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女鬼上人身
現在他們看到的哪是陳四的父親啊,簡直就像是一隻剛叢棺材裏爬出來的怪物。如果你看過生化危機的話,那麽你可以來這裏看一下現場版的,更加的真實,更加的刺激。當然,如果你有興趣奪德奧斯卡的話,建議你來這裏拍一下,不用處理,直接拿去競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你的作品將會取得不錯的成績。
大金牙說,現在這個不是陳四的父親,他現在是隻千年的女屍體,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否則這隻能害了你父親,陳四,你記住沒有。
陳四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平日裏不善言語做事謹慎的父親現在竟然在啃著自己親生父親的腐肉,陳四的心裏忽然想哭,但是在胖子麵前他不想顯出自己的無助和軟弱,隻好強烈的忍著,那種怪異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自己在很慈祥的望著自己的父親犯下滔天大罪而無動於衷。
忽然父親站了起來,朝陳四走來。陳四竟然發現父親的手上拿著祖父的臉皮,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恐怖淒涼。陳四再也控製不住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兩行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父親怔住了,他的眼睛一絲不苟的盯著陳四的眼淚。在清冷的月光下,陳四的眼淚閃著明亮的光芒,陳四父親的眼睛裏也不停的泛著陳四眼淚反射的月光。
陳四的父親又返了回去,他放下祖父的臉皮,在棺材裏蹲了下去,這樣陳四的目光便看不到陳四的父親在做什麽了。隻好向前走了幾步,直到自己的目光再次觸及父親。這次陳四的父親沒有什麽較大的舉動,隻是不停的**著自己的身體很明顯他是在哭泣。
大金牙此時也納悶了:難道陳四的父親現在還能控製住自己。不可能啊,一般人怎麽能控製住自己呢,那可是千年的女屍啊。難道,陳四家族……啊,陳四,現在快去把你的父親拉上來,現在他又是你的父親了。
陳四聽了臉上隨即顯出一線興奮,既然大金牙下了命令,那麽說父親有希望了。陳四於是顧不上棺材裏的髒與危險,急速的跳到棺材裏麵。
陳四的父親現在已經清醒了,看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當然感到沒臉見人了,執意不肯從棺材裏走出來。隻是不停的哭泣著,那聲音像及了鬼哭的聲音,在這個充滿生機的墓地顯得更加的詭慘。
陳四畢竟是小孩子,拉不起來自己的父親,隻好招呼胖子去幫忙。
胖子看了一眼棺材,猶豫了一下,丹最後還是堅決的走向棺材。但是大金牙卻攔住了胖子,說:“不要動,讓陳四一個人搞定,你在這裏盯著,萬一有什麽不對勁就把雞血網扔到棺材上空。現在那個女鬼看不到我,我呆會會控製那個網的。”
胖子聽話的點點頭,於是停在原地不動。
陳四見大金牙叫住了胖子,知道其中一定有道理,於是就不再招呼胖子,而是自己一個人繼續拖著父親。
這時陳四走到棺材旁邊的土堆上麵,對陳四說:“陳四,現在你父親仍舊被那個女鬼占據著身體。呆會我把驢蹄子扔給你,你就把驢蹄子放再父親的心口處,不要理會你父親的掙紮,在那一瞬間千萬要把你的父親抱出來,你父親的生命就交給你了,你記住了嗎?不要怪我把你父親的性命交給你,因為隻有你一個人可以承受這個重擔。現在那個女鬼看不見我,你一定要及時的把你父親抱出來。”
陳四忽然感到自己現在是世界上壓力最大的人。他掌控著自己一家人的命運和兒孫後代的幸福,自己能否承擔這副重擔,萬一失敗了怎麽辦。但是現實中已經容不得陳四思考這些問題了,因為大金牙已經招呼陳四,並且把驢蹄子扔給了陳四。
陳四謹慎的接住了驢蹄子,然後咬了咬牙,對父親輕輕的說:“父親,對不起了。”雖然他還不確定自己的父親能不能聽的懂自己的話,但是說了自己的心裏輕鬆了許多。
父親好象發現了那隻驢蹄子,臉上現出驚恐神色,就好象自己好爬那個驢蹄子似的。陳四見父親開始有了反應,生怕父親呆會會有什麽反抗,於是趕緊抱住父親,把驢蹄子放在父親的胸口處,父親頓時像受了什麽刺激似的尖叫起來。
陳四聽這那種陌生的聲音感到很恐怖,陳四說他敢用人格保證,那決不是陳四父親的聲音,那分明是一種女人痛苦的尖叫。陳四顧不得多想,抱住自己的父親就往上跳。他一想到自己的使命,渾身就有勁:老子還是處男呢。下地獄多丟人啊。
可是父親不知怎麽的,竟然像一尊塑像,無論陳四多麽的用力,就是不動。陳四下意識的感覺到父親身上有一種邪力。
