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笑談中寢室侃未來 大調整秦老掌新局
我們的補課無聊的進行著七月夏日讓整個教室充滿著汗臭味，時間已是晚上八點無聊的晚自習還在進行著。老趙這小子本來在我旁邊的現在和大個調了位置，我和他坐在第三排，但小美和大個坐在第六排，然而這小子重色輕友總喜歡上晚自習時與大個換坐位想和小美套近乎。大個完全可以成為相撲運動員，為人憨厚老實。大個這狗日的是最沒幽默感的人，由於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喜歡對女生的三圍評頭論足，因此他也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我的1/4個知音了。我們隻要坐在一起就經常講一些男人間的笑話，所謂男人間的笑話就是有點成熟的黃色幽默。今天也不例外，我剛講給這小子聽，他認為十分搞笑於是轉身講給了坐在我們後一排的小麗聽，留下我一個人傻了。這小子天生沒有幽默細胞，本來好好的一個笑話讓他整沒了。
他朝小麗抱怨道：“陸明剛才講給我聽時蠻搞笑的嘛！陸明，你給她講一遍。”他一邊拉我的胳膊一邊說道。我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大個啊大個，你可知道小麗可是我心中的女朋友啊，你狗日的把我的光輝形象都毀了。我扭過頭對小麗笑了笑。
“老趙剛才講給我聽的，我也是被黃色文化毒害的有為青年啊。”我說道順便拔下了大個毛茸茸的上一根汗毛，疼得這小子嗷嗷直叫。大個的窘態把小麗逗笑了。偏偏老趙這該刀剮的回來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陸明啊，你小子又講什麽葷段子讓我們的冰美人也笑得合不攏嘴啊？是不是昨天你講給我聽的關於那個套套的笑話啊？挺有意思的啊？不是嗎？”他朝小麗擠擠眼睛。我的感覺就好像在嚴冬被一群流氓扒光了衣服又潑了一盆涼水，那個感覺哎，真是難受。我隻是禮貌地朝小麗傻笑。
“哦？聽起來好像挺有意思的，陸明，你不講嗎？”小麗天真地朝我笑了笑，我感覺有點不自在。
“我說老趙啊，你小子可不要搞人身攻擊啊！咱們可要公平競爭，你說是不，小麗？”我不好意思地用手搔了搔後腦勺說道。
小麗撲哧哧一笑，我的心終於有點輕鬆了。晚自習下了，在回寢室的路上我狠狠地把老趙的屁股掐了一下，狗日的，一個偉人的一世英明與光輝形象差點被你毀了，老趙一路賠不是，並答應明天向小麗“自首”具體做法是：大聲地講一個黃色笑話我聽，以至小麗也可以聽到，然後我再予以抨擊黃色文化的毒害以及嚴正警告他不要再講類似庸俗低級笑話，以此來重塑我的偉大形象。
剛進寢室門大利“啊呀”！一聲慘叫把一把貼著“華人與狗不得入內”字樣的掃帚踢飛了，這家夥是李小龍的忠實“粉絲”。每日晚上總會擺一些POST學李小龍，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你也許會新鮮看多了我們也膩了。但大利卻樂此不疲風雨無阻地幹這事，我們真懷疑這小子腦袋進水了。
我們寢室是典型的男生寢室，最具男人味的特色是隨處可見內褲及髒襪子。在室長老趙的“英明”領導下剛開始補課的這一個月內已經五次違紀而被扣分，每次扣分我們就被朱老捉去訓斥一頓，但大家還是明知故犯，於是教學樓一到三樓的男生廁所的清潔衛生“承包”給了我們2014寢室，這都是那可惡的政教處主任出的好主意。
寢室的氣氛十分融洽，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嘛，更何況我們是男人而且不止三個人啊！天氣十分悶熱，牆上的電扇有氣無力地發出刺耳的聲音搖著頭，隔壁寢室傳來一陣喧鬧，他們在打牌。對麵的寢室傳來陣陣笑聲估計在原創粗俗歌曲，對麵2050寢室是唱出了名的，全校都通報批評過，但這些人還是依然故我每天故伎重演，有時我和老趙也過去看一下熱鬧打發時間。這時停電了，學校每天十點準時停電這對於我們來說太早了，因為晚自習才九點十分下。每天停電時都會傳來一陣咒罵聲今天也不例外。
