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平靜日子

冷清朝小黑皮擺了擺手：“先不說這個。我隻問你，小社會是為了什麽被抓的？嘿嘿，該不會是你出賣他吧。”小黑皮哭笑不得的忙辯解：“冷哥怎麽這麽說呢。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呢。這幾天警察也正找我。我我”小黑皮邊說就邊在背後摸。冷清心裏一驚，忙做好了準備。小黑皮一下就從身後扯出了一把槍來，冷清還沒等小黑皮抬手，飛起就是一腳，“啪”的一聲正踢中小黑皮的麵門；緊接著另一隻腳隨即彈出，一下便將小黑皮手裏的槍給踢飛了。小黑皮忙伸手捂住臉喊道：“冷哥啊，你怎麽踢我呢，我不是”小黑皮話音未落，冷清猛聽得身後一陣腳步聲亂響，還沒等他轉過臉去，幾名大漢已朝小黑皮飛撲而去。沒等冷清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情，隻聽得“哢嚓”一聲，這聲音冷清可是最熟悉不過了。再一細看，小黑皮已被人拷上了。

正當冷清站在那裏**時，一個人走了過來，笑著向冷清伸出手：“兄弟身手不錯嘛。嗬嗬，但是有個關鍵，你應該先踢掉他手裏的東西，而不是先踢人哦。”冷清見對方是要和自己握手，於是忙伸出手去，表情尷尬的看著對方。“哈哈，你看我，介紹下吧，我們是市局刑警。這次多虧了兄弟出手呢。不過對不起哦，還請兄弟和我們去一趟局裏，一是好好謝謝www。qb5200。Com一下；再者也請協助一下我們。你看好嗎？”其實不用說，冷清也知道這事是要去走一趟的。

到了市公安局，政委親自接待的冷清，然後才去做筆錄。基本上沒問冷清什麽，因為小黑皮根本就是個軟蛋，不要說他自己作過的壞事了，就是他爹死媽偷人都全招了。政委知道冷清坐過牢，很關心他的現狀。冷清說生活沒問題，隻是想好好做點事。其他的就沒再多說。冷清雖說是對警察並不反感，但卻不想和他們多說話。

眼看著出獄將近一年了，冷清不但沒賺到錢，反倒是把林芳給他存的那些房租賠了進去。董勁還好，好歹買了套房子。不過冷清並不氣餒，賠錢並沒什麽了不起，還可以再掙回來呢。隻是林萍的死讓他感覺萬般內疚和痛。人家把自己當弟弟，而自己卻間接害了人。每次想到林萍，冷清就會從夢裏驚醒。冷清經常都會做著同樣的夢，夢見林萍從一個很高的山上飛下來，邊飛就邊喊：“兄弟，快接住姐姐嗬！”

政府開始清理皮包公司了，寫字樓的那些所謂公司一下子就關了一大半。這樣一來，林芳的飯館便陡然冷清了好多。每天基本上是入不敷出。原先是兩個人炒菜都忙不過來，而現在一個人炒都感覺閑得發慌。董勁的媽媽這時候就對董勁說，她想回老家去看看。董勁不好阻攔，隻好讓他媽媽自己回去。於是董勁就把房子鎖了，搬來和冷清住。林芳整天為生意清淡的事愁著，沒心情去管冷清哥倆。而蘇娜則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有錢沒錢無所謂，開心是要的。於是就對冷清哥倆說：“你們哥倆幹脆還是去夜總會玩算了。你們還不是可以坐台的。嘻嘻，坐台可不是女人的專利哦。”冷清一想這注意倒不錯，本來自己坐了這麽多年牢，出來了什麽也不會做，找工作更是不可能，沒坐過牢的人都找不到事做，何況自己坐過牢。董勁也附和著說：“老兄，曼娜姐這注意可以考慮的。我們不一定非要到那家夜總會去嘛。新開的那家叫什麽嘉年華的聽說就不錯哦。要不我們看看去。”

哥倆去了夜總會幾次，倒是認識了一些看著挺有錢的所謂富婆，但冷清就是受不了那些女人的眼神，一個個狼一樣的。於是又繼續去寫字樓混。此時能留下來的公司，幾乎都是些實體的。偶爾冷清也能做一兩筆業務，但效益並不是很好。董勁依然是白天幫林芳炒菜，晚上去夜總會玩。這天董勁就認識了一個中年女人，那女人問董勁是否認識黑社會的。董勁當時還給嚇了一跳，以為這女的是在威脅他呢。沒想到這女人說：“我有一筆帳，都好多年了，就是收不回。唉，誰要是能幫我把這帳要回來，那我就和他對半分了。”董勁就問是多少。女人說是兩百多萬。董勁一聽就來勁了，就和女人去了她的住處。這時董勁才知道，原來女人和自己一個姓，名叫董麗華。火車站旁邊那個麗華酒店就是她開的。欠她錢的人不在本市，是在沿海的一個大城市。

董勁回家後就和冷清商量：“老兄，你說這生意能接嗎？”冷清沉默了好一陣子，無可奈何的樣子，“唉，你說我們還能做什麽呢。接了吧。雖說是冒險了點兒，不過富貴險中求呢。幹吧老弟。你去仔細打聽好了，然後我們哥倆好好策劃下。這事應該能做的。”見冷清答應了，董勁提醒說：“聽說那城市有黑社會呢。”冷清說不用怕，先去調查好再做。

其實在寫字樓跑業務這段時間，冷清就接觸過一些收帳公司了，他們靠的並不是打打殺殺，而是智慧。冷清就親自看到過收帳公司操作的經過，人並不多，就幾個人，不過就是每天都來你辦公室裏坐著，你每走一步都跟著，就像你的影子一樣。一個星期之後，那幾個人突然不來了，但是，這個時候一大群穿得破破爛爛的叫化子卻一下子湧了來，每天就堵在辦公室門前，你走哪就跟到哪，無論你是去吃飯還是上茅房。而且更令人無法忍受的是這些叫化子衣服上都寫滿了“欠債還錢”的字樣。

董頸告訴董麗華，說他們哥倆想去忙她要這筆帳時，董麗華高興得一把摟住董勁猛親了一口，“知道我為什麽一定要去要這筆帳嗎？其實我也並不差這幾好錢，我隻是氣不服。他那邊不是沒錢還我，而是看我一個弱女子，拿他沒辦法。哼哼，這下啊。兄弟，你真是給我把這錢要來了啊，我不但分一半給你，而且讓你和你哥們進我的公司，幫我管理。你看如何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