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混沌教

張一嶽這邊坐著,進來了一個中年漢子,身高在八尺開外,劍眉闊口,虎背熊腰,關鍵在於那個皮膚竟然是少見的冠玉之白,尤其是在這般大體型的男子中更是十分少見,‘你找我?’張一嶽現在已經是學會看臉色識人了,看那和白羽凡幾乎差不多的臉色,張一嶽就斷定這位一定就是那位達諾城主了。張一嶽恭恭敬敬站立行禮,‘叔叔,我找白羽凡。’當張一嶽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邊上下人臉色變化很大,也更加難看起來,還偷偷瞄著張一嶽,‘連老爺的名諱都敢這麽直接叫,你到底是什麽來路啊?’中年男子神情頓了一下,在主人位置上定,‘我就是白羽凡,敢問令尊是那位?’白羽凡最近幾年已經很少在大陸上走動,潛心處理官職上的事情。張一嶽這個年紀也不可能和自己是故交,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張一嶽家族和自己還有些淵源,看張一嶽穿衣打扮隻是普通學生,也不像是隸屬任何宗族。張一嶽腦子反應還算快速,和自己比賽並給自己令牌的人並不叫白羽凡,估計她剛開始是害怕自己男扮女裝的身份暴露,借助自己父親的名號吧。裁判團中竟然對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加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沒任何的拒絕,也算是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情了。

張一嶽有些尷尬,自己就這麽上來喊長上自己一個輩分人的名諱終究不是一件很禮貌的事情。剛準備解釋,一身白衣的‘假白羽凡’已經進來了,身邊自然是跟著那一直都形影不離的康仆,“父親,他是我的客人,你可不要嚇著人家。’白羽凡微微一笑,大袖一揮,“小英,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又打著我的旗號到處惹事。”白小英吐吐舌頭,慢慢蹭到父親身邊,一幅撒嬌加討好的樣子,‘我就是暫用下,再說他拿著白羽凡三個字當做是和他一樣的普通名字呢。”白小英看看四周的陣勢,手臂揮動的像是一個撥Lang鼓,”趕緊趕緊都先出去吧,又不是君王駕到,還用動用這麽大的陣勢。’下人們看看自己的主人,白羽凡微微點頭,才都敢退下去。白小英頜首微笑看著張一嶽,‘你來找我幹什麽?’就像是第一次見麵時,白小英就感覺張一嶽那漂亮的程度可以媲美女孩了。自己都有想和他鬥鬥姿色的感覺,現在換上女裝的心情可就又不一樣了。昨天晚上在張一嶽房間中相見,那終究是在晚上,不光是張一嶽緊張,他白小英也同樣緊張。

“小英,好好和人說話。”白羽凡在旁邊已經有不悅之色。張一嶽冷冷看著白小英,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始終都無法完全放開對這個女孩的芥蒂,像是那種普通的陌生人都不可以,白小英的神秘莫測讓他不安。正所謂越是未知的就越是危險的,‘這個我還給你。”張一嶽已經把那個小令牌拿出來了。白羽凡臉色有些微微變化,掃了一眼那小令牌。

白小英看張一嶽現在的樣子,可不覺得自己失敗了。張一嶽現在才把這個令牌送回來,說明他在糾結,從小成長在官宦家庭,追隨著眾多,在她看來世界上沒有收買不了的人心,關鍵看籌碼的分量夠還是不夠了,‘你要想清楚,在你一生中可能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張一嶽明白,精明的白小英這句話中分明也包括兩個含義,一個是可能這是白小英最後一次拉攏自己,也可能是自己離開這裏後,很快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張一嶽堅定搖頭,他不會把自己的自由賭在一份未知上。白羽凡冷冷的目光掃射過來,‘不能加入混沌教的人,必須要用一種方式保守秘密。’“父親。”白小英想用語言製止已經是來不及了,最後才來了一句,‘他並不知道混沌教呢,我隻是想把他收複而已。’白羽凡已經著急了,許是剛開始張一嶽在言語上對他已經進行了冒犯。混沌教可是他乃至家族最大的秘密,現在要做的是保密,不然那可就是全家性命之憂。不管是女兒說的,還是自己說的,張一嶽既然知道了,那麽就也什麽選擇的餘地了。眨眼間,白羽凡已經出現在張一嶽的身邊,雙手一掏,鎖住了張一嶽的琵琶骨。張一嶽身子一麻,整個力量和鬥靈力都已經消失不見。驚恐,自己竟然連人家的鬥靈環都沒看見,等等自己根本就沒看見對方釋放鬥靈環,不是速度超級快,就是沒看見他釋放鬥靈環,難道這位白羽凡真的已經修煉到了師傅說的那個“隱環無形”的境界了。所謂“隱環無形”就是所有技能釋放,對手肉眼根本就看不出鬥靈環釋放情況,或許在大多數人看來,這個隻是沒什麽實際作用的雞肋本事,但對頂尖高手之間的對決可就大不同,無法判明對方鬥靈環情況,那麽你就永遠不敢祭出自己的殺絕招,戰鬥中也就有無限可能。而隱環者明明已經是祭出了自己的殺絕招了,對方還以為後麵還有後續,不敢全力抵抗,那最終結果也是相當悲慘的。

‘父親,父親你能殺他。’白小英大聲喊,自己父親和張一嶽之間的差距他清楚的很,父親隻需要輕輕一用力,張一嶽就會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甚至連灰都不會留下。

白羽凡回頭看看自己女兒,也知道這個女兒平時喜歡調皮,但現在可是關乎宗族的命運,他不能留下這個隱患在世界上,“這小子知道的太多了,遲早要壞大事的。”

‘父親,說不定他還是可以被收複的?’白小英喊著對父親說。白羽凡目光重新聚焦在張臉上,張一嶽話都說出來,還是倔強的搖搖頭,屈服人的yin威不是他會做的出來的事情。白小英多麽希望張一嶽可以點頭啊,“父親,此人竟然能主動送令牌上門,那一定是一個講信義之人,你可以讓其發一個重誓,他一定不會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