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我是蠻妞我怕誰(二)

“有什麽事情,說吧?”也不知道這糖美女心裏賣的是葫蘆還是糖果,感覺有點怪怪的,這號聊天還是頭一回,楊一風問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唐靜回過頭來,睨視著楊一風,疑惑的色彩,一重一重。

“我就這樣的人啊,怎麽了?”該說的不能說,不該說的還得說,欺騙帶謊言,一切都是為對方好,所以要一如既往騙下去。

“是啊,你會告訴我麽,你是誰和我有什麽關係,但是你想過沒有,菲菲和亭亭是你的女兒,你為她們擔心過沒有,我沒有想到你成了一個黑幫老大的頭子。你有能力,有資本去找最好的老師,為什麽要找我。這都不重要,我隻是想知道的是,你盡了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沒有?你欺騙我可以,但是請不要欺騙你的女兒。”帶著低聲的憤怒,唐靜本著關心楊菲和楊亭的原則,對楊一風實行了從理論上到行為上的批評。

“我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好父親,請你原諒,但我沒有告訴你其他的,是為了你們好。”唐靜也是這麽說,楊一風心存感激的色彩就愈加的融厚。找其他的人,會這樣關心照顧自己的女兒麽,不會,他知道。

“別轉移話題,原諒有用麽,嘴上嘮叨,實際行動卻背道而馳。要是她們今晚出事情了,怎麽辦?你想過沒有,傷了我害了我,我不想說什麽,我不想看到孩子們受到任何一絲傷害。”言語上,愈演愈烈,合情合理,咄咄逼人,唐靜已經發展到了指手劃腳的地步。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希望你能住在這。”承前啟後,接受批評教育,也發出心中的要求。

“我不想和黑幫的人有任何的瓜葛,反正菲菲和亭亭已經在這了,你就給她們找個好的老師吧?我走了。”說著,唐靜流著淚,拂袖而去,留給楊一風一臉的茫然。

“慢著。”追到外麵,楊一風不明白,唐靜是因為懼怕黑幫還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心有餘悸,但是他明白他的女兒離不開這她。

“東海的謝家,難道還擔心找不到一個好的老師麽?”唐靜沒有回頭,立在那,風舞群發,她希望楊一風能把孩子帶給她,她希望他知道她是多麽的愛她們,但是她從小就對黑幫的人恨之甚深。

“我明天就讓菲菲和亭亭到你那去,今天就讓他們休息下,我送你回去吧。”

“謝謝,和菲菲亭亭好好說說話吧,讓你手下人送就可以了。”說著,唐靜就走了,一種給人不須言語拒絕的匆匆而過.

明天在找她好好談談,給張明囑咐下,讓張明挑幾個得力的手下,在不影響唐靜的情況,日夜守候在外麵。

“一風,她怎麽了,我感覺那個唐老師好像不喜歡我們?”不帶個人攻擊性質,林芷夢從務實和長遠角度出發,谘詢楊一風的觀點。

“沒事,她人很好,你們早點休息吧。”唐靜似乎很不喜歡接觸黑幫的人。雖然謝家已經不在做那些暗地裏的事情了,但是以白洗黑,不是一早一夕就可以改變。說不是黑幫,反而讓人覺得是欲蓋彌彰。

“爸爸,我困了。”楊亭已經垂向了睡眼忻鬆的姿態,一天以來的膽戰心驚,讓兩孩子早早渴望睡眠。

“來,到爸爸肩膀上來。”對著楊菲和楊亭呼喚下,楊一風蹲了下來。

“恩。”兩丫頭,輕跑到了楊一風的大手旁,被楊一風一手一個抱了起來。

“老師,要不讓她們跟我睡?”謝夢看著楊菲和楊亭那可愛的樣子,母愛之心蠢蠢欲動。

“不嘛,不嘛,我要跟我爸爸睡,我要跟我爸爸睡。”楊菲嘟著嘴,兩隻小手不停的揮動著。

“跟爸爸睡,跟爸爸睡。”抱著楊家的兩大公主,他楊一風什麽也得答應,誰叫自己心裏太疼愛。

“恩,爸爸最好。”楊菲說著,送給了楊一風一個親親,接著妹妹楊亭也朝楊一風的另一臉旁親了下。

整場救援行動已經結束,客廳裏剩下了兩夢還待那。唐靜的出現,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兩夢感覺到了潛在的對手。無形中,情感精神同盟暗自形成,攮內欲先安外,禦敵於謝家之外。她們有優勢,主角就在身旁,不僅可以遠觀,甚至於可以近看。

警察局裏,穆含清還在分析當晚的案件狀況。她說不散會,誰也不敢貓出半個還得回去陪老婆孩子的話。

“根據交警那邊提供過來的視頻檢測,當時有一輛車經過那,車主是天遠集團的行政總監楊一風。”張文傑看到資料也有些驚訝,怎麽又和那家夥遇上了。

“走,抓人。”一聽到這,穆含清,就樂了,總算有機會對付那齷齪的家夥了,這一次,非得整整那家夥猥褻的眼神。

“可是上頭已經下達過指示,說是有針對楊一風的案件,需上報申請審批。”張文傑他們都很不明白,還得有道這樣的審批程序。好像就是那個楊一風和謝家的丫頭上台之後,上頭就下達了一個這樣的文件,照顧之勢不貼現實。

“我是局長我怕誰?帶上家夥,走。”整好著裝,帶上帽子,穆含清出發了。

張文傑無語,怎麽最近脾氣變的這麽恐怖了,自從食人生物時間擺平之後,她的性格就愈加火暴,沒聽過大姨媽來的時候有這麽嚴重啊?

拉響警笛,大張旗鼓,淩晨時分,市區裏的市民又憂心起來,窗子關的嚴嚴實實的。

這一路高聲鳴笛,張文傑都在等著明天一早,上頭就有人下來,說她們擾亂治安,無組織無紀律。

開到謝家別墅,就被外麵一大幫子人圍住,沒想到這外麵隱藏了這麽多保鏢,警車還沒靠近就被堵住了。

“你是什麽人?”張明不管是警察還是誰,來謝家就是與他作對,誰也沒想從他這過去,除非他躺了。

“什麽,警車你沒看到麽,讓開。”被人無視的感覺,又讓穆含清義憤填膺,眼前的這些家夥就沒把他們警察放在眼裏,不好好治治怎麽能消她內心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