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人的滋味

董勁和蘇娜把兩瓶紅酒都全喝完了,桌子上的菜也被董勁一掃而光。蘇娜站起身去收拾,董勁也跟著幫忙。蘇娜就叫董勁去洗澡,董勁卻不願意,就想粘在蘇娜身邊。蘇娜就說:“你啊,就像是我那小兒子樣的,我每走一步都要跟著。你啊你,幹脆你叫我媽媽得了。嘻嘻。”說著,就用一種母愛的眼神看著董勁。董勁就從後麵一把抱住蘇娜:“那好啊,那我就喊你媽媽了。媽媽,快帶兒子睡覺覺去吧。”

和冷清相比,董勁的確是要玩皮些。而且還不愛動腦子。做事情完全憑自己的感覺。眼前的蘇娜是他走出監獄大門看到的第一個女人,打從第一眼看到蘇娜,董勁就對這個女人有了好感。這倒不是說董勁被關了幾年,沒和女人接觸過。監獄曾經有一短時間管理相當混亂,冷清和董勁就在圍牆外住過。一些監獄裏的工人就幫住外的犯人帶女人進來。董勁就是那時候和女人睡了的。冷清就不同了,工人們接連給他帶進來幾個,他都沒看上。董勁就說:“老兄啊,又不是找媳婦呢,何必那麽認真。”不過董勁也有他的要求,那就是要波大屁股肥了。尤其是屁股,董勁說:“女人啊,就是要屁股大才性感。”

蘇娜收拾完之後,兩個人便在沙發上摟著看電視。蘇娜起去拿電視遙控器時,大屁股正好對著董勁。蘇娜穿的皮裙很短,人一勾下腰,裙內的風光便全展現了出來。這倒是比脫光了還吸引人。董勁看得兩眼發直,原來蘇娜裏麵穿的是條丁字褲,從後麵看去就像沒穿一樣。董勁咂了咂嘴,因為這樣的效果董勁是最受不了的。在監獄時,一個女工人就是穿了條健美褲,趁沒人的時候,那女工人就拿大屁股蹭董勁,害董勁差點兒出事呢。當時董勁正要伸手去摟那女工人時,一個獄警走了過來。後來董勁便被調到另一個工區去了。蘇娜拿了遙控器,一屁股坐到了董勁身上。

其實蘇娜之所以這樣對董勁,完全是出於同情。因此,董勁毛毛糙糙的,根本就沒把她弄舒服,她也沒去在意。她隻是一點一點的教董勁,如何才能征服女人。直到董勁做不動了,蘇娜才問董勁,出來有什麽打算。董勁說還不知道呢,看冷清的決定了。蘇娜就說:“兄弟,我看你幹脆去當鴨算了,真的,你可別生姐的氣呢。”董勁忙說:“好啊,但不知你兄弟我夠格不。”蘇娜點了點頭:“你條件是不錯的,好多少婦見了你一定愛死去了。不過”董勁正聽得入迷,見蘇娜還沒把話說完就停下了,急得忙搬過蘇娜的臉:“曼娜姐,你怎麽就不說了呢,快說啊,兄弟正聽得津津有味呢。”蘇娜嘻嘻笑了下:“不過你得好好學學本領呢。就憑你那兩下,嗬嗬,可招呼不下女人來哦。”蘇娜這樣一說,董勁便明白過來了,原來自己沒把蘇娜弄滿意了。

看著已經到11點了,董勁實在是熬不住了,覺得眼皮沉沉的。畢竟在監獄裏每天按時10點鍾睡習慣了,5年的習慣,一但養成是得有一段時間才能改過的。而蘇娜卻是過慣了夜生活的人,見董勁要睡了,便裝著生氣:“原來我明白了,你是對我沒感覺呢。”董勁最怕誰冤枉他了,因為他從內心真的喜歡蘇娜。“我的好姐姐,兄弟我怎麽會對你沒感覺了。兄弟打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對你有好感了,真的,我若是說半句假話,那兄弟我一定將牢底坐穿。”話音才落,蘇娜忙伸手堵他的嘴。蘇娜說:“兄弟,少睡會兒吧,陪下姐。姐真想教你呢。”

聽到說要教他,董勁便來勁了。“好的姐姐你說,兄弟一定好好聽就是了。”蘇娜就一隻手探到董勁下麵去:“女人是拿來疼的,而不光是拿來騎的。懂嗎。知道女人的身體結構嗎?”董勁就茫然的看著蘇娜。蘇娜就一點一點給他說:“其實女人的腳可是一個關鍵呢。”董勁更加茫然。“會按摩嗎兄弟?”董勁忙點了點頭。“那就好。那我們來個實踐好嗎?你來給我按摩,從腳開始。但你千萬記住了,先不要急著碰那裏。”董勁就很聽話的翻爬起來,認真的給蘇娜做按摩。坐過牢的人誰不會啊,而且按摩的手法並不比專業的差。蘇娜說:“嗬嗬,還真沒想到呢,你的手指感覺很好,手法也不錯。好,有希望了。”

這一次蘇娜是徹底被董勁征服了,一下子就來了好幾次呢,而且還是一點一點往上,直到頂峰,然後才像一陣輕煙一般,緩緩的,慢慢的,時而又是歡快的,一點一點掉下來,直到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看著蘇娜滿足的樣子,董勁這才嘿嘿的笑了:“曼娜姐,原來是這樣啊。兄弟我真是開眼界了。”蘇娜卻不想說話,怕一張開嘴魂兒就丟了。直到這時,兩人才沉沉睡去。

