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顏如壁的'大片'

004 顏如壁的‘大片’!

‘打鬧’了半天,那邊終於是消停了,王月和雄霸各自退了回去,但那罵罵咧咧之聲還是不斷傳來,但看兩邊的門人還是時常有往來的。

縹緲峰的門人大多都是美貌的女子,而武極門都是彪悍的男子,兩邊的時常還能見到有人眉來眼去的。

鳳鳴宗這邊已經在開始喝湯了,這黃階巔峰獸族的湯確實是好喝,錢宗主的手藝也是不錯,鳳鳴又是忍不住喝了好幾碗。

“這火烈鳥可是守護我縹緲峰幾百年的護教神獸啊——”

白蓮花一邊喝著湯,一邊搖頭晃腦地感歎道,“那隻鳥可是有著不少的傳說,它曾經殺死了一頭黃階的麒麟,造成了天大轟動,從上一代門主那裏傳了下來,上一代門主又是從他上一代門主那裏傳下來的,都已經了幾百年的曆史了,傳了好幾代了,它噴出的火乃是三昧真火,焚燒一切,那三昧真火也是好東西啊。”

惋惜是惋惜,但白蓮花吃得可不少,還大有‘這是他家的,他有權多吃幾塊’的意味。

鳳鳴看看花臉貓,被燒得煞是淒慘,渾身的毛發都燒成了一團,以往那雪白雪白的毛發沒了,就連背上那幾個象征它種族的北鬥伏魔獸的北鬥七星圖案也沒了。

唉,這孩子也有破相的一天啊!

此時正惡狠狠的咬著口中一塊肉,似乎是為了自己那一身的皮毛報仇。

就連花臉貓也搞不定的東西,看來道行還真是挺高的,至少也得孔雀出手才能搞定。

這等靈物,就這般下了鍋成了肉確實是可惜啊!

但可惜完畢,鳳鳴還是和眾人爭搶著那肉。

既然已經下鍋了,不多吃幾塊,豈不是暴殄天物?對得起那死去的火烈鳥嗎?

作為一隻獸,最大的失敗就是死了被人煮成肉也沒人吃……

孔雀也是吃了一些,他雖然也是獸族,但獸族不像人類,獸族都是以其他獸族為食的,他吃完了便將花臉貓抱在懷中,那白皙如玉的小手放在它那被燒傷的毛發之上撫摸著,一點點地給它順著毛,經他的手一順,花臉貓的那被燒卷的毛發一會兒便恢複原狀了。

在歡快的氣氛之中,眾人將那火烈鳥吃了個精光,連湯渣子都不剩,這一次,錢宗主依舊是像上一次那樣將骨頭全埋了,保準活不見鳥,死不見骨。

鳳簫和從一回來便就很興奮,見誰都是高人一等的模樣,仿佛一息之間自己身邊周圍就多了一個耀眼的光圈。

因為她是‘鳳鳴的女人’!

鳳鳴無論是做什麽,首先想到的都是她,可見鳳鳴是有多麽地‘愛惜’她!

方才他們外出回來的時候,她本是沒有分到坐騎的,但鳳鳴開口,破例分了一個給她。

此時她正得意洋洋地牽著自己的坐騎,往帳篷中而去。

身後傳來藺斐的不滿的含恨聲音:“真不知道這壞女人有什麽好的,鳳鳴哥哥居然對她這麽好。”

一聽這話,鳳簫旎幾乎都是要飛上天了,昂首挺胸地回瞥了眾人一眼,給眾人送去一個高貴至極的眼神。

“哼!壞女人,鳳鳴哥哥不過就是對她好了一點點而已,竟然得瑟成這樣!”

“呸,還有那錢宗主也是,真是瞎了眼了,竟然娶這種女人,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

“鳳鳴哥哥喜歡的明明是棲梧姐姐,你們看,鳳鳴哥哥的坐騎從來都是棲梧姐姐帶著的。”

跟著鳳棲梧的六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正看見鳳棲梧抱著花臉貓入了帳篷之內。

鳳鳴朝他們笑吟吟地走過來,問道:“在說什麽?”

藺斐氣匆匆地道:“鳳鳴哥哥,你為什麽要對那個女人這麽好,她的尾巴都快上天了。”

鳳鳴反倒是奇怪了,疑惑問道:“我有對她好嗎?”

