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綁遇險

“嗬嗬,說到底還是你不行啊,一會兒看我怎麽赤手空拳收拾她。”肖揚壞笑著將藥盒又丟給了付哲元:“這東西還是你自己吃吧,我可用不著。”

付哲元打開藥盒扔了兩粒在嘴裏咽了下去,然後說:“怎麽樣?咱們現在就行動吧?”

二人會意的站了起來,就要去溫柔鄉裏各度良宵了,而此時門鈴則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媽的,這是誰啊?不會也是蕭蕭叫來的吧,難道想讓揚哥玩3P啊。”付哲元沒正型的跑去開門,門鎖剛一打開,門就“哐”的一聲被踢開了,付哲元也被頂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隨後湧進來七八個人,還沒等肖揚和付哲元明白是怎麽回事呢,幾把砍刀就架在了二人的脖子上。

“你就是肖揚吧?”隨後從門外有慢慢的閃進來一個光頭,小小的眼睛上架著一副笤帚眉,模樣極其難看。他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付哲元,然後將目光定在了肖揚的身上。

還沒等肖揚開口回答,付哲元已經開口大罵了起來:“和尚,你他媽的什麽意思?帶人來找我麻煩?”

和尚不屑的瞪了付哲元一眼道:“阿元,這裏沒你什麽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我們隻是借貴寶地一用,馬上走人,希望阿元哥見諒。”

“放你媽的屁,我知道你是來找揚哥的,他現在是我的客人,我不允許你動他。”付哲元氣的狂嘯起來。

“阿元,你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連你一塊剁了?”和尚被付哲元激怒了,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然後又惡狠狠地說道:“今天這是跟你沒關係,你隻要別插手,以後咱們還是兄弟,你要是願意陪著這小子一起死,我也不攔著你。”

付哲元毫無防備被和尚一腳踢得生疼,怎麽奈刀架在了脖子上也不好反抗,剛要破口大罵,肖揚卻冷冷的開口了:“阿元,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別插手了,讓我自己解決吧。”

“嘿嘿,不錯,是條漢子,我和尚最敬重的就是漢子,不過你卻惹了長毛哥,對不起了。”和尚來到肖揚麵前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對圍著肖揚的手下下命令道:“把他帶走。”

幾個大漢聽到吩咐架著肖揚走出了大門,付哲元又喊叫了起來:“和尚,我他娘的跟你沒完。”

“阿元,這可不是我的意思,有什麽事找長毛哥去吧,我隻是按吩咐辦事的。”和尚丟下這句話對剩下的人打了聲招呼,轉身撤出了蕭蕭的公寓。

肖揚被幾個大漢加上了一輛麵包車,然後被他們用眼罩遮住了眼睛,幾個人一言不發,車上異常的安靜,氣氛也顯得有些緊張,肖揚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次自己還有沒有命回來。

汽車行駛將近半個小時這才停了下來,隨後肖揚便被架下了汽車,不過此時已經有一副冰冷的手銬將肖揚的雙手銬在了身後,肖揚如同沉默的羔羊一般任由他們擺弄著。

下了車後,和尚命人將肖揚的眼罩揭開,肖揚這才看清楚了自己身處何地。這是一個大廠房,雜草叢生,一片荒涼之景,一看便知道這是一個廢棄多年的就廠房,實在是個殺人拋屍的絕佳地點。

肖揚被幾個人推搡到一個大倉庫裏,倉庫裏什麽東西也沒有,所以空曠得很,在正中央的位置上擺放著一張大沙發,大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帶著黑色的墨鏡,嘴裏叼著一根雪茄,在沙發的後麵還站著幾個人,個個也是凶神惡煞,猶如惡鬼一般。等肖揚被帶到沙發麵前,這才發現沙發上坐著的竟然是長毛的弟弟-三毛。

|“肖揚,沒有想到今天咱們會在這裏見麵吧?”三毛將口中的雪茄狠狠地摔在地上跺了幾腳,仿佛地上的就是肖揚,自己要將他粉身碎骨一般。

“三毛,我知道你想跟你哥哥報仇,你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肖揚說完大義凜然的盯著三毛,眼神之中竟然沒有一絲恐懼。

“殺了你?哈哈,不會那麽簡單的,我要好好的招待你。”三毛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一揮手:“把他吊起來。”

和尚的手下過來要綁肖揚,肖揚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不能好好的把握自己今天恐怕真的把命扔到這裏了。想到這裏腳下一蹬,身體一用力向最近的一個胖子撞了過去,胖子沒有反應過來,肥胖的身軀跟肖揚撞到了一起,隻見胖子向後飛去,咕嚕咕嚕滾了三個跟頭才停了下來。而肖揚也好不到哪裏去,身體被撞的生疼,不過現在也顧不了許多,此時時間就是生命的意義才完全的體現了出去,肖揚電光火石之間抓住人們發愣的一瞬間轉身就向倉庫的大門跑去。

