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獨享

27.我獨享圖大逑見妖狐狸一樣扭臀擺**的藍姬一口一個“單身貴族”,一口一個“自由世界”,他臉上的表情更不自然,他端著酒杯,猶豫著,還是忍不住心裏的煎熬,進一步用語言投石問路。這個時候,他的所有退路全部沒有了,身後就是他毅然拋卻親情、愛情而造就的萬丈懸崖。他隻能跟著麵前這個正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狂舞的女人一路向前走,可是要是這個女人不給他什麽保障的話,他的下場會很慘。他現在不得不擔心這些。

“阿姬哩,我的寶貝疙瘩心肝肉喲。”這一聲叫得非常甜,就像是女人在給男人發嗲時發出的聲音一個樣子,甚至於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我是破釜沉舟,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了。用內地的一句老話:生是遠方的人,死是你藍姬的鬼。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願給你當牛做馬,任你騎來任你打!”

藍姬心滿意足的莞爾一笑,笑出一臉好看的紅霞。“我們遠方,”她也用甜得發膩的語音,回報她的小馬駒一樣的男情人,“用人主要有兩條原則。一是忠心,二是能幹。逑仔呢,你對我們藍氏家族忠心耿耿,又舍得賣命出力,嘻嘻,你出的力氣我是最心中有數的,不但將力氣花在了遠方的公事上麵,就連對我個人床幃中的私事你也竭盡全力討我快活哩。遠方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名譽、地位、金錢、美女,要什麽有什麽。隻要你說一聲。”

藍姬故意把“美女”兩個字咬得很重,讓圖大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美女到底是指藍姬自己,還是泛指天下所有的女性,誰也弄不清。

圖大逑的臉上假笑著,心裏打著小九九,根據平常對藍姬的個性的了解,這女人嫉妒心非常厲害,床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專用專騎的小馬駒,豈能讓他人享用?如此推論,她必定不願意見到自己的情人去染指別的女人,和別的女人巫山,**。那麽,她剛才所說的美女,十有**是指她自己羅?

哇,我的姑奶奶,我的小親親!她這個意思不就是告訴我,隻要我開口,她藍姬就是我圖大逑的女人了嗎?

圖大逑臉上露出真正的笑容。

然而他大錯特錯了。

雖然,他的英俊漂亮一時迷住了藍姬,使一個億萬富姐兒成了他的床上俘虜**寵物,但他還是大錯特錯了。

誠然,藍姬的嫉妒心非常強烈,她所占有的男人,是絕不允許同時與其他女人煙水桃花、紫燕穿林共用一物的。就像圖大逑想的那樣,那是她在床上的專用馬匹,獨人享用。可是對握於她股掌之中起伏於她身上身下的男人,她也從來沒想到要在感情上對他們認什麽真,隻是想在他們的鮮活剛勁的上獵取一些快樂。

早在藍姬看中圖大逑,並進而挑逗引誘之時,就對圖大逑的背景情況作了詳細調查,藍姬雖,但絕不打沒把握的仗,每當她看上哪個男人,勾引他上床為己所用為已所狂的時候,也就是她策劃的又一幕大戲開演的時候,這幕大戲的潮起潮落,開頭結尾,全然已經被她控製在隨心所欲之間。圖大逑是公司骨幹,又長得英俊瀟灑聰明能幹,藍姬待他就不能同於一般的午夜牛郎。一般的男人作一夜的露水夫妻,床第之上盡情歡快,魚水之樂癲狂享用,但姓甚名誰都可以不聞不問。而圖大逑可以利用長久,藍姬就得對他來一點小小的情感投資。

調查的結果,使藍姬感到耿耿於懷。原來圖大逑的老婆花容月貌,年輕美麗,就連身材也是性感絕佳,而圖大逑與老婆走到哪裏,都被人們尊為金童玉女,黃金搭配。

妒火熊熊燃燒起來,焚痛著藍姬的胸膛,我的情人,我的坐騎,她想,怎麽能擁有一個才貌上與我相匹敵的女人呢?難道我可以和別的女人共騎一匹馬嗎?不,必須搞掉那女人。讓圖大逑隻能死心塌地地被我一人所有給我一人所用,以保持他的精力絕對夠用,我什麽時候想用盡管盡情的享用就是,呼之即來,來既能用,揮之即去,去即養精蓄銳,等待我的下一次寵幸,這才是我應該擁有的小馬駒哩。

為了達到目的,她在亦真亦假的**中同時向圖大逑許以宏願,夾雜財誘。副總經理確實可以給他,因為圖大逑不是窩囊菜,他的才幹足以勝任。但把自己這樣一個金枝玉葉粉嫩水滑的女人送給他當老婆,那就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玩笑了。

傻逑仔呢,你也不手摸胸口好好想一想,我藍姬是何等樣的人物,我怎麽可能與內地一個毫無門第基業的小白臉共結白頭,做成夫妻呢?那豈不是惹人笑話?