大金牙見陳四抱不動自己的父親,父親現在也快控製不住自己了,就趕緊招呼陳四上來。但是陳四實在是不願意放棄自己的父親,還在拚命的向上拖著父親。大金牙此刻看見陳四父親的手正逐漸的伸向陳四,心裏不禁咯噔跳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現在自己對這兩個孩子的愛竟然超過了自己,他覺得保護這兩個孩子是自己的義務,仿佛他們就是自己未來的延伸,從自己未競的使命上。
他做了一個驚人的動作,他脫下道袍,跳下棺材,然後把道袍包住陳四,一下子把陳四丟出棺材,自己則一把抱住陳四父親,並且大聲的喊到:胖子,快把網披在我們的身上,陳四,去那邊拿雞血,潑在我們身上,快去。
陳四和胖子當時也征在地上,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剛認識一天的師傅竟然為了自己付出自己的生命。直到大金牙衝他們重新喊了一遍,他們才還過神來,急忙去準備東西。
當他們拿到辟邪之物衝到棺材前麵時,陳四父親的手已經狠很鑲在大金牙的脖子上麵,大金牙的呼吸都很急促,但是還是不停的催促兩人。
陳四和胖子互相望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取出共同的信息。兩人熟練的點點頭,然後跳下了墳墓。
啊,大金牙吃驚的吼了一聲,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孩子這麽的義氣,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可是現在的處境自己實在是無能為力啊。隻好天保佑了。
兩人跳下去後,把網套在陳四父親的身上,陳四喝了一口雞血,一下子噴在父親的身上。頓時那個網的空間舒展了一倍,陳四模模糊糊的看見另一邊竟然出現另一個陌生的人,憑知覺,陳四覺得那個就是上父親身的女鬼,於是不客氣的把驢蹄子捅向那個女鬼。
但是此刻那個網經過這麽一頓折騰出現了一個大洞口,那個女鬼從洞口鑽了出去,漸漸的從陳四眼睛裏消失。
見那女鬼已經逃走,四人疲憊的躺在了棺材裏麵,顧不上棺材裏的不衛生了。
過了好久四人才從剛才的驚嚇中緩衝過來,見到自己的父親沒有事情陳四很興奮,大金牙本來想對陳四說些什麽,但是見陳四的興奮勁,隻好忍住了沒有說,隻是默默的皺了皺眉頭。此時天已經大亮,傳來一聲雞叫聲音,大金牙重重的舒了口氣。
在大家的攙扶下,四人向家中走去。
北方的天氣在夏天特別的無常,就像是一個單純的女孩,陰晴難定,自己有著折磨和照顧的權利。在大家回家的路上,天上下起了雨,大金牙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疲憊,昏昏欲睡。
“師傅,你怎麽了”胖子注意到師傅的反態,問到。這麽一問也引起了陳四的關注,於是關心的看著師傅。
此時自己的父親重新進入了昏睡狀態,在自己的攙扶下才能慢慢的移動,如若大金牙萬一有什麽閃失的話,自己真的是不知怎麽辦才好。
大金牙衝他們微微一笑,無所謂的說:“沒事,可能是剛才太疲勞了吧,回家休息一下就行了,你們不用為我擔心。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要照顧好你們的父親。好了,我們打輛的士回去吧。”
此時天色還早,的士還沒有上班,隻是零星的有些黑車經過,但是看到他們這副慘樣停也不停,直接開了過去。他們隻好在等一輛車接近的時候,無賴的擋在車的前麵才得以上了一輛車。
但是快到家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目前的窘況,四人身上一毛錢都沒有帶,呆會怎麽才能擺脫這些睜黑心錢的黑車司機呢。
陳四忽然在胖子耳邊耳語了幾句,聽的胖子合不攏嘴。
陳四故意放開聲音說:“老大,我們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人家隻不過是踩了你一腳,你也用不著捅人家一刀啊,這倒好,你捅的竟然是人家地派的人,那可是黑道啊,結果惹來了人家十多個手下,雖然說他們八死兩傷,可是我們也好不到哪裏去。”
胖子從口袋裏掏出一隻煙,說:“我的宗旨就是不能讓別人強迫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我最不願意別人占我便宜了。尤其是黑車司機,最煩了,以後我碰到一個宰一個,如果他們敢收我錢的話。”
胖子剛說完,車就停住了,陳四一看,是到家了,陳四的心心裏才沒有剛才那樣衝動了,他還以為司機認為幾人沒錢不願意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