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滕州勢力
項銳已經看出來了,蕭天和蕭水兩位兄弟之間,勢同水火,顯然是在爭權奪利,要知道,滕州蕭家,可不是一般的世閥大家可以比擬的,較之天賜城王家,勢力還要大上幾分。
所以,才會出現各路豪傑紛來慶祝大壽的情形。
幾人所在的煙雨酒樓是滕州最為高大的建築,高達數百丈,視野極為開闊,可以俯瞰整個滕州,各種酒肆商盟,來往的諸等勢力,一眼便可以看得清楚。
“師尊,你瞧,那是萬州孫家,孫無忌,他是父王的世交好友,這次從萬州趕來,便是專程為父王慶賀的。”遠方一幹人等坐著香車玉輦旖旎而來,有八匹火紅的火龍駒拉著,顯得氣派闊綽,車子的兩旁,竟然站著數位美貌的女子,顯然是侍奉孫無忌的。
“哦,沒想到通州萬家萬啟明也到場了,你瞧,那邊光腳赤背,肩扛人挑的便是萬家,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世家,每個人都是天生的大力士,最為推崇的便是用力氣硬拚,所謂一力降十會,他們也在通州打下了一方天地。”項銳看到,他們一個個身材高大,足足有兩米高,肌肉暴漲,塊塊都如小山一般,顯露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感,所有的賀禮都是扛在了肩膀上,每個人肩上的賀禮都是三四丈高,看起來就是一座移動的大山,讓人歎為觀止。
“這通州萬家倒是一個奇怪的世家,他們應該是最有力量的一個世家了吧?”項銳問道。
“要說力量最大的,通州萬家和最為古老的後羿世家相比,就是天壤雲泥。那是一個龐大無比的存在,就是靠著力量屹立天地,和東洲夏家,中原華家都可以相提並論。”蕭水顯然懂得不少,娓娓道來。“不過,我蕭家是萬萬請不起他們的。”
“哦,還有兗州馬家,馬世民,他也是父親的故交好友,你瞧。”順著蕭水的指點,項銳看到正有一人獨自袒胸露ru而來,手中隻是握著一把玉扇,不過,卻是白光玉扇,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和段勿庸的風流倜儻是不可比擬的。
“他獨自前來?是不是有些寒酸了些?”項銳笑著問道。不過,問完之後,心中卻感覺到有些不妥,他們自己不也是沒有帶任何的賀禮?並且誤打誤撞過來的?
“兗州馬家很是奇怪,他們喜歡獨來獨往。他帶了賀禮,就在他的玉扇之中。”旁邊的樸東虛指著對方手中的玉扇道。
一會兒的功夫,又過來幾批人馬,都是一些地方勢力,豪門大家。雖然派頭十足,但是在項銳看來,顯得索然寡味,毫無興趣,畢竟,這些豪門大家遠遠比不上一些大門派的勢力。
蕭水顯然也感覺到了項銳的不在意,忙笑著道:“師尊,實不相瞞,你們嶺南五毒教是為父王慶賀大壽最先到達的一批最為尊貴的大派貴賓。父王的大壽在三日後舉行,一些大派都是在當天才到的,他們勢力大,架子也大,不是我們這些世家所能比擬的。”
項銳心中恍然,他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拔了一個頭籌,怪不得蕭水拿他們當寶貴供著呢,原來是別的門派還沒有到。
“不知道滕州有沒有看得上眼的商鋪?”出來的幾天,項銳感覺到外麵的世界雖然是精彩紛呈,但也是風雲際會,危險重重,隻有盡快把自己的實力提升上去,才能夠在群雄逐鹿中勝出。
他現在迫切需要一些磁石玄晶。
他現在修煉九轉化元功,需要的是元氣太過浩大。雖然有星羿合元神功為他提供海量的真氣,但是他也感覺到有些不足,九轉化元功現在依舊是停留在第四轉,而十方玄墨鼎倒是有了一個突破,可是僅僅是同階位的一個轉變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突破。
並且,十方玄墨鼎這門蠻武神技雖然攻擊霸道異常,但是弊端也是非常明顯的,那就是攻擊速度弱,耗費的真元極大,一次攻擊之後,下次攻擊便會受到限製。
這讓他不免有些著急。
“師尊算是問對了地方,問對了人。”蕭水笑著道:“煙雨酒樓前方五十米,有家禦寒樓,便是滕州最大的商鋪,那裏麵的東西,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買不到的。可謂是囊括了天上五百米,地下一萬丈所有的寶物。”
“哦,誰這麽大的手筆?”項銳感覺到對方有些誇大其詞了。
“這是百花宮的產業,要說百花宮,這可是個勢力龐大的門派。”蕭水變得有些無限憧憬了:“父親這次大壽,還邀請了百花宮,真希望她們能來,那樣的話,我們整個蕭府都會感覺到榮幸。”
“他們比我們五毒教還牛嗎?”陸幽林牛哄哄地道。
“不敢。”蕭水笑著道:“百花宮和五毒教都是大派,都是我蕭家最為尊貴的客人,晚輩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師尊多多海涵。”
項銳擺了擺手,客套了幾句,便拉著趙婉兒和陸幽林走出了酒樓。
“小白臉那個家夥呢?”陸幽林等著一雙牛眼茫然道。
“前方五十米!”項銳指著一家最為繁華,規模要比這家最為高大的酒樓還要氣派上數倍的五層高樓道。
“咦,他怎麽不進去?”陸幽林來了興致,指著一直在門口躑躅不前的段勿庸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項銳也感覺到有些奇怪。
“四爺,你手上有沒有閑碎的銀兩,嗬嗬,借段某用用。”段勿庸走了上來,紅著臉笑道。
“多少?”項銳出門的時候,倒是把家中的有些閑碎銀兩帶在了身上,以防不時之需。
“五萬兩!”段勿庸輕鬆地道。
“五萬兩?還是閑碎的?”項銳等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你去死吧!”
項銳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腦袋,“你見過誰家的五十萬兩碎銀兩?說吧,你是不是在外麵欠了什麽風流債,被人逼債了?”
“四爺想哪裏去了?”段勿庸苦著臉道:“這家商鋪口氣大的出奇,竟然出口便是五萬兩的費用,並且說,沒有這等軟通貨,硬通貨也行。妹的,真是坑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