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上

傑妮的小手已不自覺的慢慢放鬆下來,最後徹底放棄抵抗,鬆脫了捏著杜弼忬一坨軟肉的兩指,移到上方與另一隻手會師,緊緊勾住杜弼忬的脖子。

杜弼忬已將傑妮輕輕放下,後者墊著腳尖,緊閉著雙眼迎合著杜弼忬,神色迷離。

杜弼忬兩手輕輕拉下傑妮勾著自己的兩手,分左右邊握在自己兩手之中,十指相扣。

正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吸互吮,達到忘我之境時,傑妮迷糊的發現自己的兩手不知什麽時候被杜弼忬捏在左手手掌裏了。而就在這時,杜弼忬抽出了自己的舌,看著仿似要滴出水來的傑妮,一臉壞笑。

“你你笑什麽?”傑妮羞澀的問。

“嘿嘿嘿”

杜弼忬並不回答,嘿嘿邪笑。手裏一加力,將傑妮的兩手扣鎖在自己有力的手掌中。

“你你幹什麽?”傑妮即羞又驚。

“我讓你知道捏我的後果!”杜弼忬終於露出了他的本來麵目,終於要展開他的報複行動了。

他略微一彎腰,左手扣著傑妮拚命掙紮的雙手,右手放在臀部位置,發力往上一抄將她托抱起來。

傑妮一聲驚呼,兩腳亂蹬,全身扭動了起來。

明顯,傑妮的負隅頑抗已是多餘,不但無法掙脫,如此掙紮扭動反倒使杜弼忬平添了幾分邪欲。

將如一條離水之魚般不停撲騰的傑妮放在床上,傑妮正要反抗,已被杜弼忬壓在身下,兩手被分別壓在自己的頭兩側。

雙手,身體,包括兩腿也被杜弼忬兩隻腳抵住了。

“小樣兒,還想反抗不成?!”杜弼忬戲謔道。

“不不要啦!”傑妮輕聲說著,呼吸異常急促,豐滿胸部在呼吸的帶動下一上一下,杜弼忬壓在上麵緊貼著胸口完全能感覺得到。

嘴裏說著不要,可身體已不再反抗。

“哦?真的不要?”

杜弼忬現在一點也不著急,不緊不慢說道著,戲耍著,報複剛才的一捏之仇。

傑妮將頭側向一邊,緊閉雙眼,抿緊雙唇,不再理會杜弼忬。紅撲撲的小臉說不出的嫵媚。

杜弼忬哪裏還克製的住,嘴吻著她的香脖,兩手鬆開了傑妮的雙手,一手伸進她的胸前,輕握著她豐滿而圓潤的酥胸,溫柔撫摸。另一隻手移到下方,解開她的牛仔褲扣,孤軍深入,越過茂密的草原,來到了水流湍急的小溪,輕輕摩擦。

傑妮不安的扭動起來,喉嚨裏發出‘咯咯’之聲,上牙咬著下唇,強忍著沒有呻吟出聲。

身上多餘的衣物不知何時已褪去。兩個**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時機成熟,火候已到,杜弼忬再次將傑妮雙手壓在兩側,嘴封住她的嘴,舌尖肆虐。他用兩腿將她的緊緊並攏的雙腿從中間強行撐開。

杜弼忬分出自己的左手握著自己的那話兒,在她細長的河流中遊移,使其因緊張而僵硬的兩腿肌肉放鬆,慢慢的,她放鬆了下來。

就在她肌肉鬆弛的刹那,一直在敵軍陣營外圍徘徊刺探的堅挺主力大軍在左手的引導下突然進攻,猛然插入敵軍大本營,傑妮下身一陣抽搐,右手在杜弼忬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漸漸的,雙方水**融,相互配合著,衝刺著。

杜弼忬隻覺小腹一熱,一股熱流往下方湧去,不可仰止的噴發而出。

一切的煩惱、不快、憤怒,種種一切都不在存在,疲憊中帶著忘我的喜悅,內心盡是和平。

兩人相擁睡去

杜弼忬半夜醒來,看著枕在自己臂彎裏的傑妮,這朵被自己摧殘的花兒,睡夢裏仍皺著眉頭,緊張而痛苦的樣子,杜弼忬又是好笑又是憐惜。

不敢開燈,怕驚醒傑妮。黑暗中摸索著,終於在床頭櫃的台燈旁尋到了方形的煙盒——杜弼忬有抽‘事後煙’的習慣,剛才或許太過勞累居然睡著了,嘿嘿,補抽!

