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雙刃刺日風水局!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那座三星級別大酒店背後,蕭八極跟著他們下了車,抬頭向小河望去,陰沉沉髒兮兮的河水中烏流翻滾,小樹林驚鳥四飛,一副受到驅逐的樣子。

那沒穿警服叫劉振漢的警察,竟拿出個羅盤來,左晃右晃,在離小河不遠的亂葬崗在找尋著什麽。看的蕭八極一陣的鬱悶。昨天晚上老爺子就夠神棍了,今天這人也跟神棍一樣,這個時代什麽時候神棍滿地跑了……那李明警醫見蕭八極很是鬱悶,就解釋到劉振漢他爹是當地很有名的風水先生。當風水先生想聲望高就得算的靈。他家算命是祖上傳下來的,好像是鬼穀子一係,兒子孫子這樣傳。女人除外。他們家算天算地,包括陰宅、陽宅。但從來不會做那種給人破解謀取暴利的事,據說其父更神,能夠使人在晚上12點以後在十字路口,能看見各種各樣的鬼妖。)這時候劉振漢神神叨叨的對蕭八極和李明說道:“昨天接到案發開始,我就看了這裏的地形,也看到了周圍相關的設計圖。當時我就有點覺得怪怪的了,為了證實我的觀點,昨天3點我對照祖上留下的典籍並翻閱了很多相關的風水學古譜,結合我自己平生所學得到一個結論:此樓,也就是這三星級別的大酒店,很邪!!!

他說完衝車上拿出個設計圖,你們看這大酒店分兩個箭樓相互並列,再看早上的太陽,是不是有如兩把軍刀穿破大地托起一輪紅日(每天每個人每個時刻通過不同的角度可透過中間的圓洞看到太陽),可真正的風水點解是:旱日魚肚白!本市的地理位置猶如魚腑,“旱日魚肚白”本就是納風藏屍的死穴,設計人很陰險,他跟誰這麽大的仇恨,竟動用本地區的龍脈煎熬他的屍首靈魂。這陰陣的作用是人為魚,樓為陣。劫河流惡臭之水養屍,好比在魚腑上挑出兩拔尖刀,讓就在河邊的魚不被烤死,也沒有能力回到水中。魚肚破了,魚自然不能活。其用心之險惡,決不是善與之輩所為。

此樓剛好是在本市的龍脈的正東方,就是風水上說的:金刃奪日脈!樓用鋼架連接成本身就是屬金的,沒用一點木材,所謂克者為用材,正是聚齊陰氣的好地方。是本市的龍脈走向迎風態勢,就是書中所雲的卷龍留水口:青龍刀刃入,金枯水止。一旦在這個水口中間用重金的刀刃形建築劈開,就造成風水中的金刃斷曲水格局!但這裏妙處就是大樓不會把水路隔斷。

最令人想不到的是,這棟樓上麵工作的人都是在一個巨型的圓缸樓裏麵的工作,所謂擋煞金魚!因為這裏要分流龍脈的氣,就需要極多的銳氣,這棟酒店裏麵來玩享樂的客人絕大部分都是各個領域裏麵的精英人物,這樣巧妙地利用他們的銳氣!(這個就是我非常佩服,這酒店的主人一定是個日本人,而且還是日本“九菊一派”門下的。這絕妙並且陰毒的風水風格!他們就是以世間萬物唯我所用,當然,人也是極其普遍的用法!現在你們明白日本富人為什麽喜歡在自己的豪宅養錦鯉了吧!一、擋煞。二、引氣。)因為在重金格局裏麵來享樂的客人受到金的屬性影響,這就造成了在這酒店裏麵工作的人身體不好,非常情緒化!在裏麵工作或享樂的人一旦失敗就一跌到低,如果不離開這座建築影子遮住的地區就永無翻身之日!如果我分析的全對的話,那。設計全局的……那個怪物……真他媽的……可怕,非常可怕啊!

“你……你說的真的假的……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那李明警官哆嗦了一下道……

“這東西叫羅盤,是一個道人給我的……”

“道人?什麽道人,你越說越玄乎啊……”

說起那件事……哎……那是……

我有一次去山西太原旅遊,在太原的二龍山蘭村杜大夫祠,碰到了一個道士,當時的經曆也很玄。那時我看到很多村民在山坡上一個破敗的廟宇裏上香、上供,覺得好奇,就湊過去看熱鬧。但是,我還沒有看明白,就有一個道士忽然從人群中衝出來,把神壇、佛龕統統砸了個稀巴爛。那個道士很老了,留著很長的白胡子,袍子有些破舊,但是身手異常矯健,空手就把一個異常結實的龐大神龕拆散了。村民好像也很害怕這個道士,什麽都沒說就各自散去,這到給了我接近他的機會。

我那是還沒繼承家裏的玄學,都這些還不是很懂,當時很小心的問道士,為什麽要拆了神龕。老道士一開始看我的目光很犀利,真的是精光閃閃,但很快就柔和了。他告訴我,這個廟供奉的本來是土地爺,但後來被黃鼠狼成精給占了,假借土地爺的名義在騙取香火。很多無知的愚夫愚婦,都在給黃鼠狼子上香呢。我當時隻能聽著,什麽都沒說,因為我不能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

老道士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說我知道你不信。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又說讓我跟他在破廟裏待到天黑,一定會讓我心服口服。我當時也沒什麽事情,就和他一起進了那個破廟,聊了起來。當時我的包裏帶著白酒、火腿、飲料、紅塔山,拿出來後老道士一概來者不拒,還跟我說紅塔山不如以前的好抽了,質量下降了。他這些話讓我很懷疑他不是真道士,是個騙子。

我心裏剛剛這樣想完,他就對我說,他的確不是道士,但也不是騙子。我非常吃驚,心想他怎麽會知道我心裏想什麽?他又說,他有他心通的功能,能夠知道別人心裏在想什麽。我有點忐忑,雖然驚異於他的神奇,但仍然似信非信。我問他你不是道士,那是什麽呢?他說他修習的法門非佛非道,但遠遠超出佛、道,屬於奇門法,他們自己稱作玄學者。我感覺更玄了。後來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老頭還挺風趣,有些話說的很幽默。

後來天黑了,我正準備告辭。老頭叫住我,我問他幹嘛,他也不說話,從懷裏掏出把匕首,在夕陽的餘輝中閃爍著幽暗的紅光,他把匕首往半空一拋,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匕首竟然懸浮在半空,老頭一躍跳上匕首,穩穩站住,從破廟的窗口衝天而上,連斬幾下,不一會半空中就掉下一個巨大的黃鼠狼頭來,他順手拾起眨眼間消失在遠山之巔。我當時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覺得不可思議。但我知道這一切都真實的發生在了我的眼前。我呆呆的站著,仰望了天空很久,才想起了老頭那句話,他會讓我心服口服的,的確是這樣的。

在老頭坐過的地方,我發現了這個羅盤。羅盤下麵還放著一本老式的那種線裝書,書還很新,不過裏麵的字都是手寫的繁體字,但仍然能夠看的出來,這是一本玄學的書。由於種種原因吧,直到這幾年,我才開始正式按照書上的法門修煉,不過短短幾年,我身上以前在部隊留下的舊傷全部自動愈合了。在加上家裏的算命風水之術。時間不長,我基本都明白了,天目也開了,看到了許多不可思議的東西,我到現在才明白,有些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