雖然肖揚的雙手被銬在身後,限製了他身體的靈活度,但卻絲毫沒有限製他的速度,當人們清醒過來想要追趕的時候,肖揚已經衝到了倉庫門口。

“媽的,快追啊。”三毛眼看到手的獵物又從嘴裏飛了出去,急的大叫起來,身後的手下也如同獵狗般追了出去。

肖揚拚命地衝到了門口,眼見活命的曙光,此時門外又出現了幾條身影將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其中一個人看到肖揚更是憤怒,對這肖揚的小腹就是一腳,沒有任何防備的肖揚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撲通趴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的力氣。

出腳踢肖揚的正是長毛的手下刀疤,他剛才接到三毛的電話說抓到了肖揚,這才帶著正在家裏休養的長毛趕了過來,恰巧碰到了肖揚要逃命的一幕。

這時和尚的幾個人才衝了過來,先是對趴在地上的肖揚一陣拳打腳踢這才把奄奄一息的肖揚吊在了沙發前。

刀疤帶人推著輪椅將長毛推了進來,然後扶著長毛坐在了沙發上,長毛盯著已經奄奄一息的肖揚惡聲道:“肖揚,你沒有想到會有今日吧,今天老子要活剮了你。”

肖揚的頭部此時已經被踢出了血來,鮮血順著臉龐流了下來,肖揚咬著牙道:“長毛,廢話少說,有什麽招盡管往爺身上使,爺要是說一句軟話,就跟你的姓。”

“我***的,都死到臨頭了,嘴還這麽硬。”站在一旁的刀疤早已經火冒三丈,率先衝了過來,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肖揚的腮幫子上。

肖揚挨了刀疤一拳,嘴裏開始流血,他把嘴裏的血水狠狠地吐在了刀疤的臉上,不屈道:“狗腿子,把爺殺了吧。”刀疤有心再要動手被長毛製止了:“刀疤,別費力氣了,讓人把他的褲子脫掉。”

肖揚心裏一驚,罵道:“狗日的長毛,你想要幹什麽?”

長毛嘶聲道:“肖揚,你下手好狠啊,我的子孫根算是葬送到你的手裏了,我他媽的以後再也不能玩女人了……”說著竟然抽泣了起來。刀疤忙上前安慰他,長毛隨後說道:“我要你承受跟我一樣的痛苦,我要把你的玩意割下來給我祭奠。”

肖揚一驚,看來自己臨死前還有做一回太監了,倒不如死的幹脆些,於是又破口大罵起來,試圖激怒長毛好給自己來個痛快點的,可長毛則不慍不火的對身後的手下一招手,有一個手下捧過來一個檀木盒子,長毛將盒子打開,從裏麵取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來,那刀刃看起來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長毛在手裏擺弄著手術刀,眼神停留在鋒利的刀刃上,無情的說道:“肖揚,這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怪不得我。”說完將手術刀向前一遞:“刀疤,你來,動作不用太麻利了,一刀一刀的給我割。”

刀疤怪笑兩聲,從長毛的手裏接過鋒利的手術刀然後一步步向肖揚走來。肖揚憤怒的盯著刀疤手裏的手術刀,口中呼喊起來:“刀疤,我***的,你別過來。”眼見刀疤一步步的逼近,肖揚感覺到無限的恐懼,頭上仿佛一片烏雲壓了下來,自己的末日就要來臨。

刀疤走到肖揚麵前,嘿嘿冷笑兩聲:“肖揚,你小子乖乖的,我保證割你百八十刀的你都不會死。”說完這就要動手,隻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怒喝:“住手。”眾人一驚,忙回身望去,隻見從門外又衝進來五個人,個個身穿黑色西服,白襯衣,那派頭儼然就是電影鏡頭中正規的黑社會。

“你們是什麽人?”長毛看到衝進來的幾個人問道。他今天把肖揚綁到這裏誰也不知道的。況且他可調查了肖揚的底細背景,這小子就是一個孤兒,自己無論怎麽搞他都沒事的,哪知道此時卻衝進來這麽一群人,心中自然是十分的差異。

“你不用管我們是誰,我們今天是來接肖先生走的。”這時候又從門外緩步走入一個身材高挑,濃眉大眼的人,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鏡片之後是深邃的眼神。

“韓冰!”被吊起來的肖揚看到來人甚是大喜過望,急忙喊了起來:“韓冰,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