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暴打日本人

逛完一遍江北步行街,韓飛渾身掛滿了帶子,他始終不明白,女生怎麽對於購物都有一種搬家的本能?果然還是女人的錢好賺啊。

柳芳拉開奧迪的後備箱,做了個請的手勢“阿飛,你辛苦了。”韓飛把身上估計有七八十斤的東西放了進去,直喘粗氣“好歹哥們也算練過,都累成這個德行,你說那些體質稍微弱一點的,還不直接受壓迫致死啊。”

柳芳拍了一下韓飛的手,嗔道“哪有你說的這麽誇張啊?咱們接著去逛吧。”韓飛感覺眼前的世界天昏地暗。

“哎,騙你的啦!我們去吃東西。”柳芳的大眼睛笑起來跟個月牙似的。

說到吃,韓飛來勁了,畢竟長達七個小時的賣力工作,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我知道有一個地方的鴨血粉特別好吃。”韓飛想起了上次和白鶴一起吃粉的地方。

柳芳是一個各種粉麵控,臉上的表情十分歡快,鼓著掌的讚同韓飛的提議。

“丫頭上車。”關好車門,韓飛直奔徐記粉麵館。

……

“阿飛,這個地方的粉肯定很好吃!”柳芳眯著眼睛,十分享受的聞著空氣裏彌漫的香味。“坐這裏吧!韓飛找到一個空桌子,安然的坐下“徐叔,兩碗鴨血粉”

柳芳臉上浮現好奇,問道“你不是沒怎麽來過江北市麽?怎麽又好像很熟悉這個都市似的。”

“我也就是前幾天來這裏見一個好朋友,所以才知道老板叫徐叔的。”韓飛在柳芳麵前總顯得很耐心。

“好嘞,飛哥,馬上就到。”韓飛的桌子離櫃台不遠,徐叔一眼就把他給認出來了。“你還說你隻是來過一次,連人家老板都認識你。”柳芳撇了撇嘴。

韓飛看到徐叔和他擠眉弄眼的表情,哪裏不清楚人家還記得十年前他在這裏救下白鶴的事,他伸了伸右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沒有一兩分鍾,徐叔便端著兩碗幾乎全是鴨血的粉到了韓飛跟前。“徐叔,你這是給我們加塞啊,別的顧客會有意見的。”韓飛臉帶壞笑的侃道。

“飛哥,你說這話你就見外了!沒有你,哪有現在的小鶴,又哪有我現在這還算紅火的館子呢!”徐叔由衷地說道。

“阿飛,你太討厭了,趕緊跟我講講是什麽回事?”柳芳揮著拳頭裝著很凶惡的樣子。韓飛看著有些喜人的柳芳,不好拒絕。

柳芳這次可是享受到家了,香氣四溢的鴨血粉吃著,耳朵著聽韓飛講起十年前就白鶴的段子,眼睛眯成一條線,心情十分舒暢。

盡管柳芳已經熟知韓飛是一個現代都市裏的持槍俠客,但是再聽到韓飛講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段子,她卻沒有一絲的膩味,在她的心裏韓飛應該是每一個女人完美的夢中情人。想到此關節的柳芳心裏閃過些許不安。

……

徐記粉麵館的門口走進兩個衣著光鮮的白領摸樣的人,走到徐叔的麵前,其中一人很傲慢的說道“給我們上兩萬鴨血粉。”說完這人回過頭對另一名流著小胡子、梳著程亮瓦片頭的中年人用十分低三下氣的語氣說道“倉木先生,這個館子的吃食很地道。”

倉木稍稍點了點頭“喲西”

徐叔聽見倉木蹦出了句日本話,忙碌的動作曳然而止,語氣硬邦邦的丟下一句話“今天不做生意了。”

倉木算半個華夏通,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你的,今天給我們做好吃的東西,這就是你的。”倉木從錢包裏抽出五張鮮紅的百元大鈔拍在桌子上。

“你們是不是沒有聽清楚話!我說不做生意了!”平常很和藹的徐叔此刻卻倔強得很。

“老頭子,你是不是傻的,你幾碗麵賣到五百,你還想怎麽樣啊,坑大戶是怎麽著。”剛才找徐叔要鴨血粉的是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李新,他此行是作為倉木的翻譯。

徐叔冷哼了一聲,脾氣徹底上來了,順手把五張百元大鈔拂到了地上“老子今天話放這裏,別說是五百塊,你就是五十萬,我他娘的也不幹。”

