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治病
有了科爾特四人帶路，辰星和芳芳少走了許多彎路。一行六人沿著科爾特四人來時的路線退出了森林。原本他們四人來愛爾森森林的目的就是為了獵殺一隻恐懼魔蛛，完成一個恐懼魔蛛毒囊的任務，本來以四人的實力遇上一隻成年魔蛛絕對有把握拿下的，隻是他們比較倒黴，遇見了兩隻。之前辰星斬殺了兩隻魔蛛，隻用掉了半個毒囊，剩下的一個被艾特小心翼翼的裝走了。
依人四人因為擔心他們母親的病，歸心似箭，辰星和芳芳是好奇，像快點進入人類社會，一行六人行色匆匆，幾乎馬不停蹄的往普斯托城趕去。足足趕了一天，眾人才終於到達。
這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古老而又古典的城鎮，灰黑的古城牆因為要防禦來自愛爾森森林魔獸的襲擊，所以建立得比較高大，足有20餘米高。城牆上稀稀散散的分布著幾個巡邏兵，他們並不是用來守城的，而是用來警戒的，一但有魔獸攻城，他們會馬上通知城內守軍防守。通過簡單的入城盤查後，辰星終於踏入了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人類城鎮。這裏的建築風格有點類似於歐洲建築群，在這裏辰星看到了一點古希臘，古羅馬如凱旋門，萬神廟等建築風格的影子。當然，宏偉程度是沒法比了，這裏隻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城鎮，辰星相信，這個國家的首都或許能有和巴黎萬神廟，馬得蘭大教堂這樣的古典複興建築相媲美的存在。
穿過標誌著各種各樣招牌的建築群，辰星一行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個標誌著救命靈丹的店麵，剛一進門，裏麵一個瘦瘦的中年人馬上迎了出來。
“這不是科爾特嗎？你可總算是來了，怎麽樣？100枚金幣湊夠了嗎？”那聲音說多“親切”就有多“親切”，聽得辰星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媽媽怎麽樣了？”科爾特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有我大煉金師迪諾爾在，能讓你媽有事？”顯然自信滿滿，倒也有幾分像摸像樣。
“先帶我去見我媽吧。”
諾爾很爽快的答應了，在他想來，這100枚金幣他是吃定了。
這是一個很瘦的老婦人，麵容憔悴，頭發也有幾分散亂，她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眼睛定定的看著天花板，仿佛沒有知覺。辰星幾人近來後，她依然保持那副姿勢不動，似乎不知道有人進來。
“媽媽”
“媽媽”
“……”
四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四個孩子見到母親還是如此，不由心疼無比，目光齊刷刷的望向辰星。辰星剛想說話，那個奧必得又說話了。
“我說你們快點把100枚金幣給我，我好早點給你們母親治病，這病可不能再拖了。”
“我們……我們還沒賺到錢。”依人小聲的說著，目光看向床頭，目光變的溫柔起來。
“什麽！”迪諾爾忽然一反之前那獻媚的表情，大聲的嚷嚷起來：“還沒賺到錢？那你們幾個小廢物這幾天幹什麽去了？告訴你們，上次你們給的錢已經不夠年媽媽在這裏呆著了，再不拿錢來，就趕快把她搬走，省的死在我這裏弄髒了我的地方。”
尖酸，刻薄，小人嘴臉顯露無遺。
“你……”科爾特漲紅了一張臉，憤怒的看著迪諾爾。
“你什麽你，都好幾天了，連100枚金幣都弄不到，你不是劍師嗎？去偷去搶都夠了。”
沉重的大劍落在迪諾爾的肩膀上，科爾特大怒道：“那我就先搶你。”
沉重的鬥氣壓過去，頓時讓迪諾爾喘不過氣，驚恐的望著憤怒的科爾特。一隻手輕輕的搭在科爾特肩膀上，柔和的真氣度過去，頓時讓他怒氣漸消，大劍收回。
“這位……迪什麽來著？”辰星問道。
“迪諾爾大煉金師！”王婆賣瓜。
“哦，低能兒大師你好，我想問問你，你打算怎麽治療我伯母，如果你能讓我相信你能治療好我伯母的話，這100枚金幣我給你。”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病床上的母親可說是科爾特的最敬重的人，也是撫養他長大的人，情比母子，聽聞辰星肯為他們出100枚金幣，心裏已經默默的接受這他了，不管後果如何，他都想認這個兄弟了。
