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團隊 初識的五人
白雨塵走到電腦旁,找到了成為隊長的選項:
成為團隊隊長,需要七星評價一個,一萬積分(當前積分不足,無法成為隊長。你當前積分為:6120)白雨塵回頭看了看眾人,有些戲虐的說到:“我的積分不夠,差四千分。”
一然走了過來:“我這裏有,你給我殺的那八個正好給了四千多分。”
“不,正好差了四千分,你們一人給我一千分。”白雨塵眼光掃向其他三人。
“沒問題,這是應該的。”胖子來到電腦旁很爽快的轉了一千分給白雨塵,瘦子也依言而行。
那小孩想了想,沒有說什麽,順著眾人的意思轉了一千分。
然後眾人眼前同時出現一個選項,白雨塵申請成為隊長:(同意)(拒絕)。
當俱都選擇同意後,五個人發現虛擬影像一瞬間從單人視角轉換成了集體視角。
空間提示:
白雨塵成為隊長,擁有隊長權限,具體權利請稍後獨自查詢。
隊長每個場景可使用一次技能(團隊的榮耀),五分鍾內團隊成員戰力增加百分之二十。
隊長可直接在電腦處查詢最適合隊員的強化方式,並且由隊長代為強化可節省百分之二十的空間積分。
如團隊某位成員空間積分為負,隊長可以代為支付缺少的積分,無隊長團隊成員直接抹殺。
隊長為一個團隊的領袖,如隊長死亡,團隊剩餘成員懲罰加倍。
擁有隊長的團隊人數上限可增加為十五人,無隊長團隊為十人。
一些特殊功能需要獨立發現,空間不負責解說。
眾人看著眼前一連串的信息,還在仔細的消化著這些東西能帶來什麽好處,白雨塵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好了,我們時間有限,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既然以後都要在一起奮鬥了,那麽自我介紹一下吧,把自己的特長也說上,從左到右吧。”
“我叫葉慕,你們叫我胖子就好,特長是速度和刀術,第一個場景學會的技能是華佗的妙手回春,現在的等級不高,隻能治療簡單的傷勢,現實世界裏是個醫生,以後熟悉了各位可以去找我玩。”胖子抖了抖身上的肥肉,隨意的說道。
“我叫韓笑,怎麽叫隨便你們,特長是力量和防禦,學的技能是張飛的銅皮鐵骨,現實世界是個作家,跟胖子是現實世界的朋友,一起進來的。”瘦子指了指自己皮包骨頭的身材:“當然,這副身體很具有迷惑性。”
“唐無心,刺客,技能明目,一定幾率看到對方弱點。”小孩子有些惜字如金。
“你多大了?”白雨塵好奇的問道“十二歲”
“好吧,我隻能說無語,一然該你了。”
“王一然,沒有什麽特長,技能是氣爆,近身有效。”一然卻明顯不想多說什麽。
“那麽最後是我了,白雨塵,現實世界裏是普通的大學生,沒什麽特長,所以對於你們選我做隊長,希望你們不要後悔,技能學的是雲體風身,啊,差不多時間也到了,不管怎麽樣,大家以後一起努力的活下去吧。”白雨塵說完,所有人一同消失在了空間裏。
當白雨塵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跟另一張臉相距不到十厘米,饒是膽量已經被鍛煉的不錯也被嚇了一跳:“雅琪,你做什麽?”
“師父,你上網的時候怎麽都閉著眼睛,而且一動不動,我推你你都沒反映。”
“沒什麽,我在練功,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多練習。”白雨塵說完,也不待陸雅琪反映就奪路而逃。
“師父,我送你吧。”陸雅琪的喊聲已經很遠。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白雨塵施展雲體風身一路上當真是風馳電掣,天上下著暴雨,一路上也沒碰到幾個行人,偶有一兩個路上走的也是打緊了傘低著頭形色匆匆。
地上的積水被不斷落下的雨滴敲打出無數的氣泡,嘩嘩的聲音一時間讓白雨塵停了下來,然後開始慢慢的踱步。
任由雨水淋濕了頭發,順著臉頰下滑,淋透了衣服和褲子,昏暗的天色偶爾閃過一兩道電光,隨後是一陣悶雷伴隨著雨水越下越大,白雨塵整個人仿佛落湯雞一般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雨中。
經曆過那種生死一線的緊張生活然後突然的回到現實世界總是會有很大的不適應,不是刻意,而是本能。
第一次出來後白雨塵的感覺還不是很明顯,初次殺人的惶恐和不知所措也因為隨後更加緊張的拚殺而被自然而然的淡忘。隻是過後想起時會偶爾做個噩夢,夢到那張七竅流血的麵孔。
但是這次這種感覺卻尤其的強烈,特別是在安逸了幾天後突然看到一然那被完全腐蝕的小腿以及親眼所見自己的血肉被睥睨獸吞掉的場麵。
白雨塵走在雨中,努力的不去回想那兩個場景卻愕然的發現越是拚命的想要遺忘結果就越是清晰。
人生總是充滿了無奈。
遊走了一陣,在快到酒店的路旁,白雨塵看到一個老婦人擺著一個筐子,盡管在雨中被凍的瑟瑟發抖,卻依舊躲在樹簷下不肯離去。
心裏的某個地方仿佛被觸動了一下,白雨塵緩緩的走了過去,發現筐裏放的是滿滿的桃子。
“小夥子,要桃子嗎?都是自家種的,很甜的,不信你嚐嚐。”那老人眼看有人過來顯然很是高興,急忙說道。
“大娘,這麽大的雨,怎麽還不回家啊,會得病的。”白雨塵拿起了一個桃子邊看邊問到。其實根本看不出好壞,男孩子又有幾個人是經常買水果的:“多少錢一斤?”
“能掙一點是一點吧,兩塊錢一斤,很便宜的。”老人趕緊答道。
“都稱了吧,正好我也很喜歡吃桃子。”
“好,好。”老人頓時眉開眼笑,顫顫巍巍的抖了抖秤,廢力的稱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白雨塵看的很不舒服,順手奪過了秤砣,然後自顧自的稱那些桃子。
稱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會看秤,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老人,指了指高高翹起的刻度:“那個,大娘,這是多少斤啊。”
“十五斤。”老人踮了踮腳,報出了一個數字。
白雨塵翻了翻兜裏終於翻出一張五十快的鈔票,遞給了老人說了句:“不用找了。”提起了已經裝好塑料袋的桃子跑了出去。
回到了宿舍,將桃子仍給了宿舍眾人,白雨塵脫光了濕透的衣服,洗了個澡,一句話沒說的鑽進了被窩。
這個世界上,象這樣為了掙那麽幾塊錢而在大雨中被凍得瑟瑟發抖也不肯離去的老人究竟有多少?在眾多富人燈紅酒綠醉舞霓裳的時候又有多少人在為了那微薄的工資而奔走?
人生如戲,隻是這戲卻也分主角和配角,也分饑寒交迫的乞丐和窮奢極欲的強徒,而我,現在到底是這出戲的匆匆過客還是可以影響故事的主角?
白雨塵胡亂的想著,漸漸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