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風搔姐姐

不夜天夜總會,文倉縣三大夜總會之一,與紅星夜總會,天使夜總會齊名,是江州市最有名的三大夜總會之一。同樣,三大夜總會也是江州市消費最高的地方,而作為一個現代化經濟文化中心的城市,這三大夜總會便成了富商名流,政客官僚,黑白兩道的聚集地。每個夜晚,這裏燈火通明,燈紅酒綠,通宵達旦盡情的狂歡。

夜總會暗地裏的違法經營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它上通官員,下通黑道,官員在這裏墮落,黑道在這裏秘密交易,燈紅酒綠之下掩藏著的是令人發指的黑暗。

龍辰飛對閃爍著強光的霓虹燈很是反感,剛一進門便眯起了眼睛。剛一進門便有服務生走上前來招呼,第一句話就是入場費八百元起。

“我草,你怎麽不去搶?”龍辰飛吐了口唾沫,恰好噴在服務生的鞋上,烏黑鋥亮的皮鞋上沾上了一口濃痰,顯得異常的刺眼。服務生習慣了客人的無禮,不去看鞋上的濃痰,依然麵帶微笑的讓龍辰飛付錢。

“先生,這是夜總會的規定,要進場,就要先付錢。”服務生看著龍辰飛一身的髒亂心裏並沒有鄙夷,他知道很多有錢人都喜歡裝窮,前不久有一個來不夜天的客人就是穿著七十年代的灰綠色粗布中山裝來的,上麵還打著幾個補丁。這樣的窮比居然到不夜天來,當時自己還想把他趕出去,恰好老總出來,與那人一打招呼才知道那個土包子居然是江州市飛揚集團的董事長!

龍辰飛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臉人。翻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好不容易拿出了一張髒兮兮的鄒巴巴的一元大鈔。滿眼肉痛的把這一塊錢放到服務生的手裏,還幾次又拿了回來,不斷地看了又看,最後一臉悲痛的把錢放在了服務生手裏,緊閉雙眼,就像把自己的孩子送給了別人一般。同時心裏還在想,早知道就他嗎的直接傳輸到裏麵去了,我的一塊錢啊!大意了大意了,智者千慮也有一失啊,下次一定注意。

他在這裏望天興歎,一旁的服務生卻忍不住了:“先生,您這是什麽意思?”

龍辰飛看他一眼“滿臉疑惑”的問道:“草,你說什麽意思,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全都給你了,這可是一塊錢啊,一塊錢,你懂不懂?”

服務生感覺龍辰飛是個白癡,要不然就是龍辰飛把他當成了白癡。此時職業守則再也壓製不住心裏的怒火,服務生不由怒道:“你他嗎的把老子當白癡啊?”同時把手裏的一塊錢朝著龍辰飛的臉上一扔,接著就想把龍辰飛推開。

龍辰飛收斂了笑容,癡呆的模樣也瞬間消失。雙指夾住飛來的鈔票,同時一腳踢出,服務生“啊”的一聲慘叫飛了出去。不知道龍辰飛的力有多大,隻聽到了服務生撞在牆上居然發出重重的沉悶的響聲。再去看一眼服務生隻見他頭部七竅都在流血,黃綠色膽汁順著嘴角摻雜著血液緩緩流淌,他已經一動不動,沒有人敢去試探他是死是活。旁邊的那幾個迎賓小姐剛才頓時魂飛魄散,“啊啊”尖叫著朝著裏麵跑去。

“一塊錢不是錢啊,亂扔鈔票,真是欠揍。”小心翼翼的將這一塊錢裝進口袋,龍辰飛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不夜天,一路行去,再無人敢擋。

四樓的總經理辦公室,一個老頭叼著煙卷正在閉目養神。他的左手把玩著一把三寸長的精致小刀,刀鋒鋥亮,鋒利無比。然而小刀在他的手指間飛快的轉動,卻不傷他一根毫毛。老頭一直在閉著眼,管中窺豹,可見一斑,蒼老的大手裏的精致小刀他閉著眼睛居然都能玩兒的如此熟練,老頭的刀法可以想象。

