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哥你尿窗了

009 哥,你尿窗了!(錯別字已修正)

晚上,白蓮花還是準時地來了鳳鳴宗這裏過夜了,這次他可是大搖大擺地來的。

現在誰人不知道,他可是鳳鳴的禦用男寵!

可是找到鳳鳴的營帳時,沒看見他人。

問了袂闕,袂闕道是去了那樹林中了。

白蓮花又往那樹林之中去了,見幽暗的密林之中點著一堆篝火,走進一看原來是歐武臣正在火堆之上熬藥,見白蓮花來了,他隻是默默地一瞥,便厭惡地別過了臉去。

“她呢?”

白蓮花問道。

歐武臣不答,隻是往那火中添了柴,看了看那藥,還沒熬好。

料想著鳳鳴定然是在這附近,白蓮花便自行去尋找,才聽身後歐武臣道:“不許去,她在沐浴。”

白蓮花心中一動——那後麵貌似是有個小溪。

她在沐浴……

腦子裏不禁自動腦補了一副美人出浴的絕美花卷。

他便就越發的想看了,一瘸一拐地往那方向挪過去,卻發現那裏被布下了一個強大的陣法,以他如今帶傷的身體是根本沒辦法破開的,隻得作罷了。

歐武臣還是默默地熬著藥,白蓮花便在他對麵坐下了,兩人看著那火堆,默默無語。

另一邊,鳳棲梧回複了她的本來麵貌,正在那小溪之中洗澡。

本來這初春的溪水是有些冰冷,但她用了強大的真氣將那溪水生生地加溫了,她選擇了一處水窪,將缺口堵了,那水窪之中霧氣朦朧,她還放了好多鮮花的花瓣,瞬間便將這裏打造成了夢幻豪華浴場,這溫度沐浴正好,此時正舒服地泡著澡。

她方才叫了歐武臣熬藥,想著那朵花來了正好可以喝了。

正泡得舒服,一陣急匆匆地腳步聲由遠及近,鳳棲梧懶洋洋地睜開眼,就能看見那花臉貓來了。

貌似是一直叫它望風來著,看來這廝是想罷工了。

花臉貓在水窪邊甩甩尾巴,做了個簡單的熱身運動,便興奮地往那熱水裏一跳,濺起了幾丈高的水花。

它天天去跟武極門的男人泡澡,但洗的都是冷水,今日突然泡一會兒熱水澡,那叫一個舒服啊!

下了水,不顧鳳棲梧那突然黑了的臉,急促地往一邊‘嗚嗚’地叫了兩聲。

鳳棲梧心中一跳,不好的預感襲來。

果然,馬上便見孔雀也撲騰著翅膀跳進了水裏!

‘噗通——’

那隻碩大的的孔雀落水,濺起的水花那就不隻幾丈了。

孔雀落了水,渾身的毛都濕了,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很是不舒服,他幹脆便化成了人身,將身上的毛化成了五彩的華衣,三下五除二地便蛻光了扔上了一邊的石頭。

光溜溜地滑進了霧氣朦朧的熱水裏,靠在一塊石頭上舒服地泡澡。

一邊泡著一邊還想著,花臉貓說這地方有熱水可以泡澡,他還不信。

沒想到還真是有啊——

這地方又不是火山,窮山惡水的,怎麽可能有溫泉呢?

花臉貓在它身邊遊來遊去,不時地蹭蹭他的腰,兩兄弟高興得很。

孔雀泡了一會兒澡,突然覺得氣氛很不對。

怎麽後背一陣陣冷風襲來。

他轉身尋找,看見這不大的浴池之中,竟然還有一個人!

那明顯是個女子,也是泡在水中,方才霧氣朦朧他沒看清,此時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月下出浴之人冰肌玉骨活色生香,在那清澈的溪水之下,渾身的玲瓏曲線一覽無餘。

隻是一雙美眸正噴著火。

正是鳳棲梧——一絲不掛正在泡澡的鳳棲梧!

孔雀渾身都僵住了——花臉貓隻是叫他來泡澡,可沒說鳳棲梧也在泡啊!