“怎麽這麽早就停了”？哎！快點啊！你們都利索點。本周由於同誌們的努力我們寢室已經扣了5分，前幾天朱老已經有暗示了，如果再違紀全校的廁所都會承包給我們2014寢室了。說不定朱老今天要來檢查寢室的。”老趙坐在床上說道，他睡我的下鋪。
“王曉啊，今天寢室有什麽重大新聞啊？”大利朝王曉笑著說道。王曉，這小子什麽消息都靈通，因此人稱“小靈通”。
“新華社消息今天下午五點十分前高三（13）班生活委員大個同誌在2014寢室洗手間與前來訪問的愛新覺羅?.喬治?WWW.org大猛同誌進行親切會晤。雙方就中東局勢，朝核問題以及伊拉克戰後重建等諸多事宜進行磋商並交換意見，雙方對全球局勢感到擔憂。大猛同誌向大個同誌贈送紀念品。”王曉一臉嚴肅地說道。大夥都被逗樂了。
“你這狗日的真會整啊”！大猛笑著說道。
“你小子，真有一套啊！送什麽禮物來著？”老趙笑著。
“禮物？大個上廁所沒帶紙我給他遞進去一本《中學生日常行為規範》。大猛一邊笑一邊疊著衣服說道。大家跟著起哄。
“同誌們安靜！2014寢室第七次臥談會馬上開始，該做筆記的趕緊準備。首先進行文藝匯演，有請風靡2014寢室的野獸型流Lang歌手劉小玉先生為大家獻上一曲《忘情水》，掌聲鼓勵！”老趙大聲吼著。
劉小玉這小子據他說他出生時口中含有一塊寶玉因此得名“小玉”，但大夥並不買賬都奚落他，但這小子十分喜歡唱歌於是每次熄燈後大夥都喜歡讓他唱幾首。
“嗯，首先我要謝謝www。qb5200。Com趙主席給我這個機會，其次要謝謝www。qb5200。Com廣大Fans多年來對我的歌唱事業的支持，謝謝，如果想要簽名明天等我上廁所時我會抽出一點時間滿足廣大追星族的要求，下麵我獻給廣大的Fans的歌曲是本人的成名之作——《忘情水》那邊的朋友能不能來點掌聲！”小玉朝我喊道。
“你小子到底唱不唱啊！”我隨手從床上抓了一雙臭襪子捏成一團甩了過去。
“啊啊……給我一個忘情水。”小玉小唱了一句停下來了。
“怎麽隻有一句啊？”大個笑著問道。
“對不起，義務演出本人隻唱一句，我想廣大Fans不會讓你們的偶像違反自己的原則吧？”小玉笑著說道。
“狗日的，你還來這套啊？好吧，從今天開始我允許你崇拜我，想我簽名明天找我。”大利笑著說道。
“安靜！現在大會正式開始首先請領導發言，也就是本人，十年寒窗同學你有何感想？高考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諸君以後有何感想隻管道來，今天我們焦點訪談的主題是人生與理想。領導發言完畢，請同誌們鼓掌！”老趙慷慨激昂，義正言辭地說道，但大夥都不買賬。
“謝謝！謝謝！現在按慣例我們來個一鳴驚人！”老趙一個人拍著手說道，大家夥一同鬼哭狼嚎般地嚎叫。這時窗外一個黑影出現。
“叫什麽叫，燈都熄了還不睡覺！”管理員張老頭脾氣特暴，誰把他惹火了他就跟誰急。聽說他年輕時當過兵而且還立過三等功，大家都不敢和這位“兵哥哥”過不去，隻是私下裏稱他“張飛”。我們幾次熄燈後講話都是被這老小子抓住的，因此我們罰掃廁所也是托張飛的福，於是他成了我們2014寢室不共戴天的仇人。大夥都靜了下來，一會兒這老小子走了，遠處傳來幾聲咳嗽。
“大利啊！現在組織上交給你一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此次大會的成敗與全體成員安危啊！為安全起見，今天你放哨。”老趙說道。
“怎麽又是我？”大利抱怨道。
“誰叫你狗日的前天裝班主任嚇咱，昨天不是我值班放哨嗎？”大猛笑著說道。
“你昨天不也裝班主任嚇我們嗎？”大利說道。
“組織上信任你，看得起你嘛！”大猛說道。
“犧牲你一個，幸福我們大家嘛！”王曉也說道。
“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王曉啊，你可是寢室的先進分子啊！可要起一點模範帶頭作用啊。”大個也說道，他笑了笑。
“好好好，算我倒黴行不。”大利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他朝寢室門口走去，站在那兒朝外麵觀望。