“好說好說，我迪諾爾練製的丹藥就是最好的證明。”或許是辰星說話比較含糊？他居然沒聽出來辰星罵他的三字經，還當場就拿出了他所謂的丹藥。辰星隨手一探就把藥拿在手裏了，稍微辨認一下，無非也就是固本培元的丹藥，而且是劣質的。迪諾爾還沒反映過來，那藥又回到他手裏了。
“我說低能兒大師，如果這藥可以救我伯母的話，那你可以滾蛋了。”辰星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自他學醫以來，雖然還沒成為醫生，醫好的病人卻不知凡幾。這種自視有幾分本事，沒醫德的黑心醫生是他最痛恨的，他故意把低能兒三個字咬音咬的很重，在場的人都笑了，迪諾兒這回算是聽出來了，眼前這個年輕人這是拿他尋開心呢。
“哼！你們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一枚金幣在空中翻舞，正好砸中迪諾爾的嘴巴，他果然閉嘴了。
“一枚金幣，買你這個地方一個小時。”辰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把他打發了。他轉身對艾特兩兄弟說道：“令堂傷重，受不得顛簸，你們兄弟兩先去尋一個擔架過來。”說著就要給他們金幣，卻被拒絕了。兩兄弟默默的看了母親一眼，走了。
辰星走到病床前，望，聞，聽，診之後，終於確定，老人家是因摔傷，導致的中風，久未醫治，一朝爆發，才全身癱瘓。聖光雖然對外傷有很好的治療效果，但對於老人的這個病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全身癱瘓，這在醫學上一直是很難醫治的疑難雜症，辰星打心裏鄙視起迪諾爾，就憑他幾顆破藥丸也想治好？
全身癱瘓難治，卻也不是不能治療。不過看老人家的情況，起碼已經癱瘓半月，若是早一個星期治療，成功幾率會大很多。沉思良久，辰星終於動了。他把老人家扶起來坐著，右手抵在她背心，天神決緩緩的度了過去，淡淡的聖光在兩人身上泛起，大約過了一刻鍾，辰星的天神決真氣在老人家身上走了一圈後，左手起，永恒戒指開，48跟銀針幾乎是一瞬間同時刺入老人家48個不同的穴道。做完這些，辰星才鬆了口氣退下來。
老人家身上的細胞已多處壞死，天神決奇特的療效讓辰星選擇先用它為老人家滋養身體，而最好的辦法就是銀針封脈，這樣天神決就能長時間在老人家體內起著滋養的作用，再輔以藥物和物理治療，相信應該能夠治的好才對。
辰星這一手銀針封脈別人看不出來，卻能夠感受得到其中的難度，先不說認穴，就是分心兩用，一邊施展鬥氣，一邊施展銀針這樣高難度的動作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隨著辰星的天神決滋養，老婦人的臉色似乎好看了一點，一雙眼睛在科爾特身上停留了一會，又看了看依人，最後停留在辰星身上，柔和的目光似乎在對辰星說謝謝。依人早已經喜極而泣，半個月來，她幾乎都絕望了，如今終於又看到了母親複原的希望。
艾特艾肯兩兄弟找來了擔架後，眾人才小心翼翼的將床上的老婦人接回家。臨走前，辰星還在猶豫要不要給這個可惡的迪諾爾一點教訓，但想想還是算了，自己初來咋到，所謂人生地不熟，一切還是等摸清楚了再說。
這是一個陰暗，窄小，略帶潮濕的小房子，但卻整理的整整齊齊，也非常幹淨。可以看出他們都是非常喜歡這個家的。恍惚間，辰星似乎回到了山頂的小屋，回到了孩提時爺爺教他醫術的日子。
把老婦人歐巴拉安頓好之後，已經是華燈初上了，吃過了依人張羅的飯菜之後，辰星就打算要走了，因為他看得出來，房子很小，他們兄弟姐妹四人加上老婦人歐巴拉，總共才三個小房間，歐巴拉和依人各一間，三兄弟擠一間，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讓給他了，他打算到鎮上找家旅店什麽的先將就一晚再做打算。隻是，盛情難卻，兄妹四人怎麽也要留住辰星在家裏住，甚至三兄弟都打好了地鋪，辰星隻好留下來了，這回芳芳和依人擠一個房間。
月色如水，這個古典的城鎮顯得那麽安靜，除了偶爾幾棟建築還亮著燈火，普斯托城已經陷入了深夜的沉睡。
