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野獸行為

在這兩個兵器同時都向步飛煙襲來的時候,他卻被裏麵的疼痛折磨著,當那兩樣兵器到達他的眼前的時候,他卻突然一下子感覺到眼前好像出現了一道幻影,他好像看到了兩樣巨大的東西向著他砸過來,在他的腦海裏麵更是不停地閃現著鮮血飛濺的場麵,雖然他一時半會記不清了,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在什麽地方,在什麽時候了,但是卻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記憶在他的腦海裏麵不停地浮現著,仿佛那些場景都是他曾經經曆的一樣,但是卻就是想不起來了。

那些充滿殺氣的場麵在步飛煙的腦海裏麵一點一點地在複活,什麽時候,他居然是那麽地充滿著血腥和暴力。

此時著在步飛煙麵前是四個高大的男人,他們正準備提著手裏的刀朝著步飛煙砍過來,憤怒致極的步飛煙居然直接衝上去三二下就將他們全都解決掉了,四個男人在一刻之間全都倒下了,然而那個步飛煙卻一點事都沒有。

幻覺,現實,兩種場景在不斷地交織著,重複著,出現著,讓他有大腦一下子激動和興奮起來。

他什麽時候還上過戰場了,他什麽時候還那麽囂張過了,他什麽時候還那麽暴力了。

他的過去不就是在特種部隊當過不到三年的通信兵嗎?怎麽腦海裏麵會有那麽多的暴力場麵。

步飛煙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反正此時他滿腦子裏麵都充滿著那樣的戰鬥場麵。

難道是什麽記憶碎片在慢慢地複活嗎?

正當他的大腦處於極度的忙碌之中,一片混亂的時候,那根像是燒火棍一樣的東西居然一下子打在了步飛煙的頭上麵,這一下他本來就滿腦子一片混亂局麵更加嚴重了,整個腦子裏麵多重畫麵一下子占據著全部,他直感覺到更加地混亂不堪,在那種極為混亂的局麵之下,他居然忘記了現實中還有一樣兵器正在朝著他襲來,就是那個男的手中的鐵鍬,隻見那個男的操著手裏的鐵鍬正好快要拍到步飛煙的頭部的時候,他背上的那個聖女可是相當地緊張,她都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她本想幫他一把,去接住那把鐵鍬,但是她此時根本就夠不著,所以她隻好大喊一聲:“鐵鍬。”

步飛煙此時整個腦子裏麵正在被各種狂殺場麵占據著,他隱約聽到有人在叫喊,便趕緊甩了甩腦袋,腦海裏麵的記憶一下子散了不少,他看到那把鐵鍬已經到了自己的眼前,靠,這還得了,居然準備拿鍬拍他的腦袋。

此時他便將右手騰出,一躍而上,用他平時學過的那個什麽拍擊,在那一刻,平時訓練時的場景便一下子閃現在他的麵前了,雖然平時練那個動作的時候步飛煙故意弄得像是跳舞似的,經常搞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那個動作有些太扯了,要是別人拿著鐵鍬或者什麽利器拍過來的話,就那樣用手輕輕地拍一下有用嗎?

但是此時他卻直接想到了那個反擊動作,輕輕的一拍擊,居然直接把那個男的手中的那把鍬一下子拍掉落到地上去了,後麵的那個聖女卻也一下子來勁了,“扁他,快扁他。”

她居然像是一個小孩似的在後麵大叫著。

此時本來就很氣憤的步飛煙衝上前去直接操起了那把鐵鍬直接拍在了那個男的頭上,頓時那個男的便頭破血流了,鮮血一下子飛到了步飛煙的身上。

那一拍他的確是夠狠了,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鮮血飛過來的時候,他便在腦海裏麵閃現著的全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的記憶似的。

那裏麵的他更狠,更加地暴力和凶猛。

隻聽見地上的那個男的在那裏呻吟著,步飛煙居然直接從他的身上跨了過去,他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背上的聖女看著都有些驚訝不已,他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暴力了。

步飛煙剛跨過去,那個躺在地上頭部流著血的男的居然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

這一舉動令步飛煙更是一下子氣憤不已,他隻是抱住了他的腿,但是此時傳遞給他的信息經過他的大腦的加工後在他的腦海裏麵形成的居然是一個男人從後麵拿著刀正在刺向他的腿,他此時看都不看地直接一腳朝後猛踢了過去,正好一腳將那個男的頭重重地一腳踢住了。

頓時隻聽到非常慘烈的一聲叫喊,再就沒有聲音了。

步飛煙此時更加地激動和不安,他便忍著劇烈的痛向前前行著。

在剛才短短的幾分鍾內,那一夥人突然一下子掛掉了三個,現在一下子安靜了許多,整個叢林好像再次恢複到了平靜的地步。

當然,那一夥人遠遠不隻有三個,可以是十個,也可能是幾十個。

現在對於步飛煙來說,他並不關心數量,他隻在乎不停地往前衝著。

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身上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已經遠遠地超越了他平時的訓練水準了,要是按照平時的水平發揮的話,他早就掛掉了,還更不用說什麽在瞬間將幾個手持兵器的**幹掉了。

現在似乎看形勢已經掃除了一些障礙,平靜了許多。

步飛煙便背著那個聖女向前行進著。

那個聖女卻在他的耳邊小聲地吹著氣,說著要下來之類的話。

“不許下來,除非我倒下了。”

看樣子步飛煙是認定要背著那個聖女出去了。

“為什麽?是我要殺你的。”

“不,不管怎麽樣,你曾經是隊長的女人,隊長有恩於我。”

“他是他,你是你。”

步飛煙卻不說話了,他的步子越來越艱難。

“你怎麽不說話了,再不下來的話我可能要死在你的背上了,你聽到沒有?”

此時那個聖女的手還在不停地滴血,“現在不能停下。”

步飛煙隻說了一句,便像是一頭野獸一樣地向前前行著。

在那種越來越複雜的叢林之中沒有一絲光明地穿梭著,他的手臂,他的臉在不停地被叢林裏麵的植物劃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