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非正當職業的客人
李毅釋放‘探測術’後，很快，關天的個人信息呈現在了他的腦海——關天。
智力：105。
體力：85。
武力：81。
腦電活性：100。
特殊能量：7。
靠，武力竟然81，比自己高出了7點，李毅始終自命伸手不凡，看來還是天外有天啊，如果以自己為衡量標準，關天的伸手應該在和尚之上了吧？而且他的特殊能量還是7，要是能給自己的話，然後把它兌換成700點腦電活性，那麽現在自己的總腦電活性應該能達到2300點了吧？也就是說自己的“潛能三：觀心術——可觀察對方內心想法5分鍾，所需腦電活性：2000，每日可以使用三次。”可以開通了？
唉，可惜啊可惜啊，特殊能量對於沒有腦界麵的正常人來說，什麽用也沒有，操蛋啊！
想到這裏，出於好奇，李毅又對關倩倩再次拋出了“探測術”，反正‘探測術’一天能用三次，不用白不用。
關倩倩。
智力：107。
體力：84。
武力：41。
腦電活性：100。
特殊能量：5。
唉，看來每個人都有特殊能量，怎麽才能給自己呢？李毅現在很想聯係下那個神秘女子，詢問一下怎樣提升自己的腦電活性，但人家隻是會主動來找自己，想聯係她卻不現實！
李毅又歎了一口氣，無奈隻好繼續幹活。
晚上五點的時候，室外的大排檔開始陸續的來了客人，眾人都把手中的活放下，出去招待客人了，隻有馬姨向後廚房走去。
李毅的活並不複雜，隻是負責上餐具、上貨和撤桌，但李毅卻一點也不輕鬆，隨著人流的加大，最後室外20張桌子全部爆滿，李毅小跑著來來去去，也是忙活不過來，看來這1800元並不是那麽容易賺的。
張虎手中掄著兩個烤貨的拍子站在烤爐前，舞的虎虎生風，但也是滿頭的大汗。
足足忙到了晚上11點左右，人流才逐漸減小，室外的隻剩下3桌的客人，沒什麽活了，李毅一屁股坐在了塑料椅子上，雙腿不停的抖動，累的！
老大老二則在距離李毅很遠的一處坐下，李毅也懶得去搭理他們，不停的擦拭頭上的汗水。
張虎也沒什麽活了，拉過來一把椅子對著李毅坐下，笑嗬嗬的問：“怎麽樣？能抗住不？”
李毅也緩過勁來，套出了兩根煙，遞給張虎一根，說道：“我看咱這店麵也不大，為什麽生意這麽火啊？”
張虎嗬嗬一笑，抽了口煙，說道：“因為關叔！”
李毅好奇的問：“關叔怎麽了？”
隨後張虎給李毅講了關天的事跡，原來關天是本市80、90年代有名的大混子，在整個市內，名聲威震四方，早年當兵的時候參加過了反越南戰爭，伸手十分了得，但由於為人仗義豪爽，不願賺那些黑心的錢，因此在幾年前退出了混子圈，安心的做起了小本的買賣，於是就開了這家燒烤店，由於當年人脈極廣，因此前來捧場的客人多，生意當然就比別家的好做。
兩人繼續聊了一會，關天也走了過來，問李毅：“小夥子，還能適應不？”
李毅咬了咬牙，說：“還……行……”
“哈哈……”關天又是一陣爽朗的大笑，隨後突然的說道：“11點以前的客人都是正常的客人，但是11點以後，不論男女，大多都不是什麽正經行當的職業，你注點意就行，習慣就好了！”
關倩倩也湊了過來，詭笑的對李毅說：“看你長的挺清秀，一會可別發毛啊！”
李毅被這父女二人的話雷的不輕，也不明白他們要表達什麽，隻好尷尬的笑了笑。
這時，從夜市街的遠處嘻嘻哈哈的走來了一群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5個女人，為首的年歲較大，大約30幾歲的樣子，穿著一見緊身的紅色套裙，相貌也不錯，要是卸了濃妝，最次也能稱得上是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5個女人徑直的奔著‘關天燒烤’走來，隨後熟練的找了個空桌，那個半老徐娘對著關天拋了個媚眼，笑道：“關老大，妹子來了啊！”