“郭爺,下麵來了個鬧事兒的小子。”一個光頭急匆匆的跑上四樓,輕輕地走進總經理辦公室,走到老頭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找幾個人打發了。”老頭沒有睜眼,依然把玩著小刀。

“是,郭爺。”光頭鞠了一躬,然後輕輕地退了出去。

龍辰飛剛一走進不夜天便皺起了眉頭。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裏麵來回遊走,五顏六色的頭發顯示了它的雜亂,到處都是刺鼻的煙酒味道以及發出這些味道的花枝招展的交際女郎,油頭粉麵的流氓青年,紋身刺青的黑道分子以及冠冕堂皇的官僚政客等等社會的真正渣滓。龍辰飛隻看一眼就深深的厭惡它的嘈雜,他懶得使用透視,因為那些陰暗的角落裏麵藏著癮君子和無恥的妓女以及嫖客,還有進行肮髒交易的幫派和的官員。

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端著高腳杯從龍辰飛的身邊走過,紛紛發出一聲鼻音,顯然是對龍辰飛的鄙夷。龍辰飛狠狠地一甩鼻涕,恰好甩在這幾個女人的裙角,每人一坨,熠熠閃光。

“爛貨,”龍辰飛罵了一句,伸手掏了掏褲襠,晃著膀子,二愣子一般的往裏走去。

“嗨,美女。喂,哥們,哈嘍。”龍辰飛挖著鼻孔,然後把鼻屎隨便這個人非常熱情的給他一個擁抱:“啊,老劉啊,好久不見啊。奧,對不起,我認錯人了。”鼻屎全部抹在了他的身上,龍辰飛哈哈大笑。

“站住。”幾個一臉凶惡的人從樓上下來攔住了龍辰飛的去路。帶頭的正是那個光頭,光頭鋥亮,在燈光照耀下像個巨大的光球。

“幾位大哥,有什麽事嗎?”龍辰飛看到光頭極圓的腦袋差點笑出來。卻忍住了發笑,很裝逼的表現的謙卑,點頭哈腰的問道。

“草泥馬的,窮比,誰讓你進來的?”光頭鄙夷的看著龍辰飛一身的髒亂,破口大罵。

“大哥,你是不是棒槌啊,是我自己讓我進來的啊?看你一個大光頭還以為你挺聰明的,原來是個豬頭,我草。”龍辰飛嗤之以鼻,滿臉的鄙夷比光頭還要過分。

“去你嗎的,給我打。”光頭惱羞成怒,一揮手身後幾人叫喊著就要毆打龍辰飛。滿臉的凶狠仿佛要將龍辰飛揍成生活不能自理。

龍辰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接著向下一蹲,雙手拄地身體急旋,雙腿猛踢,五個衝上來的人立即飛了出去,捂著膝蓋哎哎嚎叫,隻是一瞬間,他們的膝蓋全被踢碎。

他們的位置恰好在夜總會廁所附近,客人很少,或許也是見慣了夜總會的混亂,路過的客人竟然無人感到意外,看都不看一眼。

光頭大驚,急速後退。他震驚於龍辰飛的身手,隻是這一擊他就已經斷定自己不是龍辰飛的對手,甚至可以說自己在龍辰飛手裏一招都不能過。

龍辰飛拍了拍手,隨手拉過從旁邊走過的一人在他的身上擦了擦手上的灰塵,那人不敢言語,在龍辰飛鬆手後急忙走開。龍辰飛慢慢走到光頭麵前,一把抓住還在癡呆狀態的光頭,緩緩地說道:“我最討厭別人罵我。”

