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千麵女郎(二)

“我有這麽偉大,我太榮幸了,哈哈。”楊一風斜著腦袋,雅萌的話,無形之中讓他驚歎,想了解眼前這個多變女郎的想法愈加的濃厚。

“嗬嗬,你臉皮還真厚,但感覺你又像個孩子,怪不得那麽多的女孩喜歡你。“雅萌撲哧一笑,這個男人怎麽這樣,說他一句,嘴巴就樂的揚起來了。

“我像孩子,你是第一個這麽說我,對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的?”巧合還是,楊一風感覺很疑惑,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圍繞在和天遠合作的事情上。

“整天麵對兩個大美女的虎視眈眈,我有點害怕,她們倆恨不得我現在交錢,然後立馬從她們眼前消失。總不能老周旋在生意上吧,這個酒吧不是離我住的酒店比較近麽,沒事可做,就出來溜達。”抿上一小口伏特加,洋溢著淺淺的笑意,如春日裏即將綻放的梨花,點點羞澀,含苞欲放。

“這句話得問你,老實說,是個女人都會對那產生排斥,嫉妒。”這個變化莫測的女人,天知道下一刻她又是怎樣的一副場景橫掃人間。

“我就這樣,習慣了,那些人的觀點和看法我已經麻木了。”這樣的一個習慣,是需要經曆多少的時間,多少的故事才能習慣,雅萌說著,又把視線瞄向了杯中的伏特加,那些晶瑩剔透在室內暗淡的燈光下,撲朔迷離,淌著無數未知的故事,無人知曉:“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你好像有些不太高興,怎麽了?”

“想起了一個朋友,在這認識的,但又那麽陌生。”陳子吟無疑就是他生命中出現過的那一道稍縱即逝的流星,找不到開始,也看不到結局,因為故事本事就突然的那一瞬,隻會在機緣巧合下偶然想起。

“能夠成為了你的朋友,我想這個人一定不簡單,但是你說的又那麽陌生,又能引起你的感歎,你們倆發生過關係?”雅萌的老練顯示了她在情感領域的思維判斷能力,她一種莊重的狐疑深情打量著楊一風。

“你,別告訴我你在事發現場偷窺?”這個女人,楊一風又發現了她身上不該有的缺點,就是太聰明,他這等隱秘的事情都猜的出來,跟了她的男人,誰還敢紅杏出牆,鐵定了回家得跪鍵盤。

“偷窺?哼,比你帥,比你有品位,我見的多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做了齷齪的事情,看了惡心。”雅氓屑了楊一風一眼,眼光轉向左邊的舞台。

“那你還對我狠心使出各種手段,甚至是一天四百萬的高價,我當時還以為你家是開印鈔廠的。”老實說楊一風把錢看的很重要,因此他很關注,國計民生,可都拿錢來打發的。

“不告訴你,好了我得走了,咱們有空聊聊。”媚眼橫生,剛才的淑女矯情一下子被徹底打破,雅萌從新掰回到以前的初始狀態。滴滴欲透的眼神,送上深情的一吻,技巧嫻熟,酥人心肺。

“你真要人命。”這個女人太瘋狂,楊一風毫無還手之力,捏花彈指間,風靡全球的頭號殺手,享譽東海的書生,竟然就這樣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下,還好事態沒有取得進一步發展。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有機會的話,我們來玩玩。”直鉤鉤的眼神,不拖泥帶水,雅萌的意思,就是有機會能和楊一風跑到床板上去較量一回。

“你能不能以後別這樣?”楊一風大聲說了一句,酒吧裏不該聽的人聽到了,該聽的人卻絕塵在門外。連他這樣優秀,聰明的人都會被雅萌旋暈,估計天底下沒有幾個男人不會掉進她的群下。

雅萌來到這,和天遠合作,主導的因素是他,這已經沒有懸念。雅萌的千般變化,又給了他太多的不可理解,心中懸起的求知,讓他感覺到裏麵淌著一灘渾水等待著他的揭開。

他感覺有必要今晚去試探下,看看是否能從雅萌那裏得到一知半解,這些疑問是折騰人的,老疙瘩在心裏,又不知道結果,感覺自己似乎在一步一步的被雅萌牽著鼻子朝巴黎方向走去。

夜黑風高的某個時刻,楊一風早早待在了天遠酒店裏,侯在雅萌那一層的樓下,整理好行裝,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出發。

天遠的保衛措施是一流的,如果不先打進酒店,楊一風很難到達雅萌的那一層,下麵的保安會注意到上麵外圍的每個動靜。

打開衛生間的通風道,攀爬了上去,接著匍匐前行。翻著酒店樓層設計的結構圖,楊一風慢慢的挪動到了雅萌房間。

同樣是到了衛生間,隻不過這個衛生間裏有動靜,任何一個漂亮的女孩待在衛生間裏都會引起外麵男生的好奇。楊一風不例外,靜靜的趴在那,不想聽聽都不行。

嘩啦啦的落水三千,楊一風感覺自己有些細微的變化,就是下身趴著難受。

曲終人散,直到下麵的腳步聲消失在衛生間裏,楊一風才趁機下來。來過這個房間,但是沒有來過這個衛生間,楊一風打量了一下。歐式的風格,中式的襯托,果然是極品,連個衛生間都是這麽的高級。

謹慎的拉開門,來過一回,看過設計圖,楊一風對裏麵的空間已經有了個徹底的摸底,外麵隔著一條走廊,再有就是一個客廳,才到雅萌的臥室。

這個女人的空間,已經被她身上散發的香水給染透,不知道她下榻的時候,天遠集團做了多少高規格的安排。

裏麵傳來了一首法語經典歌曲《巴黎感覺》,聲音很純,很柔和,歡快式的節奏,帶著法國人的多情和性格,交織在思念和分別的情緒中。也不知道這雅萌是戀家了還是,有如此心情。

一首接著一首,裏麵的女人似乎沒有下場的想法,歌也是嚴重超脫常規,風格突變,叛逆窮窮。楊一風倚在外麵,琢磨著怎麽一點可疑的線索都沒有的時候。

裏麵傳來了一聲嬌滴滴的呼喚,:“怎麽還在外麵,人家等的都心急了,歌也唱了這麽多,怎麽就是沒有把你的人帶進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