關天似乎早已司空見慣，笑容戲弄的回道：“鳳妹子今天沒活了？”
“恩，領著姐妹們出來溜達一會，倩倩，過來點菜！”半老徐娘伸手召喚關倩倩。
關倩倩似乎有些不高興，暗自白了一眼，隨後臉上卻充滿笑容拿著點貨本走了過去。李毅一見來了客人，而老大老二還在那不知道嘟囔著什麽，連忙取出了5套餐具，送了上去！
“咦？我說關老大，行啊你，找了這麽個帥小夥來給你作服務員了？”半老徐娘突然對李毅來了興趣。
“別瞎合計奧，人家小夥大學剛畢業，在這臨時幹幾天，你別打你那個小算盤了奧！”關天接了一句。
“大學畢業？唉呀媽呀，還是大學生呐，哈哈，我喜歡！倩倩，你把本放下，讓這個帥哥給我點菜！”半老徐娘盯盯的看著李毅。
關倩倩無奈的將本子推到了李毅的手上，表示不滿，氣衝衝的走了回去。
“帥哥，多大了？”半老徐娘問。
李毅雖然長著一個清瘦的外表，但內心比誰都悶騷，看著眼前這些濃妝豔抹的娘們俗氣衝天，雖然完全沒有韓雅和簫冉那種純情，但也算是別有一番風情，於是笑著回道：“小弟今年虛歲23！”
“呦……呦呦……”半老徐娘突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李毅聽著多少有點耳熟，仔細一合計想起來了，跟他媽嬌嬌的‘呦呦’一樣一樣地！半老徐娘一隻手已經搭在李毅的手臂上不停的撫摸，接著又說：“23，正是大好年紀啊，怎麽當上服務員了呢？跟老姐我混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話後，身邊的另外4個濃妝女頓時哄笑了起來。
李毅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也能看出來這個半老徐娘估計和妓院的老鴇子差不多，她所說的‘吃香喝辣’估計也是讓自己去做鴨子，看來這騷娘們是想男女通吃啊，於是扯淡的回道：“這個不行……不瞞老姐，老弟我腎不好……”
半老徐娘本來一張興致勃勃的臉聽完李毅的回答後卻沉了下來，神情有點嚴肅的問：“怎麽了？老弟以前幹過？現在萎了？”
李毅連忙側了一下身，躲開了半老徐娘那邪惡的手，隨後是又氣又樂，這娘們除了老本行，腦袋裏就沒別的事了，於是說道：“以前是沒幹過，但以後估計也不行……我有從小就萎……”
半老徐娘似乎聽懂了李毅的話，惋惜的說道：“怪不得長了這麽俊俏的臉蛋竟然來幹服務員了，唉……可惜了……”
李毅心中一陣狂笑，這傻娘們！隨後把半老徐娘點的菜一一記上，走了回來。關天沒有聽清李毅和半老徐娘說了些什麽，但一見半老徐娘的表情，不由得對李毅讚歎不已，他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叫羅鳳的半老徐娘，已經在色情業摸爬滾打了10多年，曾經也是個招牌人物，如今年歲大了，在洗浴中心做起了媽咪，為人經驗非常老道，但卻讓李毅幾句話就給擺平了，關天有點震驚不已。
關倩倩似乎也對李毅來了興趣，連忙湊過來低聲問道：“毅哥，你怎麽擺平她的？”
李毅故裝嚴肅的說：“我告訴她，我萎了！”關倩倩聽完差點沒把晚飯給吐出來，隨後憋的臉色漲紅，沒有發出笑聲。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5個風塵女要走了，半老徐娘悄悄的走到了李毅的近前，伏在李毅耳朵近前，說道：“老弟，你那真不好使了？要不和姐姐我走，我今晚給你驗驗……”
這時，關天突然走了過來，拍了半老徐娘的後背，道：“你趕緊給我走，別拐咱家服務員！”關倩倩在身後頓時放聲大笑。
李毅現在挺‘無辜’，心想和眼前這個半老徐娘若是能免費玩玩也不錯啊，興許還能連帶那4個妖孽來把群歐！但關天話卻說出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