“你……你鬆手,”光頭拚盡全力想要掰開龍辰飛的手指,卻感覺像是螞蟻去搬開踩住自己的大象腿。他練過硬功,自信打碎岩石就像刀切豆腐一樣簡單,卻怎麽也掰不開龍辰飛的手指。這是多麽大的手勁,光頭震驚之餘從頭皮到腳底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寒意。

“嗯,聽你的。”龍辰飛一揮胳膊,光頭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牆上,頭破血流。“嗯,這樣染發不錯嘛!哈哈哈。”龍辰飛吐了口唾沫,走到一個美女麵前,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謝謝。”美女還在驚訝,聽聞此聲急忙接過酒杯說道:“不客氣。”

幾個沒有上前動手的小弟暗暗出了一口長氣,阿彌陀佛,真主安拉,阿門,感謝漫天神佛,真慶幸自己沒有往上衝而保住了一條狗命。看到龍辰飛根本不鳥自己,急忙連滾帶爬的向二樓跑去。看到郭爺,就像受害者看到了警察叔叔,那種看到救世主一般的眼神讓人心疼。

“慌慌張張的幹什麽?”郭爺睜開了雙眼,遠遠看去渾濁無光,卻無人注意那一閃即逝的寒冷。小弟們連滾帶爬的來到郭爺麵前,如見鬼魅一般的顫抖著,似乎剛剛逃離了恐怖的煉獄,眼睛裏還有無限的驚恐。

“郭……郭爺,來鬧事的那小子把光頭哥打了。”一個小弟的腿肚子還在哆嗦,說話也變得結巴,他打娘胎裏麵出來幹盡了壞事,見遍了凶殘,卻第一次被嚇得魂飛魄散。

“光頭被打了?”郭爺眼睛大了一圈:“怎麽可能,光頭可是練過硬氣功的,三宇街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郭爺生性多疑,此時不禁懷疑這是小弟的慫包,故意誇大其詞。

“郭爺,光頭哥被打了,是真的,就在剛才,那小子就用了一招,光頭哥就像小鳥一樣飛了出去然後又像炸彈一樣轟的一聲砸在了牆上,七竅流血啊!”另一個小弟腦子裏麵全部都是剛才的血腥一幕,內心裏群不都是難以置信導致的極度恐慌,他設想如果自己變成了光頭,或許當時已經死的不能再死。曾經自己還抱怨命不好隻能當小弟做炮灰,此時才發現當小弟做炮灰也有當小弟做炮灰的好處,向上衝的是小弟,但是死了的卻是大哥,他死了見了閻王,而自己還能繼續撫摸女人的大腿。

郭爺此時才有一點相信了,抓過一個小弟的領子說道:“你們沒有問他是來幹什麽的?”

“沒有,光頭哥跟他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動起手來了。”小弟把知道的說了出來,當時他在後麵知道的並不是很多。

“光頭這個廢物,去,再找幾個弟兄把他做了,這點小事以後別來煩我。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郭爺揮了揮手顯得很不耐煩,一個來鬧事的小子,顯然沒有放在他的心裏。

幾個小弟魚貫而出,其中一人打了個電話,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慌張,然後一起看向樓下,小腿不住的發抖。

不夜天裏麵嘈雜一片,人聲鼎沸,不夜天外麵,十幾輛麵包車呼嘯而來。汽車在門口停下,幾乎是同時,車門打開,幾十個手拿砍刀和鐵棍的流氓青年一臉凶惡的衝進了不夜天。

龍辰飛此時正哈哈yin笑著與麵前的漏背美女互相揩油。他的手放在美眉的大腿上,一下又一下的用食指劃拉著美眉的大腿內側的嫩肉,偶爾伸入裙底輕輕一挑,美眉一聲的呻吟讓龍辰飛下體一陣火熱。