隨著比黑暗略微淡些的青灰色煙霧升騰,杜弼忬的心飄向了遠方

父母是否安好呢?我當初犯了這麽大個事,警察一定找上門了吧!這麽久沒和家裏聯係,音信全無哎今生有愧啊!

弟兄們不知道怎麽樣了,猴子、肥狼、Lang人、戇頭新哥,不知道都釣到馬子沒有?

還有那個一直暗戀的同班高傲女孩,陸王倩,你還依舊那麽冷嗎?

學校小賣部偷偷賣散裝煙的老王,一根紫南京賣一元,你忒黑了,但願你被校方發現,趕出學校!

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值得想起的,不值得回憶的,一股腦兒出現在腦海裏。

——媽的,我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幹嗎?!!莫非是精華流失太多導致的?

大夫,那該怎麽辦呢?

金銀花二兩、陳皮三錢、枸杞四碗水煎成半碗

多謝大夫送大夫

慢著!等等!什麽玩意?大內密探零零發?靠!星哥你別耍我啦!半夜三更不抱著朱茵、黃聖依玩雙飛你到我腦子裏竄什麽門子啊!還有

咦?等等!星哥?周星馳?我這

杜弼忬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殼,狠狠給了自己幾個‘頭板’加‘毛栗子’。

“你幹嗎?”身旁一個聲音幽幽道。

傑妮睡眼朦朧的看著正自虐的杜弼忬問道。

“沒沒什麽!頭有點暈我自己敲幾下!”杜弼忬慌忙道。

“頭暈?你怎麽傻乎乎的,這麽用力敲不頭暈都要頭暈了”傑妮道。

“嘿嘿嘿!你這就不懂啦,我這叫以毒攻毒、以暴製暴、以暈製暈!我現在明顯感覺好多了”杜弼忬胡謅道。

“行行行!你厲害行了吧!”傑妮笑言。

“你不得不承認我剛才很厲害吧!嘿嘿!”杜弼忬道。

“去誰說那個了嘛!”傑妮輕拍了一下杜弼忬的胸膛,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臉,不過杜弼忬能猜到她的臉一定如初出地平線的嬌陽。

“你不說那個,莫非說的是那個?”杜弼忬道。

“哪個?”傑妮不解的問。

“就是那個嘛!”杜弼忬道。

“那個是哪個?”傑妮仍是不解。

“那個就是那個啊!”杜弼忬道。

“哪個是那個啊!”傑妮問。

“就是這個!”

杜弼忬邊說邊握著傑妮的手牽引往自己的**兩腿之間。

傑妮趕緊從杜弼忬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口中嬌聲斥責,嗔罵道:“要死了你”

中國的語言文化就是如此奇妙,明明是咒人的字眼,在某些特定的環境由某個特定的人說出來,不但不會認為是在咒罵自己,反倒如讚美、如激勵,讓人覺得心裏說不出的舒服,似春風拂麵,而這四字對於杜弼忬,更似一劑催情藥,頓覺春心蕩漾

杜弼忬哪受得這般誘惑,一翻身趴壓在傑妮身上,傑妮一聲嬌喝,杜弼忬哪管得這許多,我行我素

新的一**戰慘烈開打!!!!!!!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難怪一夜能值千金高價啊!

杜弼忬爽朗的哼著小曲兒,腳下油門猛踩到底,在清晨尚不算擁擠的的公路上飛馳。

出門的時候,傑妮還賴在床上,一臉無精打采的慵懶。

其實,按道理我累趴下才對啊!

看來今天她不睡到中午是不會起床了——她那家酒店不會因為我而倒閉吧!杜弼忬幸災樂禍的想。

賭場一般都要下午近一點才會有賭客陸續前來,真不明白賭場的員工為什麽要那麽早去,打掃衛生?開會?還是早起吸東來‘紫氣’,加深修為飛升成仙啊?

所有事情加起來半小時足夠了,唉……哪個混蛋製定的這個規矩?本來還可以和傑妮多溫存會兒的

莫不是老壩子?不會!他還沒這權力,那麽最大的可能就是組織的元老,德高望重的自己的師傅穆先生了!

額師傅,我不是有意要罵你混蛋的,對不起!