“怎麽不好了,全宗門的人都看見了,你給她坐騎,給她這個,給她那個,對她說話都是和顏悅色的!”藺斐像個吃醋的孩子似的,一項一項的指控道。

鳳鳴笑笑,“那坐騎可不是我給的,錢宗主方才偷偷對我說,他想給自己的夫人一個坐騎,又怕宗門之內的人說他以權謀私,隻想著自家夫人,便讓我出麵給分給她一個罷了。”

他說的句句實話,他才沒這麽好心給鳳簫旎開後門,若不是錢宗主開口,他肯定不會給她半根毛,且那坐騎,還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最多活不過三天了。

“真的嗎?”藺斐眨著眼,還是不信。

那小猴子在他肩膀之上蹲著,抬起頭好奇地看著鳳鳴。

鳳鳴拍拍藺斐的頭,再拍拍那小猴子的頭,溫和道:“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下午我會再帶你們出去看看,趁著飯後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眾人才各自散了。

鳳鳴見那鳳簫旎在對她偷偷地放電,也不過隻是笑笑而已。

要報複一個諸如鳳簫旎此等虛榮之人,首先,得把她捧上天!

然後,再狠狠地摔下來,就如那鳳簫和一樣!

歐武臣和白蓮花已經各自回去了,鳳鳴正準備回帳篷小睡片刻,便聽見那錢宗主道:“宗主,藺曲公主派人來請你去小飲兩杯。”

鳳鳴看也不看,道:“說我在運功打坐,不去。”言語之間盡是不耐煩之意。

宗主就是宗主,太有個性了!

縱然對方是公主,也不見他有半點的回旋餘地。

鳳簫旎正好聽見這句話,更是興奮。

定然是因為藺曲公主揍了自己,鳳鳴心中憤怒。

宗主真是事事都為自己著想啊!

鳳簫旎的想法,鳳鳴不知道,他已經回了自己的帳篷之中。

這時候,那鳳棲梧也抱著護教神獸出了她的帳篷,徑直往鳳鳴的帳篷進去了。

甚至連聲都不吱一下,直接便大搖大擺地進去了。

氣得鳳簫旎跳腳!

這鳳棲梧,定要除掉!

鳳鳴見孔雀抱著花臉貓進來了,不由得笑吟吟地問道:“怎麽?它又餓了?”

“嗷!”

花臉貓很不客氣地蹦上了鳳鳴的肩膀,迫不及待地用爪子撓著他的衣裳。

孔雀道:“磨牙的沒了。”

兩兄弟都是一樣的不客氣啊!從不拿自己當外人!

鳳鳴自認倒黴,從靈魂空間之中拿出了幾顆仙果給花臉貓,它高興地將那幾顆果子收入了儲物口袋之中,便帶著他哥走了。

沒一會兒,那帳篷的簾子又被人掀開了,鳳鳴還以為又是花臉貓回來了,但看藺斐的那隻小猴子壯壯正可憐巴巴地蹲在門口,淚眼汪汪地看著鳳鳴。

“你怎麽了?”

這小猴子果真是精,一看那眼神,鳳鳴就知道它定然是聞到了什麽味,過來要吃的。

頂級的獸族對於靈物都有過人的敏感力,這小猴子跟花臉貓都是屬於此類的。

那小猴子手足並用,一步步地走過來,眼神依舊是水潤水潤的。

若是女人見了定然是喜愛,鳳鳴也一樣。

雖然外表是男人,但他的男人外表下麵裝的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反正是藺斐的坐騎,鳳鳴也大方,從靈魂空間之中拿出了一把果子。

“給你吃?”

那小猴子高興了,眉飛色舞地便接了過來,接了果子,還不忘用腦袋蹭蹭鳳鳴的手。

比花臉貓的態度誠懇得多了。

下午,鳳鳴又帶著藺斐等人出去了一趟,這一次鳳簫旎自然是要跟著的,鳳棲梧卻是沒有跟著,因為護教神獸沒去,她得留下來監督他,免得一會兒哪個門派的男人褻褲又丟了。

等鳳鳴回來的時候,夕陽已經將整片山都照得紅彤彤的。

鳳鳴看見,在鳳鳴宗營地旁邊的那條小溪前,鳳棲梧正在對著水認真地梳妝,手中一把篦子正梳著那及腰的長發,夕陽餘暉映照在她臉上,照得那臉蛋緋紅,本就是絕美的她,越發的傾世了,更有種不屬於鳳棲梧本尊的,令人無法言語的嫵媚之意,令人移不開眼。

那鳳鳴宗之中的男男女女也不時地將目光偷偷地遞過來看著,就算是旁邊營地的,也不時有人特意來偷窺。

剛回來的鳳鳴幾人也怔住了。

鳳鳴也不想,原來自己還能有這種形態!

