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人生哲學 色教授怪問題
唐小果他還在生楊豔的氣,卻不是為他斷了三戒老頭的筋脈而惱怒。隻因先前誘惑唐小果的美女,雖說他也參與了綁架唐小果的過程,但人家可能是被迫的,怎料楊豔將那女子從車子裏麵提出來便是一頓暴打。
唐小果看得是心疼啊,一性感十足的美女居然遭受這等虐打,想是唐小果也怕楊豔的蛇術,所以也隻能在旁觀看,口中還連連說道:“某些地方就不要打了……比如……胸……。”
唐小果回到家,就像沒啥事一樣,一點也看不出有啥恐懼,就像剛剛玩了貓捉老鼠,一切隻是遊戲,便又呼嚕聲陣陣般大睡起來。
次日,便又在課堂上賊眉鼠眼,東張西望。哪知玉青龍被帶回了家,由於驚恐過度,嚇出了精神病,整天惶惶不安,見生人便害怕,嘴裏還嘟嘟的說些,詭異的話,什麽“唐小果,我不敢了……”。
他老爸見到兒子成了這樣,心裏那個恨啊,眼淚都掉了出來,想自己前妻死得早,隻有一個獨兒,現在陽氣衰竭,雖說有心再生個兒子,但有心無力。
現在兒子被人打成了精神病,那火氣可是大得嚇人,當時就詢問三戒道:“說!是何人對我兒子下的毒手,我玉江龍若不殺了他全家我就不是人,我就對不起孩子他娘。”
三戒隻是暗暗道:“因果孽報,一切都是劫數,玉局長,一切都莫要逆天而行!”
三戒在見識到唐小果魔鳳聖眼之後似乎明白了些道理,興許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當做情人一樣養著的秘密被唐小果知曉後,忽然有一種釋懷,至少不再害怕那種要保守秘密被人知曉的苦痛了。
人總是怕被他人知曉自己內心的陰暗,並且將這種恐懼無限放大,隻要他人一說到觸及自己陰暗的一麵之時,便會忐忑不安,總是用一些浮誇的言語來修飾自己的不安,謊言是自己掩飾的道具,最後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樣的,用謊言來包庇謊言,讓自己沉溺在自己編織的痛苦的世界中,但一旦被他人徹底地知曉內心,知曉他所有的陰暗,人又表現出一種和諧的安寧,並且會對知曉自己陰暗麵的人產生一種好感,那時就會發現自己是如何的可笑,為著那個不怕人瞧見的秘密付出了太多的恐懼,流失了太多的幸福。
三戒貌似已經頓悟,雖說已經法力盡失,但是卻想尋得一處真正的山林,做個隱士,再也不理人間事。
玉江龍怎會聽三戒老和尚的話,他現在隻想把唐小果和楊豔當做豬肉來熏,他走到玉青龍麵前,撫摸著玉青龍的臉龐,頓時哭起來,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顏麵,為了不讓他人知曉自己有一個已經瘋了的兒子,便將自己的兒子鎖了起來,每天看望一遍。
人總是為了自己的顏麵,放棄很多的事情,包括愛情,親情。以為這樣就會獲得自己的幸福,或者以為這樣就能減輕痛苦,玉江龍也是如此,他桎梏了兒子的自由,封鎖了兒子的生命,隻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臉麵,或許是他愚昧以為這樣就能夠保留自己的麵子,這樣就可以承受少點的苦痛。但他忽視了,即使是瘋子也有快樂,每天聽到兒子瘋言瘋語的嚷嚷:自己要出去,他的心便在淌血,所以每天去看自己的兒子在牢籠中的那場景,他便像在經曆一場輪回,這愛是深沉,即便是如此的殘忍,他還是每天一趟,為了維護自己的臉麵,讓自己在痛苦的輪回之中掙紮。倘若人的生活隻有痛苦,那麽他最合理的歸宿便是死亡。但人又假想可以結束這種痛苦,並且將這種假想當做真正的事業來做,玉江龍也甚是如此,他以為隻要殺死了唐小果,便可以平息這份痛苦,便可以再一次見到兒子的時候不再內疚,不再輪回————他為著這個信念活著,並且為著這個信念痛苦的活著。
當玉江龍在痛苦的沉淪之中煎熬之時,唐小果卻活得很是瀟灑,趴在桌子上也不知在想啥,估計是為昨晚的事情而歎息,覺得,若那美女不是來騙我,而是我真正的豔遇那該有多棒啊!想著想著便又口水直流,yin笑陣陣,想今個兒是色老頭的課,同學們都覺得這下唐小果又該慘了,色老頭準是養足了精力,想出了啥惡毒的方法來整唐小果。
他們哪知道唐小果和色老頭已經結成生死之交,不知道有多濃的情呢。
還未上課,唐小果的口水已經淹沒的桌子,彌竺安靜的走了進來,兩手插入米白色的褲袋內,傲慢得目中無人,但氣質卻是霸氣又冷酷,他看到唐小果那幅色咪咪的樣,實在厭惡得很,便一腳便往唐小果身上踢,頓時把唐小果踢醒了。
唐小果覺得彌竺太猖狂了,老子意yin關你鳥事,有種自己也意啊。便對彌竺大罵道:“尼瑪還在不在啊,怎麽這麽沒素質,準是你媽沒把你教好,小心被雷劈死——”
這話觸動了彌竺的神經,本欲一拳甩去,但門開了,色老頭走了進來,彌竺也隻能忍著道:“唐小果,下課我們木蘭樹下,單挑——”說完,嘴角懸掛著一抹邪惡的微笑便也離開了。
教室的同學見了這架勢隻能無奈,隻因他倆都是不可惹的主啊。
唐小果才不會鳥他呢,他才沒那閑情逸致去和彌竺單挑,他打小就有些智慧,人家惹火了他,他就說在哪哪和他單挑,結果人家去了他沒去,他早早就跟其他人說了,是自己贏了,那王八蛋早被自己打趴下了。被他那麽一說,假的反而變成了真的。
色老頭走了進來,端起眼睛,四處尋覓,直到看到唐小果流氓般的yin笑後方才心裏舒坦,自古紅顏易遇知音難求,老頭苦等了四十年,才遇到唐小果,算是倍加珍惜和唐小果相處的時間,有唐小果在的地方自然也舒心愉悅。
色老頭本不愛問問題,因為他問得問題一般都比較怪異,什麽“為什麽男人愛女人,”什麽“為什麽人會放屁之類的”,別人不答吧,他說別人怎麽就這點智商,你若思索著答吧,他便說你思想不開化,更有甚說你心懷色胎。因為他的答案總是很怪異的,譬如,男人愛女人是因為男人還是男人,不是太監。於是隻要他提的問題以後再無人回答,他便也識趣,就再無提問了。
現在隻因和唐小果惺惺相惜,便又提了問題道:“大家想想,怎麽樣區別章魚的手和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