兩人便就這般**相對地互瞪著,一個驚愕,一個憤怒!

身邊的流水都似乎靜止了,氣氛詭異到極致。

看了半晌,也不見誰動一動,或者是哼一聲,鳳棲梧那是已經被氣瘋了,臉色被氣得煞白,方才溫水跑出來的紅潤一下子便沒了,而孔雀則是秉承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等著鳳棲梧的反應。

唯有花臉貓什麽都不知道,還在歡樂地玩耍著,一會兒看看孔雀,一會兒又看看鳳棲梧。

咦,哥的小鳥怎麽突然變大了……

空氣越來越緊迫,那浴水的溫度也似乎越來越高,鳳棲梧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冷。

最後,隻聽她悶哼一聲,扯過一邊的衣服披上轉身便出了水,頭也不回地走了。

對於這隻色孔雀,她惹不起,隻有躲!

花臉貓還在歡樂地遊著,看見鳳棲梧走了,還有點小疑惑——她怎麽走了?

難道這水冷了?又或者是地方小了。

胡說,她一個人泡這麽大的水窪,太浪費了!本來就該貢獻出來讓大家洗洗!

大家一起洗才好,你給我搓搓,我給你捏捏……

不過它現在對自家哥哥那忽大忽小的小弟弟更敢興趣,不禁伸出爪子去碰碰。

這一碰可不得了,隻聽一聲‘噗’,然後血雨從天而降,淋了它一腦袋。

一抬頭就看見孔雀鼻腔之中掛著兩道鼻血!

花臉貓整隻獸都嚇傻了——完了,方才一定是哥在練功,那小弟弟就是氣門,自己去搗亂,導致他破功了!都流血了!

哥要死了!

花臉貓嚇得忙撲上去問長問短,卻見那孔雀慌忙穿上了衣服,也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花臉貓更恐慌了——完了,哥生氣,哥不理我了!

遂也忘記了泡澡,忙奔了上去。

白蓮花正在那火堆前和歐武臣大眼瞪小眼,就看見鳳棲梧急匆匆地來了。

剛剛跑完澡的她渾身都是濕漉漉的,似乎從水裏出來便直接披上衣衫了,衣衫濕了將身上的玲瓏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餘,甚至頭發還在滴水,臉色潮紅,但柳眉倒豎,明顯的便是在氣頭之上。

“棲梧——”

白蓮花迎上去,但見鳳棲梧理也不理他,直接便往營帳而去了。

歐武臣和白蓮花麵麵相覷——她這是怎麽了?

鳳棲梧偷偷地摸進了營帳之中,才開始改頭換麵,將偽裝加上,恢複了鳳鳴的外貌,還是生著悶氣,一頭就紮進了被窩裏。

方才那死孔雀竟然敢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那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眼神,還有那劇烈的身體變化鳳棲梧都看在眼裏。

特別是他盯著她身子看的時候還猥瑣地吞了一下口水!

死孔雀!死孔雀!死孔雀!

花臉貓又屁顛屁顛地來找鳳鳴要點睡前甜點吃吃,但沒想到才蹦上鳳鳴的床,還未伸出爪子來,就被鳳鳴一腳給踹出了營帳去。

“滾——”

花臉貓被莫名其妙地踹了出去,在那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圈!

最終灰頭土臉地站起來,呆呆地看著鳳鳴那已經熄燈的營帳。

眼中隻剩下不可置信——她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

啊啊啊啊!

孽畜,養你何用!

當然,它還是得兩眼帶著帶淚的去給它哥告狀去。但出乎意料的是,它還未訴苦,他哥便給了它結結實實的一翅膀,將它一翅膀扇出了營帳。

外加一個低沉的‘滾’字。

被拋棄兩次的花臉貓徹底懵了。

這算是怎麽回事?

半夜,孔雀做了一個夢。

夢見那春暖花開的季節裏,他身在孔雀一族的棲息地之中,和眾多的孔雀相聚。

經過了和眾多公孔雀的層層比拚,他終於奪得了孔雀族第一美人的青睞。

然後,他和那第一美人纏綿悱惻,性福美滿,森林地,沼澤裏,花園裏,盡是他們愛的痕跡和呻吟……

早晨起床的時候,孔雀一睜眼就發現床單濕濕的。

孔雀嘴角抽抽——他竟然做春夢了!