才6點30分,董勁就醒了。正想伸伸胳膊,卻一眼瞥見睡在旁邊的蘇娜。董勁心裏一驚,但隨即又平靜了下來。嗬嗬,原來自己是在外麵呢,而不是在監獄。真想猛喊一聲自由萬歲,但一看正熟睡的蘇娜,便忍了下來。“女人是拿來疼的。”蘇娜教給他的這句話仿佛還在耳邊回響。董勁輕輕下床,穿好衣服便開門出去了。

蘇娜一覺睡醒時,董勁已經跑步回來了。這是在監獄養成的習慣——早睡早起,鍛煉身體。董勁手裏端了碗牛肉麵,見蘇娜醒了,忙說:“曼娜姐,快起來吃東西吧。我買的牛肉麵,不知姐喜歡吃不。”蘇娜差點兒感到得流淚:“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呢。好的姐起來洗了再吃吧。謝謝兄弟哈。兄弟,等會我們一道給他們送吃的去。”說著便將昨晚的雞湯放爐子上熱了。

冷清就在醫院病床上湊合了一夜。也是6點30分便起床了。林芳早就醒了的,見冷清起來,忙說:“怎麽不多睡會兒呢,還早呢。等會兒你曼娜姐他們會送吃的來的。要不你先出去吃點兒什麽吧。”林芳是怕冷清餓了。一個大小夥子,起那麽早一定是肚子餓了的原因。冷清忙說是習慣起早了。這時林萍也起床了,見冷清這麽早起床,忙誇獎道:“我就知道你這兄弟出息呢。你看現在的年輕人能有幾個不睡懶覺的。”冷清隻是笑,並不說話。由於不吸煙,冷清的牙特別的白,一說話滿口白牙,叫人看著就舒服。冷清忙著去幫兩位病人打水,倒水。完了又忙著拖地。林萍就說:“兄弟歇著吧,醫院有人會來做的。嗬嗬,這兄弟我是越看越喜歡啊。我要是也有這樣一個兄弟,嗬嗬,那該多好呢。”冷清就說:“隻要林姐喜歡,就當我是你兄弟好了。”林芳也忙說:“林姐,我這兄弟能有你這個姐姐那就更好了。求之不得呢。”林芳和冷清姐弟倆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林萍心花怒放:“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邊說還邊拿手捏了把自己的臉:“嗬嗬,太開心了!那姐姐就不客氣了哦。”說著就在包裏扯出一大遝錢,足有一萬元:“兄弟,千萬不要嫌棄,這隻是姐給你的見麵禮。姐太開心了。真的,能有你這樣一個兄弟,姐姐”話沒說完便哽咽起來。

冷清忙伸手將錢推回去:“林姐姐,你這這樣就不好了,我怎能收你的錢呢。”林芳也在一邊說:“林姐,你這樣就不好了哦。就是送見麵禮也沒這麽送的啊。”林萍見林芳姐弟二人執意不肯收錢,一時間顯得十分尷尬。不過冷清就是冷清,“姐姐,你看這樣好嗎,您送我一支筆好嗎?您兄弟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寫字。”林萍一聽,粉臉上立即笑開了花:“啊呀,你真是我好兄弟了。你還別說,你姐我還真有支好鋼筆呢,正宗派克筆。是你姐夫從美國帶回來的。我一直帶在身邊呢,都跟了我好多年了。”說著就在包裏把筆拿了出來,黑色的,女人用的確不太適合。冷清沒敢伸手去接。林芳忙說:“快給姐接了吧。嗬嗬,這筆啊,兄弟你可得好好用了,這可是你姐的寶貝呢。”冷清這才從林萍手裏接了鋼筆。打開來看,鋼筆還是嶄新的,墨水都沒吸過,更別說是寫字了。

原來林萍的丈夫一年難得有幾天在家,今天不是去哪裏出差,明天便是去開會。而兩家都沒什麽親人在這個城市。同一個工作單位的人們知道林萍的老公是行長,和林萍相處時,就顯得有了一些假的成分。女人都很敏感,動不動就去猜測別人的用心。而眼前的林芳和冷清倆姐弟就不同了,他們可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既然不知道自己身份,就能這麽熱情的對待自己,那就是一種可能,人品。林萍仔細觀察了一陣這對姐弟,從穿著和舉止上,便能猜出他們日子並不好過。於是就問:“兄弟是在哪裏工作呢?單位效率好嗎?”語氣裏充滿了長輩對晚輩的關心。沒等冷清答話,林芳忙說:“我這兄弟啊,才從武警部隊退伍呢,還沒打算工作,想讓他玩段時間再說吧。”

正說著,蘇娜和董勁就來了。說來也真是巧了,裝碗筷時是董勁裝的,居然多拿了副碗筷。林芳忙向林萍介紹:“這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妹,叫蘇娜。這是我兄弟的戰友,董勁。”說完又轉過頭給蘇娜和董勁說:“這位是林姐,是冷清的幹姐姐呢。”蘇娜就走過來拉著林芳的手,說:“嗬嗬,表姐,林姐既然和你一個姓,那我也叫她表姐好了。表姐。”說著就對著林萍叫了一聲。林萍高興得忙答應:“好!好!好!太開心了!我這下又多了個甜嘴表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