杜弼忬開著車又神遊太虛走神了。

可是你製定的這一規定也也太混蛋了一點吧!

杜弼忬抖擻著精神走進賭場,老太太搬著椅子曬太陽——每天這老太除了曬太陽仿佛就沒事可做了,杜弼忬腦子裏立馬閃現出‘等死’二字。

抬頭看著了天,太陽公公大概昨晚和月亮婆婆搞累了,絲毫沒有起床的跡象,天空半青不白的懊糟顏色。

再低頭向老太,深深呼吸著,佝僂的身體被這呼吸帶動著一上一下。

莫非莫非她才是真正的絕世高手,在煉化東來紫氣?待到月圓之夜飛升‘長生界’?

杜弼忬笑著和所有人打招呼,即便是見到昨天尋自己麻煩,想讓自己當眾失顏並揚言要向自己的師傅及組織高層告狀的老壩子,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杜弼忬似一名初戀的花季少女,更像一個剛**的雨季少男!

——媽的,老子十六歲就不是處男了,這麽多年來閱女無數,即便算不上功德圓滿也至少是道行高深了,不就是和姑娘‘嘿咻’而已,至於這樣嗎?杜弼忬對自己說。

然而心中的喜悅無法抑製,臉上的笑容更是無法隱藏,似嘴角的笑神經抽搐一般。

靠在老板椅上,滿腦子都是她了。

她起床了嗎?

要是起床了我家裏沒早飯吃啊!早知道就去超市買點麵包牛奶之類的放冰箱裏了,唉別餓壞了!

胡思亂想著,嘴角無意識間微微上揚,訥訥的笑了。

杜弼忬新官上任,卻處在無人可管、無事可做的尷尬境地,與以前的服務生相比,除了無需再端茶倒水又多了一個‘主管’的職務以及一間叫做‘辦公室’的小房間以外,沒什麽太大的區別。

——光杆司令一個!不,職位還比老壩子小,即便不算上師傅,自己頂多也就是個光杆副司令!

“四眼,去給我拿一盒餐巾紙來”杜弼忬對正在掃地上煙頭的侍應生道。

“對不起小七主管,副總交代了,讓我打掃完衛生給他泡烏龍茶呢!”叫‘四眼’的三十多歲青年道。

他是這麽的不以為然,打掃完衛生還得去給老壩子這個副總泡烏龍茶。換句話說就是——大爺我沒空!

最讓杜弼忬難以接受的是,這混蛋居然在主管前麵加上‘小七’,這是他們以前對他的常用稱呼——小七!

他仿似在對杜弼忬是,主管又如何!在我看來你永遠都那個侍應生‘小七’,永遠別想翻身,更別妄想對我們吆五喝六擺出一副主管的腔調。

杜弼忬看著他,笑了。

是的,笑了!

沒有暴怒、沒有雷霆怒吼,更沒有拳腳相加。

笑了,平和的笑了。

生氣?憤怒?

沒必要——至少和這種小人物小角色沒必要!

沒錯,自己的確想要立威,眼前這人不過是個不起眼的羅嘍罷了。

他心裏已有了決定——立威?好,是你們逼我的!

“怎麽樣,主管這個位置不好坐吧?!”穆先生的笑總似帶著特殊的意味。

“很好啊!大小總是個小頭頭,總比做侍應強!”杜弼忬道。

——師傅啊,你就別揭我的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主管不過是擺擺炮罷了,老壩子才是正真的大佬,自己在其它人眼裏不過是個帶著‘主管’帽子的小癟三罷了!杜弼忬一肚子苦水無處可倒,再肚子裏發酵,越發的澀苦了。

穆先生不再多問,看著窗外的夜景。

今天距杜弼忬當上‘主管’已五天了。

窗外霓虹閃爍,大街上開車的、騎車的、行走的人流和做‘人流’的一樣擁擠。

“還記得我們遇上的情景嗎?”穆先生突然問。

“自然記得!在那條民工雲集的黑暗小路上!我至今還清晰記得當時的情形,那兩個家夥趴在地上死狗一樣,嗬嗬!”杜弼忬道。

“要沒有他們兩個,你一定比他們更像死狗!”穆先生道。

杜弼忬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不可否認,那兩個家夥出手比自己快一步罷了,若沒有他們兩個

杜弼忬一陣後怕——穆先生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善男信女,要是搶先出手,杜弼忬有理由相信自己傷得絕對不會比兩條‘死狗’輕。