夢中的情景越發的清晰起來,那孔雀族第一美人的臉,赫然鳳棲梧。

就連那叫啊床的聲音也是一模一樣。

這算是怎麽回事?

難道自己真的應該找個母孔雀了?

這幾百年的時光都過去了,又不是沒經曆過春天,但哪個春天有像現在這般衝動。

那衝動簡直快要支配他的大腦了。

花臉貓叼著早餐一臉殷勤地進來了,一進來便看見孔雀的身下一大灘濕漉漉。

頓時,它大樂——啊哈,哥你尿床了!

毫無意外的,它又被孔雀惱羞成怒地一翅膀扇出了營帳。

鳳鳴早起的時候,看見花臉貓伏在袂闕的懷中,似乎很是傷心,還在抽泣著,小身子一抽一抽的,看見鳳鳴還滴眼淚。

鳳鳴沒理它!沒補上一腳已經算是愛它了。

而那孔雀則是臥在遠處,藺斐正在喂孔雀吃東西,看見鳳鳴,藺斐大樂道:“鳳鳴哥哥,你看這是棲梧姐姐的鳥!它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都不知道。”

話還未落音,他身側的孔雀便‘唰’一聲。

開屏了。

那五彩光芒似乎都將這片峽穀和營地照亮了,甚至是將那神器的光芒都遮蓋住了。

人們看著那突然出現的五彩光芒,驚得回不了神,紛紛朝這邊看來,看見的是一頭五彩的孔雀,正獨自開屏,那絢麗的五彩之光便來自於他的尾屏。

鳳鳴也是被這突然開屏的孔雀震撼住了。

他雖然時常拿他的尾巴出來抖騷,但這般正經地孔雀開屏還是少見,唯有那一次他出現顯示他身份的時候,才開過一次,那五彩翎毛光彩照人,果真是堪比旭日光輝,這是第二次了。

直到一邊的藺斐讚歎了一聲,孔雀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下意識地開屏了,忙將尾屏收好了。

“好漂亮啊——”

藺斐眼珠子裏全是驚豔的小星星。

他摸摸孔雀的腦袋,懇求道:“你怎麽不開了,再開一會兒好不好?”

孔雀不答,目光卻是偷偷地瞥向了鳳鳴,見他已經走開了。

藺斐看看走開的鳳鳴,再看看那突然就閉屏的孔雀,突然恍然大悟:“啊哈,我知道了,孔雀要遇到比自己美麗的事物它才會開屏!”

孔雀這生物是十分驕傲並且自戀的,也是很少開屏,唯有出現了自己覺得比自己美麗,對自己有威脅的東西時候才會開屏。

“一定是你看見了鳳鳴哥哥,覺得他比你好看你才會開屏的對不對?”藺斐天真地讚歎道。

一邊的袂闕聽之,不禁搖搖頭,“非也非也!”

他懷中抱著那花臉貓,對藺斐道:“隻有雄性孔雀才會開屏,母孔雀是不會的,而且,還是在春天。”

“為什麽?”藺斐好奇道。

走開的鳳鳴也是偷偷地聽著。

袂闕微微一笑,道:“春天乃是萬獸也是孔雀**的季節,**的公孔雀若是遇到心儀的母孔雀,會用開屏的的方式來吸引異性,最終奪得異性的好感,得到**的機會。”

藺斐恍然大悟,鳳鳴則是嘴角抽抽。

那方才,孔雀似乎是在對著他開屏。

難道這是一種,示愛?

想到這種可能,他便頭皮發麻。

這隻色孔雀竟然對著抱有非分之想!