這確實是圖大逑的一廂情願,也可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生在此山中哩。當事者往往都是看不清真麵目的。

藍姬盡管已三八芳齡,為花季鼎盛之末,實乃一支即將開敗的嬌豔玫瑰。但她觀念新潮,根本沒有從良為某**的概念。一輩子守著一個男人過,就好比一輩子隻讓她吃一盤菜,吃慣了豐盛大餐,滿桌酒宴的藍姬怎麽可能習慣呢?像她這種姑娘,即使結了婚,一時心血**,也可以前門迎郎進後門會情人,玩盡天下美少年。

不過,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有姿色又時刻想著牆外春色的女人,若要徹底自在,有老公與沒老公畢竟本質不同。有了老公,就得偷偷摸摸,畢竟老公最起碼也得算個擺設,沒有老公,便可放開手腳。圖大逑是她的情人而非老公,就好比一杯鎮在自家冰櫃裏的飲料,渴了隨時可喝,喝膩了就多冰他一陣,並不影響換拿冰櫃裏的其他飲料喝。

而且雖說香港自由自在,離婚容易象吐泡口水,可離婚到底不比更換情人簡便。換情人當丟一件舊衣服,而離婚則會記錄在案。特別是藍姬這種家資億萬的千金小姐,無論結婚或離婚,都會被香港傳媒大炒特炒,弄得窮於應付,金錢方麵也會有許多開銷,以藍姬這種心計的姑娘,才不會自找這種麻煩。

所以,不識廬山真麵目的圖大逑,未免高興得早了點,在少年而風月經驗老道的藍姬手中,注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幹杯!”藍姬又叫,“為自由的單身漢!”

“幹杯!”圖大逑也喜笑顏開,“為我們的大美女!”

兩隻玻璃杯叮叮一響,酒花四濺,濺出各有內容的青春的笑。

而其中的圖大逑,是否笑得早了一點呢?

果然,一個星期不到,圖大逑開始嚐到藍姬給他獻上的苦酒了。

周末,是疾馳的工作之車的休歇站,而周末的夜晚,更是休息站裏最五彩繽紛的華麗房間。

藍姬挽著她的如意郎君圖大逑,去“帝王宮”夜總會瀟灑走一回。

帝王宮夜總會是高檔休閑場所,在瓊州市,算得上超一流豪華。夜總會設有餐廳、表演廳、卡拉OK廳,以及KTV包間,各級政府三令五申不得進行“三陪”服務,但帝王宮的小姐們嘴唇猩紅,笑臉如丹,或明或暗地用**手段溫暖著來此尋歡的顧客,增加著錢包裏的收入。

兩人來到夜總會,藍姬先要唱歌。這裏的卡拉OK廳麵積很大,除了唱歌亦可跳舞。場裏不設職業歌手,任憑客人自唱自娛,興趣來了,也可請坐在吧台那邊的一溜兒小姐陪唱陪跳。唱跳完了之後,你還可以和那些小姐商量,辦一些你要找她給你快活,她要你兜中的銀子的事情。

藍姬是這裏的常客,許多人都認識她。她一進廳,就有禮賓小姐迎上,把兩人引到一處空座前,緊接著上了飲料與點歌本,藍姬未加思索,提筆便寫了兩首,然後把點歌本推給圖大逑。

“阿姬,”圖大逑滿懷親熱地提議:“我點兩首男女二重唱?我們不光是在家裏床上和諧一致的二重唱,在這裏也來幾首,給人亮亮相。”

藍姬嘴巴一癟:“你那些二重唱不是‘康定情歌’就是‘敖包相會’,早就唱倒了胃口。喂喂,你就不能一個人單獨唱一支?”

六、七天下來,此時的藍姬對圖大逑的興趣已經大減,既然逑仔與老婆離了婚,故事已經收場,她一手導演的大戲毫無懸念不起波折的接近了尾聲,那麽,刺激也就沒有了。當然,床第生活中還可以玩玩逑仔,這逑仔呢也該算是個威武有力的男人,腎功能很健強,往往能使藍姬在他的操縱下魂飛五天外,魄在仙境中,把個床第之歡弄的快活無比。不過呢,即使這樣,也沒有開初那樣叫人興奮了。什麽有味道的菜吃多了,嘴裏也就麻木了,藍姬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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