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酒桌上的事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長風萬裏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董磊激動的背誦道。
“好，心境不錯。”劉刑擺著手，看著想開的董磊高興道。
“劉爺爺，你誇獎了。”董磊不好意道：
董磊感覺現在自己真的像是騰雲駕霧，如果站起來，怕自己都站不穩了。
搖搖晃晃的董磊站起身來，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董磊一步一步的向窗戶走去。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我之逍遙我隻在，莫問他日愁來今日愁。”董磊看著窗外一片漆黑的天空，舉起手來，向前一揮道。
看著搖搖晃晃，語無倫次說出自己心裏話的董磊。劉刑心裏很開心，心想現在能把自己心中那點煩惱，在今日全部說出來。對他來說也許是一件好事。
別看董磊現在走路都是搖來晃去，可是他的心裏確清楚的很。看著自己路都走不穩，但是心裏很開心。就像是吃了蜜一樣，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好。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我要忘記所有過去，我要活出現在來。”董磊痛哭的大叫，一遍一遍的重複這“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一直到自己再也叫不出來，董磊才停下。看著自己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就像一竄梅花樣，默默的告訴自己，今天的淚是為了以後而流，也是為了過去而流。過了今天，我就是一個重生者。
“劉爺爺，我還想喝點別的白酒，你這有沒有。”哭了一陣董磊，搖搖晃晃回到了座位上道。
看著董磊這樣，劉刑心裏很難過。心想他心裏還是有事，雖然嘴上說沒事了已經事了。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真的很難放開啊！我是不是有點難為這孩子了，誰會把自己堅持怎麽多年的理想，就這樣放棄。哎???到底自己，當初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
“有，我這就去拿。”劉刑無奈道。
沒有一會劉刑出來，手裏拎著兩瓶茅台出來。
董磊晃著身體，接過一瓶，幫劉爺爺滿上一杯，自己抓著瓶子仰頭就喝。也不知道是酒還是眼淚，劃過他的臉頰，向地上蹦去。
“吃點菜，老喝酒胃受不了。來吃點清淡的。”劉刑看著猛喝酒的他，苦笑道。
“謝謝，劉爺爺，我今天心裏高興，來我們接著喝。”董磊用手把臉上淚誰和酒擦去道。
劉刑搖搖頭，心裏再次動搖了，難道自己收他為徒真的錯了。
“劉爺爺，我今天很高興。你怎麽不高興，是不是因為我現在的表現讓你失望了。今天喝怎麽多酒，隻是想好好放縱下自己。劉爺爺希望你別見怪，今天我就想喝醉可以嗎？”董磊搖著身體大笑道。
“我不是因為這個，隻是我看你這個樣子心裏難受。小磊你要是真的想過平淡的日子，就去過平淡的日子吧！看著你這樣，劉爺爺心裏很難受。”劉刑皺著眉不忍道。
“劉爺爺你不要怎麽說，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這個人就是這樣，遇到事情就想放縱自己。今天我高興，有了一位師傅，還有了一位好爺爺，我心裏開心啊！”董磊流著淚，笑道。
劉刑看著董磊，不知道自己怎麽來安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劉爺爺，能做你徒弟，我感覺很幸運。今天為了自己，我也要一醉方休。隻是希望劉爺爺你不要勸我，我隻想好好的醉一次。嗚嗚嗚嗚???”董磊一邊哭一邊接著道。
“劉爺爺我要喝完，這些酒。好好的給自己來一次清洗，讓過去的自己遠離自己。希望自己能想李白一樣灑脫。”他又吟起了李白的一首吟酒詩：“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撥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碧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Lang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哈哈好一句，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很快兩瓶酒有見底了，看著滿是狼籍的桌麵，董磊笑的很難看。想到自己以後的人生要往何處去，又該在那裏停住腳步。