“小弟弟,還是處男嗎?”美眉銀蕩的像龍辰飛拋著媚眼,蔥段似的柔滑小手撫摸著龍辰飛的俊臉問道。

“姐姐,人家當然是處男了,不信你摸摸。”龍辰飛哈哈一笑拿著美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麵。那裏高高撐起,美眉小手隔著褲子輕輕一握,龍辰飛大叫一聲:“哦噎死。”

“小弟弟,看你這麽熟練的挑逗姐姐,想必一定是夜總會的常客吧?還騙姐姐你是處男,我看你眉毛渙散,雙眼銀蕩,想必早就破了處男之身了吧?”美眉挑了一下龍辰飛的下巴說道。

“喲,姐姐,這你都懂啊,看來你也是風月場上的高手啊,我看你雙目**,體態鬆弛,想必也早就不是處女了吧?咱倆彼此彼此嘛。”龍辰飛暗罵一聲**,臉上人畜無害的嗬嗬微笑著說道。

美眉拿掉了龍辰飛在她大腿上遊走的大手,冷哼一聲,然後拿起了自己的高腳杯,白了龍辰飛一眼後離開了吧台。龍辰飛還沒摸夠,看到美眉忽然暴走,暗暗後悔,老子摸的是她的大腿又不是跟她圈圈叉叉,幹嘛要說這些廢話呢?下次一定要注意,切記切記。龍辰飛暗暗警告自己然後起身尋找下一個目標。

龍辰飛剛剛看到了一個目標,正要上前搭訕,手還沒有伸出去,就被一人拉住了胳膊。

龍辰飛其實早就看到了門外的一切,此時被拉住胳膊便“一臉疑惑”的回過頭來,然後問道:“有事嗎?”

不夜天的客人看到了這幾十個凶神惡煞,一瞬間全部安靜下來,看著帶頭的油頭粉麵抓住了剛才打人的小子腦海裏立即浮現一個被毆打的遍體鱗傷的人以及殘暴的打人畫麵。

“小子,知道這是哪兒嗎?”油頭粉麵推了龍辰飛一把,用了大力,卻不知道為什麽龍辰飛一動不動。

“你棒槌還是弱智,你是鄙視我的智商還是鄙視你自己的智商。門口那麽大的牌子,難道你不認字嗎?祖國的義務教育白教你了,看你長得人魔狗樣原來是個睜眼瞎子。”龍辰飛回過頭去不去理油頭粉麵,態度冷冷讓油頭粉麵十分不爽。

周圍的客人有人暗讚龍辰飛的勇敢,有人讚歎龍辰飛的勇氣,也有人暗暗嘲笑龍辰飛的腦殘,大敵當前居然還不知道危險,居然還在這裏裝逼。裝逼遭雷劈,傻比都懂得道理他要不是棒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表現。有些膽小的開始慢慢地朝門口退卻,生怕一會打起來波及自身。

龍辰飛覺得客人這樣的表現倒是很好,最起碼麵前的小妞一動不動,這不是正在等著自己去摸嗎?龍辰飛看準了小妞的酥胸,鹹豬手伸了出去,然後在上麵輕輕地捏啊捏。

小妞剛才愣神,此時才驚醒回神。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龍辰飛的手上,龍辰飛嘿嘿一笑,看著發怒的小妞,滿臉銀蕩。

這一巴掌同樣驚醒了這群大手和愣神的客人,油頭粉麵也驚醒了此次前來的目的。心想自己在這裏跟他說什麽廢話,直接砍死就行了。

“上!”油頭粉麵甩了甩自己的頭發,拿出一顆香煙準備點上,隻是不知道香煙怎麽跑到了龍辰飛的手裏。

“草,他嗎的開夜總會的就是有錢,居然抽的是四十多塊的香煙。”龍辰飛把手伸進油頭粉麵的褲兜,找出了一個火機,啪的打開,把香煙點上,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說道:“不錯,果然是好煙。”說完吐了一口濃痰,吐在了油頭粉麵的襯衣上:“不好意思,失誤失誤。我給你擦擦吧。不過我手上太髒,我得洗洗,我可不敢髒了你這名貴的狗尾巴草牌的高檔襯衣。”狠狠地把鼻涕噴在手裏,使勁在手裏攥了攥,然後在油頭粉麵的襯衣上來回摩擦。

