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知不知道我還是處男

醒來時我笑了,我看到了太陽,這是每一個生命在醒來時都想看到的,更何況在我心中金燦燦的太陽就像父親微笑的臉,雖然父親早早離開了人間,我卻總覺得他還活著,他隻是化作了陽光,依舊陪著我走下去。

27知不知道我還是處男當一個人解決了發愁的事後,他的心情是超快樂的,他的酒量也是超驚人的,王老師提出喝烈性白酒,方顯男兒本色。那天的離場是以原陽趴在桌子上,我摟著馬桶狂吐中開始的,我隱約記得王老師晃動著身體,在我背上敲打著,還講起關於他嘔吐的幾次經曆,迷迷糊糊中我倆又來到原陽麵前,拖起他。

“女人呢?怎麽沒女人?”原陽的身體無規則晃動起來,像一棵在暴風中的小樹,“叫女人啊!”

王老師的妻子從門口走了過來,表情很複雜。

“女人。”原陽的身體穩定了一些,“不,我怎麽沒叫你嫂子呢?該罰。”他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嫂子,你真漂亮。”原陽又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我怎麽能在王老師麵前說你漂亮呢?這不侵權嗎!”原陽閉上眼,突然向後一仰,跌倒在地又爬起,走到女人麵前,“嫂子,我老師就交給你了。轉身離開又搖搖晃晃地返回,來到正在和王老師勾肩搭背的我麵前,”王者,要女人嗎?”

“女人?”

我眼前閃過媽媽的身影,在我心中媽媽就是女人的代名詞。

“就是小姐嘛。”

原陽嘿嘿笑著。

我眼前出現了一組動物雜交的畫麵,對於這個我是心存恐懼的。

“不,不。”我擺著手,“我有女人的。”我想起了妞妞,曾經清純的甜女生。

“噢!”原陽長長地吐了口酒氣,“那算了,我自己去。”

“喂,別忘了戴上套兒,小心哪天突然冒出一群兒子。”

王老師壞笑著說。

女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往前走著,“你挺在行的嗎。說吧,你做過多少對不起我的事。”

“沒呀!”王亮捂著耳朵,“我發誓我王亮除了你劉若蘭沒碰過其她女人。”

“是嗎?那天的短信怎麽回事?走,回家給我寫經過去。”

晉城夜晚的街景很美,尤其是學習街這一段,這一段是商業區,有許多高檔辦公樓和大酒店,一到晚上各種彩光閃爍,像一座童話城堡,每當在街上獨行時,我總喜歡猜想匆匆而過的路人,這個年輕女人是去哪?約會還是上夜班,那個男子又是去做什麽?喝酒還是打牌,今晚我更多的是問自己,去哪?其實那會兒的我頭腦昏沉,行動緩慢,眼睛在酒精的刺激下隨時會閉上。在這種狀態下,一些痛苦的事情往往會被記起,在這樣一個年齡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愛情。

“妞妞,我愛你。”

暈暈乎乎中,我摟住一個東西。

“妞……妞……”我摟得更緊,“妞,想死我了。”我張開嘴去吻,卻咬到一些硬硬的東西,“呸!呸!”我吐著嘴裏的贓物,終於弄明白原來摟得是一顆大樹。“奶奶的,你竟敢偷吻我,”我用力搖著大樹,“知不知道我還是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