“下麵請同誌們暢所欲言，有請我們的莎士比亞發言”老趙說道大夥一同鼓掌。
王曉又被我們稱為“莎士比亞”，這小子寫文章那可沒得說。有一次為小美、小麗還有胖子陳果三女生寫作文那可了得。由於有小美、小麗兩位美女的請求，這小子一口氣寫了四篇風格各異的文章，其中三篇是她們三人的，另外一篇是自己的竟然全部讓語文老師當範例在班上評析，於是從那時起他聲名鵲起。
“我嘛，隻想寫一個劇本賣給張藝謀拍個電影賺他幾億美元，然後天天寫續集像那個《星球大戰》一樣說不定可以衝擊奧斯卡呢？”王曉笑道說道。
“有誌氣，王大作家好啊！到時候咱都去看你的電影。小劉呢？”老趙說道。
“我？參加超級男生或非常六加一成為全國總冠軍，然後進軍娛樂圈，發唱片、拍電影、演電視成為超級天皇巨星，然後到好萊塢去發展。”劉小玉得意地說道。
“不錯，劉天王，大猛你呢？”老趙問道。
“攻克當今天物理界三大世紀難題弄幾個諾貝爾物理學獎，然後去哈佛大學任終身教授。”大猛笑著說道。
“物理界泰鬥大猛教授，別忘了，牛頓那小子可是被蘋果砸出來的啊，改天咱哥幾個也弄幾個蘋果砸砸你，沒準也會把你砸成愛因斯坦、霍金那樣的重量級天才來。”老趙的話把我們逗樂了，“大個啊，你的理想是什麽呢？”
“我嘛，隻想每天睡到九點半然後吃完早餐再提一個塑料袋到大街上去把那掉在地上的大捆大捆英鎊撿回來，美元我還不要呢！”大個憨厚地笑了笑說道，大夥都樂了。
“嘿，沒想到你小子還這麽大能耐啊！到時別忘了把那不要的鑽石啊，萊斯萊斯啊，英磅啊給我們大家夥留著，可不要亂丟啊！”我說道。
“小李呢？你也說說啊”老趙笑著說道。
“我嘛入伍參軍當個軍區司令員總行吧”小李也笑了笑說道。
“好，軍中男兒我喜歡！”老趙說道。
“趙主席，請求發言。”大利說道。
“批準？”
“我要回到床上去，這兒蚊子太多！”
“現在開始投票表決。”老趙說道。
“我讚成。”王曉說道。
“我同意。”小玉說道。
“我不反對。”大個也說。
……………….
“通過。”老趙發話說道。
“我說你小子可不要傷害野生動物啊，蚊子可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啊，小心我告你啊！”我笑了笑說。
“好吧，經組織上慎重討論允許歸隊，下麵請大利同誌談談自己的偉大理想。”老趙說道。
“等我搞完水利建設再說吧！”大利一邊說一邊朝門外走廊走去，那裏有一間廁所是我們這一樓層公用的。大利走後廁所傳來“吱呀”的關門聲接著是“嘩嘩”的水聲。這時一黑影又出現在窗前。
“說了多少次了叫你們不要講話早點睡！還想不想考大學啦啊？”老趙朝我們嗬斥道。
“你小子給我閉嘴！少來這套我可是全都聽見了，這棟樓就你們這個寢室最吵！你們這幫混小子，下次再讓我抓住就再扣你們的分！”管理員老張的手電筒又朝寢室照了照對我們訓斥道。他站了將近一分鍾看我們沒有作聲就走了。外麵腳步聲越來越遠。
廁所傳來“吱呀”開門聲，大利出來了，他走到寢室門口：“小趙啊，好啊！應變能力越來越強充分體現了勞動人民的智慧與反抗黑暗勢力的決心與毅力。同誌們！，在此，我特提出口頭表揚小趙同誌一次。”大利笑著大聲說道。
“嘿！你小子反了你，哎陸明啊，你說說你怎麽想的啊？”老趙向我說道。
“我嘛普京那小子要請我去當總統，安南那老頭又要我去做什麽聯合國秘書長，我也不想別的，幹脆委屈點答應布什的請求當個美國總統算了。”我笑著說。
“你小子口氣蠻大的嘛！”大猛起身說道，他朝寢室外麵的廁所走去。
“好！改天咱打籃球進NBA也風光風光啊！總之，麵包是有的，敬望諸君將高考進行到底，下麵散會！”老趙說道。
“哎，怎麽不問我啊？”大利坐在床上焦急地問道。
“我問過你啊，你小子耍大牌不說當作棄權，下麵我們再來一個一鳴驚人！”老趙剛說完大夥又吼了一聲。
“幾個男人吼一吼，整棟宿舍抖三抖啊！”大個說道。
“爽快！”小李說道。
“好不愜意！”王曉說。
“諸位同誌的少林獅子吼果然功力了得啊！”我說道。
“好！隻是叫得慘了一點像殺豬一樣。”小玉說道。
這時門外站著一黑影，大夥沒有注意他。
“大猛啊，進來！你小子佇在那幹什麽啊？外麵野生蚊子又多，你小子又裝班主任啊？”老趙說道。
