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推倒和反推
人的一生之中,或許得經曆過許多個選擇,就像站在十字路口,為此而彷徨過,就像在尋思著今晚買哪組彩票號碼一樣。
種種,不一而是。
現在,擺在葉楊麵前,就是一個兩難選擇題,到底是推開,還是從了?
葉楊是一個男人,任何一個男人,麵對著這樣一幕,都無法保持淡定,就算是葉楊心性再堅韌也一樣。
可問題是,現在這個姿勢,讓葉楊感覺一陣別扭,被瑪莉壓在了身上,讓他感覺自己好像被強了。
沒錯,就是被強了。
以他的強勢,從來都是葉楊壓別人的份,什麽時候換到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了?
一種類似於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所以,他直接翻身了。
由於瑪莉剛洗過澡,能清晰聞到洗發水的味道,混和著一種玫瑰花的香味,發絲掠過鼻尖,癢癢的。
瑪莉沒有想到,葉楊早就醒了,而且還睜開了眼,一想到剛才自己那個小動作,臉上就攀滿了紅霞,還好車內沒有開門,倒看不清她的臉色。
不過,還有什麽事情,比夜襲推倒不成,被反推更加丟臉的?
答案是,有。
“你用香水了?”半眯著眼,輕嗅著瑪莉的頭發,在這檔兒上,葉楊突然看著葉楊開口道。
香水?
瑪莉先是一愣,而後便反應了過來,刹那臉紅到了脖子根。
那哪是什麽香水?那根本就是自己的體香,從小到大,瑪莉身上就有一種淡淡的玫瑰花香味,而且洗澡之後的香味更加的濃烈。
女人擁有天然的體香很罕見,對此瑪莉還暗自欣喜,可如今被葉楊這麽一問,她卻感覺臉被火燒一樣。
“我沒用香水!”努力將那想法拋出腦後,瑪莉保持著這個曖昧姿勢,胸前的雪白一覽無疑,非但沒有遮掩,反而仰脖目光咄咄的看著葉楊,悶聲開口道。
這個強勢的女人,就算被壓在身下,也不忘保持著這個高高在上的姿勢,就像一個女王。
“擁有天然體香的女人倒也罕見!”聽到瑪莉的話,葉楊近乎貪婪的對著瑪莉的脖頸嗅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揚,輕撫著那頭金色長發,臉上掛著一抹邪笑,一字一語道。
被一個女人挑釁而不回擊,這並不是葉楊的風格,他有意想調戲下這個女人,最好能讓她害怕遠離自己,那便是最好不過的。
不然三更半夜的,莫名其妙就被她爬上床,不被嚇死才怪,那純粹是在挑逗葉楊的敏感神經。
至於被當**和流氓什麽的,葉楊並不放在心上,比這更流氓的事情他都做過,這個算什麽?
不過,葉楊明顯是低估了瑪莉。
“好聞嗎?”被說中心事,羞澀之下,讓她恨不得恨不得找條鏠鑽下,臉上卻風情萬種,白嫩如新筍將一頭金色長發披在肩後,藍色的眼珠子,在黑夜中就像晶瑩的寶石,整個人幾乎橫跨在葉楊身上,胸前的飽滿幾欲奪出。十指輕撐著葉楊的胸口,幽幽開口道。
葉楊愣住了,準確來說,是沒有料到瑪莉會說出這話,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觀點,以至於瑪莉翻身將他壓在身上,依然沒有發覺。
這個問題,要怎麽回答?
如果說好聞,就直接變成了一個流氓,雖然葉楊不介意這個外號,但這麽回答,實在有點自打臉的嫌疑。
但如果說不好聞,葉楊敢肯定,他身上這個女人,絕對會發飆,換成任何一個女人,受到這等質疑,輕則發火,重則殺人滅口。
葉楊保證,瑪莉絕對屬於後者。
如果可以,葉楊保證不住在這個旅館,他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問得都什麽破問題,簡直將自己逼到一個風頭Lang尖上。
“還行吧!”思量再三,葉楊才說出一個中規中距的答案,本來他還在慶幸自己的應變能力,但瑪莉卻不樂意了。
什麽叫還行?這不就等於跟沒問一樣?