孔雀也是聽見了袂闕的話,越發的無地自容了。

還好,他們隻當他是一隻孔雀。

方才他看見鳳鳴的時候,不過就是下意識地開屏了。

那是一種本能,孔雀的本能。

在這個多情的季節,一隻**的公孔雀,遇見一個有情之人,自然是情不自禁地就開屏示愛了。

鳳鳴黑著臉,孔雀破天荒地沒有傲嬌了,而是將脖子埋進了羽毛裏,花臉貓聽見了袂闕的話,不禁蹦下來,到了孔雀的身邊,圍著他轉著。

他大概還不懂神馬叫**。

難道因為**,所以尿床?

“啊哈!我去給棲梧姐姐的孔雀找幾頭母孔雀來!”藺斐高興地大叫一聲,帶著他的小夥伴們往營地之中去了。

很快,眾人便都知道了,這鳳鳴宗的營地之中有隻漂亮的公孔雀**了!

藺斐還真是帶了幾隻母孔雀來給箜闕配對,不隻是母孔雀,方才箜闕開屏的動靜大了,驚動了那峽穀之中的獸族,隻要是隻鳥都在往這邊撲騰……

藺斐將那些個母孔雀帶了過來,乍一看箜闕,那些個母孔雀都是心花怒放,狂奔而來。

藺斐還在樂嗬著,卻見箜闕黑著臉走了。

撇下那一地**的母孔雀。

鳳鳴知道箜闕已經生氣了,若是再鬧下去,他惱羞成怒便就不行了,還是友好地讓藺斐將那些個孔雀鳥什麽的請回去,免得一會兒箜闕那老人家生起氣來,可不是這麽簡單的。

送走了所有的鳥以及那些個名為遛鳥,實為偷窺鳳鳴本人的花癡女子,鳳鳴才鬆了一口氣,看那天色,已經快要吃中飯了。

花臉貓已經心領神會地去接白蓮花過來吃飯了,歐武臣也是準時地來蹭飯吃了。

鳳鳴指揮著人造飯,突覺背後陣陣雞皮疙瘩起,回眸一看——臥槽,孔雀那廝又在偷看他!

而且還是那種**的眼神!

目光一相遇,孔雀又忙避開目光去,但一會兒鳳鳴的注意力一挪開,他又偷偷地看了過來。

鳳鳴知道孔雀在對自己**,幹脆不去理會他了。

但孔雀卻是越發的過分,一開始發現他偷窺時,他都是立馬就將目光移開,然後,就算被當場抓住偷窺他也秉承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與鳳鳴互瞪著,到最後,那眼神直接變成了赤果果的‘朕就是對你**了!咬我啊?’

白蓮花的傷勢還沒有好,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甚是可憐。

一來便聽他笑吟吟地道:“聽說你們這兒有人**了?”

鳳鳴臉色一沉,磨牙道:“你簡直找死。”

白蓮花聳聳肩,不再說話。

孔雀那家夥的實力,可不是他能惹的。

正吃著飯,那伏在暗處偷看鳳鳴的孔雀身子一頓。

來了!

“砰——”

驚天動地的巨響來襲,將整個營地都震動了幾番,同時正吃飯的鳳鳴歐武臣白蓮花等幾位高手都提起了警覺,目光看向那五彩光芒之地。

神器出世了!

整個營地都沸騰了,隨處可見騰空而去的人,帶著自己的坐騎法寶,撇下貓貓狗狗瓶瓶罐罐,不顧一切地便衝向那神器出世的地方。

一時間,營地裏雞飛狗跳一片混亂。

歐武臣放下碗便騰入了半空,衝向了那九彩光芒之地。

大大小小的勢力都如蒼蠅見了屎般衝上去,武極門、縹緲峰、天玄宮,還有皇家學院等等勢力,鳳鳴看見王月王西翎藺睿藺曲等熟人都在那爭奪之列,一大片人幾乎是瞬間便在那天空之中結成了一堵厚厚的人牆,那神器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

“宗主——”

見到這種情況,錢宗主有點心動了,也想著加入那爭搶之列。

鳳鳴搖搖頭,淡定地坐下,對著門人道:“繼續吃飯。”

眾門人也悻悻地坐了下來,邊吃飯,邊看著那天空之中的好戲。

孔雀站在樹顛之上,看著那方向。

那似乎,不像是一般的神器啊……

袂闕也感知到了,一股不祥的力量似乎正在滋生。

神器還未出現,那天空之中預備著爭搶的各大勢力已經開始幹架了。

“這神器乃是我縹緲峰預定之物,勸各位莫打主意。”

“哈哈,不知道那神器之上可寫了你縹緲峰三字了?”