“那已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了”穆先生說:“在遊戲房玩賭博機的時候,你總是用無比崇拜的眼光端倪我吧,嘿嘿那時候,你在那邊握著一把遊戲幣玩‘跑馬’,贏個幾十塊錢跟中了五百萬似的”穆先生揶揄道。

“那時候我真的‘好傻好天真’”杜弼忬用半生不熟的廣東話學著阿嬌的口吻道。

“有沒有後悔過?”穆先生問。

杜弼忬知道穆先生問的是什麽事。

“我說過,如果讓我重新來過,我還是會這麽做!唯一不同的是,不是用棍子,而是刀子!我活剮了這對狗男女!”杜弼忬憤然。

“跟著我來到南京,經過了這麽多事,在社會上磨礪了這麽久,你還覺得值得嗎?這個世界本就是現實的,那個女孩並沒有錯!她不過是想過得好一點,買高檔的化妝品、高檔的皮包、昂貴的衣服在自己的同學朋友麵前炫耀炫耀罷了,她也付出了,她的身體、青春,甚至靈魂。這本就是兩廂情願的公平交易,你難道從沒想過,被你打的兩人,被你稱為‘狗男女’其實很無辜嗎?”穆先生問。

“這世界上又何來所謂的‘對’或‘錯’呢?這對錯就如同黑白一樣,什麽是黑、什麽是白?我不管他們是不是無辜,我隻知道他們害我兄弟跳樓,即便他們是大善人、大好人,我還是會這麽做,因為在我看來他們是不能再惡的惡人!”杜弼忬道。

“知道我為什麽肯幫你,並收你做徒弟嗎?”穆先生看著杜弼忬又自己回答道:“因為你義氣!”

杜弼忬不說話。

“這世上許多人,他們滿口仁義道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都他媽教育家、哲學家似的,當朋友需要幫助時,他們回找出一萬個看似合情合理合法的理由來拒絕,他們的所謂對錯、是非,不過是欺騙別人又順帶自我欺騙和安慰的借口罷了!理智?打人犯法?操!**個龜蛋”

杜弼忬無聲的看著穆先生,在他的印象裏,自己的師傅很少這麽激動、喜形於色的。

“知道為什麽提你做主管嗎?”穆先生問。

“我是你徒弟,能力又強,場子裏又需要人…….”杜弼忬還沒說完,穆先生已打斷了他的說話。

“少臭美!就你那點小九九,街上隨便拉十個帶把兒的九個比你強”穆先生道。

“不是吧師傅!你徒弟我有這麽次嗎?再說了,不還有一個比我差的嘛”杜弼忬厚顏無恥地問。

“嘿嘿嘿!還有一個是太監,你自然比太監強一些!”穆先生道。

杜弼忬徹底無語——師傅嚴肅的時候如同君王,玩笑的時候卻似孩童,讓人難以捉摸。

“老壩子沒少為難你吧!”穆先生話鋒忽轉問道。

杜弼忬張了張嘴,一句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沒為難?可能嗎!

為難了?那自己豈不更糗更為難!

師傅啊!你明知故問,非要我揭我傷疤怎麽著!

“怎麽,這幾天的主管當得舒服嗎?”穆先生追問。

“這…….嘿嘿……還可以……一般般”杜弼忬死要麵子,嘴比精鋼鑽還硬。

“怎麽,光棍司令做上癮了?”穆先生不留情麵的繼續揭傷剔骨。

這下子杜弼忬臉上掛不住了,紅一陣青一陣的,和窗外的閃爍霓虹遙相呼應、相映成輝,好生有趣。

“知道嗎,你就如一把劍胚,雖經過了一些打磨,然而還不夠鋒利,好未到出鞘之時,本想讓你再在基層磨礪一些時日的,但是……….”穆先生拖長了調調,看著杜弼忬:“現在非出手不可了!”

杜弼忬既驚又疑,非出手不可?出什麽手?對誰出手?

杜弼忬腦袋周圍一圈閃光問號。

“老壩子!”穆先生不緊不慢道。

杜弼忬嗖的一聲從座位上竄起身來。

“怎麽,這麽大反應!這不正和你意嗎?”穆先生道。

杜弼忬腦子裏冒出一個想法——師傅在這種時候讓自己做這個‘主管’,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和老壩子產生矛盾吧!

“為什麽!”杜弼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