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困惑(上)【收藏,鮮花】

白屠望著同出一宗的白蓮花那神秘的麵孔,心底頓時生出一絲難以表達明白的感覺來。陌生的人,但是仿佛有一種熟悉的氣息,隻是白屠也不敢確定這樣的感覺是不是瞬間的幻覺,僅僅是對於白蓮花的話反詰道。

“嗯?”

“如果你願意幫忙的話,就陪我去做一次基因鑒定,看看我們到底是不是兄妹。”白蓮花的問題依然不脫離自己的執著。“你知道附近有什麽大一點的醫院嗎?隻要可以做基因鑒定就行,順便我也想給大家買點藥物回去。”

“基因鑒定?”白屠沒有想到小姑娘連醫學科技尖端技術都拿出來了,目的僅僅是為了確定兩個人之間的血緣關係。

不過基因鑒定現在還都在一些大型醫院的研究所才有類似的科室,但是由於華國的法律規定人體基因的不可侵犯性,所以一般人難以接受類似的檢查。原因就是一起關於克隆人風波的問題,其實基因學是一個發展比較晚但是發展迅速的科學範疇。幾年前,一個高層領導的基因不知道為何竟然被克隆,並且奇跡般地通過激素的刺激使得克隆體迅速成長起來,由此引發了一係列的惡性,基因學研究與應用才被強製性地嚴格控製了起來。

“不過附近沒有什麽大的醫院,有醫院也是一些賣醒酒藥或者是跌打損傷的日常藥品。再說了,基因鑒定被嚴格控製著。”

“我自有辦法,這個你不必擔心。如果鑒定結果出來是否定的話,你不願意,我以後永遠不會糾纏你的。”

“我知道你們一定很有能力,但是我不想因此而去觸犯法律的。這些事情對於你們深不可測的人來說,也許是輕而易舉。但是一旦被發覺,等待我們的不僅僅是牢獄之災。”白屠深刻地知道自己現在的安逸生活來之不易,所以知道珍惜。

“你現在這樣想不足奇怪,要知道黑虎哥當年臉守備森嚴的梵蒂岡教廷都來去從容過幾次,不這樣也行,我還有其他辦法。”

“什麽辦法?”

“黑虎哥,背部有許多傷疤,其中讓我記憶最深刻的就是為了救我而留下的那道菱形的傷疤。那也可能是這個世界上黑虎哥獨一無二的傷疤了,如果你的背上有那道傷疤,那你就百分之一百是我的黑虎哥哥。”白蓮花雙眸閃動,帶著最後一襲希望,滿懷期待地等待著白屠的肯定或者否定,隻是她對肯定的答案的希冀占據了她全部的眼神。

白屠被眼前這個女孩子的話鎮住了,背部菱形的傷疤?也許獨一無二?正是如此,白屠的背後確實有一道菱形的傷疤,傷疤處在靠近第五根肋骨的脊骨上。傷疤呈現出完美的菱形形狀,就像數學家經過精密儀器刻畫出來的一般,而且傷疤很深,幾乎與脊骨隻有幾毫之差。木然~!!這是白屠此刻的表情與舉止,這些秘密的傷疤竟然在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嘴裏準確無誤地說出來,難道是巧合?如果真的是巧合,那麽這種巧合也太懸乎了。或者說難道自己真的有一個妹妹?難道自己真的是那個聽上去就有些慎人的黑虎嗎?

內心翻滾的白屠真想一下子衝上去擁抱住這個女孩子,但是那種落差感讓他難以接受自己就是那個黑虎。白屠內心最終還是堅毅地告訴自己:自己就是白屠,不是什麽黑虎,世間總是那麽些造化弄人的事情。如果白屠相信有上帝話,他一定會認為這是那個糟糕的老頭子無聊間的一個玩物,而自己就是那個被玩了一次又一次的提線木偶。

“你一定是黑虎哥,對不對?”白蓮花捕捉到了白屠的神情變化,內心有些激動,所以說話的時候嘴唇有些顫抖。“如果黑虎哥還是不願意理睬小花,小花就隻能撕開你身上的衣服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這樣的傷疤,當然我知道我不是黑虎哥的對手,但是我還是要試一試,小花不管黑虎哥你有什麽難言之隱,我一定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我的……我的身上確實有這麽一道傷疤,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過一個妹妹。也許——”

“不會再有也許了。你就是我的黑虎哥。”白蓮花這次沒有哭,相反她的表情異常堅毅,抓住白屠的手臂,緊緊不放鬆,深怕白屠一骨碌跑掉,在她心目中黑虎是跑起來比非洲草原上的獵豹還可能迅速。“我還清楚地記得那道傷疤是一個可惡的梵蒂岡教廷的巡遊教士的長槍留下來的,那一道傷疤本來應該出現我的胸前的。雖然那個教士最後逃離了現場,但是他還是在三年後死在了青龍的手裏,青龍你還記得嗎?”

白屠搖了搖頭,不過他確實不知道青龍到底是什麽人,但是他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女孩子對那名死去的教士的憤恨。

“青龍是唯一一個不聽黑虎哥話的夥伴,但是卻非常聽我的話,所以三年前他殺掉那個教士以後,他就一直呆在我身邊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不過青龍真正地把黑虎哥當作奮鬥目標的,雖然他不聽你的話,甚至經常逆著你的意願去做事,在心裏還是尊敬黑虎哥的。”

赤虎?青龍?白蓮花?

白屠對這些人想都不敢去想,變態的厲害,自己書呆子一個,難道會與這些人有所瓜葛?還牽扯到了梵蒂岡教廷,那麽那個叫黑虎的人就更加得變態了,這與自己好像格格不入,不對,是完全搭不上邊際。

如果說美聯邦在茫茫大海中發現了億萬年前幸存下來的魚龍,白屠還會相信,但是自己曾經是一個難以想象地變態厲害的人的話,除非火星會撞上地球,白屠就不得不信啦。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從記事開始自己就拿著放不下的書本靜靜地坐在某個小角落裏,翻閱著。然後時不時地瞧一瞧,那死氣沉沉的孤兒院庭院,那些與自己同樣呆滯的麵孔。

“鬧劇,鬧劇……”白屠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這兩個字眼。

“你一定是黑虎哥,就算你忘記了,隻要你的有過關於我們的記憶我就能讓黑虎哥想起過去的事情。那麽我就證明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