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她是我的女人

男人,一個堅強的名詞,但自從造物主顯靈的那天,這個堅強的名詞就注定和女人分不開,男人會因為女人堅強,同樣也會因為女人脆弱。看著窗外夜闌人靜,月色撩人,楊一風不禁癡迷回憶著和血櫻走過的那段日子,想著血櫻依偎在他的肩頭,想著,直到黯然神傷。

每每這個時候,楊一風就會想到了那個和自己發生***的女人,他甚至是不知道她的名字,除了了解她的身體之外,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之外的空白,簡單的一份上的給以與付出,就這麽個意思。和她沒有感情,但內心的總會在偶然間超脫人的控製之外,因此楊一風又一次來到了冰點酒吧,尋找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酒吧裏並沒有因為深夜的到來而顯得冷清,一些遊蕩在外的女子還在裏麵舉杯高歌,當然還有他楊一風這種尋找特殊***的男人。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楊一風一個人就依靠在吧台旁邊喝起酒來,享受著著威士忌的口感和內涵。

“帥哥你是不是在等我?”一句摻和著朦朧的酒味從背後傳來,聲音叫的有些嫵媚,上等的期待***的女人,論姿色,不一般,成熟,可經楊一風的挑剔。

“美女,早點回家吧?”楊一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吊帶衫右邊的一段很不和諧的落到胳膊上,而右胸那突起的地方也若隱若現,飽滿,誘人。可能是因為這女的一直在酒吧裏跳舞的關係,胸前微微的透露著點點汗水的光澤,可以說是風味實足。

“最見不得的就是你這種男人,明明是下半身動物還要裝正經”說著這女的打了個嗝就朝別的地方去。這或許就是她們這種人的生活,靠著去尋找男人的依靠,然後在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沒有去理會那個女人,楊一風繼續喝著他的酒,那女人說的不假,但他不喜歡那種女人,身體可以貼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再用金錢來打發她們那瀕臨頹廢的靈魂。

“是在等我麽?剛才那個女人一點都不比我差?”聲音依舊那麽清澈,柔和,攝人心田。

“那個女人是不錯,但是找不到一點興趣。”楊一風微微笑道,看著眼前的這位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他感覺自己有些惡心,真的如剛來的那個女人說的,用下半身來思考。

“那我很不錯了。”女人微微的簇起了那性感的嘴唇,一旁的酒窩豔麗的綻放開來,如同微波泠粼粼之上飄動的漣漪,“差不多這個道理?”楊一風和她碰了下酒杯,然後一口喝了杯中的酒。

“好Lang漫的一對,陳子吟,沒想到你也會在外麵找男人。”一個正拍著巴掌的男人朝楊一風兩人這邊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幾個,看樣子是一些貴族子弟,身上的衣物都是價值不菲。楊一風也是第一次知道和她有過深接觸的女人叫陳子吟,一個很不錯的名字,隻是他明顯感覺到了陳子吟的恐慌。臉色不禁顯得有些蒼白,一隻手很快的抓著了楊一風的手尋找安全感。

“王程,我和你沒有一點關係,欠你的錢我已經還清了請你走開。”陳子吟的聲音有些顫栗,身子也逐漸的朝楊一風的身邊靠去。

“還清了,可你弟弟還在我的手下打雜,我還沒有好好的照顧下他?”王程把聲音壓的很小,嘴巴卻快要貼到了陳子吟的脖子上,接著又掃視了一下旁邊的楊一風。王程不禁怒意橫生,他喜歡的女人他沒有泡到,反到是喜歡上別的男人,他非常的生氣。

“王程,我告訴你,你要是對我弟弟怎樣小心我告訴警察”陳子吟的話語很無助,她在說到警察的時候,心就開始泛著涼意,警察和王程不就是一家麽?她這樣說一點用都沒有,她明白,但是一想到她的弟弟,心頭就一陣子的憐惜和難受。

“這位先生,你不覺得打擾人喝酒很卑鄙?”楊一風的話充滿了挑釁的味道,這個叫王程的也太囂張了,人長的一般,家世看來不淺。但是他楊一風是絕對不允許他身邊的女人受到傷害,盡管這位身邊的女人和他隻是那種關係,人家都放著有錢人不要要他,他能不關心下?

“你是什麽人,敢來管我的事情?給我滾。”王程橫眉一轉,看見楊一風正微卷起嘴唇看找他,樣子很不屑。

“該滾的人是你,她是我女人,輪到你在這說話?”楊一風一把把陳子吟拉到了懷裏,而陳子吟沒想到楊一風會這樣,緊張的臉頰微微添上了些紅暈。

“你快走,別管我的事情。”陳子吟不想讓楊一風陷進她的麻煩之中,正試圖從楊一風的懷裏掙脫出來,但卻被楊一風投下的一個吻給怔住了。陳子吟的眼淚不自覺的姍姍流下,她明白楊一風這是在乎她。

“狗男女。”王程說著就一拳打過來。從他的那一拳散發出來的的力度看,楊一風知道王程應該在部隊裏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拳速來的穩並且快。楊一風拉風的把陳子吟抱緊,巧秒的避開了王程的那一拳,很有拉丁舞的味道,同時還秀了一個眼神給那在那有些**的王程。

“告訴你,我可以抱著我的女人,在三招之內讓你趴下。”楊一風再次吻了下陳子吟,隻不過這次是吻的是人家的耳垂。

從楊一風剛才那一巧妙的避開,王程就發現了楊一風的身手絕對在自己的之上,即使他旁邊的幾個人一塊上也要吃虧。因此他倒是冷靜了下來,不會傻大個的非要對方搞的自己鼻清臉腫才退場,他不幹。因此稍微冷靜了下,王程反倒露出了笑容:“這位先生身手果然不錯,我王程有點冒犯了,不知道您貴姓?”

“姓楊,名一風。”楊一風沒想到王程這麽快就把那段氣急敗壞的樣子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隱藏起來,他意識到這個王程應該是個心機非常深的人,並且很穩重。

“楊先生,那多有得罪了,不打不相識麽?哪天可否一塊喝一杯?”說著王程就拿出了張名片朝楊一風遞過來,而且顯得很鄭重。

“隻要我的女人安全,哪天喝都可以。”楊一風接過王程的名片,黃金的,果然是有錢人。

“那就這麽說定了,子吟的事情我是說著玩的,很抱歉,那我就不打擾們了,改天見。”王程說著看了下陳子吟就帶著他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