油頭粉麵怒火攻心,客人們哈哈大笑,小弟們羞愧無比。油頭粉麵大吼一聲,身後小弟一起湧上,砍刀鐵棍紛紛砸向龍辰飛,眼看就要把龍辰飛剁成肉泥,有的客人膽小的竟然捂住眼睛發出一聲尖叫。

隻是下一刻他又把眼睛睜開了,接著又是一聲尖叫,隻是換了味道。因為他看到鐵棍砍刀都飛了出去,落在了牆角,光朗朗一陣難聽的碰響。

“他的腿是怎麽練的?”一個美眉看到龍辰飛隻是掃了一圈,那群雜毛就四散飛了出去,如果隻看他們五顏六色的頭發,那一瞬間簡直像極了美麗的月華!

龍辰飛站了起來,就站在油頭粉麵的麵前。冷冷一笑:“小弟都這麽能耐,想必你這個老大也很牛筆吧?”

油頭粉麵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小弟在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麽語氣十分恐慌了。此時看著龍辰飛殺人的表情後背直冒冷汗。再看看那些跟自己來的炮灰們,一個個捂著被踢斷的胳膊躺在地上哀嚎,心髒猛地一緊。

“小子,哪條道上的?報上名來!”油頭粉麵又掏出一顆香煙自己點上,吐出一口煙霧,很吊的說道。

“你不配知道。”龍辰飛撣了撣衣服說道。

“草,知道為是誰嗎?”油頭粉麵在三宇街也小有名號,什麽時候這麽沒有麵子。

“不想知道,你的名號不配入我耳朵。”龍辰飛晃了晃腳踝,輕呸一聲然後走到了油頭粉麵麵前。毫無感情的眼睛發出寒冷的目光,油頭粉麵隻看了一眼就如同看見了死神的雙瞳,全身的神經似是如遭高壓電擊,從喉嚨到大腸瞬間無法運動。

“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十三街的龍辰飛來了。”龍辰飛忽然展演一笑,拍了拍油頭粉麵的肩膀,輕輕吐出一口煙霧噴在油頭粉麵的臉上,油頭粉麵眨了眨眼睛,不知是因為煙霧的刺激還是劫後餘生的後怕,竟然嘩嘩的流起了眼淚,比他親生父母死了的時候哭的還要淒慘。

油頭粉麵感覺靈魂歸體原來比坐愛還要舒爽,屎尿沾滿了褲襠卻不敢言語,痛苦流涕的連滾帶爬的跑上四樓,猛地衝進總經理辦公室大喊:“郭爺,救命啊!”

郭爺啪的一拍扶手站了起來,怒聲喝道:“怎麽了?你爹死了?”

油頭粉麵心道我爹早點死了就好了,那就不會有我了,我也就不用這麽害怕了。“郭爺,您讓我們收拾的那小子把我們都給放倒了,您是不知道他的厲害啊,我們拿著砍刀鐵棍他直接無視,一招我們就全完蛋了。”油頭粉麵大聲悲號,不知道的還以為郭爺剛剛殯天。

“他是什麽來路?”郭爺聞到了一股惡臭,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捂住鼻子。

“他說我不配知道,沒有說。郭爺,您還是親自去瞧瞧吧,我看就是再來幾十個也做不了他,那小子簡直就是個魔鬼!”油頭粉麵心道我可不願去當炮灰,能完好無損的活下來真是老爹給自己積德,等明天回老家,一定給老爹大修墳墓。

郭爺皺起了眉頭,沉聲說道:“帶我去見見,江州可是很久沒有初現這樣厲害的角色了,我倒是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