“劉爺爺我走了，謝謝你。明天也許我來不了，如果可以我們後天正式開始怎麽樣？”董磊慢慢的站起來，對著劉刑笑道。
“好，不過今天晚上，你就在這裏休息吧！”劉刑猶豫道。
“不了劉爺爺，我不能在這休息，為了我自己心裏好過點。我今天也要回去。你就讓我自己回去吧！我沒事的，這條路我還是認識的，我隻想好好的看著外麵的一切。過了今天我就告別了過去。希望劉爺爺讓我放下最後的一點執著吧！”董磊扶著板凳，對劉刑堅定的說道。
劉刑看著董磊路都站不好，卻要回去，心裏歎了口氣，任由他的去留。心想也許這樣也好，最多自己跟在他後麵，送他到家。
“好，你路上小心的。”想到這裏劉刑看著要摔倒的董磊，扶了一把道。
“謝謝劉爺爺，那我先走了。”董磊感激道。慢慢的晃著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董磊站在外麵，感受這夏天的氣息。一陣風吹了過，董磊全身打了一個躲數。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向回走去。來到外麵董磊回對著劉刑搖搖手道：“再見，劉爺爺。”
劉刑看著董磊搖搖晃晃的身體，感覺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中。
劉刑關上房門，悄悄的跟在董磊後麵，看著他搖搖晃晃的身體，心裏說不出的複雜。
董磊一點也沒有注意道，跟在自己身後的劉刑。一個人走在僻靜的小路上，向著學校走去。
看著附近，搖晃的花草樹木，還有房子，好像感覺他們在嘲笑自己。搖著頭道：“你們都嘲笑我，你們有什麽可嘲笑我的，就你們還敢嘲笑我。哈哈，我今天心裏高興，不和你們一般見識。”
搖晃著身體，一步一步的向學校走去。回想前生今世的點點滴滴，董磊一邊哭一邊的走，回憶當初自己受的苦。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心裏一直不能平靜。
走到無人的地方，董磊終於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失聲痛哭。也許是感覺到他如此傷心，星星悄悄的躲進了黑暗的夜空中，不敢出來打擾他傷心的哭泣。幾分鍾後董磊站起來，搖晃著身體繼續向學校走去。
看著熟悉的街道和門麵房子，董磊七拐八拐的，走進了巷道裏麵。很快就來到自己的小院子前，看著漆黑的小院子。
“哎，看樣子，自己真的已經愛上蘇燦燦，不然怎麽會出現她的幻覺。”董磊推開院門向自己的臥室走去，看到自己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敢相信的揉揉自己的雙眼，看著眼前的蘇燦燦。董磊苦笑道。
“你回來了，我本來是打算來看看你的，隻是看到你沒有在，就在這等你。對了你不是去你的一位長輩哪來，怎麽喝那麽多酒回來。鑰匙來給我，我幫你開門，你快進去休息吧！”蘇燦燦聽這自言自語的董磊，尤其是那句愛上了自己。心想自己真的好幸福，他的心裏看樣子真的有自己的存在。不過等到董磊走近，聞到他身上傳來刺鼻的酒味。皺著眉頭想他為什麽喝怎麽多，看他的樣子，心情很糟糕。慢慢的走到董磊身變，扶著他溫柔道。
“燦燦，你怎麽來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今天要不就不回來了，要不就回來的很晚。你吃飯了沒有，要是沒有，我們現在出去吃點東西。”董磊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不過還是很高興，想到以前自己喝醉後，都是一個人躲在暗處，自己tian著傷口。現在有人陪著自己，心裏很感動，雖然知道是幻覺，董磊還是很高興的溫柔道。
“我吃過了，我還是扶你進去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燦燦搖著頭道。
“燦燦，你知道嗎？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間，開始愛上你的。也許是上輩子，也許是很久很久的以前。我隻希望你不要離開我，我真的真的很愛你。”董磊一把抓過蘇燦燦的手，顫抖的說道。
“快點進去吧！什麽事明天再說，你現在喝醉了，說的醉話。”蘇燦燦看著醉醺醺的董磊，胡言亂語的說愛自己。激動的流下淚，溫柔道。
“我沒有醉，我知道我現在說的是什麽。我現在也很清醒，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然我就不進去，站到你答應我為止。”董磊撒酒瘋的，拉著蘇燦燦的手不放開，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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