原本瑪莉就在尋找著接近葉楊的機會,甚至不惜隻身來到上都市,現在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們的身份,處於兩個極端,一個是殺手,另一個則是一個大家族的末來掌權人,這種差距,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而且,瑪莉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像一隻候鳥,自己最多是他疲憊時的休息站,但絕對不是終點。
所以,瑪莉想從葉楊身上留下點什麽,就算是一點就行。
“那麽這樣呢?”突然,瑪莉一把摟住葉楊的脖子,將他直接腦袋往下按,這個動作導致葉楊的腦袋,幾乎全部埋進了瑪莉的胸前,就像陷進了一團溫熱的棉花裏。
葉楊腦海刹那變得一陣空白,瑪莉這個大膽的動作,直接擊碎了他的心理防線,這感覺就像兩個拳擊手在比賽,戰況正酣時,其中一個拳擊手卻掏出了一把手槍,這種反差,足以將人搞愣。
葉楊現在就是這種感覺,瑪莉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讓他感覺像是那個被槍指住腦袋的拳擊手,除了愕然就是不可置信。
你妹啊,前戲啊,說好的前戲呢?
葉楊的心裏在呐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第一次,他被一個女人以這種動作襲擊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的上司。
他想推開瑪莉,手上卻使不出一點力氣,他的身體違背了自己的想法,其實換成誰,被一個女人如此襲擊,也會像葉楊一樣。
不少男人,都在期待著被一個美女逆推,然後上皮鞭種種道具,在溫柔的摧殘之中到達天堂,因為那種痛苦並快樂著的感覺,就像一劑興奮劑,足以讓他們沉迷其中。
如今葉楊就是這種感覺,痛苦並快樂著。
過了五分鍾,瑪莉才將失神的葉楊解放了出來,要不是怕他窒息,她絕對會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動作。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母性情結,不分好壞美醜,這是上帝給予女人的本能,就像男人崇尚暴力一樣。
“你先還是我先?”看著葉楊,瑪莉伸出手,冰涼白嫩手指,撫摸著葉楊的臉,臉上掛著一抹微笑,近乎挑逗道。
有了前車之鑒,聽到瑪莉這句話,葉楊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心裏的邪火壓下,看著瑪莉咬牙道:“什麽意思?”
“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寬衣解帶!”聽到葉楊的話,瑪莉俏臉笑意末減,精致的臉上掠過一縷粉紅,手指繞著發絲,昂起小腦袋,看著葉楊吃吃一笑道。
“這是你逼我的!”葉楊一把扣住了瑪莉的肩膀,炙熱的鼻息盡數噴在她的胸口,隨著一聲嬌呼和衣料撕裂的聲響,瑪莉己經被葉楊近乎野蠻的翻身壓在身下。
葉楊聽到瑪莉這句話,那被強行壓下的火苗,就像野火繚原般tian食著葉楊的神經,他是一個男人,被三番兩次挑逗,早就忍耐到了極限。
如果現在葉楊還不做出任何反應,這也不符合他的本性了,或者說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男人。
葉楊是一個男人嗎?答案是肯定的。
葉楊的本質,就是一個流氓,在常年的槍火洗禮中,他的心性變得極為堅韌,同時在這些年,他與之前那個老實憨厚的葉楊,也越離越遠。
他自己玩過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忘記了,在那種環境中,誰會去記這個無聊的問題?
前提是,這些女人,跟他並沒有任何感情基礎。
說得好聽一點,就是高價的妓女。
而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將心比心,他們都會做出一個反應,被推斷或者推倒。
葉楊從來沒有被人推倒的習慣,所以,他將瑪莉推倒了。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