“你小子到是進來啊，你昨天給我講的那個黃色笑話蠻搞笑的嘛，今天再講一個行不？”我說道，但那人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這狗日的，裝得到是挺像的啊！大利，老規矩。”老趙一邊下床一邊說道。老趙和大利一起朝那人走去。老趙正準備把那人往裏拽，卻突然像觸電一樣地止住了，大利也不作聲隻是轉身往床上爬。這時我聽見廁所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大猛一邊笑一邊說：“哎呀！大利啊，你小子又來這套和老趙演雙簧是吧？又想裝班主任嚇我，告訴你，我在廁所全聽見了。”大猛朝那人走去，我感到有點不對勁。
“班，班，班……”是老趙的聲音。
“搬？搬進去啊！老趙，這次可是大利的不是啊，我這回一定閹了這狗日的。”大猛走近那人正欲使出幽冥鬼爪朝那人褲襠下抓去，卻也突然立住，“班，班主任啊！您這麽晚幹嘛不歇著，我，我……我知道是您，我是逗您玩的。”大猛畏懼的說道，我就知道來者不善。
朱老咳嗽了幾下，打開了手電筒，我分明看到他臉都綠了。
“明天都到我辦公室來！”他終於爆發了，說完氣呼呼地走了。大家夥想笑但又怕讓他聽見，隻能偷著樂，夜已經深了，這個夜晚真是讓人難以忘懷啊。大家鬧了幾個鍾頭也都累了，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夜十分地靜。我歎了一口氣不一會兒，老趙的呼嚕聲又劃破了寢室的寧靜。遠處依稀傳來幾聲狗叫，不知過了多久我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的第三節課下了後我們被語文科代表叫進班主任朱老的辦公室，我們想這下子完了，他肯定和我們沒完。“山雨欲來風滿樓”我們已經看到他在辦公室裏騰雲駕霧了，他抽煙抽得很凶，第一次看到辦公室煙霧嫋娜還以為發了火災。並且隻要一抽煙就一定發火。但今天好象有一點意外，他坐在那而一個勁地抽悶煙，待我們進去了，站了好大一會兒，他才說了一句話：“你們都來了嗎？”聲音十分低沉。
“老師都是我們的錯，下次不敢了，希望您寬大處理。”老趙笑了笑說道。我們想笑又不敢。朱老沒有說話隻是擺了擺了手，過了良久他才掐滅了一個煙頭在桌子上使勁的按了按，這可是他發飆前的招牌動作，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他的訓斥。但十分奇怪他並沒有發火而是十分慈祥地對我們說：“我想處理你們都不行了，我已經不是你們的班主任了，學校對高三年級的教學班子進行了全麵調整。”我們感到十分驚訝，怎麽會這樣子呢？
“臨陣換將這不是兵家之大忌麽，學校怎麽這麽幹呢？”老趙說道。
“不是幹得好好的嘛！為什麽要調整？上次模擬考試我們班不是第二名嗎？”大利也說道。
“兩年都帶過來了，到高三卻突然大調整這都安得什麽心啊。”大個也嘟噥道。
他又擺了擺手，過了一會兒笑了笑說：“是啊，我已經帶了你們兩年了，還真舍不得啊，你們這些混小子讓我歡喜讓我憂啊！以後可要多加注意啊，高考可不是鬧著玩的啊，以後如果有什麽問題來高二(16)班找我，你們的班主任和課任老師明天會全麵接管我們高三(13)班，你們回去吧，”他說完了又揮手示意我們出去。我們一個個走了出去，留下朱老一個人坐在那他好像十分難過。聽到要換老師的消息整個教室沸騰了。
“哎，生物老師也會換掉嗎？”胖子陳果一個勁地拉著問老趙，老趙甩下她的手說：“我怎麽知道，你怎麽不問別人啊。”
一看到陳果我就仿佛看到南京長江大橋的橋墩和各種大圓桶一類的玩意兒。她十分喜歡吃，並且吃出了一套經驗歸納成“****”，巧克力代表愛情，麵包代表友情，方便麵代表親情。她最注重愛情，因此她常吃巧克力，可想而知她就成了班上乃至全校的重量級人物，隻要一提胖子誰都知道是我們高三（13）班的陳果大小姐。這家夥總是看上去肉肉的，油油的，她十分喜歡生物老師雖然糟糕的生物成績總是讓她化悲憤為食量。隻要聽到沙沙的聲音那就一定是她在吃東西，我們好像看到一台巨型碾碎機在工作，她喜歡老趙這是全班都知道的，這也是老趙最頭痛的。