“哼,這等神器,能者得之!”

……

各大勢力擠成一團,爭爭吵吵,好不熱鬧。

白蓮花一邊吃著飯,一邊道:“嘖嘖,不知道那神器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不管是個什麽貨色,也絕對不是普通的貨色。

甚至連鳳鳴也有心爭奪一番,但看現在的情形,出手爭奪也不利,若是那騷孔雀肯幫忙便好了。

他目光不禁挪向孔雀,見他又躲在樹杈裏偷看自己!鳳鳴惱怒地挪回了視線。

“神器出現了!”

天空之中一陣尖叫,地上觀看的眾人也是渾身一振——神器出現了!

鳳鳴也顧不得吃飯了,目光緊鎖那處天空,見一道黑色淩厲地破開了眾人結成的人牆,強勢突出,衝入了天際。

鳳鳴眯眼打量,竟然是一把黑色的巨劍,足足有十丈長短。

巨劍造型古樸,最詭異的,那劍柄的造型竟然是一對牛頭!黑色的栩栩如生!

“是把什麽劍?”袂闕隻聞其聲,不禁問道。

“是吧牛頭劍。”鳳鳴沉聲道,心中生起極端不安的感覺。

他忙對鳳鳴宗之人道,“別吃飯了,都給我撤!”

眾人問:“撤去哪兒?”

鳳鳴道:“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東西都不要了!”

他讓花臉貓變大了將白蓮花和袂闕都馱著,鳳鳴宗的眾人也騎上了各自的坐騎,什麽東西都顧及不了,匆匆地從這一片地域撤了出去。

鳳鳴騰空在後,護著眾人到了遠處,他才折了回來。

見那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所有門派勢力都在爭奪那牛頭劍,殺得血流成河,那寶劍也是有靈性的,知道眾人是在爭搶它,竟然殺性大發,劍身之中發出黑色光芒,劍氣悠長遠破長空,自主地舞動著劍身,時時地有修者從天空墜落,生死不知。

如此厲害的劍,就算是那三大門派的人聯手也沒法將之製服!

這把劍,果真是不尋常!

這時候,那天空外麵又殺來一群人,那批人竟然和幾大門派實力不相上下!

魔教之人!

魔教一出,整片天空都被魔氣籠罩,就連那地上圍觀的眾多修者也都感覺寒氣逼人。

“魔教的人終於出現了——”白蓮花喃喃道。

“啊哈哈,這等神器,你等凡夫俗子如何駕馭!”那狂妄出口的,便就是那魔教教主血魄,看似年輕,卻一頭白發的邪氣男子。

魔教的一加入爭搶之列,便就是見人就殺,一些小的門派一見此,立馬退出了爭搶的序列,逃到了遠處圍觀。

“血魄,納命來!”

“殺魔教!”

一時間,那爭奪的隊伍更熱鬧了,人與人殺,人與劍殺,劍又與人鬥,不時有受傷或者身死的修者從雲端墜落下來,地上已經是一片哀嚎了。

鳳鳴慶幸自己沒有加入他們的爭搶隊伍!

正爭搶正酣之時,那把牛頭劍卻是停住了。

隻見它突出的眾人的重重包圍,懸裏半空之中。

劍身之中發出了令人心寒的黑色光芒,甚至將天上的驕陽都遮蓋了下去,黑色光芒所到之處,便就是一片陰影。

與那陰影隨行的,竟然是一片濃稠的煙霧!

牛頭劍之中湧出了詭異的黑色光芒和黑色煙霧。

“那是什麽?”眾人疑惑。

這煙霧著實詭異,一會兒那天空之中便形成了一大片看不見的盲區,眾人見那黑煙來襲,均是紛紛後退,但那煙霧卻是越發的稠濃,堪比墨汁。

“難道是那牛頭劍放出這陣迷煙擾我視聽,想趁機逃跑?”