那鳳棲梧看著水中的倒影,似乎也是看著入迷了,細細地看著那水中人的一眉一眼,一顰一笑眼中竟然有種癡癡地感覺。

鳳鳴又又不禁腹誹了——這死孔雀可真是自戀,竟然看自己也能看出**一樣的神情來。

等等,他看的,貌似是自己啊!

也就是說,他是在對著鳳鳴,也就是鳳棲梧本尊**!

一時間,鳳鳴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身上的汗毛一根根地豎了起來。

為了行事方便,他一直讓孔雀變成自己的模樣,以他的功力,那渾身上下能變得跟本尊一毛一樣。

會不會,他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偷偷地用她鳳棲梧的身子做些猥瑣事情呢?

想到這種可能,鳳鳴就不淡定了。

若是她晚上在被窩裏自摸一個,摸的也是他鳳鳴,也就是鳳棲梧本尊的身體啊!

“哇,棲梧姐姐好美啊——”藺斐由衷地讚歎道。

孔雀才從自戀的情況之中回神過來,看到鳳鳴之時,他怔了怔,然後——臉紅了。

這傲嬌大孔雀居然臉紅了!要知道他在鳳棲梧的麵前伸手像個皇帝要貢品似的要各種仙果,可是從來不會臉紅的!

鳳鳴也怔住了,看見那孔雀手足無措地將那溪水之中洗澡的護教神獸給抱了起來,抱入了帳篷之中,留給眾人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

孔雀知道今日這臉丟得著實是大了,他竟然看著溪水之中的鳳棲梧的臉發神了。

一直以來,他都在暗中偷偷地看她,還沒機會這麽光明正大的看,沒想到,一看,竟然有種連魂魄都掉的感覺。

心也詭異地‘砰砰’跳,臉上更是滾燙如火。

怎麽回事?

直到鳳棲梧入了那帳篷,眾人才回神,藺斐忙不迭地拉拉鳳鳴的袖子,“鳳鳴哥哥,看到沒,棲梧姐姐她臉紅了,她一定是喜歡你!”

鳳鳴也是臉一燥,“瞎說!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一定是的,棲梧姐姐一定是喜歡你!”藺斐越發的高興了,“以往我看到府中那些個姬妾看到我皇兄,也是這麽個表情,我看得出來,棲梧姐姐就是喜歡你!”

眾人都是一致地讚同,鳳棲梧和鳳鳴,在他們眼中本就是天生一對!

就連那藺斐肩膀之上的小猴子也點頭表示讚同——因為它聞到了方才那人身上有同類的味道,它早就知道孔雀是獸族變化而來,而且,它方才還在那獸的身上聞到一種屬於成年獸族的味道。

這陣子,森林之中的成年獸族身上都會有這種味道,性格會變得焦躁不安,看到異性獸族,還會特別亢奮,腦子裏想的,盡是些ooxx的少兒不宜事情,因為——春天到了!當然鳳鳴是不知道的,他腦子裏想的全是方才孔雀那微紅的臉蛋,勾人的眼神。

喂喂喂,用他的臉,做出這麽**淫蕩的表情真的沒關係?

鳳簫旎在他們旁邊自然也是聽到了這番話,真是恨得牙癢癢。

看來,今晚得開始行動了。

晚上,天一黑,白蓮花就來了,來得很是準時。

今晚他是不慌不忙地,偷偷地摸到了鳳鳴的帳篷裏,穿得那叫一個衣冠楚楚、相貌堂堂、道貌盎然,頭發也梳得油光閃閃,渾身都帶著一股仙氣,真如蓮花仙子轉世。

若不是鳳鳴見識過他那淫蕩的模樣,都險些認為他是正人君子了。

“喲,護法你穿得如此**,難道是你家門主要讓你去相親了?”鳳鳴調笑道。

白蓮花不緊不慢地踱著步子,來到了鳳鳴的麵前,對著他行了一個禮,謙謙有禮地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在下自然是來赴約的。”

