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回想夢中的老丫,回想步行回東北

16章回想夢中的老丫,回想步行回東北這晚他又一次回想起,幾年前在老家出事的那晚……

幾年前,盛夏的一天傍晚,在自己老家那個西山村,才子和老丫之間發生了一件改變兩家人命運的大事。

老丫大名張薇薇,她和才子是同班同學,從小就在一起玩,從小學到初中,兩個人上學一起走,放學一同回。

初中這三年,十幾裏的山丘小路一同走了三年,這三年裏隨著年齡的增長,兩人的感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年正是兩人初中畢業,都沒有考上高中。

隨著年齡的長大,在兩個孩子之間也產生了一種幼稚的朦朧的愛意和情感。

畢業雖然不到一個月,才子和老丫也就一個月沒見麵了,才子覺得像似丟了魂似的。

這天晚飯後,才子不知道為什麽他沒心思和小夥伴們出去玩。他獨自一人在外麵溜達,無意中他到了老丫家門口。

他停住了腳步,不由自主他拐入老丫家。

到她家時也巧,當時隻有老丫一個人在家。不知怎麽,兩個人見麵後都不知說啥好,眼睛瞅著對方,一種說不出的衝動在兩個幼稚的孩子身上湧動。

才子上前緊緊地抱住了老丫,老丫也抱住了他……

兩個孩子擁抱了好長時間,也許是才子從那不顧一切的衝動中清醒過來,才子慢慢地鬆開老丫。老丫說:“才子,你真的很壞啊!”

才子說:“老丫,我真是不知道……怎麽了……,我……我……”

老丫說:“才子哥,畢業這些天我真的想你了!”

才子笑了一下,說:“我……我也一樣。”

老丫害羞底低下頭,說:“才子哥,將來我們會不會做夫妻呀?”

聽到這句話,才子臉又一次像染了朱砂,臉熱熱地,才子磕磕巴巴,說:“我……我……”

才子我,我了幾句,也不知道怎麽說好了。

由於天氣的悶熱,兩人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老丫看到語無倫次渾身濕漉漉的才子,轉移話題說:“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給你擦擦汗。”才子沒多想,順從地脫了上衣,老丫開始用毛巾給才子擦背上的汗。

擦完汗,才子對老丫說:“看你的衣服也濕了,我也給你擦擦吧?”老丫也沒多想,順從地轉過身脫了上衣。

上衣脫了,出現在才子眼前的是雪白如玉的玉背,就像剛切開的豆腐一樣鮮嫩,滲出淡淡的晶瑩的水珠,飄出女人特有的芳香。

才子不敢去碰,生怕不下心把他碰壞似的。他直勾勾的看著,他的心就像揣著一隻小兔撲撲的跳的更加厲害!

等了一會,老丫見沒動靜,她回頭去看。才子愣愣的眼神讓她返過神來,她急忙抓起上衣往身上穿。

巧的是,老丫的母親和兩個鄰居婆娘進屋。

這一切都被她們映在眼裏,這時才子也返過神來,抓起衣服跑出屋。

這件事,發生在一個十分封閉的小山村,無疑是一件天大的新聞。

二天,才子和老丫的緋聞立即傳遍了全村。由於你傳我,我傳你,特別是那些婆娘們的“咬耳根子”。

沒幾天事就傳的開始走樣了。有的說,才子和老丫幹了“那種事”更有人說,老丫被才子強奸了……等等。

這件事發生,確實給兩家打擊不小,老丫被鎖在家裏不讓出屋,老丫家覺得在村子裏抬不去頭來。

才子回家後,沒多長時間,才子的父親孫福海聽到了才子做了這樣丟人的是事。才子怎麽解釋也無濟於事,氣得孫福海臉色鐵青,操起皮帶拽著才子就是一陣的暴抽。

回想到這,嗨……!才子歎口氣,流出淚水。

有的書上說,傷感無需什麽內容,隻在那淡中感覺,也許是前生今世的記憶,已在前生就注入內心深處。想忘掉卻忘不了,才子終於明白,思念是一種很苦的滋味。

才子想起,不知在那本書或者雜誌上看過這樣一段話“有一種思念,別人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隻是在黑暗的深夜,如一陣風突然襲來,讓人措手不及……。”對這些話,才子當時並不理解,如今他不但理解而且理解的很深。

此時,才子覺得口渴,翻身下地,突然間腳疼了一下。

他知道這是哪年為了躲避乞丐頭的追打,自己傻乎乎地步行回東北。腳走腫時落下的病根。又是腳動的不對勁,就會痛一下。

才子喝完水,返回床上,突兀間,他又想到了那年從廣州步行回東北得到了李寶順一家人的救治,他覺得很感激他們,經過這一年在工地上打工,他攢了一點錢。他必須馬上做的一件事,這也是他的一塊心病。

廣州之行是他很不光彩的經曆,是他一輩子都很以忘懷的經曆,有時做夢還夢到那些事情,不過做的每個夢都是噩夢。

夢中的乞丐莫雷和那個乞丐頭時常出現,有時他們會哭,有時他們會笑。

廣州之行自己的曆史隻是他的一段噩夢,那段惡魔已經過去,而且永遠也不會再回來。

就這樣,他東一下,西一下的回想了很多從前的記憶。

慢慢地他感覺很累,迷迷糊糊中他睡著了。

第二天,才子問肥婆有什麽辦法人不去就能把錢郵寄過去?肥婆告訴才子,可以到郵局匯款。才子按著肥婆的指點,他到了郵局。他給廣州的李家莊的李寶順匯去五百元錢,這五百元錢,暫且完成了他的一點心願。了卻了他的一點歉疚、了卻了他的一塊心病、表達一下自己的一點心意。雖然,這件事他沒向任何人說過,可是在他的心底是一塊很大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