有人疑惑道。

竟然有這般的手段,其實力更不容小覷!

立馬便有人衝入了那煙霧之中,但身形一進入便再也看不見了。

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聲無息,外麵的人等了半天也不見回轉。

袂闕和白蓮花坐在花臉貓的背上,袂闕聽著天空之中突然安靜了下來,不由得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白蓮花看著那天空道:“牛頭劍之中放出了黑色的濃霧,幾個修者在那濃霧之中消失了。”

“黑色的濃霧?”袂闕挑眉思考著,突然,他神色大變,焦急道:“跑,趕快跑!這乃是不祥之物!”

眾人雖然疑惑,但見那情況確實是詭異,便也紛紛催促著**的坐騎,向遠方遁去,鳳鳴也往後退了好遠。

王月看那煙霧,怒聲道:“這等障眼法休想瞞過我!”

隻見她拿住了法杖,口中念念有詞,驚天的風暴頓起,往那迷霧而去。

但詭異的是,那迷霧並未被那風暴吹散甚至是吹淡,還是以很快的速度往四周擴散著。

如一池上好的墨,全數滴入了清水之中,那清水正在被不可抗拒的汙染!

就連黃階修道者的道法都無法吹散這詭異的迷霧,眾人愣住了。

魔教那邊,血魄將一個門人往那黑霧之中一踢。

那門人尖叫一聲,還是在黑霧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候袂闕焦急地對鳳鳴道:“那霧乃是滅世之物,躲遠一些,千萬別吸入!不然,九死一生!”

不知道袂闕如何得知這信息,鳳鳴還是看著那黑霧的擴散讓眾人一退再退。

同時他口中喃喃道:“神說,風起!”

狂風來,衝著那黑霧而去,但也隻是吹散了一小片地方,幾個不知門派的門人被那黑霧籠罩住了身子,似乎被霧裏的物質給嗆了口鼻,發出劇烈的咳嗽之聲,忙逃了出來。

旁人去問,那幾個被霧汙染的人說話之中也是帶著一片黑氣,瞬間那黑氣便給傳染開去。

眾人驚恐,雖然不知道這霧究竟是個什麽來頭,但能傳染,就定然不是好東西。

便紛紛離那幾個被傳染的人遠些。

那黑霧還在彌漫分散,很快便進入了森林之中。

隻見霧氣過處,森林皆是腐爛,萬物生靈不見存活。

眾人驚恐,那被吸入過黑霧之人更是驚嚇萬分!

眼看著黑霧就要罩頂了,鳳鳴低聲道:“神說,霧散!”

霧在強大的力量之下,慢慢地淡去,最後散去了。

這時候眾人才敢慢慢地靠前,卻發現,那牛頭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牛頭劍已經消失,一部分門派前去追尋那寶劍,一部分的門派留下來,清理那些個被汙染的門人。

“我們過去!”袂闕催促著鳳鳴,鳳鳴便也帶著他往方才的營地去了。

方才的營地,幾乎全毀了,到處都被腐蝕了,方才那黑霧比烈火的破壞力還大!

魔教和眾多門派的人暫時保持著和平,因為雙方都有更為棘手的事情。

三大門派的掌門人都去追尋牛頭劍了,剩下的門人將那被汙染的門人放到了一處,隻見這麽一會兒的功夫,他們的皮膚已經變得黝黑,甚至連說話噴出的氣體也是黑色的。

不管吃什麽解毒丹藥都沒用。

眾人看那被毒霧一下子就毒死的樹木生物,再看那些個被汙染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割死不遠了。

此時,眾多門派也首次聯合了,將那被汙染的隔離了開去,眾人正在商討辦法。

袂闕讓鳳鳴帶著他擠入了眾人的討論圈。

“這毒甚是詭異,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解藥。”

“不如將他們帶回師門再從長計議。”

“我是不可能丟下我師妹的!”

這時候袂闕焦急地插嘴道:“什麽也別想了,一把火,全燒了,不然我們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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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字不能出現在標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