屋頂，一個白色的身影靜靜的坐著，他就那麽靜靜的看著月亮，仿佛化石。事實上，辰星是被艾特和艾肯的呼嚕聲給逼出來的，令他萬分佩服的是，科爾特竟然能當做沒聽見，熟睡依然。古人雲：月是故鄉明，果然沒錯，辰星默然，突然在這一刻無比思念故鄉的明月，還有遠方的人兒。
“辰星哥哥……”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辰星旁邊，辰星不用看也知道是芳芳來了。
“芳芳，你怎麽也出來了。”
“辰星哥哥，我……我很難受。”
“難受？手給我，我給你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不用，辰星哥哥，我隻是想洗澡。”俏臉緋紅，在銀白的月光下顯得有些暗淡。
“哦”辰星應了一聲，不禁犯難，下麵的小房子已經騰不出房間了。這裏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到哪裏去找地方給她洗澡呢。他這時候才想起來，芳芳是人魚，是不能太長時間離開水的，從他們出了海底城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星期了。芳芳一直在忍著沒說，看來她是真的非常難受了。辰星暗罵自己糊塗，把這事給忘了。
“辰星哥哥，我要找一個地方施展聚水術，你給我把風好不好？”芳芳頭低低的不敢看他，臉已經紅透了，隻是，月光下，辰星並沒發覺。
“芳芳，跟我來。”辰星拉著芳芳的手，快速朝著一處還亮著燈的建築奔去。“夜場”一詞在辰星腦海中出現，想來那個還亮著燈的地方應該是酒吧之類的存在吧。
鶯聲燕語，帶著絲絲淫迷的氣息。辰星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叫春風樓的地方竟然會是一家妓院！在21世紀，妓院這種萬惡的存在早就成為曆史，沒想到今天辰星還有幸見到。本想換個地方的，可是辰星看到芳芳那紅得很不自然的臉，又不願意讓她再多等。一咬牙，帶著芳芳走了進去。
“這位貴賓真是好雅興啊，來我風月場所還自帶美女過來。”一個半老徐娘迎了出來，話語中含著幾分挑逗，說玩還吃吃的笑起來。眼睛有意無意的看著低著頭的芳芳。辰星多少也看過古裝電視，想來這個人應該是這裏的老鴇了。
辰星一聽就知道對方誤會了，可這時候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把金幣砸過去，跟她要了一間房間，一大桶沐浴用的水。並將老鴇好意送來的姑娘全擋在了門外。
“真是毛病，老娘長這麽大還第一次聽說有人逛妓院還帶女人的。”被擋在外麵的老鴇悻悻的說著，顯然為沒有讓辰星多挑幾個美女感到鬱悶。
房間內，隔著屏風，芳芳早已經變回人魚泡在大浴桶裏，雖然無法和大海相比，但是做為人魚，水是她們的最愛，更何況芳芳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泡在水裏了，這一泡，頓時讓她舒服的呻吟出來。
辰星背對著芳芳，聽著那悉悉水聲，頓覺心氧難耐，某個象征男性的東西早已蠢蠢欲動。房間內一絲淡淡的香味在彌漫著。兩人的心跳在加速。
芳芳怕有人在她沐浴的時候突然闖進來，所以要求辰星就在房內守護。辰星不知道，這裏的每一個房間內都會點上一盞熏香，那是催情的藥物香，雖然辰星對草藥很有研究，可對於這類物品他一向主動避開，從不涉及，是以他聞到房間內的香味時隻是覺得比較香而已，並不疑有他。
“辰星哥哥……”臃懶的聲音帶著絲惑，芳芳嬌聲道：“辰星哥哥，我好難受。”
辰星此刻腦海中正在天人交戰，一聽芳芳難受，下意識的閃到屏風裏麵。
“轟”辰星腦海一片空白，此時芳芳正泡在浴桶裏，充滿潮紅的俏臉媚眼迷離，雖然有絲絲花瓣漂在桶內，但透過花瓣，辰星仍然清楚的看見芳芳那潔白無暇的桐體。辰星強提一絲清醒，想要馬上離開，突然被芳芳一把抱住，身體的接觸頓時讓他又陷入之中。
火熱的嘴唇相接，迷亂的吻在一起，辰星不由自主的把芳芳抱到了床上。
一道清麗的人影在辰星腦海裏閃過，帶著決絕的淚水轉身離去，辰星巨震，腦海中恢複一絲清明，忙強自壓下，一指點在芳芳的睡穴上。看著麵前潔白無暇的桐體，辰星趕忙拉過被子蓋上，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一夜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