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院長來訪
見風憐兒和月神疑惑和不解的眼神,牧天不答反問道:“你們認為,我還有留在學院的必要麽?當初來學院的初衷,就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但現在…”
牧天沒有說完,但兩女心中恍然,以牧天如今的實力,在青藍學院確實沒有了挑戰性,不僅實力得不到提高,還很可能因整天無所事事而有所下降!但即便如此,兩女心中也是不舍。
月神首先說道:“牧天哥哥留在學院確實沒必要,但還有一年就要選拔了,你不想參加嗎?而且我們也會想你的。”
牧天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選拔的事,轉而問風憐兒:“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才猶豫不決,,姐姐,如果我現在離開學院,等一年後選拔時再回來,學院讓參加嗎?”
“這個當然,隻要你沒有退學,就還是學院的學生,一年後隻要你回來,當然能參加。而且,我過幾天也要帶著月神這丫頭離開,給她找一處能磨練她的地方。”風憐兒聽牧天一年後還回來,心中仿佛輕鬆了許多,笑著回答道。
“怎麽,你們也要走?”牧天昨天就聽說風憐兒要幫助月神提高實戰能力,但沒想到也這麽快。
“是啊,等我們回來,說不定你就不是這丫頭的對手了哦。”風憐兒大有深意的看了看牧天。
月神聞言,也對風憐兒說的磨練充滿了期待,她本性要強,在家族中無人能及,但隻從離開家族之後,處處被人欺負,怎能不想盡快提升實力?不過想到要跟牧天哥哥分開,心中有隱隱的有些悶悶不樂。
牧天似乎看出了月神的心思,走過去伸手在她頭上拍了拍,笑道:“丫頭,你要記得一句話,短暫的分開,是為了我們以後永遠的相聚!對你如此,月獨也是如此,他現在不也是在跟著院長修煉嗎?”
心中默念牧天的那句話,短暫的分開,是為了我們以後永遠的相聚。“我們?永遠相聚?”小丫頭顯然把這句話理解成了牧天的離開,是為了永遠和她在一起,對於我們,直接當成了她和牧天兩人。心中的那點失落感也消失不見,展顏一笑,道:“嗯!”
牧天見月神的心結解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問風憐兒道:“姐姐,你說一年的時間,丫頭就能挑戰我,是真的假的,能不能帶上我?”顯然他也對風憐兒的話動了心,反正自己現在也沒去處,如果真是如此,自己也不用給她們分開了。
月神也期待的看著風憐兒,如果牧天哥哥也能去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風憐兒見兩人期待的看著自己,心中哀歎一聲,道:“這個恐怕不行,就算是月神,我也沒把握能夠進入那裏,帶上你這小賊連一點希望都沒有。”
聞言,兩人心中失落,默然不言,特別是月神,心中唯一的希望也破滅。
牧天沉默片刻,笑道:“沒事,隻要丫頭能得到提升就可以了,至於我嘛,一個人習慣了,嗬嗬。”他知道風憐兒如此說必然有其難言之隱,而且她話語中對那處所在,也全無把握,自己還是別添亂了。
風憐兒見牧天並沒有多少失望,反而安慰自己兩人,也笑道:“也對,你的實力就算去了,提高的也不會很明顯,所以你還是按照你原來的計劃去做吧。”
“牧天哥哥,你打算什麽時候走?”月神問道。
牧天見月神不舍的眼神,心中一軟,差點就要說再等幾天,可是在學院中他確實呆不下去了,而且對於實力,他有著莫名的熱衷,為了救母親,還有月獨兩兄妹的仇恨,聖暗城,神光山,就像兩座大山般壓在他的心頭,讓他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一點的Lang費都讓他感覺天理不容。心中歎氣,說道:“盡快吧,在學院中已經沒有絲毫必要了,反正你們也要走,咱們就在此分別吧。”
兩女也沒想到牧天會這麽急,心中的失落感又悄然浮現,風憐兒問道:“真的這麽急?難道就不等見了月獨之後再走?”
“嗬嗬,不了,那小子應該能理解的,反正一年後還會再見,見不見都無所謂。”牧天心中的仇恨,月神雖然心中也充滿仇恨,但作為女孩子,對這些不理解,風憐兒作為旁觀者,也不會理解,但以月獨的心智和一路逃亡的經曆,是一定理解牧天的。
三人都沉默了,離別是最能觸動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就算一向性格堅忍的牧天,此刻心中也有一絲留戀。幾人相處時間雖然不強,但三人加上月獨,都有這自己的故事,特別是牧天,前世遭人冷落,親情不再,愛情沒有,友情也是哥們兒義氣;而在今世,唯一的親情也在幾年前支離破碎,這讓他特別珍惜眼前所擁有的一切,如果可能,他願意一直守候在他們身邊。
但現實的殘酷,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為了還生死未卜的九妹,為了月氏兄妹的仇恨,為了風憐兒心中的秘密,為了自己的牧天之路,他必須毅然決然的離開!
牧天首先打破沉默,語氣堅定的說出了前世時的一句經典台詞:“我還會回來的!”說完,眼神肯定的看了看麵前的兩女,然後一個華麗轉身,正要瀟灑的離去。
這時,忽然一道爽朗的笑聲,響徹牧天的小樓,隻聽見聲音的主人道:“這是誰要走啊?難道不跟我這個院長打聲招呼嗎?太沒禮貌了!”
牧天停下腳步,跟風憐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牧天的疑惑是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院長大人一出現就來到自己的小樓,為的是什麽?而且,自己的聲音不大,院長竟然能在那麽遠的地方就聽到自己的聲音,可見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風憐兒心中也納悶,院長來這裏所為何事?不過心中對於他的到來,隱隱的有絲感激,說不定牧天就不用這麽著急的走了。
風憐兒心中有了這種想法,偷眼看了看牧天,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疑問,便笑道:“你走的事,我也是剛知道,怎麽可能通知院長老頭呢?”說完,便率先出了練功房,向著屋外朗聲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嗬嗬,風丫頭也在啊,看來是來對了。”院長說著,大步的來到屋內,後麵跟著一個滿臉笑容的少年,不是月獨那小子還能有誰?
兩人似乎沒有聞到屋中的黴味,進到屋中,首先看到的是剛從練功房出來的風憐兒,院長笑著問道:“怎麽就你一個人在這,牧天那小子呢?”
月獨也上前給風憐兒打過招呼,等著她的回答。
風憐兒向身後一看,正看到牧天和月神也從練功房中鑽出,便道:“這不是嗎?你這老頭怎麽知道這?”
“你別忘了我可是院長,想知道一個學生的住處很難嗎?”院長笑笑,接著道:“剛才聽人說還會回來的,難道是要走?“他當然知道說這話的是誰,三人中隻有一個男的,不是牧天還能有誰?
“嗬嗬,是小子要走,院長大人來此有何指教?“牧天來到風憐兒的身邊,盯著麵前的白衣老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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