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蜂窩臉龐

學生們都已經到達現場,就連好酒遲到的唐功也都來到了,楊元慶還是沒有到。楊元慶平時可以說是喜歡到處招惹是非,特意自己選擇了一個偏遠的屋子住。不招惹別人吧,自己做起什麽事情來,也非常方便。明東、孫天龍對他的情況根本就不掌握。

“楊元慶來了。”上官靈兒喊了一句。人們循著聲音望去,那身影和走路姿勢可不就是楊元慶嗎?隻是楊元慶明明已經是遲到了,行進速度也不見有多快,較之以前可能還要慢了些呢。讓眾人最感奇怪的是,楊元慶的頭頂上竟然還罩上了一大頂帽子,楊元慶在冰天雪地中為保持自己良好形象,可一直都是不帶任何保暖護具的。現在是春末,應該不能算是寒冷吧。連上官靈兒的身上也都隻是穿著一件普通長衫。張一嶽眼神微變,也就隻有他猜測出大概是發生了什麽事。

‘老師,對不起我來晚了。”楊元慶說話的聲音有些異常,帽子前沿還帶著黑紗幾乎都把大半個臉給擋住了,張一嶽這是認識楊元慶都快一年的時間來,第一次聽見他說對不起。

唐功黑著臉,他可沒有因為楊元慶的奇裝造型就給他好臉色看,冷冷道:“把帽子摘下來。’“不要。”楊元慶竟然爆發出一種絕望加無助的語氣來。

“是你自己來,還是我親自動手。”唐功有些不耐煩了。現在可不是有時間的時候,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學生從旁邊經過也是會看看楊元慶,終究他現在的這個造型連整個達諾城堡裏都找不出第二個。楊元慶也知道自己就這樣也不可能把事情拖過去,慢慢把頭頂上的帽子摘了下來。一陣爆笑,連張一嶽都忍耐不住笑了,主要是楊元慶的造型實在是太滑稽,臉上左一道右一道都是劃痕啊,關鍵還在於左右臉上頂著的都像是蜂窩一樣的傷口,唐功老師忍耐,最後都忍耐不住笑了。

“哎呀,你這個是不是臉上被人刻上了字,自己又重新弄了下啊。’明東笑的前仰後合,竟然忘記了問起楊元慶到底是怎麽回事。楊元慶睫毛顫抖,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重新就又把那帽子戴在了自己頭上。唐功也沒在說什麽,隻是輕輕來了句,‘找個治療師醫治下,在臉上不會留下疤痕的,隻是需要一段時間。”張一嶽還在楊元慶身體上下掃來掃去,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楊元慶是怎麽和人家說的,讓白小英如此氣憤,打人不打臉啊。

“行了,人員都到齊了。楊元慶今天有你的比賽。”

‘啊,不是這麽巧合吧。改天不成嗎?你看我這個傷還沒好呢。’楊元慶欲哭無淚,在學校裏,自己也算是風雲人物啊。若就是這麽個姿態在擂台上出現,那以後真的是沒臉在學校混了。唐功道:“我還沒問你,到底是和誰打架弄成這樣的呢,你也知道他從來就不反對自己的學生打架,但是一定要符合我的要求。你都好幾天沒上場了,輪都輪到你了,都是為自己去打擂,這個又不是團體賽,你不去還有替補上的。’“是啊。到底是和誰打架弄成這個樣子的?”明東笑眯眯,楊元慶最近運氣不好,但是鬥靈力也是幾個人中最高的,楊元慶吃了這麽大的虧,還不咋咋呼呼,嚷嚷報仇雪恨的可十分少見。楊元慶身子一晃動,右手輕輕撫摸臉龐,“一個非常恐怖的對手,母老虎。”

“啊,母老虎,學校附近還有母老虎嗎?”上官靈兒問,虎類的魔獸隻會在山林中出現啊。張一嶽笑笑有些感恩的看著上官靈兒,別人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可是明白楊元慶口中說的母老虎就是女人。女人可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一件事物,有時候他就是母老虎、母夜叉、母大蟲;有的時候那可就是美麗的天使、善良的女神、快樂的精靈,自己擁有上官靈兒可說是無比的幸運啊。

楊元慶本來還想再偽裝偽裝下自己的那張臉呢,馬上就輪到自己上場了。沒辦法,隻有硬著頭皮上了。別人遮麵而上,可都是有來頭的。連續來的比賽,裁判都快認識楊元慶了,在台下麵咋呼的最厲害,在台上老是拉稀的那個,‘你是怎麽回事,把麵罩摘下來。’楊元慶身子顫顫巍巍,還咳嗽了幾聲,‘裁判大人,我偶感風寒呼吸都十分是難受,你還是讓我把麵罩帶著吧。”

“不行,這個是我們大賽的規定。‘裁判寸步不讓,有人打招呼的選手是一回事,沒人打招呼的選手,他可不會給予任何的照顧,終究自己的權責職限就是這些,誰都不能說出什麽來。

隔著紗罩,楊元慶看對麵上來的那位可就樂了,對麵那位也是帶著紗罩子,不是自己的黑色,而是白色。楊元慶大嘴一裂,“你先讓對麵那位把紗罩取下來再說。楊元慶不愧是頑皮孩子的佼佼者,他隻是讓裁判先把對麵那位的紗罩取下來,可沒說自己也一定取下來,總之不管是碰見什麽樣的情況,他的這個麵罩都是不會摘的。

張一嶽手輕輕撫摸自己臉龐,都有點不忍心看接下來的比賽,暗想:我說哥們兒,你還有心情和裁判在這裏玩兒,真正看看對手是誰你可就不會有這麽好的心情了。那身段、那氣質張一嶽可是熟悉的很啊。

裁判團示意值班裁判過去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回來了,不耐煩的說,‘既然這樣,為了公平起見,你們兩位都帶著麵罩戰鬥就是了,到是要看看你們這兩個黑白雙煞那個更厲害。”

楊元慶上前,剛準備施禮,就聽見對麵冷冷的來了一句,“昨天晚上打的你還不夠嗎?今天又自己找來。”一絲冰線從腳底板開始瞬間傳遞到楊元慶的全身,整個王髒六腑都是哇涼哇涼,尤其那心髒都快要被凝結住了,變成冰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