“誰這麽榮幸,能得你顏賭王的青睞?”鳳鳴眨眨眼道,難得這家夥有不精蟲上腦的時候。

白蓮花笑笑,湊上那張清麗絕色的臉來,“不就是你嗎?鳳鳴鳳大宗主。”

鳳鳴一笑,在人前他得裝得像個男人,一舉一動都不能有女人家的柔情,但此時這不經意的一笑,將那憋了一天的女兒柔情一下子全釋放出來了,一舉一動都柔美不已,“可惜啊,我鳳鳴可對著龍陽之癖斷袖之好不感興趣。”

“無礙,在下自信乃是天生的風流,後天的瀟灑,就算是像鳳鳴宗主這般正派的人兒,想必也難逃顏某的魅力。”說罷,還對鳳鳴淫蕩地擠擠眼。

他湊過臉來,在鳳鳴的耳邊道,“我帶你看大片去,去不去?”

“什麽大片?”

“走吧。”白蓮花已經拉著鳳鳴偷偷地出了帳篷門,奔到那黑壓壓的森林之中去了。

途中,鳳鳴收了那縮骨功,換下了鳳鳴的麵皮,恢複了鳳棲梧的本來麵貌,被白蓮花拉著一路騰空到了森林之中。

夜裏的南部森林是如此靜謐,夜風拂麵,吹得兩人那如墨的長發都糾結到了一處,夜空空曠不已,星星點點地點綴著星光,一輪彎月懸在其中。

白蓮花在前帶路,一處風馳電掣,到後來,他直接將鳳棲梧給抱在了懷中,鳳棲梧見這半夜的,森林之中黑燈瞎火的,還真是不知道那所謂的大片在何處。

白蓮花抱著鳳棲梧,行走在樹顛之上,借著樹枝的彈力,一會兒如仙人躍上半空,似乎都能觸摸到星光了,一會兒又墜入了黑暗之後,但還是可以看見顏如壁那印著月光的絕美臉龐。

“我們,這可是在約會,認真一點。”白蓮花笑著,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又在那夜風之中起起落落。

不知道為何,伏在他肩膀之上的鳳棲梧,心,猛然一動。

在夜風之中馳騁了許久,白蓮花才將鳳棲梧放在了一棵大叔之上,那大樹枝葉繁茂,兩人藏在那其中,將身形隱秘得嚴嚴實實的。

鳳棲梧看著那靜謐的夜,不安地問道:“你到底帶我來看什麽?”

“噓——”白蓮花嚴肅地扒開麵前的枝葉,一雙眼睛耀耀生輝,看著那漆黑的樹林,小聲道:“就快開始了,注意隱蔽。”

鳳棲梧翻了個白眼。

白蓮花與歐武臣完全不同,若是輪到歐武臣,他總是一來就脫褲子,真是恨不得將那一夜的時間掰成兩半來做他愛做的事情,但白蓮花的名堂就多了,一會兒賞個月,一會兒聽個風,一會兒唱個曲,他說,這叫浪漫,情人之間就該做點浪漫的事情,雖然鳳棲梧一直沒承認他們的情人關係,充其量,炮友。

她也耐住了性子,看那白蓮花是要搞什麽名堂。

春天的夜風呼呼地在耳邊吹,還是帶著冷意,吹得鳳棲梧身子有些微微地冷,白蓮花將她攬入了自己懷中,低聲地道:“到我懷裏來。”

他運功將身子捂熱了,敞開了外麵穿的鬥篷,似乎要將鳳棲梧整個人都塞進去,鳳棲梧將腦袋靠在他懷中,舒服地靠著。

她仰麵正好可以看見枝葉縫隙之中透下來的月光,如此柔美,似乎是一雙溫軟的手撫摸著她的臉,觸到她心底的最柔軟處,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

夢中,她似乎是墜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身邊除了冰冷,還是冰冷,她看見顏如壁的眼變得血紅血紅,一顆顆帶著血的淚隨風而落。

他依舊是眼中帶來,嘴角彎起一個淒涼而絕望的弧度,“棲梧,那個賭,我終究是輸了。”

功散,命盡,身裂,他的身軀被無盡的深淵吞沒,這世上再也尋不到他存活的蹤跡。

鳳棲梧的心,好痛。

她驚醒之時,還是躺在那溫軟的懷中,還能聽到白蓮花穩重的呼吸聲和他的心跳聲。

她下意識地抓住了他溫軟的大手,迷糊著道:“大片什麽時候開始?”

