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族人!小果的秘密
隻見老豬言道:“彌竺那人,先前本有一女人特愛他,彌竺也喜歡她,不料後麵彌竺卻突然提出分手,分手的原因讓很多的人都不解,有人就跑去問他的女友,誰知他的女友死活不說,隻是一個勁的啼哭,最後隻告訴了她最好的朋友說,‘自己那夜隻是想去和彌竺去開房,但不料彌竺聽後立馬就翻了臉麵,摸樣甚是慌張。’女友以為是第一次緊張,哪知後麵彌竺就提出分手,這卻不是一次而已,後麵還有一個女人也因為同樣的事情被彌竺給甩了,這事情能不奇怪嗎?人們都猜想,這件事唯一的解釋就是彌竺不是男的,哼!想那個劉瑾玉是個何人,他之前的男朋友除了養老院裏沒有外,哪個職業沒有啊,這絕對是一個騷**嗎?”
這麽一說,唐小果倒真的相信彌竺是個太監了,這樣想來便也不難猜想他之前為何一直說些莫名的話了。
說完之後,老豬長歎了一口氣道:“唐小果啊,你可千萬別說出去是我說的啊,現在這兒隻有你和我,要是我聽到他人知道這話後,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嘴巴癢!”
唐小果聽後大喊冤枉道:“這兒怎麽隻有我呢,他不算人啊?”
說著,將手指向床頭,隻見那人特外精神地將眼睛睜得老大,老豬這才意識道那人的存在,唐小果再仔細看一下,那人紋絲不動,但是就奇怪了,那團衛生紙卻瘦了半圈,剛剛也沒有見誰上大便怎麽就不見了呢。
卻說至此以後唐小果再也不會感覺到彌竺有啥讓他不安了。
因為他一直堅信,即使彌竺再帥,他的帥也隻能當做擺設,而自己的帥卻是自己的工具。
用一個淺顯的例子來說明這兩種區別,彌竺就像一根玩具釣魚竿,他的用途隻是供那些釣魚者觀賞,雖說是擁有華麗的外表但是正常的人不會用來釣魚,而自己卻好似一根堂堂正正的釣魚竿,外表不如它卻能釣上大魚。
唐小果很喜歡雨天,因為陰雨綿綿的最能讓他享受到家鄉的溫暖了。
小時候大人總是很忙,族長也總是東奔西走,但是每當下雨天之時,他們便要停下手中的活,給唐小果講講鬼故事,嚇得唐小果哭紅了鼻子,但是即使是被嚇哭了也沒有趕走唐小果愛聽鬼故事的,並且越聽越旺。
現在教室外麵又下起了下雨,天灰蒙蒙的,像哭過一樣。唐小果不喜歡抒情,隻因情商太低了也抒發不了,隻能把雨當做是老天爺撒得尿,後麵又覺得這樣不文雅,便隻能形容雨是老天爺吐得口水,因為族長不陪唐小果所以老天爺生氣,朝著族長吐口水。
唐小果正沉溺在這種幻想之中,既有兒時的愉悅又有不快,忽然被校長喚到校長室內。
校長的表情甚是嚴肅,唐小果從未見到校長的臉這樣陰沉過,便緊張的道:“劉阿姨,出了什麽事?”
隻見校長目光對著唐小果言道:“唐小果,你是否有打傷過玉青龍?”
唐小果聽後,便將那日,楊豔救了自己,以及楊豔吩咐不讓說的都說了出來。
唐小果打小養成一個習慣那就莫聽陌生人言,楊豔算是陌生人了,所以楊豔叫他別說的,他都說了。他說出了楊豔的身份,以及打傷三戒玉青龍的經過。
校長聽後,麵色蒼白的道:“玉青龍已經瘋了!他的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了!”
唐小果才不怕呢,他又不是被唬大的,雖說校長說要唐小果將事情都推到楊豔身上,但唐小果也算懂些仗義,雖不知道楊豔是好是壞,但人家至少救過自己,自己再怎麽狼心狗肺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見唐小果不肯,校長便說:“救助我們唐氏一族的正統子孫,本就是他們蛇靈一族的本份,即使是要他們為你去死,也是他們必須且義務反顧的事情,他們可以說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生存的!”
話音剛落,門開了,一張妖嬈的紅唇中吐出:“確實,我們曾經的生命就隻有這一個意義,但是以後就會改變!”說話者正是楊豔!
唐小果算是好鳥了,聽完這麽嚴肅的話語,隻是嗬嗬的大笑起來。他覺得校長怎會連同楊豔一起來拿他開涮呢,但不管怎麽樣這對於唐小果來說都是一個笑話,在他的腦子裏,人隻是為自己而生存的,有自由意誌,就像他貌似是為美女生存的一樣。
“唐小果你必須嚴肅起來!”校長貌似動了火氣。
他為了讓唐小果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便將楊豔喚到跟前道:“唐小果,現在我也無須再隱瞞我真實的身份,以及我們家族與蛇靈一族的淵源!”唐小果聽得來了勁,猜想這下可要看看校長編故事的能力,最好不要比族長差才好。
校長說道:“唐小果,你擁有魔鳳聖眼是吧,並且你一直隱瞞這件事情,除了族長與你父親便無向任何人提及過,對吧?我知曉你的出生,知曉你的母親,更知曉你也曾經觸及的苦痛,————沒有一個人不需要母愛,而你所能做的隻是去羨慕人家的愛,族人覺得你是異類,便對你疏遠,你為了得到認可,便隻能佯裝低俗,至少這樣會被注意,任由人家去踐踏你的尊嚴,我猜想你也並不是真的那麽好色,隻是想突出身上的某種特點,讓人家更能注意到你的存在吧!”
唐小果很認真的聽了,覺得說得都對,當然有一點是錯了的,那就是他確是好色,也許事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緣故,打小身上都長些粗毛,這更能體現他的激素分泌得多並且分泌得早。
校長見到唐小果有些認真了,貌似得到了鼓勵,本近日身體不適,口幹舌燥的,以前還苦口婆心的與他人說教,現在也懶得去說,不過看到自己所說的話能夠起到這種成效,也頓時鼓舞,為了跟上氛圍,努力醞釀著感情,好讓眼睛浸泡在淚水中,這樣才能和自己的言論成正比。
楊豔則麵無表情的站在那,像渾身斷了骨頭,看起來就軟綿綿的,像極了一條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