飯館裏一些看熱鬧的憤青為徐叔鐵骨錚錚的話語喝了一聲彩,韓飛也拍了一下桌子“徐叔硬氣”,柳芳也有些反感日本人,自然此刻也是徐叔的鐵杆粉絲。

李新轉過頭,舉了一個九十度的躬,跟倉木說道“這老頭子是個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倉木先生,我帶你去別的店,保管那裏的吃的比這裏好上十倍。”

倉木鐵黑著臉,沒有理李新,一把揪住徐叔的領子,膝蓋拱向徐叔的肚子。動作很連貫,這個倉木是個練家子。

徐叔吃痛,但喊都沒喊一聲,右手抄起擀麵杖對著倉木的額頭狠狠的給了一下。

腦門流血的倉木罵道“你這個支那人,我今天要殺了你。”舉起拳頭往徐叔的太陽穴上砸。

飛身趕來的韓飛一把捏住倉木的拳頭,極其憤怒的瞪著倉木“你這狗一樣的東西!在華夏的地盤你敢罵我們是支那人。”

倉木氣的要命“把你的手拿開,你這是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侮辱。”

韓飛憤怒的原因除了倉木的出言不遜,還有因為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讓倉木這個小日本頂了徐叔一膝蓋。

韓飛一拳狠狠砸在了倉木的鼻梁骨上“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是華夏憤青,敢在咱們的地盤上裝大尾巴狼,抽不死你丫。”又是一巴掌扇在倉木的左臉,瞬間小日本的左臉頰腫的老高。

倉木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也算空手道黑段,怎麽被一個看上去很瘦弱的華夏男子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飛哥,你這樣不對,你怎麽能這麽對這個日本人呢?”剛準備過來吃完鴨血粉,便看了這場熱鬧的白鶴製止道。

“小鶴,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難道這個日本人和你是合作夥伴。”韓飛故意把‘合作夥伴’四個字說的很重。

白鶴露出一個壞笑,扶了扶眼鏡,冷不丁的一膝蓋頂向倉木的**“日這個小日本的八代先人,應該更狠點”。

倉木弓著腰像個蝦米似的躺在地上打滾,痛苦異常的叫喊“嗷嗷”。

“跟日本人合作,老子丟不起那個人。”白鶴淬了一口,罵道,轉身又給了李新一個耳光。李新捂著臉委屈的說道“你怎麽打我啊,我沒打這個老人。”白鶴又是一耳光,大聲說道“你回去問問你爺爺,或者是你爸,你娘了個球的該不該打。”

好樣的!這才是我兄弟,韓飛給了白鶴一個擁抱。

兩人扶起徐叔,韓飛指著地上的倉木說道“瞧你那狗樣,還不直接剖腹自盡算了,丟人的玩意。”還在抽搐的倉木盡管不能完全聽懂韓飛的話,但臉還是忍不住青一陣紅一陣。

“嗚嗚嗚嗚”一輛警車停在了飯館門口,下來幾個大蓋帽。白鶴沒好氣的說道“咱們自己人真有什麽事情,警局哪能這麽著急。”

“唉!別說了,人家日本人掉了輛自行車,咱們警察急得跟熱鍋螞蟻似的,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驚天大案呢!”韓飛一臉嘲笑“真不知道公務員政審是怎麽通過的,像這樣的人祖上翻八輩都是漢奸,絕對沒跑。”

飯店裏其餘的憤青也都起哄,往外轟那些大蓋帽。

為首的警察見到這個情景,腿有點發軟,掏出五四手槍欲鳴槍示警。韓飛一伸手輕易的把五四奪過,又給塞回了警察腰間的槍套裏,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咱們自己的槍不是對自己人開的。”

“警察叔叔,就是他們兩個打的人。”李新幾步跑到警察的麵前指了指韓飛和白鶴。

“人是我打的,和他無關。”白鶴昂胸挺首。韓飛按住白鶴的肩,對警察說道“你有情我不能無義,打人我也有份。”兩人義無反顧的走上了警車,頗有壯烈的情懷。

“丫頭,你開車回家跟佳龍說一下。”韓飛跟徐叔身旁的柳芳說道。

柳芳笑了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警車上韓飛有些好奇的問向白鶴“怎麽徐叔那麽恨日本人。”

白鶴撓了撓頭發,悵然的說道“前幾年徐叔的兒子在日本留學讀書,好好的一個人,被日本的黑社會拿著鐵棍活活打死了,到現在都沒有抓到凶手。徐叔再見兒子的時候隻是一個骨灰盒,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韓飛點了點頭“怪不得呢!血海深仇啊!”

“咱們這次進局子裏恐怕是要受到特殊待遇啊!”白鶴不平的說道。

“什麽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有些狗很維護日本人麽?”白鶴反問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