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極度囂張
步飛煙此時正躲在叢林之中,但是那束激光正射到了他的身上。
“出來,別躲了,聽到沒有?”
居然是一個女生的聲音,而且怎麽聽那個聲音那麽耳熟呢?
此時步飛煙心想,反正躲著也是死,既然是一個女的,老子一男人還怕了她不成,他很大氣地直接從叢林裏麵站了起來。
“別叫了,是你哥。”
那個槍上的紅外線掃描儀發出的激光正對著他的額頭。
“信不信我一槍要是你的命。”
“姑娘,我信,不過不要隻是嘴上說說,落在你的手裏,我沒有什麽要說的,開槍吧!”
步飛煙說得非常地堅決。
“有骨氣,不過我最討厭你這種男人了,嘴巴比什麽都硬,卻是心裏其實比什麽都怕。”
此時整個叢林裏麵黑乎乎的,除了通過她說話知道她是一個女的之外,至於她的長相可是什麽也看不清楚。
“現在是你沒有膽,我都怕你開槍了,要是你再不開的話,隻怕過了這個村沒了這個店了。”
那個女的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好,那我就成全你。”
隻見她把手中的槍在手裏盡情地玩耍起來,雖然看不清那把槍的具體長相,但是那束激方在整個叢林裏麵不停地晃動著,突然,那束激光從天上直接一下子滑了下來,對準了他的腦袋。
步飛煙此時在心裏跟自己賭了一把,就賭她不會開槍,但是如果萬一她開槍的話,在這麽近的距離內他要想躲開的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那種步槍的精確度是相當高的。
一想起這個,步飛煙突然之間感到很是悔恨,都怪自己平時訓練的時候不是那麽地用全力,他此時便想起了隊長野狼說過的一句話,訓練的時候對自己越殘酷,殺人的時候才會更得心應手,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看來平時自己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對於槍,他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所以他隻是將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玩電台上麵,槍可是沒有玩得那麽轉,但是現在電台玩得再帥管個屁用,現在可是玩槍的時候到了,現在他隻是在跟那個女的玩心理,不能讓她看出來。
那束激光突然之間隔他越來越近了,直到那個女生一下子竄到了他的麵前,用手裏的那把槍指著他。
此時,步飛煙借著那微弱的激光算是一下子看清楚了。
“是你?”
步飛煙很是驚訝地問道。
“難道你認識我。”
“野狼的前女友,我怎麽會不認識呢。”
“別在我的麵前提他了,在我的心裏,他不是人,他早就已經死掉了。”
“不許你這麽說我的隊長。”
“要你管,他不是人,他是一隻隻會用槍說話的野獸,行,既然他用槍說話,那我就要告訴他,說要玩槍,我比他更在行。”
那個女的一直用手中的槍指著步飛煙。
突然,她將手中的槍放了下來。
“既然是你一個無名小卒,看來我沒有必要一直指著你了。”
步飛煙聽到這個話,便接著是一陣冷笑:“看來我很不起眼啊!”
“知道就好,如果現在那個野狼在我的麵前,我一定一槍要了他的命。”
那個女生說完便是一陣陣冷笑聲:“別跟我玩了,你走吧!我對你沒有興趣,回去告訴你們那個野狼,叫他別玩什麽演習,這片林子裏麵的情況很複雜,是我聖女的活動範圍,叫他別再打擾我了,要不然的話我把他整個戰隊都給滅了,你滾吧!”
靠,聽到前半部分的時候,步飛煙就是一直壓著火,現在居然叫他滾,一個女生居然對一個特種兵這樣說話,這可是莫大的恥辱。
“老子就是不滾怎麽了,老子不僅不滾,而且還要將你先殲後殺。”
步飛煙此時氣到了極點,直接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那個女生可是真的完全沒有把步飛煙放在眼裏,她居然直接性地走到了步飛煙的麵前,而且胸部都快到貼到他了,那麽幾乎零距離的接觸,讓步飛煙一下子感覺到她好像已經撲到了他的懷裏似的,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已經早傳入了他的鼻子裏。
那一陣陣體香讓此時滿身的怒火稍稍消了一些,要不然的話,他已經衝動地直接上去真的先把她辦了,然後再將她殺了,雖然他從來沒有殺過人,但是此時他可是全身熱血沸騰,憤怒到了極點,因為野狼可是一直都是他很欣賞的人,雖然他知道自己遠遠地不如他,那是一個很難到達的高度,但是他卻是在心裏期望著,有一天也能夠像他那樣地風光,像他一樣在全軍區都出名,就算是軍區的首長看見他,也是滿臉笑容,也得給他麵子,三十歲,已經是中校了,至今未婚,但是他自從和上眼前的這個女人分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了,外表看上去相當地冷酷。
那個自稱是聖女的女生此時相當地囂張,“那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麵前了,你來啊,有膽子就上啊!”
她此時目光緊緊地盯著著在他麵前的步飛煙,而且她見步飛煙沒有行動,做出了更加扯蛋的驚人之舉,她居然直接將步飛煙的手一下子揚了起來,直接放在了她的前胸。
她居然做出了如此動作,看來她這回可是欺負步飛煙已經到了極限了。
一來,步飛煙話雖然說得夠狠的,但他卻從來沒有殺過人,剛才那麽說完全是對她對野狼的不敬的一種抗議,二來他更沒有殲過女人,這個可是比殺人難度更大的一件事情了,但是現在兩件事情都已經擺在了他的麵前,現在不為別的,就衝著這個女的已經騎到自己的頭上了,看來不嚇嚇她她是不會相信自己一定會那麽做的。
那個女的似乎對男人都摸透了,她好像有十足的把握認為步飛煙不會怎麽樣,所以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說話越來越囂張,此時她居然像是一頭發瘋的牛一樣地盯著步飛煙,將他手任意地在她的上身滑來滑去的,好像此時不是她,而是步飛煙是他的玩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