白蓮花沉聲道:“快了。”

她也坐起身去看,見這大樹的不遠處,不知道何時竟然點起了一堆篝火,照亮了一大片空地,大批的獸族圍著那篝火正爭鬥著什麽,另外還有一批獸族在旁邊圍觀起哄。

那獸族各式各樣,相鬥的都是同類,似乎是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在往死裏鬥,那空地之上全灑滿了獸族的血。

今晚那些獸族都不太正常,異常的亢奮,比吃了興奮果還興奮,無論是圍觀的,還是決鬥的,都發出了震天的呼喊,震得這一片森林都在顫抖。

這就是白蓮花所說的大片?

鳳棲梧疑惑地看著,除了血腥了點,暴力了點,還真是沒什麽好看的。

這隻知道吟詩作對賞花觀月的酸蓮花什麽時候也看這麽熱血的東西了?

這時候,白蓮花將鳳棲梧往那懷中一摟,對著她神秘一笑,“大片要開始了。”

開始了!

鳳棲梧也全神貫注地去盯著那空地上看。

發現爭鬥已經結束了,敗者退場,勝者在那場中尋找著什麽。

尋了半天,尋到了另外一隻同族的。

要進行下一輪決鬥,在挑選對手嗎?

但那勝者挑出對手之後,仰天一聲亢奮的嚎叫,竟然繞到了那對手的後麵,然後,兩隻前爪也搭了上去。

沒一會兒,淫蕩而野性的嚎叫響徹整個森林。

好黃,好暴力!

甚至那空氣都被渲染了一層**而野性的味道,催人發狂!獸都受不了這味道的誘惑,何況是人!

鳳棲梧看得眼都直了——這分明就是獸族們集體決鬥爭奪伴侶,然後ooxx繁衍下一代的盛會!

她磨著牙,對著那一邊看得津津有味,手爪子還在不斷往她身上蹭的白蓮花,“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大、片?”

白蓮花對著她露齒一笑,兩排如玉的白牙在月下閃閃發亮,淫笑道:“大場麵,大製作,大動靜,難道不是大片嗎?”

的確是大場麵,大製作,大動靜!那上百對獸族集體ooxx,能不大嗎?

“顏如壁,給我滾下去!”

夜色之下的南部森裏傳來女子惱羞成怒的怒吼,然後就是一聲哀嚎,某人被一腳給踹下了樹去。

夜半,鳳簫旎從帳篷之中探出了頭,見四周都是靜悄悄的,鳳鳴宗的兩個警戒的門人也在火堆旁邊睡著了。

她悄悄地出了帳篷,從黑暗之中的灌木從裏拖出了一個麵色潮紅爛醉如泥的男人。

拖到了鳳棲梧的帳篷前,看看四周無人,又往那帳篷之中吹了點迷藥,等了一會兒再將那男人放了進去。

做完這些,她高興地拍拍手——這下子,鳳棲梧你還有什麽臉在宗主身邊出現!定叫你身敗名裂!

想起王氏死時的模樣,鳳簫旎心中充滿了報仇之後的快意。

她又聽了一會兒周圍的動靜,到了鳳鳴的帳篷外麵,也是往那裏麵放了一點迷藥,才悄悄地鑽了進去。

她早就已經計劃好了,提前告知了錢宗主,說是鳳鳴讓他夜半三更時分到他的帳篷中議事,而自己那時候肯定已經睡在鳳鳴的床上了。

到時候,錢宗主已經什麽都知曉了,鳳鳴就算是想拖延也沒辦法。

最後,他定然是在錢宗主和自己之間選擇自己,錢宗主根本不敢忤逆鳳鳴的話,定然是服從了。

到時候,自己就是真正的宗主夫人了,而鳳棲梧也徹底沒了和自己相爭的資本了!

夜色依舊是靜謐,殊不知,一場好戲正在醞釀。

------題外話------

明天可能要斷網,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去充錢,要是沒去充錢,明天的更新就要推遲,但是不會斷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