“生物老師這狗日的早就該走人了。”我盯著陳果興災樂禍地說道，“朱老說全部老師都來了一個大調整，嘿嘿！終於有了出頭之日了！”她朝我瞟了一眼，她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對我說：“你，你想幹什麽？不會是想非禮吧！”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你也太自信了吧！神經，我還怕我自己貞操不保呢？”我的話音剛落她的“玉錘”在我背上掄了一拳，我隻感到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晚自習的時間是七點半聽說新班主任是一老頭，姓秦。傳說是整死人不眨眼的“秦王”。上屆高三（5）班可被他整慘了，他一向以嚴厲著稱。教室裏十分喧鬧，大利與大猛坐在最後一排在大鬧兩人你揪我一下，我捶你一拳地在瘋。老趙這狗日的也不理我轉過身和小麗套近乎。大個與小美坐在後麵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兩個人都在偷著樂。陳果還在不停地把薯片往嘴裏倒，王曉還在拿著一本書替她打扇。這時一中年男子進來了，大夥都靜了下來，他就是新班主任——老秦。
他一上講台就講了三個必要強化三個意識樹立三個觀念三大製度，還要破除三個陋習，接著是八大紀律三項注意雲雲。最後他滿懷信心地說：“總之一句話，成績搞好了，好的大學一定考得上！”我們差點暈了過去，這還用你說麽。他是教語文的，因此又談了談對2005年高考的預測什麽來著的一類東西，他說了大概一個多鍾頭才下課，大家夥一聽見下課鈴聲就逃之夭夭了。不知道為什麽上課的鈴聲總是那麽刺耳，下課的鈴聲總是那麽的清脆。我想文學作品中形容的“清脆的鈴聲”一定是下課鈴。
大夥回到寢室裏都議論紛紛，大家都不知道明天還會有什麽事發生。沒過多久都入睡了，我有點失眠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老趙放了一個響屁劃破了夜空的寧靜，我罵了一句“狗日的”就睡著了。
早上班上又是一陣議論說新來的數學老師人稱“笑麵佛”十分搞笑，但也有的說“笑麵佛”從不笑上屆高三（13）班被他整慘了，還有的說“笑麵佛”是十分和藹的因此得名。我們十分好奇，一聽這名字一定是一位和善的老師吧，說不定和錢老一樣的老頭。日上三竿時一個黑胖的半禿頂的有點凶神惡煞的戴著至少一千多度的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闖進教室來。老趙推了推我說：“喲，你快看這位修車大叔長得怎麽這麽水靈水靈的啊。”我隻是笑。大夥都靜了下來，那人走上講台什麽話也沒說，不知從哪掏出一支粉筆轉身在黑板上留下了三個酷似甲骨文的狂草。我瞪大眼睛才看清那三個字與老趙確認後才知道他寫的是自己的名字——屠光明。他說：“我是你們的新數學老師屠光明，現在我們開始上課吧。”他望著我們又把那架在鼻梁上的重型望遠鏡往上推了推，眼角泛出一點善意的似笑非笑好像花兒叢中笑的微微的算得上是笑的表情吧。我們還沒反應過來，他臉上的肌肉**了幾下十分犀利的眼光掃了我們一眼好象我們欠他錢似的。我們隻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什麽“笑麵佛”啊，幹脆叫包黑子算了，屠光明，屠者屠夫也，把光明都屠殺了我們不就得黑暗麽。老天上他的課好象搞階級鬥爭似的場麵十分嚴肅，誰也不敢亂講話。他上課時從不帶課本，但對教學的內容卻十分熟悉，更讓我們驚歎的是他能不看書而準確地說出任何一個定理或公式在哪一頁並且能一字不漏地講出來，我們建議他申報吉尼斯世界記錄，但他說教二十年書你們都可以這麽厲害。
外語老師也換了是一男的長得特黑又瘦好象吸過鴉片似的，大夥管他叫“小黑”。物理老師與化學老師都換成了女的，這讓我們男生感到一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