屠解圍了,白屠走到慕容孔雀的身邊,與那個中年男人隔著慕容孔雀坐了下來。近距離白屠瞟了一眼這個氣質不凡的男人,西裝革領,眉宇之間透著一種霸者之氣,最讓白屠引以為然的是中年男人小指上的戒指,戒指環是一種珍貴的金屬,白屠不確定它的質地,但並非金銀的,上麵鑲嵌著一塊指甲大小的黑寶石,黑寶石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光芒,光芒很淡,但確實讓白屠很壓抑很難受。同時也說明這個中年男人目前是單身,而且是離異的有魄力的單身男性。

“白屠,來點什麽?”慕容孔雀敲了敲櫃台,沒有扭過頭來看白屠,而是注視著櫃台內的侍者,那名侍者是位高瘦的男性,一些冷冰冰的樣子,並沒有因為慕容孔雀的樣貌與氣質而表現出任何豔羨與詫異,隻是禮貌地對慕容孔雀欠了欠身子,很文雅很紳士。

“龍酒可以嗎?”白屠試探性地問了問,因為這種酒是華國比較昂貴的一類酒,龍酒最低級的也是窖藏了百年的醇酒,一般的酒坊裏不會有的賣,因為貨源有限,隻在高檔的地方提供。而白屠對酒隻是書麵上的了解,而能從書麵上了解到的酒一般都是極品酒類,否則怎麽會記載在書裏呢?

“怎麽你也喜歡這個牌子嗎?”慕容孔雀好像遇到了知音一樣,好奇地問道。因為龍酒雖然是一種奢侈的酒,但是它的味道比較怪,所以即使是為了顯示自己的高貴身份一般也不會選擇龍酒,而是會選擇與其檔次不相上下的西式葡萄酒或者烈性酒。

“不是,對於酒我是一個小白。知道的不多,所以——”白屠並沒有說完話,就被那個中年男人的言行舉止打斷了。中年男人收起自己的嫉妒或者是憤怒,很有風度地伸出一隻手來握手,眼睛微微眯著,這樣看去確實是一個耐看的男人。

“單於雄,單氏集團職員,請多指教。”

“不敢!白屠,凱悅集團一名不起眼的小職員,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白屠說著將對方的視線引向慕容孔雀,畢竟兩個人的芥蒂是她,而白屠也不想惹是生非,於是很友好地伸出自己的左手接住了對方伸過來的左手。

當單於雄握上白屠的手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從白屠的手裏傳至他的手裏,本來打算狠狠地用點力給白屠點顏色瞧瞧,卻沒想到單於雄慌慌張張地縮回了手,表情詫異地盯著白屠的左臂,然後又瞧了瞧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臂竟然在微微發抖。

“單大少爺,什麽單氏集團的職員,你直接說你是單氏集團的第一把交椅不就得了,在我麵前還如此謙虛?怎麽看我們白屠老實就好欺負嗎?”慕容孔雀微微一笑,略帶諷刺意味地說道,目光停留在單於雄微微抖動的手臂。

“豈敢,豈敢。在慕容家大小姐麵前,我小小的一個單氏集團怎麽會入得了你的法眼呢?別人可都覺得我是靠我老爹的關係才有今天的局麵,怎麽好意思拿出來在慕容大小姐麵前顯擺呢?嗬嗬,我隻不過是對你身邊的這位小夥子好奇而已,至於為什麽我就不說了,想必慕容小姐這麽聰明應該不會不了解吧?”單於雄語態輕柔,神態謙卑。隻是白屠沒聽出來兩個人的意思,隻是從話表麵上聽得出來,眼前的黑孔雀好像來頭挺大的,讓眼前這個氣宇非凡的中年男人都如此謙讓,白屠看得出來單於雄不是因為慕容孔雀長得漂亮而顯出男士的風度來的,而是衝著慕容孔雀神秘的背景的。

“堂堂東華市副市長的大公子竟然如此謙讓,真是讓我慕容孔雀有些受寵若驚了。嗬嗬,不過多些單公子的美意。”慕容孔雀客套地講道,一雙靈動的眼睛瞥了瞥有些驚訝的白屠,沒有打擾白屠的驚訝。“怎麽單大少爺今天如此興致來這種場合喝酒呢?”

“見笑了,見笑了。我隻是隱隱地覺得慕容小姐今天會來這裏,算一下慕容小姐好長時間沒來我們‘一地金’了啊。著實有些想念,誰讓慕容小姐讓這麽多有身份的男人趨之若鶩呢?如果慕容小姐賞臉的話,今天的酒單某請了。”

“那就不客氣了。”

“榮幸之至。黑孔雀身邊的男人都應該沒那麽簡單吧?何不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小哥呢?這位小哥總給我的感覺,有些非同一般。”單於雄挑了挑眼皮,又端量了一下白屠,放下手中的酒杯,期待地問道,他想明白剛才那種感覺的原因。

“我跟你一樣,同樣對他很好奇。不過告訴你無妨,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見到他。如果我說出來為什麽我對他很感興趣的話,你也會很好奇。黑道教父蕭九龍好像看重他了,當然我不知道其中的緣由,我能知道的就是他與蕭九龍的女兒蕭嫵媚有著某種聯係吧。”

慕容孔雀毫不忌諱地說道,也沒顧及白屠的感受,說完便端起酒樽又細細地抿了一小口龍酒。一絲紅暈顯現在她的臉上,煞是迷人。

“黑道教父看重的人?看來你今天的這個護花使者不簡單啊,看來我對慕容小姐的愛意又沒辦法表達了。嗬嗬。”單於雄笑得很深沉,他已經把注意力從慕容孔雀的身上轉移到白屠的身上了,這也是慕容孔雀的目的。雖然這個單於雄在男人之中已經是一個難得的上位者了,不過慕容孔雀對這樣的男人並沒什麽好感。

“單大少爺這話就錯了,他不是我的護花使者,相反,我現在卻是要保護他的使者了。蕭老大要我帶人過去,時間也差不多了,就不多打擾了。”

白屠的屁股還沒坐熱,慕容孔雀就示意白屠離開了。帶著迷惑與不解的白屠酒還沒喝兩口就隻好站了起來,禮貌地與單於雄握手告別,這一次彼此是右手握手。

——————————————————————————————————白屠與慕容孔雀已經離開‘一地金’一段時間後,酒坊裏已經跟著走了很多人。單於雄摸著下巴,一臉笑意地思索著,突然擺了擺手,叫來一名守衛。

“剛才那個年輕人,還記得他的麵貌吧?”那名守衛點了點頭,單於雄嘴角劃過一個狡邪的笑意說道。“給我好好地查查他的身份,越詳細越好,不要打草驚蛇了,秘密地進行調查吧。”

那名守衛點了幾個人,出了酒坊,尾隨白屠與慕容孔雀兩人去了。

“枯燥而乏味的生活總是波瀾不驚的,就像一灘深不見底的死水一般。隻有扔一塊石頭進去才能激起一絲漣漪來,而這個人將是我生活中的那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